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李剑心试剑
“终于回来了，多谢师兄一路照拂。”到了天门港，几人心情都颇为轻松。
这一趟一年多，众人也着实疲倦了。
不是身体上，而是心灵上的疲惫。
不过几人的收获也是巨大，徐凌和孔绉两人都一脸沉稳，不见当初的些许青涩，实力更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顾笙估计这两人身上各种零零碎碎的法器，比自己还多。
当然，顾笙也借着两人得了些许好处，十几本各种杂书。
而两人对顾笙则是越发尊敬，毕竟这一路上顾笙帮助他们不少，还救下他们好几次。
而两人的回报只是些许杂书，与顾笙对两人的帮助而言不值一提。
两人心中都有些难以为报之感。
甚至两人心中都隐隐将顾笙当半个长兄。
毕竟两人乞丐出身，从记事以来，就是顾笙对二人最好，帮助最大。
甚至两人有功法不明白的问题，偶尔也会向顾笙请教一二。
而桑祈几人进步也是不小，面对顾笙也越发恭敬了，这一趟下来倒是消除了不少原内门弟子和客门弟子之间的隔阂。
尤其是桑祈三人和徐凌孔绉二人，关系颇好，常常在一起喝酒闲聊。
至于尹灵，看起来倒是没多少变化，在不熟的人面前颇为乖巧，琴艺不错，一副有道女修的模样。
熟悉了就会发现爱玩爱闹，好吃懒做--！。
还毒舌爱吐槽，喜欢用一种看垃圾的嫌弃眼神看人。
“公子，我闻到烤鱼豆腐的味道了。”颜如玉抽了抽鼻子，看向顾笙的目光写满了馋，想吃，好饿。
“先回门中将任务交了。”顾笙道，飞舟直奔山门外落下。
此处比起离开之时又有了一些变化。
主要是一些半大的孩子跑来跑去，都是当初收的新弟子，此时读了一年多的书，一些速度快的已经开始练气血或者引气了，此时就格外好动。
倒是充满了活力。
“顾师兄！”几个修士看到顾笙后便纷纷见礼。
顾笙点点头，带着几人去赏勋殿将任务交了，随后各自散去。
朱厌跟孔绉一人一猴依依不舍告别。
这一人一猴当真是交情深厚。
如今朱厌比起顾笙都要高出一截。
“对了，院子里还有两个人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刚要离开山门返回港口，颜如玉突然一拍脑子说道。
顾笙也想起这事来了，飞舟落下，脑子里转了好几圈才想起自己在山门的住处在哪。
落到自己的宅院之中，老远便看到一个女子正在树下读书，一个正在扑蝶。
见到飞舟落下，两人连忙起身，有点儿畏惧，有点儿哀怨的见礼：“见过公子。”
两人当初被送给顾笙，结果连顾笙一面都没见过就被扔到这，一扔就是两年，不闻不问。
好在两人当初带了一些财物，倒也勉强能支持下去，可时间长了，两人也觉得难熬。尤其是那些财物几乎消耗光，两人不是门中弟子，没有资源来源。
顾笙一眼扫到院子里一脚开辟的菜地，而两人的衣服也有些旧了，脑子里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又打量两人，柳眉杏眼，脸上带着几分哀色，倒是真花容月貌，我见犹怜。
而且相貌当真一模一样，年纪也不大，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
“之前有事，倒是我疏忽了。你们如今算是什么身份？”顾笙询问道。
两人互视一眼，随后道：“并无身份。”
“如玉，让人给她们办理身份，另外门中每月发的东西，以后直接交给她们便可。”
如今每个月门中都会配给一些资源。
顾笙五境修士的身份，每月资源用来支撑两个三境修士的修行绰绰有余。
两人心中总算轻松，齐声道：“多谢公子。”
“你们功法说给我听听。”顾笙又道。
两人当即将所修功法说了一遍，听到一半顾笙就发现这功法有些问题。
