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第85章 见证历史，14纳米轻舟处理器问世
“林首席，一号光掩膜版已清洗完成！”
“二号光掩膜版也清洗完成！”
“报告林首席，经过反复确认，第一组光掩膜版表面未发现有灰尘遮挡，可以进行试生产了！”
“林首席，20纳米制程光刻机参数已调试完成，请指示！”
龙国魔都。
龙芯国际实验基地。
林天身披白大褂，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他面前是一群正在忙碌的光刻工程师。
在他旁边，光刻领域院士冯承铭激动地搓了搓手，将自己姿态摆低道：“林首席，光掩膜版和光刻机都准备好了，您看我们是不是应该试着量产芯片了？”
他语气柔和，并不像是长辈对晚辈的那种柔和，而是学生面见尊师的语气。
谁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冯承铭与一众龙芯国际工程师到底经历了什么，居然会对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这般姿态。
林天掏出手机看了眼日期，喃喃自语道：“12月6号，不多不少，正好花了50天时间，今天那位荷兰工程师没有来吧？”
“曲老他们已经把他支开了。”
冯承铭快速回答。
荷兰工程师，买20纳米制程光刻机赠送的。
可别觉得荷兰ASML公司好心，卖光刻机还附赠几个工程师，实则这些人是来监督机器运行的。
他们的工作内容就是什么也不用干，但龙芯国际要给他们发工资，而且他们还有锁设备的权限。
说直白点。
你花了钱，你还不能随便用，而且人家想让你停就停。
这种管理模式不止光刻机领域，高精度机床、重型机械、汽车生产设备等，原厂家都会配备几个白吃白喝的工程师。
他们就监督设备的使用，但凡移动了丁点位置，一些联网设备还具备自动上锁的功能，如果被锁，还需要求助“原厂工程师”才能解开设备锁。
想不被监控？
要么买落后版本的设备，要么直接就不买。
可龙国想发展、龙国本土企业想发展就不能不买，只能接受这样憋屈的管理模式。
因为这些荷兰工程师不懂光刻，这五十天龙芯国际工程师团队在捣鼓什么，他们完全不了解，也不想去了解。
荷兰ASML公司派给他们的任务就两个，监控龙芯国际用20纳米制程光刻机运行，报告光刻机的生产任务内容。
这也就是说，龙芯国际生产什么类型的芯片，有什么新技术都逃不过西方的监控。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14纳米芯片生产不一定非要用20纳米制程光刻机，28纳米制程的光刻机照样可以生产。
这次使用20纳米制程光刻机，纯属林天想快点生产第一批14纳米轻舟处理器给陈星送过去，方便后续的新旗舰发布会召开。
现在已经12月6号了，距离12月12号仅剩6天时间，他必须抓紧时间生产，赶在9号前把轻舟处理器芯片送过去。
当听见已经支开今天的荷兰工程师，林天站起身扫视龙芯国际的工程师一圈说道：
“注意看，我只教一次，能学到多少，能掌握多少全看伱们自己的天赋了。”
论天赋，这里的所有工程师都是天才，是龙国各个省份走出来的状元郎。
“好的林首席！”
“林首席我记性比较差，可以录像吗？”
“要是我们能掌握多重曝光技术的要点，那就相当于突破了理论7纳米级芯片工艺！”
“开始吧林首席！”
工程师们纷纷附和着。
五十天的时间，从默默无闻的黄毛小年轻，到如今龙芯国际的光刻名誉首席，虽然没有正式通告，但这已经是默认的事实了。
能让这么多天才，乃至院士都折服的林天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流片时，他不仅操作行云流水，理论知识更是扎实，可以做到全方面解答遇到的问题，光掩膜版也在他带领下顺利完成，整个过程没有半点的失误。
冯承铭向前一步，看向一众龙芯国际工程师道：“都认真看，林首席不可能一直在这里教我们，听懂了吗？”
“懂了冯首席。”
“听明白了。”
“知道了冯首席。”
龙芯国际的工程师纷纷应答，他们现在都恨不得在自己眼睛装上摄像头。
“走吧，赶时间。”林天往更衣室走去。
进入光刻机区域，必须穿着防尘服，任何一丝灰尘，都有可能影响最终生产。
