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立马就不哭了,漫着水光的眸子看向他:“让我在这里再多住半个月。”

  嗬!又是圈套。

  陆戟睨着他,好半晌没吱声。

  “怎么?你不答应。”

  说着,她又蹙起了那弯弯的柳眉,眼里的水光也跟着噙了起来,他若是不答应,今晚她的泪能流到东湖里去。

  直哭到他心软答应才会罢休。

  就是这样拿捏他,偏生自己就是不争气,明知小东西古灵精怪总是来算计他,他就是没骨气的上她的套儿。

  “好,我答应你。”陆戟无奈道。

  见男人这样痛快的答应,小姑娘那噙在眼里的泪立马烟消云散。

  “你最好了。”她攀着他的脖颈送上香吻。

  男人很舒心的受了她一吻,俊面噙笑:“可以允你在这里住上两个月。”他顿了顿,薄唇微启:“只是,再给一次。”

  听到前半句,小女人乐得眉眼弯弯,待听男人把话说完整后,她整个人登时瘫了下去。

  “什么,你还没够?”

  小女人气急,抬手去拧男人的肉:“你这身子,难道是铁打的吗?”

  瞥着小女人气急败坏的模样,男人笑得顽劣又邪魅:“是不是铁打的,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说着,他紧着手将她打横抱在怀里,起身下了高台径直朝着堂屋而去,嘴上道:“今晚,让你好好见识一下。”

  不要!

  小女人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嘶吼着抗拒。

  男人丝毫不理,将人抱进内间,扔在被衾里,信手扯下虚搭在身上的衣衫,霸道行事。

  完全是由着性子来,贪婪的要个没完没了,任凭她跟他求饶服软,都不管用。

  屡屡跟他耍小心思,今日成心要给她教训一样。

  看出了男人的不良居心,小女人也不惯着他,手脚并用在床上对他连踢带抓,就是不让他太容易得手。

  瞥着男人一时无措的模样,小女人得意:“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男人乐了:“这么说,你今晚不做本世子的乖乖兔了。”

  小女人不置可否。

  男人乐了,随即不慌不忙的下了大床,小女人还以为男人终于无计可施,可没一会儿,男人复又折返回来。

  手里多了一根绸带。

  小女人吓得杏目圆嗔:“陆戟,你要干嘛。”

  “不干嘛。”男人笑得邪魅又顽劣:“让你做一只乖乖兔。”

  小女人吓得忙缩进床角里去,却被男人的大手拽着脚踝轻巧的给扯了回来,不顾她的惊呼,那柔软的绸带牢牢的缠在了她腕上。

  这回,真是想动也动不得了。

  只能任由男人放肆。

  哭着求他,也没用。

  男人桀骜,被她算计了一次又一次,今日发狠要一并讨回来一样,要得比方才在高台上还要凶猛强悍。

  小女人气得骂了他一句禽兽。

  男人反手就在她臀上不轻不重的抽了一巴掌。

  虽没舍得用力,但那常年习武的大手粗粝又有力,打在肉上,亦是火辣辣的。

  小女人终于认清了现实。

  力量相差悬殊,她只能认命。    不敢再逆着男人来,一下一下的受着,温温顺顺的模样,终于得了男人的怜惜。

  动作明显的缓了下来,却依旧不肯放开她的手。

  被他捆着要。

  小女人心里委屈,心里暗骂这男人无情。

  桀骜的世子爷,可以一次又一次的甘愿沉迷在她的美人计里,但报复起来存心收拾她,亦是够她受的。

  往后要当心,分寸很重要,得寸进尺,一再抚他逆鳞的事,还是要慎之又慎。

  这一晚,小女人被男人要到惨烈,第二日醒来,整个嗓子都是哑着的。

  身上酸软得厉害,起不来身。

  还是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每每被他要过,她才会这样,还以为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经强悍,没成想只要男人存心,她还是吃不消。

  陆戟不知何时走的。

  该又是早早就去上朝了。

  昨晚陆戟折腾到天光微熹他才罢休,从下半晌在高台上,再到床上,他几乎一直在索要,却还是能龙精虎猛的,照样不耽误第二日早起去忙正事。

  这男人,身子果真是铁打的。

  昨晚二人忙着缠绵,就是错过了晚饭,眼下已经是第二日晌午,秦晓柠的肚子咕咕乱叫,已经是唱起了空城计。

  想起来吃东西,却浑身瘫软,不好意思唤人进来服侍,这宅院里的仆妇她都不认得,让旁人见到她这幅惨样,不知要怎么笑话。

  秦晓柠正躺在床上发愁,突然听到外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这宅子,可真不错,我逛了这么一圈,真是越看越喜欢。”

  是松枝。

  她该在公府里,怎的会跑到这里来。

  正在狐疑,又听道:“都这个时辰了,阿柠估计也该醒了,我去看看。”

  确定是松枝无疑了。

  “松枝。”秦晓柠刚一开口唤人,立马被自己沙哑的嗓音给震慑住了。

  松枝推门进来,看向陷在被衾里的秦晓柠,自顾道:“是世子爷命人将我接来的,说是来照料你。”

  说着,来到床前,伸手来探她额:“怎么了,是病了吗?”

  这陆戟还算有良心,知晓自己做下的罪孽,没脸让别人知晓。

  “比病了还要难受。”

  秦晓柠话一出口,松枝惊讶道:“这嗓子怎么了?怎的哑成这样?”

  喊的呗。

  昨天被陆戟欺负成那样,嗓子都叫破了。

  松枝一向贴身照料她,有些事,她是知晓的。

  眼下陆戟将她接来,不就是让她来善后嘛。

  秦晓柠掀开被角给松枝看,小丫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呵呵了两声:“这都过了新婚期了,还会这样惨?”

  说着,环顾了下屋子:“还是换了个地方,你们又激情复燃了。”

  黄毛丫头,知道的还不少。

  秦晓柠嗔了她一眼,问道:“药包带了吗?”

  松枝“嗯”了声,回道:“清早琥珀让人送我过来的时候,特意交代我带上的,我还纳闷呢,不是好久都不需要那东西了嘛。”

  秦晓柠没精力跟她磨嘴皮子,只道:“快将那药包泡好了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