按照这功法修炼，气机散逸，不够凝练，显然并非正途功法。
实际上顾笙没猜错，这功法一门两篇，此二人所修部分为嫁衣。
还有一部主篇，若是修炼主篇之后与二人双修，此二人所修的一半都会转入修炼主篇之人体内。
主篇在颜如玉手里。
颜如玉当初心中有气，没告诉他，后来也忘了这事了。
“我传你二人一部功法，你二人听好了。”顾笙掌握的功法数量不少，武道道术都有，刀枪剑戟不缺，不过大部分对他都没什么价值，因此学了便直接扔到脑后了。
而且数量太多，有时候不仔细去想，他自己都想不起来。
说罢，便传二人一套功法，算是中等偏上的一套功法，足以修到日游境。
进展不算太快，但颇为平稳。
“多谢公子。”二人面露喜色，两人当然知道自身功法的问题。
没想到顾笙回来后直接便传她们一套正道法门，足以两人一直修行下去，也不再有种种隐患。
两人心中被扔这里两年那些许怨气立刻散了。
“还有什么问题可以一并说，以后你们在这里安心修行，等到了四境，便先入外门吧。”顾笙说道。
“公子可知我姐妹二人叫什么名字？”其中一个眨眨眼睛开口道。
“说吧。”顾笙失笑道。
“白玉，白兰，见过公子。”二人齐声道。
“知道了。”顾笙笑道。
没多久，颜如玉带人来将此二人身份记下，又给二人发了随从牌，两人以后便可随意出行。
颜如玉又给两人一个乾坤袋，里面是这两年发给顾笙的资源，倒是不少。
对于四境弟子来说，都是一笔巨款。
“多谢公子，多谢颜小姐。”两人又齐声道。
“你们便在此好好修行吧，以后每月门中都会将资源送来。”顾笙点点头道。
顾笙与颜如玉回到飞舟上，白玉白兰二人又齐声道：“恭送公子，颜小姐。”
等到顾笙走了许久，两人才抬起头来。
“总算不用担心饿死了。”白兰一脸开心。两人之前没有身份，进出都是麻烦，更不用说去港口寻些生计了。
而顾笙让人将两人扔到这里就一直不管，两人就连采买都是拜托其他人。
尤其这几个月，两人一直担心自己会饿死。
“公子是个好人。”白玉叹道。
“可惜我姐妹二人没入公子法眼。”
“现在没入，以后说不定呢。”白兰有些不服气道。
“不用想太多，好好修行，以后进入外门也是好事。”白玉说道。
……
飞舟上，颜如玉趴在顾笙耳边道：“公子是不是心动了？双生莲呢，如此我见犹怜，我看了都心动。若是公子喜欢，就收到房中，我倒是不反对。”
“少来。她们若能精进到四层，进入外门后就随她们去吧。”顾笙敲了她一下。
回到宅中，自闭二人组各回各的房间，颜如玉拉着顾笙就往外跑。
在街上转了半天，各种美食吃了一圈，颜如玉才总算心满意足。
“还是天门港的东西好吃。”
“不过这天门港越发热闹了。”颜如玉笑道。
顾笙点点头，确实如此，这天门港的人又多了不少。
甚至港口外围都在不断扩建，显然人口增加的很快。
毕竟吞掉了两个半宗门的地盘，天门港的变化是最直接的。
两人甚至看到古丸和其他几个五法宗范围内岛屿的人出现在这里，这些人看到顾笙二人后都脸上出现畏惧，让到一边低下脑袋：“见过仙师。”
顾笙如今在五法宗范围内诸多岛屿内的名声，可以止小儿夜啼。
两人转到晚上，颜如玉又拉着顾笙欣赏城中夜景，方才回到宅中。
随着顾笙回来的消息传开，又有不少人来访，门中弟子和各岛的统治阶层都有。
顾笙倒是看得出，客门弟子这两年过的不错，而且在开放了内门的藏书楼之后，一个个实力大进。
不少人都转修了功法。
反倒内门弟子，这两年吃了不少苦头，不过倒也有所进步。
比起原来的客门弟子还是差了许多。
尤其是如今天门宗声势越发高涨，又忙着消化之前吞下的地盘，与周围宗门少有摩擦。
这些内门弟子在外磨练的程度完全不够。
进展还不如桑祈三人。
毕竟这三人跟着顾笙跑遍了五法宗范围内的各岛，见到各路高手，甚至还见到六境高手大战。
因此这些内门弟子和客门弟子站在一起，仍然一眼就能看出差距来。