几十位龙芯国际的工程师，紧随其后。
……
另一边。
龙芯国际总部会谈室。
顶着两个大眼袋，双鬓已经灰白的曲程倒着茶水，笑呵呵道：“拉比兹先生，试试我托人带来的正宗老班章。”
在他的身侧，高永明打着助攻道：“曲老真是大气啊，这块老班章收藏有十年了吧？”
曲程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正好十年。”
坐在对面，金发碧眼，身形消瘦的拉比兹一惊，用蹩脚的中文感谢道：“虽然我不懂茶叶，但收藏了十年，那这个肯定是好东西。”
“那是自然。”
曲程面无表情，淡淡回复。
拉比兹听后，也是拿起茶杯细细品鉴道：“嗯…好浓的茶香，而且喝下去以后还有股甜味，这就是你们龙国人说的回甘是吗？”
“没错，这就是正宗老班章才有的回甘。”
曲程搭话道。
坐在一侧的高永明嘴唇轻微蠕动，牙齿不断咬着内唇，用痛觉来消减笑意。
十年老班章？
怎么可能给你喝真的！
对于这位白吃白喝，负责监控他们使用光刻机的“活体监控摄像头”，不给你喝毒药就不错了，还给你喝十年老班章。
不过让高永明没想到的是，他曲程一把年纪了，居然这么损，戏还演的那么好。
二十块买的工业茶，硬是说成正宗老班章。
“啊！”
在喝了第二杯后，拉比兹也开门见山道：“两位找我，应该不只是喝茶吧？”
“对，找你订购光刻机。”曲程不紧不慢说道。
高永明见进入正题，也说出目的道：“我们想再订一台20纳米制程的光刻机。”
“噢？你要扩大生产？”
拉比兹看向高永明询问道。
高永明点了点头，想着怎么拖延时间道：“想试试接20纳米的订单，哦对了，14纳米的EUV光刻机你看能……”
话音未落，拉比兹打断道：“抱歉高总，EUV光刻机可不是我能够说了算的，你们自己也很清楚，到底是谁在限制你们。”
“说得也对，我们还是继续谈20纳米制程的DUV光刻机吧。”曲程打了个圆场道。
两人的任务很简单，就是拖延足够多的时间。
等另一位荷兰工程师来交班，估计就差不多了，现在就拼命拖延就完事了。
……
芯片生产车间。
20纳米制程光刻机内部。
第一块光掩膜版已经安装，光刻机镜头正射出193纳米波长的深紫外光光源，每次曝光，都会在底部的晶圆片上刻出设计好的芯片电路图案。
随着移动平台的不断移动，以及光刻机镜头的不断曝光，晶圆片被刻上了密密麻麻的芯片电路图，如果是生产20纳米芯片，现在就已经完成光刻，可以直接送交切割封装检测了。
但用DUV光刻机生产14纳米芯片，一次曝光根本不能满足需求，需要二次曝光。
“取出第一块光掩膜版，安装第二块光掩膜版。”林天目光看向冯承铭说道。
冯承铭立马照做。
当第二块光掩膜版放入光刻机镜头处，林天开始亲自校准，并讲解道：“听好了，多重曝光技术难的点在于晶圆对齐，如果两次的点位出现偏差，第二次曝光将会损坏第一次曝光留下的电路图案，因此要多加小心。”
在确认没问题以后，他看向冯承铭道：“二次涂抹光刻胶，进行二次曝光步骤。”
“明白了。”
冯承铭闻言照做。 “光刻胶要均匀分布，这点应该难不倒你们。”林天淡淡道。
在二次步骤准备好后，光刻机再次启动，开始在底部晶圆上进行二次曝光。
看似步骤简单，但其实任何微小的误差，都有可能导致整张晶圆报废。
一张晶圆报废，那就是十几万的损失。
因为一张12英寸的晶圆，也就是常说的硅片，它就能大概切出500枚芯片。
按照骁龙810处理器的市场价300元来算，损坏一张晶圆，就相当于损失了15万。
当然了。
14纳米的轻舟处理器会更贵！
随着光刻机启动，193纳米波长的深紫外光不断地曝光，底部的移动平台也不断移动，弥补第一次曝光电路图案的不足。
数分钟过去。
晶圆二次曝光结束。
等待片刻以后，林天戴上手套亲自取出晶圆，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电路图案，大致看不出图案有重叠，但还需要进行测验。
“加急送去切割测验。”
冯承铭目光看向身旁的工程师，使了个眼色道：“小龙，你拿去切割测验。”
“我？”
那名工程师愣了愣。
他还没实操一遍呢，学不会多重曝光咋办？
冯承铭瞪了他一眼，像似在说你不去，难道要我去啊！
没办法。
那名工程师只好照做。
“好了，也给你们示范了，都自己试试，难度也就集中在晶圆对准上面。”
林天退后一步说道。
冯承铭做为龙芯国际首席，自然当仁不让道：“那我来试试。”
