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蹦子行驶在左拐右拐的乡村机耕道上，王温婉坐在林灿的旁边，黑色紧身运动裤绷得很圆润，左手一捋耳发，微微俯头，红唇微张贝齿轻启，伸出柔软的小舌头，轻轻舔食手右手握着的粗大巧乐兹甜筒。
“好吃吗？”林灿不由得靠着位置上翘起了二郎腿。
“甜~”王温婉刚一开口，又“呀~”了声，却是天气太热，甜筒被融化成了白色液体果酱弄得她一手都是，又有几滴滴落在她U领口白净细腻胸膛肌肤上。
“哎呀~”林灿赶忙掏出湿纸巾帮她擦拭U领肌肤上的果酱，还一口贴心的语气碎碎念着：“那么不小心，吃个甜筒弄得一身都是，你别动，我给你擦干净。”
“……”
王温婉舔食着甜筒，看着林灿的头低得很下去，一直在擦，真想把他的头按下去，闷死他！
当然了，她知道林灿一半好心，一半趁机满足他那点小男生荷尔蒙的好奇欲。
不过……王温婉没阻止，因为他知道林灿不会趁机动手动脚的，还是很小心翼翼的在不触碰其他领域的前提下，只擦拭滴落果酱的小区域。
嗅~嗅~嗅~
林灿闻了闻，王温婉无语的推开他，捋了捋U领，没好气训斥道：“你闻什么闻，服了伱了。”
“温婉姐你想多了，我就是闻到一股酸奶味。”
“废话，这么大热的天，鲜奶当然都变成酸奶了。”
林灿“噢~~~”了声，有趣的笑了笑。
王温婉一愣，突然意识到林灿在套路自己，伸手打林灿。
“温婉姐你能不n……”
“别说话，含住！”
王温婉抓起剩下半只甜筒，塞进林灿的嘴里堵住，这样世界就安静了。
……
不一会，就到了大吉坝村口，付钱，下车。
哞哞～
野田里的老黄牛回头哞了两声，又甩了甩尾巴驱赶蚊虫。
“爸～嗨～”王温婉招了招手。
“别下来，到处都是泥，等我摘两片荷叶就上来，我们回去蒸包子吃。”
王苍林依旧是泥腿子光脚丫农民老汉模样，在荷塘边摘了两片荷叶，牵着牛，沿着杂草丛生的田埂走到村口的水泥公路。
“爸。”王温婉张开双手要抱。
老王退了两步：“哎呀呀呀～我一身都是泥，把你衣服弄脏。”
“就要抱抱～好想你爸爸～”王温婉不嫌弃，冲上去抱了抱才罢休。
老王幸福的笑了笑。
林灿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因为——王温婉爱应该是很他爸，毕竟是亲爸，不过表现得太夸张了点，又趁机想要提高自己在老王心目中的地位，好为以后争取多点家产。
林灿倒也觉得这什么不妥，不挣才是傻子，对吧。
林爸要是那么有钱，林灿有几兄弟，他也争呢。
言归正传。
王温婉要骑牛，林灿和王苍林把她扶上去，牵着牛，聊着天往家走。
“王总，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特意回来调养，在这老家，我待着舒坦，心情好了，身体自然就好了。”
“嗯，你们村风景宜人，的确是休闲养老的好地方。”
“噢对了，温婉我不是让你开车去接小林吗，你们怎么坐三蹦子回来？”
“倒霉呗，半路上烧机油了，我们坐乡村客车一路人挤人挤回来的，热死我了，爸！你中午必须给我做好吃的。”
“好！回家就做饭，哈哈哈~”
回到家，林灿把王温婉扶下来，王苍林把牛牵到牛棚了，拿着荷叶去了厨房开始制作午饭。
王温婉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服、切菜也不会，但凡是家务活就和她绝缘，不止是她，还包括王青雅和王潇潇。
当然了，对于这种首富家庭，家里从小就有保姆，山珍海味想吃就吃，厨师做的饭菜全是精品级别，而且衣服都是贵得要死的奢侈品，要么干洗店去洗，要么保姆小心翼翼的手洗，用不着她们亲自来。
