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夫说完,看了杀猪匠一眼。

  杀猪匠很识趣的出了屋子,还将房门给他们关上了。

  他刚关上房门,屋内便传来了于月儿的声音。

  “畜生,你放开我!”

  “滚开,滚开!”

  “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呀”

  “啊!”

  随着一声尖叫,屋内的于月儿再也没说一个字,但里面的动静属实不小。

  杀猪匠在门外听着,只觉心痒难耐,浑身燥热。

  更夫一直折腾了于月儿两炷香的时间才从屋内出来。

  杀猪匠连忙拉住更夫正在系裤腰带的手,一脸傻笑的问道:“怎么样?滋味如何?”

  更夫勾了勾嘴角,“这女人不仅姿色不错,滋味也不错,你快去吧。”

  杀猪匠得令,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看着衣衫不整、眼含媚态的于月儿,杀猪匠觉得整个身子都要炸了。

  他连忙脱掉自己的衣衫,像是饿狼一般扑了过去。

  因为是第一次睡女人,杀猪匠食髓知味,乐此不疲,竟一口气玩了好几炷香的时间。

  当他扶着腰从屋内出来时,更夫已经靠在门外睡着了。

  听到开门声,更夫抬了抬眼皮。

  “不愧是杀猪的,你体力可真好。”

  杀猪匠傻呵呵的笑道:“那是,平日里那么大一头猪都是我自己扛的,有的就是力气。”

  说完,他还一脸意犹未尽道:“原来睡女人是这种感觉,就像是上天了一样,真好,真好。”

  “只可惜我们这帮兄弟,就你娶上了媳妇儿,可以天天睡女人,我们也就只能想想。”

  更夫闻言,猛地睁大了双眼。

  他坐直了身子,嘴角划过一抹邪恶的弧度。

  “要不,你去把其他兄弟也都喊来,一起尝一尝女人的滋味?”

  杀猪匠平日里最讲义气,闻言顿时笑了起来。

  “这主意不错呀,有福就应该一起享,这才是兄弟。”

  说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更夫道:“万一这女人报官怎么办?”

  更夫冷哼一声,“报官?恐怕她比我们都害怕报官。”

  “一晚上睡了好几个男人,说出去是会被千夫所指的,说不定还会被她的家人浸猪笼。”

  “只要她还想活,就肯定不会报官。”

  听到更夫这么说,杀猪匠也就安心了。

  他系好裤腰带,乐呵呵的去喊兄弟们一起来享福了。

  更夫看着杀猪匠的背影,眼里的恨意似要溢出眼眶来。

  那奸夫让他的娘子给他戴一顶绿帽子,那他就让他的女人给他戴多顶,看谁的头上更绿!

  于月儿是在翌日的傍晚被丢进树林里的。

  被七八个人折腾了一天一夜,她的半条命都快没了。

  她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只觉万念俱灰。

  怎么可以,那帮混蛋怎么可以
  她想要哭,却发现自己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感受着身体撕裂般的疼痛,于月儿顿时不想活了。

  她脏了,比妓女都脏。

  她想要咬舌自尽,牙齿刚放到舌头上,动作便又停了下来。

  不,她不能死。

  她无名无分的跟了许进怀十八年,还没有坐上许家主母的位置,她不能死。

  她耍尽心机将孩子换到公主府,还没看到自己的孩子飞黄腾达,她不能死。

  她一定不能死。    只要她不说,就没人知道她脏了。

  对,许进怀也不会知道。

  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如此想着,于月儿便使出浑身的力气,想要整理好身上的衣裳。

  可那些衣裳已经被撕的碎裂不堪,根本无法遮盖身体。

  于月儿努力滚到草丛中,用草丛遮盖了身体。

  这样就不会被路过的人发现了。

  她闭目养神了许久,直到身体恢复了些力气,才颤抖着双腿从草丛里爬了起来。

  每走一步,身体都如被撕裂了一般,疼痛不已。

  可她不得不走。

  若是天亮后被旁人瞧见她这副模样,她就彻底没活路了。

  顺着林子走了许久,于月儿才看到了一处亮光。

  她连忙忍着身体上的剧痛,快步朝着那处亮光走去。

  那似乎是一个猎户的家,院子里放着已经死去的猎物,架子上也晾着几件衣衫。

  于月儿顾不得其他,慌忙偷了一身衣衫就跑。

  确认那户人家没有发现她后,她才换上了偷来的衣衫,忍着疼痛下了山。

  回到宅子里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门房小厮看到是于月儿回来了,连忙开了门。

  因为他已经睡的有些迷糊了,所以并未注意到于月儿的异常。

  倒是守在主屋的枝江,看到于月儿后连忙迎了上去。

  “夫人,您终于回来了。”枝江急的都快哭了。

  “您突然就不见了,还一天一夜未归,枝江都要吓死了。”

  看着于月儿散乱的发髻,和不合体的男式衣衫,枝江的眼里闪过一丝狐疑。

  夫人为何会这般打扮?
  于月儿自然也察觉到了枝江眼里的疑惑。

  为了不让枝江发现她被玷污之事,她连忙说道:“我去山上办了一些私事,回来时不小心摔进了猎户的陷阱里,在陷阱里困了一天一夜。”

  “还好那猎户去查看陷阱时发现了我,才将我救了出来。”

  “他看我衣衫脏了,便借了一套给我。”

  于月儿说的很合理,枝江还真信了。

  “那夫人有没有受伤,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瞧一瞧。”

  “不,不要!”于月儿立马大声说道。

  枝江被吓了一跳,觉得夫人的反应很奇怪。

  于月儿下身疼的厉害,想要回屋休息,但想到了什么,立马问道:“老爷可曾知道我这两日没回来?”

  枝江摇了摇头,“老爷从昨日到现在都没回来过。”

  于月儿咬了咬牙,看来许进怀还在生她的气。

  不过这样也好,她起码有时间养一养身体了。

  不然和许进怀同房时,定然会被他发现端倪。

  “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于月儿吩咐完枝江后,便忍着疼痛走进了屋子。

  她觉得自己好脏好脏,她想要赶快把自己洗干净。

  枝江准备好热水后,便想如往日那般帮于月儿擦洗身体。

  谁料她刚碰触到于月儿的肌肤,于月儿就尖叫一声。

  枝江被吓了一跳,慌忙后退了几步。

  她更觉于月儿有些奇怪了。

  于月儿发现自己反应过激后,面色有些慌张。

  “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你去把衣裳拿出去丢了吧。”

  若是再留枝江在这里,指不定会让她发现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