然而看似简单的步骤，却让这位院士几度折戟，对准的难度远比想象中难，出现些许偏差，直接损失一大半芯片。
“细心点，慢慢来。”
林天也不着急，反正浪费的不是他的钱。
在冯承铭还在摸索时，一位工程师上前套近乎道：“林首席，为什么你对准就没偏差，冯首席就……”
“呵！”
林天冷笑一声，微微仰头道：“我的眼睛就是尺，都是经验，好好学吧你们。”
又半小时过去。
跑去切割晶圆的工程师，此刻正以竞走模式，快步靠近光刻机生产区域。
当他来到林天面前，再也忍不住激动说道：“成功了，林首席我们成功了！14纳米的处理器芯片真能通过多重曝光技术生产出来！”
“天啊！这是真的吗？”
“确定可以运行吗？”
“我感觉我见证了历史，有没有人来掐我一下！”
“哈哈哈！弯道超车了！”
工程师们发出惊叹，就连冯承铭都忍不住动容，连忙追问道：“功耗有没有超标？相比较于28纳米性能提升了多少？”
“没有超标，最高运行功耗在18W，芯片性能未知，但可以肯定的是，至少50%以上！”
“哗！！！”
现场一片哗然。
工程师们再也绷不住了，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热烈的掌声响彻芯片生产车间。
此时此刻起！
谁敢说龙国造不出14纳米芯片？
西方限制光刻机？
限制得过来吗？
然而，林天依旧淡定如初，根本没有半点波澜。
14纳米芯片…
这对他来说实在太简单了。
哪怕是3纳米芯片，只要有设计好的数据文件，EUV光刻机设备，他都可以生产出来。
“林首席，您看这芯片……”
冯承铭话音未落，林天淡淡回应道：“全部封装测试，如果没问题的话，以最快的速度给龙兴科技送过去，记住，速度要快，不能有半点耽搁。”
“你，去封装芯片。”
冯承铭继续安排工程师去干，他自己则是继续熟悉晶圆对准，摸索经验。
……
龙国深城。
赛格科技园。
换了身T恤常服，阳光帅气的陈星正检验成果。
自从设立子品牌以后，他就对手机领域细分化越加肯定，并且着重优化散热问题。
紫色散热人才徐鑫拿出个手机外壳，着重介绍道：“总裁，这就是我说的散热器手机壳，专门为游戏发烧党制造的。”
“它不仅可以保护手机，内置的导热片，也会随着小风扇转动而带走热量，缺点就是有点厚，不过当选配产品卖应该可以。”
“不错，值得试试。”
陈星点了点头。
徐鑫是他半个月前招募的紫色品质的散热人才，不得不说，他想法确实很多。
在介绍了手机壳散热器外，他也设计了传统的背夹式散热器，主打的就是让用户有多种选择权。
喜欢打游戏？
那散热器必须安排上。
还没到2015年，陈星就给用户安排上了散热器，也算是遥遥领先同行的存在了。
除了游戏性能手机外，高端商务手机也已经设计完成，并且投入了外观零部件生产。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处理器芯片到位了。
如果12月10号前，14纳米轻舟处理器还没完成量产，那只能使用猎户座处理器了。
当然了。
要是12月10号前到，那么一切都还来得及。
哪怕是新机报备，陈星也有足够的人脉加快审核，毕竟他现在认识挺多院士的。
“嗡嗡——”
口袋手机发出两下震动。
陈星掏出一看，通知栏显示是林天发来的消息，这让他有些手指微微颤抖。
难不成…
要来了吗？
当他强压住心中激动，点开微信聊天框。
【林天】：“O了。”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胜过千言万语。
轻舟！
它终于来了！
陈星顿时有种拨开云雾见光明的畅快感，双十一光棍节他没能赶上，双十二的电商购物节，他倒是可以给龙国手机市场来点小小的科技震撼了！
汇报下成绩，已经千订了，未来三十天都会万字更新。
另外感谢逢青Zone的巨额打赏，破费了，订阅看书就好，同时谢谢各位追读的读者大佬，赠送月票推荐票的大佬们，谢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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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柔和，并不像是长辈对晚辈的那种柔和，而是学生面见尊师的语气。