王苍林虽然平时嚷着“三个女儿养废了啊~”，其实就说说而已，他比谁都高兴，因为有他前半生的努力创造出来的一切，才有如今三个女儿不为钱愁，不接受社会毒打，活得很自在，就是象牙塔里的公主。
……
王家院子依旧是破破烂烂的瓦房，只有修修补补，没有重修，院中一口压水井，取水之前需要倒水进去，然后用力压，水就出来了，旁边还有个布满青苔的石缸用来蓄水。
其他家庭努力把家变得更好，变成宽敞明亮的大楼房，只有王苍林家一砖一瓦都还是几十年前的样子——恋旧有一部分，另一部分是不能动老宅，有钱人很讲究风水，这家就是王家的风水！
“你们休息一会儿，吹吹风扇，我去做饭，温婉照顾好小林。”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不用，小林你坐。”
“好。”
老王叮嘱一声就去了厨房忙着做饭。
客厅里。
天花板墙角有个燕窝，墙壁上贴满了80年代的报纸和那个年代的日历，以及年轻时王苍林开着桑塔纳站在家门口的照片，八九十年代不得了啊，王苍林赶上好时候，发家致富，年轻时玩了不少女人，一直到37岁才结婚，4年三女，没生出一个儿子，也是命，现在66岁，所以三个女儿年纪都不大。
王温婉趴在八仙桌上，热得刘海都打湿贴在脑门上，林灿站在老式落地风扇。
“好爽！好凉快！”
“小林你让开，我都没风了。”
“哦。”林灿走到冰箱前拉开冰箱，拿了两瓶怡宝，又犹豫一下，扭头问道：“温婉姐，你能喝冰的吗？”
“冰的。”王温婉无力的应了声，就看到林灿得意的笑了笑，“哎呀~没工夫给你开玩笑，我都快热死了，帮我拧开。”
林灿拧开瓶盖递给她，在旁边坐下，“你不会中暑了吗？”
“唉~我最怕热了。”王温婉正对着前方的风扇，带来的凉风吹动她头发往后，又喝了一口冰水，肩膀一垮，扭过身烦躁又难受的说：“还是热，力气都没了，我是不是真的中暑了？”
林灿摸了摸她烫呼呼的脸蛋。
“那么烫，你应该是有点中暑了，王总你女儿中暑了~家里有藿香正气液吗？”
“家里没有，要去镇上医务室才有卖。”老王和这面走来，“温婉是不是很难受？”
“嗯~~”
“那爸爸去买。”
“不用了，这么热的天，待会你也中暑了，我回屋休息一会就行了。”
“行吧，如果不舒服要说，呃……我手上都是面粉，小林你扶你温婉姐去房间。”
“好的，来温婉姐我扶你。”
林灿一手捂着王温婉白嫩嫩的胳膊，一手搂住细腰，很小心翼翼的搀扶，还一直在提醒‘小心这里有椅子’、‘小心这里有台阶’。
王温婉心说大可不必，我只是中暑了而已，因为没有力气，说话都不想说。
院子左边的房间是王温婉的，里面很昏暗，屋顶是瓦，有两个透明玻璃把阳光照进来，隐约能听到一墙之隔竹林里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林灿搀扶王温婉在老式木床上躺下。
“好些了吗？”
“不好，就感觉全身乏力，脑子还嗡嗡嗡的，好难受。”
“那我给你按摩一下。”
“别闹了，姐姐睡觉。”
“我没闹，我和我们村的老中医学过推拿，按摩穴位可以缓解中暑。”
“真的吗？你不骗我？”
“我骗你干嘛，我又不是没见过女人。”
“这倒也是，那你按摩吧。”
“呃……你先把内衣脱了，趴着，别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因为我要按曲池穴，在曲池穴用两手臂上的力量按压，力度要稳健，每个穴位按摩二十圈，按摩患者穴位的时候，要注意衣物松解，否则会影响按摩效果，避免给患者带来不适感。”
林灿见王温婉还在狐疑，林灿索性掏出手机。
“这样吧，我给江总开个视频，他亲自看着我给他老婆按摩，免得说我对你动手动脚，解释不清楚。”
