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族老祖差点被口水呛了,这是水

活了无数年的老怪物,见多识广,这个刹那也控不住的双手发抖了“这是是什么水”

凌凡装傻“不知道啊,反正是东子上次去虚空弄回来的,他就是只招财猫,弄了不少好东西回来。”

又是殷东

殷族老祖失声道“殷东一定是蓝星世界的气运之子”

凌凡眨眨眼,很奇怪的说“那是必然的啊,他带着我们从虚空中,弄到了大量修复星球的珍稀资源,拯救了濒临毁来的星球,才有了现在的星球自我修复,他不是气运之子,还能是谁”

这话说得那么理所当然,让殷族老祖这样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怪物,都想骂一声“”,假如他会骂的话。

得到星球意志眷顾的气运之子,气运浓厚,不仅是在蓝星上有优势,就算去了外界,除非是碰上同样的气运之子,否则,他一样具有无可比拟的优势。

当然,气运之子的身份不能暴露,不然在外界会遭到外界生灵的围杀,抢夺气运。

这一点,凌凡并不懂。

殷族老祖以告诫的语气,对凌凡讲了一下。

凌凡悚然生惊,向殷族老祖道了个谢,接着又说“不过,东子是气运之子的秘密,在蓝星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了,跟蓝星相连的道天大世界东域,知道的人也多。”

殷族老祖“那为什么不要殷东回蓝星呢,他只要留在蓝星,就能得到星球意志的庇护,陨落的危险就会降低。”

“降低,也还是存在的。留在蓝星,资源不足,东子的实力提升就会减缓,一旦有强者入侵,他要怎么抵御”

凌凡也不怕跟殷族老祖说实话,合作,还是需要有诚意的。

“也不定要非要他抵御强者入侵,身为气运之子,他应该是被保护的。”

对于凌凡的说法,殷族老祖很不赞同。

他现在决定了要把族里的老弱妇孺迁到华国,自然希望蓝星稳定,华国强大,而属于华国的气运之子被杀,无疑是华国的巨大损失。

身为一个活了无数年的老怪物,他觉得有必要指出来“气运之子被杀,对华国的损失大得超乎你们的想象。”

凌凡真诚的道了个谢,又叹气说“我们也想,可是不行啊”

他走到窗边,推开了窗子,看向天空的白太阳,以及离太阳不远的那个黑洞,又大了不少的黑洞,看上去就像一个恐怖巨兽张开的大嘴,正在一口一口吞噬天幕。

殷族老祖随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了白太阳,还有那个黑洞,目光也是一凛。

接着,他就听到凌凡的声音响了起来。

“就算是天灾降临之前,也从没有什么岁月静好,只不过是有人在替你负重前行。而现在的灾难纪元,东子,走在了负重前行的那一群的前列,他不能退缩,也不会退缩”

这话,殷族老祖不赞同,掀了掀胡子,正要说话,就听凌凡接着往下说。

“东子带着我们,从连接十几个世界的试炼空间、还有魔域、雪域、血月世界跟圣山小世界、道天大世界以及虚空坊市,甚至虚空战场碎片之中,弄到了大量蓝星没有的资源,他,以及我们整个华方,才能迅速提升实力。”

说到这里,凌凡转过身来,目光熠熠的看着殷族老祖。

他很认真的问“您见过,哪一个刚灵气复苏不过两年多的星球,能有我们华方这样的整体实力”

殷族老祖想说,他也不知道华方的整体实力,不过,想想从雾区出来,看到远海升空爆炸的导弹,以及能看那么远的望远镜,他就闭上了嘴。

窥一斑而知全豹。

看到了能源导弹的爆炸威力,而且是远程射击,再加上能看到那么远的望远镜,真要是让华方的大部队进入蓝幻界,就算他们个体实力弱,但他们不等敌人接近,直接远程轰炸,灭掉蓝幻界三、五个大族,又算什么

至于说,蓝幻界的蓝幻流光,曾是蓝幻界最大的保护屏障,异族入侵,会受到蓝幻流光侵蚀,时间长了会神智迷失,现在对华人而言,似乎无效

华人可以自由进出蓝幻界,一点也没看出他们神智迷失,连华国的孩子都有数千人在蓝幻界成功举行的觉醒仪式。

蓝幻界要拿多少血肉之躯,才能挡住华国大部队的能源武器轰炸

细思极恐

殷族老祖苦笑了一声,完全不想说话了。

凌凡接着说“不吹不黑,我觉得,我们华方进入蓝幻界,要说横推天下不可能,但是灭一半的大族,没什么难度。”

殷族老祖“”这小子还真是狂啊

他只觉得,华方的大部队,能灭掉蓝幻界三、五个大族,这小子居然敢夸口说能灭一半的大族,当蓝幻界的大族是杂草,想割就割么

不过,灭三个五个的大族,跟灭一半大族,也没什么区别。

殷族老祖心累,不想做这种

没意义的口舌之争。

凌凡无限感慨的说“东子不可能停下脚步,我们要做的,就是努力追上他的脚步,不让他孤独前行。”

忽然,活了不知多久的殷族老祖,莫名的有一丝丝的感动,对殷东也没然生出一丝羡慕起来。

前行的路上,他不会孤独。在他身后,永远有一群人在奋力追赶,他只要回头,就能看到他的兄弟。

不知道被殷族老祖羡慕了的殷东,跟张坚聊了一会儿,就带他一起前往火山口,去看黄团长等人带着孩子们收服龙马群。

龙马也有一丝龙的血脉,对孩子们的恐龙兽宠,并不像其他凶兽那样,被压制得那么狠,尤其是马王以及最强大的一批龙马,都敢对着恐龙群冲锋。

“来得好”

黄团长站在一只未成年的翼龙背上,从空中俯冲下来,落在马王背上他作了个弊,带着翼龙一起压在马王背上。

神骏异常的马王,被压得四蹄一软,要跪了,愤始而不甘的嘶吼一声,声音激荡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