缺少了那种经历血火和杀戮的气质。
顾笙也去见了柳如眉和海棠、魏无忌等相熟的五境高手，按照他们的话说，最近的日子淡出鸟来，连架都没得打。
以前天天打的时候，羡慕内门弟子什么也不用干，一心在门中修行。
如今不打了，反倒待不住了。
顾笙对此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就这样，顾笙每日或者在宅中看书，或者出门访友，或者与人喝茶谈天论地，或者抚琴画画。
顾笙也少了许多紧绷感，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才过一个月，顾笙体内气血朝着一个点集中过去，随后打开了某个穴窍，体内仿佛出现了一个独特的空间，无数气血涌入其中。
顾笙体内传来一种大海涌入空洞的澎湃声，声音巨大无比，甚至震耳欲聋。
“就这么成了……”顾笙在神灵局后，气血就达到四境巅峰了，然而一直没有突破。
没想到这么每天游玩，心神放松，不经意间就突破了，打开一个穴窍。
如今顾笙是彻底的明窍境了。
随着穴窍打开，每个穴窍都能存储大量气血，穴窍开的越多，实力越强。
达到巅峰之后，便会在穴窍中凝出神灵来。
“看来修行一道也要有松有紧才行。”顾笙笑着道。
“呀，公子突破了！今天要好好游玩庆祝一下。”颜如玉推门进来惊喜道。
“天天都在玩。倒是你，这么久还没到四境巅峰。”顾笙微微摇头到。
时间倒也不算太久，颜如玉进入四境不过两年多而已，不过颜如玉吃下的天材地宝可不少，换做其他人早就到四境巅峰了。
然而颜如玉如今还差了一截。
不能说颜如玉不努力，只能说心思真没在修炼上。
“反正我也不急，有公子在，我也遇不到什么危险。”颜如玉笑嘻嘻道。
顾笙也不强迫她，反正早晚能修炼到，倒也无所谓。
如此又呆了一个月，顾笙的明窍境修为倒是稳固下来。
一向不出门的自闭二人组中的李剑心在吃饭的时候突然开口道：“我要外出。”
顾笙愣了下，有点儿怀疑自己听错了。
颜如玉也一脸惊奇的看着李剑心。
“到瓶颈了，我要见识各路用剑高手。”李剑心道。
有顾笙从书中得来的剑法，再传授给她，她自创剑法完成大半，修为也达到了四境巅峰，距离五境只有一步之遥。
不过如今遇到瓶颈，显然不能继续闭门造车了。
“天门宗本就是剑法宗门，你可以讨教一下门中弟子。”顾笙说道。
“可！”李剑心点点头，吃完饭便出门去了。
“公子，跟上去看看，我挺好奇她会怎么跟人打交道。”颜如玉拽着顾笙道。
顾笙心里都有点儿好奇。
还没走出大门，摄提就跟上来了。
朱厌也轻手轻脚跟在后面。
几人没跟出多远，就看到李剑心拦到一个门中弟子身前。
那弟子是原内门弟子，正和师妹在街上游玩，就被一个浑身剑意惊人的女子拦住，更是感觉对方的剑意锁定了自己。
“这位师妹，请问有什么事？”
对方倒是认出李剑心来了。
“出剑。”李剑心意简言骇。
那弟子更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师妹？”
而与他同游的师妹则是一脸古怪，看看李剑心，又看看身边之人，脑子里不知道脑补出什么来了。
“试剑！”李剑心手指一点，一道剑气落在对方脚尖一点，
意思很明显，你再不出剑，她就动手了。
那弟子倒是明白李剑心的意思了，脸色一沉说道：“师妹是否有些强人所难？”
主要正跟师妹卿卿我我呢，突然冒出个同门要试剑，而且态度强硬，一副你不动手我就揍你的姿态。
换谁心情都不好。
李剑心手指一挑，一道剑意直点过去。
那弟子瞳孔一缩，大脑疯狂传来警兆，快躲，快逃，不然会死。
然而身形只是勉强扭动一下，那道剑意就到了身前，随后将他脖子切开三分之一。
李剑心转身就走。
连剑都拔不出来，实力太差。
那弟子伤口快速恢复，大口喘气，眼中还带着一丝惊色。