“你去死！”
王温婉无力的打了他一下，发现林灿奇奇怪怪的喜好那么多呢？
车上我打电话，他非要抱着我，捏我肚子。
现在给我按摩，还非要开视频。
无语死了。
“行吧，你什么曲池穴，我不懂，听起来专业，我相信你。”
说着，王温婉从U领里扯出‘背背佳’，闻了闻，果然变成酸奶了，扔到椅子上，“呼~”了口气，翻身爬在床上，感觉做个没有束缚的女人简直太爽了。
屋顶瓦片透进来的光，洒在这具傲人的娇躯上，紧身运动裤绷的翘臀很圆润，上身也是紧身T恤显得腰很细，林灿坐在床边比了比，刚好手展开那么宽。
“温婉姐，你身材真的好，腰细屁股大，人还长得巨特么好看，你也算是个尤物了。”
“你到底是来看我身材，还是来按摩的！！！！”
啪~
手在肥美的翘臀上打了一巴掌。
“别撅着，躺好，我开始按摩了。”
我去~
王温婉无语回头瞪了一眼，老老实实的趴在枕头上，一边玩手机，一边感受林灿的按摩。
林灿的双手是隔着T恤在王温婉背上的穴位按摩。
这就叫专业！
人家不止是吹牛皮，为了摸女人，人家是有真本事，这就拿王温婉没辙了，不服他不信。
“小林，你好会。”
“你就多在你富婆圈宣传宣传我，我边上大学，边给你们富婆们做spa。”
“你？算了。”
富婆圈怎么玩的小鲜肉，王温婉太清楚不过了，就林灿这种高品质的小鲜肉，那些富婆可喜欢了，王温婉想着要不了多久就能把林灿玩废。
“好受些了吗？”
见没有回应，林灿低头一看，王温婉趴在枕头上睡着了，手机斗地主里，对方还在疯狂提醒：【我等得花儿都谢了】。
王炸！
林灿替王温婉出牌，结束这一局，起身，退出房间，关上门，伸了个懒腰，走到厨房：“王总还有多久开饭？”
“还有一会儿，饿了？”
“没有，我就是想说温婉姐睡着了，还有一会儿开饭的话，我去镇上买几盒藿香正气液回来。”
“好。”
“那我走了。”
王总望着林灿远去的背影，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觉得林灿这年轻人很好，很乐于助人，虽然调皮了点，但那般年纪调皮顽皮是正常的。
……
午后。
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天空灰蒙蒙的，像是一场大雨要来前的凉爽。
王温婉睡醒了，坐起身，舒展了一个懒腰。
咕咕咕~
肚子叫了。
“小林~小林~”
王温婉下床，找了件新内衣穿上，推开门走了出去，见王苍林在屋檐下用竹子编制背篓。
“醒了？客厅给你留了饭，去吃吧。”
王温婉慵懒的应了声，来到客厅喝着玉米粥，发现桌上有几盒藿香正气液。
“爸，不是说家里没有藿香正气液吗？”
“小林买的。”
“他什么时候去买的？”
“你睡着了，他特意去镇上买的。”
闻言，王温婉抬起头，一双美眸看着编竹篼的王苍林，心在这一刻颤抖了一下。
没有花里胡哨的浪漫、没有天花乱坠的蜜语，就一个你中暑了，他冒着烈日去镇上买藿香正气液，就够了。
“……小林买了藿香正气液，坐三蹦子回来的时候，三蹦子撞到大石头翻车了，还摔了一跤。”
闻言，王温婉陡然起身：“小林呢？”
“刚走L……”了字还没说出口，王苍林惊讶了，只见女儿放下碗筷，从眼前跑过，跑下台阶，跑出了院子，站在公路上，望着远方山路上那辆三蹦子，喊了几声：“林灿！林灿！林灿——”
声音回荡在山谷之间，回荡在荷塘里老牛耳边，却没有阻止那辆三蹦子继续向前，最后消失在弯道上了。
王温婉的眼眶都急红了，跑回到院门，望着屋檐下的王苍林，抱怨道：“爸，林灿走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王苍林还没从女儿过激的反应里回过神，只是愣愣的看着门口都快急哭的女儿。
