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第138章 陈教授,抛夫弃子?
季淮南不得不感慨,这读心术具象化的好用,直接就排除了张晓燕和包加林的嫌疑,哪怕季淮南从接手了这个案子后,怀疑的目标也不是这对夫妻。
从两人的房间出来,张志鹏问:“季队,接下来我们去哪个的房间?”
“先去卢浩那。”
到了卢浩那,两人依旧是例行询问。
而季淮南也听到了卢浩的心声。
[我比谁都想知道,那个偷窃者是谁,那是老师和我们共同培育出来的心血,这小麦种子一旦成功,得到普及,不知道能养活全国多少人。]
[拿了这小麦种子的人,简直是罪大恶极!]
[如果再拿这种子卖给别的国家,那跟卖国贼有什么区别。]
[可恶,到底是谁!]
热爱农学,和陈教授几乎目标一致的卢浩,在得知种子和实验数据被偷窃后,也跟是气愤。
季淮南:看来,那个人也不是卢浩。
那么,就剩下最后那个人了。
于是,在离开了卢浩的房间后,季淮南和张志鹏就来到了最后一个嫌疑人,也就是陶育德所在的房间。
“季同志,怎么样,抓住那个偷盗者了吗?”看到季淮南和张志鹏来,陶育德着急地询问。
似乎对于那个偷盗者也很是气愤,希望种子和实验数据快点被找回来。
“还没。”季淮南淡淡道,“陶同志,我们需要再问你一些话。”
“可以的,需要我配合什么,我都会配合的。”
季淮南视线落在陶育德身上,陶育德生有一张清秀的脸,行为举止也很是儒雅。
难怪在三个师兄里,陈曦独独看上了陶育德。
在调查的前期到现在,陶育德也一直都很配合。
但,季淮南就是怀疑他。
确实没有证据,但季淮南就是凭借着自己侦察兵出身的直觉,怀疑陶育德。
而下一秒,陶育德的心声也证实了季淮南的直觉。
[呵,还说是什么公安,简直愚蠢,被我甩得团团转啊。]
季淮南的眼睛微微眯起,陶育德的心里的声音极其嚣张。
[只要过了今天,我就自由了,到时候我就可以带着那种子和实验数据去A国了。]
季淮南抿唇,还真是要叛国啊,是叛国,还是间谍呢?
[这些愚蠢的人,肯定想不到我把东西藏在哪里。]
在陶育德心里这么说的时候,同一时间,季淮南的脑海里出现了读心术的具象化。
在脑海中出现的影像里。
他看到了陶育德偷了小麦种子和实验数据的全过程,然后……
他送了一个精致的说是他亲手做的布娃娃给了陈曦。
而那小麦种子和实验数据就藏在那布娃娃里。
季淮南回过神来,原本有些担忧的心也落地了。
从小麦种子和实验数据被偷后,因为第一时间就报警,公安也赶到。
所以,在把布娃娃送给陈曦后。
陶育德就还没和陈曦再次见过面,也就暂时没办法拿走藏在布娃娃里面的东西。
所以,那两样东西还在。
就是,不知道陈教授的女儿,知道真相,会作何感想,亦或者,她到底知不知道内情会不会包庇陶育德?
季淮南回想起刚刚在陈教授那里见到的陈曦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但,也不好太肯定地说。
这个,等晚点再看了。
“陶同志,听说你和陈教授的女儿在交往?你们感情怎么样,之后会结婚吗?”季淮南问。 [这个公安怎么问这个问题了?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不,不可能!]
似乎是想到了陈曦,陶育德脸上挂上温柔的笑,“你是说陈曦吗?我和陈曦的感情很好,事实上,我们已经交往3年了,本来我还打算等今年实验完全结束,就向老师提亲,和陈曦结婚,只是没想到……”
“对了,听说老师病了,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好点,陈曦应该很伤心……”
陶育德说着,连眼神都暗淡了下来。
仿佛为陈教授和陈曦的情况而担心。
只是……
季淮南觉得,这陶育德真的太会伪装了。
他心里所想和嘴上说的,完全相反。
[那个老混蛋,听说快要生病死掉了?呵,就因为他的心血被偷,所以要死了?]
[不过也是,这小麦种子要是上交给国家,不知道是多大的荣誉,甚至可以说是载入史册,名利双收,谁不要。不然,A国的人,也不会为了让我拿到这种子和实验数据,开出那么丰厚的条件了。]
[虽然我不怎么在乎那些条件,但能让那个老混蛋半辈子的心血没了,想到他绝望的样子,真开心啊。]
[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想押着他到我母亲的坟前,问问他,当初是怎么能做到抛妻弃子的!]
季淮南:!!!
陶育德最后一句的心声,让季淮南直接震惊在原地。
陈教授,抛妻弃子?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陶育德的意思,该不会陈教授抛弃的那个妻,是陶育德那被饿死的母亲?
而子是他吧?
说起来,在调查这些人时。
陶育德的资料上,是显示他的父亲,当初在让陶育德的母亲怀孕后,就离开了。
至于这个男人是谁,村里没有人知道。
或许只有陶育德的母亲知道了。
而陈教授,他的妻子,听说在当初生下陈曦后也去世了。
陈教授是独自抚养女儿的,也没有再婚了。
说起来,陈曦倒是比陶育德小几岁。
难道陈教授真的干了那种抛妻弃子的行为,以至于让陶育德怀恨在心来报复?
季淮南现在不敢下定论。
不过……
如果这是真的话?
那陶育德和陈曦岂不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那他还和陈曦交往?
难道也是为了报复。
季淮南觉得,不正常之人的的行为,他是没办法理解的。
而很快,季淮南就知道,他的猜测是正确的。
他也看到了陶育德此时的心声影像。
这段影像里的陶育德似乎才10岁出头,面黄肌瘦的陶育德,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母亲。
听着她满怀怨恨的话。
“育德,你要记得,你的父亲叫陈学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