谁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冯承铭与一众龙芯国际工程师到底经历了什么，居然会对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这般姿态。
林天掏出手机看了眼日期，喃喃自语道：“12月6号，不多不少，正好花了50天时间，今天那位荷兰工程师没有来吧？”
“曲老他们已经把他支开了。”
冯承铭快速回答。
荷兰工程师，买20纳米制程光刻机赠送的。
可别觉得荷兰ASML公司好心，卖光刻机还附赠几个工程师，实则这些人是来监督机器运行的。
他们的工作内容就是什么也不用干，但龙芯国际要给他们发工资，而且他们还有锁设备的权限。
说直白点。
你花了钱，你还不能随便用，而且人家想让你停就停。
这种管理模式不止光刻机领域，高精度机床、重型机械、汽车生产设备等，原厂家都会配备几个白吃白喝的工程师。
他们就监督设备的使用，但凡移动了丁点位置，一些联网设备还具备自动上锁的功能，如果被锁，还需要求助“原厂工程师”才能解开设备锁。
想不被监控？
要么买落后版本的设备，要么直接就不买。
可龙国想发展、龙国本土企业想发展就不能不买，只能接受这样憋屈的管理模式。
因为这些荷兰工程师不懂光刻，这五十天龙芯国际工程师团队在捣鼓什么，他们完全不了解，也不想去了解。
荷兰ASML公司派给他们的任务就两个，监控龙芯国际用20纳米制程光刻机运行，报告光刻机的生产任务内容。
这也就是说，龙芯国际生产什么类型的芯片，有什么新技术都逃不过西方的监控。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14纳米芯片生产不一定非要用20纳米制程光刻机，28纳米制程的光刻机照样可以生产。
这次使用20纳米制程光刻机，纯属林天想快点生产第一批14纳米轻舟处理器给陈星送过去，方便后续的新旗舰发布会召开。
现在已经12月6号了，距离12月12号仅剩6天时间，他必须抓紧时间生产，赶在9号前把轻舟处理器芯片送过去。
当听见已经支开今天的荷兰工程师，林天站起身扫视龙芯国际的工程师一圈说道：
“注意看，我只教一次，能学到多少，能掌握多少全看伱们自己的天赋了。”
论天赋，这里的所有工程师都是天才，是龙国各个省份走出来的状元郎。
“好的林首席！”
“林首席我记性比较差，可以录像吗？”
“要是我们能掌握多重曝光技术的要点，那就相当于突破了理论7纳米级芯片工艺！”
“开始吧林首席！”
工程师们纷纷附和着。
五十天的时间，从默默无闻的黄毛小年轻，到如今龙芯国际的光刻名誉首席，虽然没有正式通告，但这已经是默认的事实了。
能让这么多天才，乃至院士都折服的林天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流片时，他不仅操作行云流水，理论知识更是扎实，可以做到全方面解答遇到的问题，光掩膜版也在他带领下顺利完成，整个过程没有半点的失误。
冯承铭向前一步，看向一众龙芯国际工程师道：“都认真看，林首席不可能一直在这里教我们，听懂了吗？”
“懂了冯首席。”
“听明白了。”
“知道了冯首席。”
龙芯国际的工程师纷纷应答，他们现在都恨不得在自己眼睛装上摄像头。
“走吧，赶时间。”林天往更衣室走去。
进入光刻机区域，必须穿着防尘服，任何一丝灰尘，都有可能影响最终生产。
几十位龙芯国际的工程师，紧随其后。
……
另一边。
龙芯国际总部会谈室。
顶着两个大眼袋，双鬓已经灰白的曲程倒着茶水，笑呵呵道：“拉比兹先生，试试我托人带来的正宗老班章。”
在他的身侧，高永明打着助攻道：“曲老真是大气啊，这块老班章收藏有十年了吧？”
曲程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正好十年。”
坐在对面，金发碧眼，身形消瘦的拉比兹一惊，用蹩脚的中文感谢道：“虽然我不懂茶叶，但收藏了十年，那这个肯定是好东西。”
“那是自然。”
曲程面无表情，淡淡回复。
拉比兹听后，也是拿起茶杯细细品鉴道：“嗯…好浓的茶香，而且喝下去以后还有股甜味，这就是你们龙国人说的回甘是吗？”
“没错，这就是正宗老班章才有的回甘。”