就睡了一觉，人都没了？
只留下他买的藿香正气液。
王温婉真的急哭了。
呃……
“温婉姐你找我干嘛？”
此时，身后传来林灿懵懵的声音。
王温婉一怔，一转身，红彤彤的眼眶看着身后不远处。
田埂上，泥腿子的林灿一身是泥，脸上也有泥，左手提着地笼，一手提着小桶里的小龙虾。
“我没走，我去抓y……”
鱼字还未说出口，王温婉从公路冲向田埂。
“别别别，这里全是泥，弄脏你的衣f……”
服字还未说出口，王温婉冲下田埂，冲了过来，扑到林灿怀里，惊得旁边野花上的小蝴蝶扇动翅膀振翅高飞。
王苍林：！！！
我吃瓜了？
林灿朝院子里的王苍林投去一个眼神——你女儿咋了？睡傻了吗？
王苍林喊道：“温婉，我说林灿走了，是你喜欢吃小龙虾，他去抓小龙虾了，你……还骂我一顿没通知你林灿走了。”
“爸，自己不说清楚！”王温婉回头怼了一句，直接把王苍林怼得哑口无言，王温婉又回过头，昂起头，“你也是！买什么藿香正气液，摔死了，怎么办？”，说着，挥拳打了林灿一下。
“喂喂喂，别打，别打，我没站好，我脚滑了，我去~”‘
林灿赤脚站在田埂旁，后面是荷塘，脚本来就滑溜溜的，王温婉刚才扑来就滑了一点，现在又捶打，林灿的身子后仰往荷塘里坠去。
落水之前，林灿眼疾手快把地笼和桶扔到岸上。
随即，扑通——
在荷塘里掀起一团涟漪。 “温婉姐救我~救~我不会游泳~咕噜噜~”
林灿在荷塘里挣扎。
老王冲了出来时，王温婉都来不及拖鞋，纵身一跃，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像一条美人鱼扎入水里，往莲藕深处游去。
咕噜噜~
林灿在水中自由落体，往水底而去。
呃……大海都敢游，区区一个荷塘就把林灿给淹了？
只能说会玩。
这个荷塘很大，水质保护得很好，湖底很清澈，周围有小鱼儿在游动，还有水草，以及淡水水母。
某一刻，波光粼粼的中，一双洁白的手拨开水草，出现王温婉精致的俏脸，以及那长发在水中飘摇，她一拨水雾游了过来，游了过来。
咕噜噜~
气泡往水面上冒。
王温婉露出一抹笑容，眼神柔情似水，伸手摸摸林灿的脸。
林灿把王温婉当救命稻草，一副慌张怕死的样子，紧紧抱住她。
王温婉全当做这是‘旱鸭子’的本能。
咕噜噜~
王温婉摇了摇林灿，示意林灿别紧张，主动抓过林灿的大手搂住自己的细腰，一蹬腿，往水面游去。
老王站在岸边望着平静的湖面，干着急，也不知道下面什么情况。
正要拖鞋跳下去时。
扑通——
两人跃出水面。
王温婉大口大口的喘息。
林灿恐慌的抱住王温婉，双腿盘在王温婉的腰间，双手抱着王温婉的脖子，怕得要死。
王温婉看了眼像树袋熊一样抱住自己的林灿，他是真怕水啊！
原来也有弱点呀！
“别怕别怕，姐姐救你了，走。”
“嗯嗯嗯。”
林灿一个劲的点头。
王温婉就这样很艰难负重林灿，游到岸边，老王伸出手。
林灿才依依不舍的从王温婉身上下来，爬上岸，躺在田埂上。
老王：“小林你没事吧？”
林灿没说过，只是摇摇头。
“怎么样，你还好吧？”王温婉爬上岸，也不管自己湿漉漉的一身，就跪在旁边，摇了摇林灿，“你说话啊，你别吓我。”
林灿不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你嘴巴怎么了，你鼓着腮帮子干嘛？”
林灿还是不说，指了指王温婉的手。
王温婉蒙圈的伸出手。
下一秒，林灿张嘴。
呱呱呱——
一只小青蛙从嘴里跳了出来，跳到王温婉手上。
啊！！！！
吓得王温婉一声尖叫。
“你恶心死了。”
一拳上去，差点把林灿又推进荷塘里。
林灿起身就跑，王温婉在后面追。
“你站住，你恶不恶心，嘴里藏一直癞疙宝。”
