“不用,我们作为光明神的使者,自然有光明神神力赐福,并不需要你们的食物。”廖教授笑了笑说道,他的笑声也被翻译系统很智能的翻译成了狗头人的笑声。
廖教授觉得自己这话没毛病,作为社会学家,他哪里看不出来这些狗头人是将战术铠当成光明神使者了,而战术铠也确实不需要什么食物,只要有核聚变燃料就行了,可不就是光明神赐福么。
“那”火山国王欲言又止,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平常火山国是祭祀光明神没错,而且还十分虔诚,但是在国王的观念里,神明都是虚幻的概念,毕竟他从出生到现在,也没见过神以实体形式出现。
现在忽然蹦出三个光明神使者,确实有些叶公好龙的样子,忐忑得让他有些缓不过劲来。
好在廖教授也不想墨迹,直接就说道:“我们此次来到世间,主要是为了传达光明神的旨意。”
国王反应很快,廖教授话音刚来,他就再次拜倒高呼道:“火山国国王由,恭听伟大光明神旨意。”
“恭听伟大光明神旨意!”祭坛广场一种狗头人贵族也跟着喊道。
见如此情形,廖教授也不急着将他们叫起来,而是直接开口道:“光明神有感你们世代虔诚信奉,特命我等前来给尔等赐福,在不久的将来,光明神将会在世间开放光明神国,并在世间传下神明的知识,只要内心虔诚且通过光明神考核者,都可前往光明神国生活。”
前往光明神国生活?
国王心中欣喜若狂,但作为国王,他却也本能的眉头一皱。若是按照这个光明神使者的说法要是去的人多了,自己的火山国岂不是要少很多人,人少了,那可就没人种地了。
如是想着,火山国国王硬着头皮问道:“请问使者,光明神国是怎么样的?”
国王问完话,心中暗暗幻想起来:光明神的国度一定是非常富饶的,一定有吃不完的食物,有穿不完的华贵衣物,那样的国度,一定是用金锄头种地的吧!
廖教授却不知道国王所思所想,若是他知道,估计会忍不住笑出来。
“光明神国物产丰富,不愁吃不愁穿,没有饥饿之忧。天下之物,光明神国样样皆有,不仅如此,在光明神国生活的人,还会得到光明神的赐福,从此拥有悠久的生命”
随着廖教授一通实话下去,祭祀广场所有听到的狗头人都兴奋了起来,恨不得立刻前往自己脑海中刚刚幻想出来的光明神国生活。
平常虔诚信奉光明神的,更是信心满满,觉得自己在不久将来就可以去光明神国生活了,而之前那些不怎么信鬼神之说的,也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洗脑,从此以后,一定要永远信奉光明神。
至于火山国国王,在听到悠久的生命这话之后,也早就将什么火山国无人抛诸脑后。
廖教授在给火山国众贵族介绍了一番所谓的光明神国之后,就跟阿布来提和赵素莲招呼了一声,转身迈步稍微原理狗头人国王,然后一个纵跃到半空,接着在推进器火舌的推动下,冲天而起。
阿布来提和赵素莲也紧随其后。
之所以要远离狗头人才飞起,主要是怕起飞之时的推进器尾焰把狗头人给烤焦。
若是说三个战术铠来到祭祀广场的时候,狗头人没反应过来,那这次离开,这些狗头人可真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那银光闪闪的身躯、那激荡而来的热浪、那耀眼的尾焰、那劲爆的冲天而起,无一不深深的震撼着他们那无知的心灵。
特别是那滚滚尾焰,无数狗头人脑海里不由出现了天空那轮烈日的身影,这一刻,不知多少狗头人心中笃定,这三个肯定就是光明神的使者。
而那每日高挂天空个大日,一定是光明神的居所。
因为烈日给他们带来了无尽的温暖,火焰也给他们带来了光明与温暖,而喷涌而出的火舌也给他们带来了一样的感觉,那一定没错了。
以廖教授为首的考察小组暂时离开了,他们回到之前运输船停靠的地方,开始搬出各种设备,放出一个个如同小鸟一般的小型无人机,开始对火山国的国都进行监测,为人类源源不断提供狗头人的社会信息。
与此同时,他们也开始为下一步计划做准备,在火山国国都附近选址搭建一间学校,准备开始给狗头人传授知识,以考察他们的综合智力、种群特性、种群潜力等等内在因素。
为人类对狗头人的评估工作,提供更多更准确的数据。
驾着战术铠而来的三人是如同走个过场一样暂时离开了,但对于火山国的狗头人来说,今天确是无比重要的日子。
不仅是耕种祭祀大典的日子,还是传说中光明神使者来到火山国的日子。
于是乎,在三架战术铠离开之后,火山国国王便立刻下达命令,让大祭司把这个重要事件记录下来。
同样在场的大祭司自然没有什么理由反对。
得到命令后,大祭司就带着自己两个徒弟,来到火山国宝库,领取了两张不知什么动物的皮,然后开始用文字,将这件事记录在里边。
若是寻常时间,这就算完了,只不过光明神使者降临这事非常大,故而在不知名动物皮上记录完毕之后,大祭司还要前往一处重要的地方,再以另一种形式记录一次。
而这个地方,便是火山脚下的某个山洞。
根据火山国的传说,火山国的先祖就是从这个山洞走出来的,现在山洞里边的石壁上,还刻着各种记录。
现在,大祭司也要将这件事,记录在山洞的石壁上。
带着国王派给他的狗头人,大祭司来到山洞中点上火把,首先对着山洞祭拜了一番,然后又率领着自己的直属手下,再对着山洞中的刻画跳起了不知多少个“基钮特战队”舞蹈,接着才开始在墙壁上刻画。
随着青铜刻刀挥动,墙壁上的石粉纷纷落下,不多时,原本平整的石壁就慢慢出现一道道痕迹,随着痕迹的增多,第一架高大的战术铠形状缓缓出现。
紧接着,是第二架战术铠、第三架战术铠,而后是祭坛,跪拜的国王、士兵、诸多贵族以及虔诚的大祭司,仅仅一日时间,一副雕刻壁画就从无到有跃然石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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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