曲程搭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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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老班章？
怎么可能给你喝真的！
对于这位白吃白喝，负责监控他们使用光刻机的“活体监控摄像头”，不给你喝毒药就不错了，还给你喝十年老班章。
不过让高永明没想到的是，他曲程一把年纪了，居然这么损，戏还演的那么好。
二十块买的工业茶，硬是说成正宗老班章。
“啊！”
在喝了第二杯后，拉比兹也开门见山道：“两位找我，应该不只是喝茶吧？”
“对，找你订购光刻机。”曲程不紧不慢说道。
高永明见进入正题，也说出目的道：“我们想再订一台20纳米制程的光刻机。”
“噢？你要扩大生产？”
拉比兹看向高永明询问道。
高永明点了点头，想着怎么拖延时间道：“想试试接20纳米的订单，哦对了，14纳米的EUV光刻机你看能……”
话音未落，拉比兹打断道：“抱歉高总，EUV光刻机可不是我能够说了算的，你们自己也很清楚，到底是谁在限制你们。”
“说得也对，我们还是继续谈20纳米制程的DUV光刻机吧。”曲程打了个圆场道。
两人的任务很简单，就是拖延足够多的时间。
等另一位荷兰工程师来交班，估计就差不多了，现在就拼命拖延就完事了。
……
芯片生产车间。
20纳米制程光刻机内部。
第一块光掩膜版已经安装，光刻机镜头正射出193纳米波长的深紫外光光源，每次曝光，都会在底部的晶圆片上刻出设计好的芯片电路图案。
随着移动平台的不断移动，以及光刻机镜头的不断曝光，晶圆片被刻上了密密麻麻的芯片电路图，如果是生产20纳米芯片，现在就已经完成光刻，可以直接送交切割封装检测了。
但用DUV光刻机生产14纳米芯片，一次曝光根本不能满足需求，需要二次曝光。
“取出第一块光掩膜版，安装第二块光掩膜版。”林天目光看向冯承铭说道。
冯承铭立马照做。
当第二块光掩膜版放入光刻机镜头处，林天开始亲自校准，并讲解道：“听好了，多重曝光技术难的点在于晶圆对齐，如果两次的点位出现偏差，第二次曝光将会损坏第一次曝光留下的电路图案，因此要多加小心。”
在确认没问题以后，他看向冯承铭道：“二次涂抹光刻胶，进行二次曝光步骤。”
“明白了。”
冯承铭闻言照做。 “光刻胶要均匀分布，这点应该难不倒你们。”林天淡淡道。
在二次步骤准备好后，光刻机再次启动，开始在底部晶圆上进行二次曝光。
看似步骤简单，但其实任何微小的误差，都有可能导致整张晶圆报废。
一张晶圆报废，那就是十几万的损失。
因为一张12英寸的晶圆，也就是常说的硅片，它就能大概切出500枚芯片。
按照骁龙810处理器的市场价300元来算，损坏一张晶圆，就相当于损失了15万。
当然了。
14纳米的轻舟处理器会更贵！
随着光刻机启动，193纳米波长的深紫外光不断地曝光，底部的移动平台也不断移动，弥补第一次曝光电路图案的不足。
数分钟过去。
晶圆二次曝光结束。
等待片刻以后，林天戴上手套亲自取出晶圆，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电路图案，大致看不出图案有重叠，但还需要进行测验。
“加急送去切割测验。”
冯承铭目光看向身旁的工程师，使了个眼色道：“小龙，你拿去切割测验。”
“我？”
那名工程师愣了愣。
他还没实操一遍呢，学不会多重曝光咋办？
冯承铭瞪了他一眼，像似在说你不去，难道要我去啊！
没办法。
那名工程师只好照做。
“好了，也给你们示范了，都自己试试，难度也就集中在晶圆对准上面。”
林天退后一步说道。
冯承铭做为龙芯国际首席，自然当仁不让道：“那我来试试。”
然而看似简单的步骤，却让这位院士几度折戟，对准的难度远比想象中难，出现些许偏差，直接损失一大半芯片。
“细心点，慢慢来。”
林天也不着急，反正浪费的不是他的钱。
在冯承铭还在摸索时，一位工程师上前套近乎道：“林首席，为什么你对准就没偏差，冯首席就……”
“呵！”
林天冷笑一声，微微仰头道：“我的眼睛就是尺，都是经验，好好学吧你们。”
又半小时过去。
跑去切割晶圆的工程师，此刻正以竞走模式，快步靠近光刻机生产区域。
当他来到林天面前，再也忍不住激动说道：“成功了，林首席我们成功了！14纳米的处理器芯片真能通过多重曝光技术生产出来！”