“那不是癞疙宝，那是青蛙，温婉姐别追别追，我错了。”
哈哈哈——
老王在后面看着追逐打闹的两人，发出大笑声。
……
突然，林灿“嘶~”了声，摔倒在田埂上。
王温婉跑上去，见林灿握着膝盖上的擦伤，是林灿去买藿香正气液回来时候三蹦子翻车摔伤的。
“疼吗？”
“嘶~别碰，真的疼。”
“你这沾了水，小心感染，回家洗个澡，我给你敷药。”
王温婉扶起他，和王苍林一起把林灿扶回家。
老王虽然喜欢八十年代风格，但太阳能热水器还是安装了的，王温婉在猪圈旁的卫生间洗澡，条件是真艰苦，是老王喜欢的那种风格，他很作！
林灿则在院子里冲了个凉，换了套老王的沙滩裤和T恤，坐在院子里右边的茶棚里，把腿放在凳子上，等老王去弄野草药来敷，其实以林灿的意思，大可不必，这点擦伤，要不两天就痊愈了，不过……这是给人家女儿买药弄伤的，还是贵客，自然不能不管，王苍林是很懂礼节这块的。
不一会儿，王温婉洗了澡走了出来，穿着一套短裤装的睡衣，短裤下的两条大白腿白嫩嫩的，搓了搓湿漉漉的头发，然后盘成丸子头，走了过来，在林灿旁边坐下，抬起他受伤的右腿放在她两条大腿上，又滑了到地上，王温婉又抬起放在大腿上，又滑了下地上。
“放好，你动什么动。”
“是你的大腿太嫩太滑了，我放上去就要滑下来。”
王温婉“嗤~”的一声笑了，虽然这话很假，奈何女人都喜欢听。
“好了，别贫了，我看看你的伤势。”
王温婉捂着睡衣领口，弯腰去检查伤口。
“温婉姐，人与人之间的诚信，就在你捂领口的那一瞬间。”
“想看？”
“倒也可以看看。”
“好，给你看看。”
王温婉双手交叉拽着睡衣边，作势要掀掉睡衣，又一笑，“想得美。”
林灿笑了笑：“对了，温婉姐，你刚才以为我走了，你都急哭了？”
“当然啊，怎么可以扔下我就走了，还听说你为了给我买藿香正气液，摔伤了，我能不感动哭吗？”
王温婉说的是实话，的确感动。
“OK，你先休息一下，我把你衣服拿到洗衣机洗，待会烘干了，你才有衣服穿回云川。”
说完，王温婉拿起桶里的脏衣服要放到洗衣机里。
“温婉姐，我的衣服不能用洗衣机洗。”
“我知道，不就是贵呗，洗坏了，我给你买新的。”
“不要新的，这套是巴黎世家的夏装限量版，买不到，我很喜欢穿。”
“那怎么办？”
“你……”林灿的手指在斗虫虫飞，低声道：“手洗。”
“啊？我给你手洗？”
“嗯。”
“！！！”
王温婉十指不沾阳春水，自己的衣服从来都没洗过，更别提洗别人的衣服，而且还是一个男人的衣服？
“不行！”
王温婉果断拒绝。
呵、
林灿笑了一下。
“如此介意，终究是显得弟弟我故意为难姐姐了！”
演起来了！
林灿一口林黛玉的阴阳怪气演起来了。
那小眼神，那姿态，那绿茶婊得不能再婊了。
咦~~~
王温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是不给你洗，而是我都不会洗衣服，唉~”
“瞧瞧，我不过就是多说几句，姐姐就这般模样，算了算了，是我多嘴了。”
这阴阳怪气的林黛玉，王温婉想掐死他！
“行行行，我洗还不行吗？”
“噢~提醒你一下，记得内裤也要手洗。”
“啊？我还要给你内裤？”
“江总的你没洗过？”
“我怎么可能给他洗！”王温婉一脸嫌弃。
林羡实属看不懂这个女人了：“那洗我的吧，当做实习。”
王温婉犹豫了一下，不多言，拿着衣服就去洗了。
衣服都洗，还差一条内裤吗？王温婉接受。
谁叫你刚才买藿香正气液，感动了我呢？
……
过了一会儿，王苍林回来了，惊讶了一跳，手里不知名的草药也掉落了。
只见压水井旁，二女儿王温婉坐在小凳子上，用搓衣板在搓林灿的内裤？？？？
这！！！！