刚才他真感觉对方一剑下来，自己会死。
好在对方最后留手了。
这一趟一年多，众人也着实疲倦了。
不是身体上，而是心灵上的疲惫。
不过几人的收获也是巨大，徐凌和孔绉两人都一脸沉稳，不见当初的些许青涩，实力更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顾笙估计这两人身上各种零零碎碎的法器，比自己还多。
当然，顾笙也借着两人得了些许好处，十几本各种杂书。
而两人对顾笙则是越发尊敬，毕竟这一路上顾笙帮助他们不少，还救下他们好几次。
而两人的回报只是些许杂书，与顾笙对两人的帮助而言不值一提。
两人心中都有些难以为报之感。
甚至两人心中都隐隐将顾笙当半个长兄。
毕竟两人乞丐出身，从记事以来，就是顾笙对二人最好，帮助最大。
甚至两人有功法不明白的问题，偶尔也会向顾笙请教一二。
而桑祈几人进步也是不小，面对顾笙也越发恭敬了，这一趟下来倒是消除了不少原内门弟子和客门弟子之间的隔阂。
尤其是桑祈三人和徐凌孔绉二人，关系颇好，常常在一起喝酒闲聊。
至于尹灵，看起来倒是没多少变化，在不熟的人面前颇为乖巧，琴艺不错，一副有道女修的模样。
熟悉了就会发现爱玩爱闹，好吃懒做--！。
还毒舌爱吐槽，喜欢用一种看垃圾的嫌弃眼神看人。
“公子，我闻到烤鱼豆腐的味道了。”颜如玉抽了抽鼻子，看向顾笙的目光写满了馋，想吃，好饿。
“先回门中将任务交了。”顾笙道，飞舟直奔山门外落下。
此处比起离开之时又有了一些变化。
主要是一些半大的孩子跑来跑去，都是当初收的新弟子，此时读了一年多的书，一些速度快的已经开始练气血或者引气了，此时就格外好动。
倒是充满了活力。
“顾师兄！”几个修士看到顾笙后便纷纷见礼。
顾笙点点头，带着几人去赏勋殿将任务交了，随后各自散去。
朱厌跟孔绉一人一猴依依不舍告别。
这一人一猴当真是交情深厚。
如今朱厌比起顾笙都要高出一截。
“对了，院子里还有两个人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刚要离开山门返回港口，颜如玉突然一拍脑子说道。
顾笙也想起这事来了，飞舟落下，脑子里转了好几圈才想起自己在山门的住处在哪。
落到自己的宅院之中，老远便看到一个女子正在树下读书，一个正在扑蝶。
见到飞舟落下，两人连忙起身，有点儿畏惧，有点儿哀怨的见礼：“见过公子。”
两人当初被送给顾笙，结果连顾笙一面都没见过就被扔到这，一扔就是两年，不闻不问。
好在两人当初带了一些财物，倒也勉强能支持下去，可时间长了，两人也觉得难熬。尤其是那些财物几乎消耗光，两人不是门中弟子，没有资源来源。
顾笙一眼扫到院子里一脚开辟的菜地，而两人的衣服也有些旧了，脑子里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又打量两人，柳眉杏眼，脸上带着几分哀色，倒是真花容月貌，我见犹怜。
而且相貌当真一模一样，年纪也不大，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
“之前有事，倒是我疏忽了。你们如今算是什么身份？”顾笙询问道。
两人互视一眼，随后道：“并无身份。”
“如玉，让人给她们办理身份，另外门中每月发的东西，以后直接交给她们便可。”
如今每个月门中都会配给一些资源。
顾笙五境修士的身份，每月资源用来支撑两个三境修士的修行绰绰有余。
两人心中总算轻松，齐声道：“多谢公子。”
“你们功法说给我听听。”顾笙又道。
两人当即将所修功法说了一遍，听到一半顾笙就发现这功法有些问题。
按照这功法修炼，气机散逸，不够凝练，显然并非正途功法。
实际上顾笙没猜错，这功法一门两篇，此二人所修部分为嫁衣。