“天啊！这是真的吗？”
“确定可以运行吗？”
“我感觉我见证了历史，有没有人来掐我一下！”
“哈哈哈！弯道超车了！”
工程师们发出惊叹，就连冯承铭都忍不住动容，连忙追问道：“功耗有没有超标？相比较于28纳米性能提升了多少？”
“没有超标，最高运行功耗在18W，芯片性能未知，但可以肯定的是，至少50%以上！”
“哗！！！”
现场一片哗然。
工程师们再也绷不住了，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热烈的掌声响彻芯片生产车间。
此时此刻起！
谁敢说龙国造不出14纳米芯片？
西方限制光刻机？
限制得过来吗？
然而，林天依旧淡定如初，根本没有半点波澜。
14纳米芯片…
这对他来说实在太简单了。
哪怕是3纳米芯片，只要有设计好的数据文件，EUV光刻机设备，他都可以生产出来。
“林首席，您看这芯片……”
冯承铭话音未落，林天淡淡回应道：“全部封装测试，如果没问题的话，以最快的速度给龙兴科技送过去，记住，速度要快，不能有半点耽搁。”
“你，去封装芯片。”
冯承铭继续安排工程师去干，他自己则是继续熟悉晶圆对准，摸索经验。
……
龙国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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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身T恤常服，阳光帅气的陈星正检验成果。
自从设立子品牌以后，他就对手机领域细分化越加肯定，并且着重优化散热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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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仅可以保护手机，内置的导热片，也会随着小风扇转动而带走热量，缺点就是有点厚，不过当选配产品卖应该可以。”
“不错，值得试试。”
陈星点了点头。
徐鑫是他半个月前招募的紫色品质的散热人才，不得不说，他想法确实很多。
在介绍了手机壳散热器外，他也设计了传统的背夹式散热器，主打的就是让用户有多种选择权。
喜欢打游戏？
那散热器必须安排上。
还没到2015年，陈星就给用户安排上了散热器，也算是遥遥领先同行的存在了。
除了游戏性能手机外，高端商务手机也已经设计完成，并且投入了外观零部件生产。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处理器芯片到位了。
如果12月10号前，14纳米轻舟处理器还没完成量产，那只能使用猎户座处理器了。
当然了。
要是12月10号前到，那么一切都还来得及。
哪怕是新机报备，陈星也有足够的人脉加快审核，毕竟他现在认识挺多院士的。
“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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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星掏出一看，通知栏显示是林天发来的消息，这让他有些手指微微颤抖。
难不成…
要来了吗？
当他强压住心中激动，点开微信聊天框。
【林天】：“O了。”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胜过千言万语。
轻舟！
它终于来了！
陈星顿时有种拨开云雾见光明的畅快感，双十一光棍节他没能赶上，双十二的电商购物节，他倒是可以给龙国手机市场来点小小的科技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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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