他三个女儿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这个二女儿虽然嫁人了，但也不洗衣服，家里有保姆。
更何况她老公的衣服都没洗过，更别提内裤了。
此时却心甘情愿给林灿洗？？？？
王苍林以为自己眼花了，不由得瞎想两人的关系。
王苍林不傻，刚才看到女儿听到林灿走了，那扑了个空的画面，又急哭，不由得让他担心女儿不顺的感情，毕竟结了婚的啊！
不过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温婉，你怎么给林灿洗内裤？”
“他衣服不能洗衣机洗，要手洗，我搓、我搓，我使劲搓。”
王温婉没有羞涩，就很自然，这又让王苍林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毕竟如果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表现不出来这种自然的状态。
“爸，你把药拿回来了。”
王温婉擦擦手起身过来。
“你洗，我给小林上药就行了。”
“不用，我自己来。”
王温婉拿过草药就去弄了。
自己来？
这又让王苍林狐疑——自己来？这语气用词就好像是‘我的’？
不懂，只能先观察。
王温婉把草药捣碎敷在林灿膝盖上，小心翼翼的用纱布裹上。
“不许沾水，不许剧烈运动，要不然伤口会留疤，知道吗？”
“知道了，婆婆妈妈的。”
“你！”王温婉举着拳头，“好心当做驴肝肺，关心你，还觉得我婆婆妈妈。”
林灿笑了笑：“王总，你二女儿真贤惠，真好。”
王温婉给林灿点赞，会夸就多在我爸爸面前夸夸我。
王苍林摸着王温婉的头，“她们三个女儿都很孝顺，温婉很好，很贤惠。”
林灿：“王总你怎么教育女儿的，一个个都教得那么好，我想取取经，以后有女人给我生个女儿，我好教。”
啪~
王温婉打了林灿一下。
“什么跟什么呢，你生女儿你找女儿她妈教，问我爸干嘛？”
“哈哈哈……”王苍林笑了笑，“无妨，等你以后生了女儿，我再传授给你，现在你还年轻，为时过早。”
“也是，我现在挺年轻的，还能浪几年，嘶~~温婉姐你掐我干嘛？”
“浪浪浪，一个个都只知道浪，踏踏实实不好吗？”
呃……
咳咳。
这话一语双关，内涵了林灿，更内涵了王苍林，毕竟他年轻时候更浪，处处留情，所以前段时间听到私生子传闻，三姐妹将信将疑，不全信，也不全不信。
王苍林：“温婉，小林是贵客，不许动手掐他。”
王温婉：“掐他活该，我把他当亲弟弟，我要教他，要不然跟那些圈子里富二代一样，一天天的到处玩女人，一屁股感情债。”
关心，王温婉是真的关心，这话也不假，谁都希望关心的人越来越好，而不是越来越浪，越来越为所欲为。
王苍林听到女儿说是姐弟关系，联想起来，的确是姐姐关心弟弟才愿意洗内裤，上药这些，他也就放心了。
林灿笑了笑：“等等……我们来捋一捋，你们三姐妹把我当亲弟弟，我把王总当老大哥，这关系？”
王温婉：“占我们便宜，信不信掐死你。”
王苍林笑了笑：“无妨，我的确把小林当做忘年交小兄弟，能结识林灿这位小友，我觉得挺幸运的，至于你们年轻人怎么称呼，那是你们的事，哈哈哈~”
“OK，敷好了，你休息，我去洗衣服了。”
王温婉又跑去压水井边坐下，一边用手肘擦汗，一边洗衣服。
唔……有贤妻的味儿了。
林灿看着这一幕，深表欣慰，这是被我林灿调教出来了？
王苍林看到这一幕，不得不服林灿这年轻人——自己这二女儿啊，老公都管不了他，倒是林灿管得了，你说这叫什么事？
轰隆——
突然一道惊雷，很快大雨倾盆。
“哦豁~温婉姐，今晚我们可能回不去了，要在你老家过夜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