还有一部主篇，若是修炼主篇之后与二人双修，此二人所修的一半都会转入修炼主篇之人体内。
主篇在颜如玉手里。
颜如玉当初心中有气，没告诉他，后来也忘了这事了。
“我传你二人一部功法，你二人听好了。”顾笙掌握的功法数量不少，武道道术都有，刀枪剑戟不缺，不过大部分对他都没什么价值，因此学了便直接扔到脑后了。
而且数量太多，有时候不仔细去想，他自己都想不起来。
说罢，便传二人一套功法，算是中等偏上的一套功法，足以修到日游境。
进展不算太快，但颇为平稳。
“多谢公子。”二人面露喜色，两人当然知道自身功法的问题。
没想到顾笙回来后直接便传她们一套正道法门，足以两人一直修行下去，也不再有种种隐患。
两人心中被扔这里两年那些许怨气立刻散了。
“还有什么问题可以一并说，以后你们在这里安心修行，等到了四境，便先入外门吧。”顾笙说道。
“公子可知我姐妹二人叫什么名字？”其中一个眨眨眼睛开口道。
“说吧。”顾笙失笑道。
“白玉，白兰，见过公子。”二人齐声道。
“知道了。”顾笙笑道。
没多久，颜如玉带人来将此二人身份记下，又给二人发了随从牌，两人以后便可随意出行。
颜如玉又给两人一个乾坤袋，里面是这两年发给顾笙的资源，倒是不少。
对于四境弟子来说，都是一笔巨款。
“多谢公子，多谢颜小姐。”两人又齐声道。
“你们便在此好好修行吧，以后每月门中都会将资源送来。”顾笙点点头道。
顾笙与颜如玉回到飞舟上，白玉白兰二人又齐声道：“恭送公子，颜小姐。”
等到顾笙走了许久，两人才抬起头来。
“总算不用担心饿死了。”白兰一脸开心。两人之前没有身份，进出都是麻烦，更不用说去港口寻些生计了。
而顾笙让人将两人扔到这里就一直不管，两人就连采买都是拜托其他人。
尤其这几个月，两人一直担心自己会饿死。
“公子是个好人。”白玉叹道。
“可惜我姐妹二人没入公子法眼。”
“现在没入，以后说不定呢。”白兰有些不服气道。
“不用想太多，好好修行，以后进入外门也是好事。”白玉说道。
……
飞舟上，颜如玉趴在顾笙耳边道：“公子是不是心动了？双生莲呢，如此我见犹怜，我看了都心动。若是公子喜欢，就收到房中，我倒是不反对。”
“少来。她们若能精进到四层，进入外门后就随她们去吧。”顾笙敲了她一下。
回到宅中，自闭二人组各回各的房间，颜如玉拉着顾笙就往外跑。
在街上转了半天，各种美食吃了一圈，颜如玉才总算心满意足。
“还是天门港的东西好吃。”
“不过这天门港越发热闹了。”颜如玉笑道。
顾笙点点头，确实如此，这天门港的人又多了不少。
甚至港口外围都在不断扩建，显然人口增加的很快。
毕竟吞掉了两个半宗门的地盘，天门港的变化是最直接的。
两人甚至看到古丸和其他几个五法宗范围内岛屿的人出现在这里，这些人看到顾笙二人后都脸上出现畏惧，让到一边低下脑袋：“见过仙师。”
顾笙如今在五法宗范围内诸多岛屿内的名声，可以止小儿夜啼。
两人转到晚上，颜如玉又拉着顾笙欣赏城中夜景，方才回到宅中。
随着顾笙回来的消息传开，又有不少人来访，门中弟子和各岛的统治阶层都有。
顾笙倒是看得出，客门弟子这两年过的不错，而且在开放了内门的藏书楼之后，一个个实力大进。
不少人都转修了功法。
反倒内门弟子，这两年吃了不少苦头，不过倒也有所进步。
比起原来的客门弟子还是差了许多。
尤其是如今天门宗声势越发高涨，又忙着消化之前吞下的地盘，与周围宗门少有摩擦。
这些内门弟子在外磨练的程度完全不够。
进展还不如桑祈三人。
毕竟这三人跟着顾笙跑遍了五法宗范围内的各岛，见到各路高手，甚至还见到六境高手大战。
因此这些内门弟子和客门弟子站在一起，仍然一眼就能看出差距来。
缺少了那种经历血火和杀戮的气质。
顾笙也去见了柳如眉和海棠、魏无忌等相熟的五境高手，按照他们的话说，最近的日子淡出鸟来，连架都没得打。
以前天天打的时候，羡慕内门弟子什么也不用干，一心在门中修行。
如今不打了，反倒待不住了。
顾笙对此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就这样，顾笙每日或者在宅中看书，或者出门访友，或者与人喝茶谈天论地，或者抚琴画画。
顾笙也少了许多紧绷感，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才过一个月，顾笙体内气血朝着一个点集中过去，随后打开了某个穴窍，体内仿佛出现了一个独特的空间，无数气血涌入其中。
顾笙体内传来一种大海涌入空洞的澎湃声，声音巨大无比，甚至震耳欲聋。
“就这么成了……”顾笙在神灵局后，气血就达到四境巅峰了，然而一直没有突破。
没想到这么每天游玩，心神放松，不经意间就突破了，打开一个穴窍。
如今顾笙是彻底的明窍境了。
随着穴窍打开，每个穴窍都能存储大量气血，穴窍开的越多，实力越强。
达到巅峰之后，便会在穴窍中凝出神灵来。
“看来修行一道也要有松有紧才行。”顾笙笑着道。
“呀，公子突破了！今天要好好游玩庆祝一下。”颜如玉推门进来惊喜道。
“天天都在玩。倒是你，这么久还没到四境巅峰。”顾笙微微摇头到。
时间倒也不算太久，颜如玉进入四境不过两年多而已，不过颜如玉吃下的天材地宝可不少，换做其他人早就到四境巅峰了。
然而颜如玉如今还差了一截。
不能说颜如玉不努力，只能说心思真没在修炼上。
“反正我也不急，有公子在，我也遇不到什么危险。”颜如玉笑嘻嘻道。
顾笙也不强迫她，反正早晚能修炼到，倒也无所谓。
如此又呆了一个月，顾笙的明窍境修为倒是稳固下来。
一向不出门的自闭二人组中的李剑心在吃饭的时候突然开口道：“我要外出。”
顾笙愣了下，有点儿怀疑自己听错了。
颜如玉也一脸惊奇的看着李剑心。
“到瓶颈了，我要见识各路用剑高手。”李剑心道。
有顾笙从书中得来的剑法，再传授给她，她自创剑法完成大半，修为也达到了四境巅峰，距离五境只有一步之遥。
不过如今遇到瓶颈，显然不能继续闭门造车了。
“天门宗本就是剑法宗门，你可以讨教一下门中弟子。”顾笙说道。
“可！”李剑心点点头，吃完饭便出门去了。
“公子，跟上去看看，我挺好奇她会怎么跟人打交道。”颜如玉拽着顾笙道。
顾笙心里都有点儿好奇。
还没走出大门，摄提就跟上来了。
朱厌也轻手轻脚跟在后面。
几人没跟出多远，就看到李剑心拦到一个门中弟子身前。
那弟子是原内门弟子，正和师妹在街上游玩，就被一个浑身剑意惊人的女子拦住，更是感觉对方的剑意锁定了自己。
“这位师妹，请问有什么事？”
对方倒是认出李剑心来了。
“出剑。”李剑心意简言骇。
那弟子更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师妹？”
而与他同游的师妹则是一脸古怪，看看李剑心，又看看身边之人，脑子里不知道脑补出什么来了。
“试剑！”李剑心手指一点，一道剑气落在对方脚尖一点，
意思很明显，你再不出剑，她就动手了。
那弟子倒是明白李剑心的意思了，脸色一沉说道：“师妹是否有些强人所难？”
主要正跟师妹卿卿我我呢，突然冒出个同门要试剑，而且态度强硬，一副你不动手我就揍你的姿态。
换谁心情都不好。
李剑心手指一挑，一道剑意直点过去。
那弟子瞳孔一缩，大脑疯狂传来警兆，快躲，快逃，不然会死。
然而身形只是勉强扭动一下，那道剑意就到了身前，随后将他脖子切开三分之一。
李剑心转身就走。
连剑都拔不出来，实力太差。
那弟子伤口快速恢复，大口喘气，眼中还带着一丝惊色。
刚才他真感觉对方一剑下来，自己会死。
好在对方最后留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