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旭漫步走在自家坊市宽阔的街道上,看着坊市内熙熙攘攘的人流,感觉非常的轻松惬意!

  因为来坊市只是为了考察体验民情,刘长旭街道两旁吆喝售卖灵物的摊位并没有什么兴趣!
  他所关注的重点,则放在了坊市的经营管理情况。

  走着走着,刘长旭进了一座高大的茶楼,他在一楼大厅随便找了个位置,点了一壶一阶极品灵茶,悠闲自在的坐在这里喝茶。

  这座茶楼的生意很好,一楼大厅中的桌椅大半坐满!
  来茶楼品茶的客人们大多一边品茶,一边高谈阔论!
  而客人们谈论的话题大多与刘长旭一家回族有关,大家都在热烈的吹捧刘长旭的强大。

  这让坐在一旁的刘长旭不由感到一阵好笑!不再理会众人的谈论专心喝茶!
  这种层次的灵茶,虽然对刘长旭的修为起不了任何作用,但是就味道来讲还是不错的。

  没过多久,一壶灵茶便被刘长旭喝光光。

  刘长旭感觉无趣,便要起身离开。

  正在这时,一位身材高大,面色坚毅的炼气七层年轻男修,听到众人对刘长旭的吹捧,有些愤恨的说道:
  “刘家元婴老祖哪都好,就是对自己的家人太好,使得他的血脉后代净出些抢男霸女的纨绔。

  你们听说过没,就在昨天,就有一位刘家老祖的后人,竟然做出强娶女修的恶行。

  要知道,那个人可是已经有了五十多个小妾,犹不满足!”

  年轻人的话刚出口,与年轻人同桌的两位好友,顿时坐不住,赶紧示意年轻人住口。

  一楼大厅,正在高谈阔论的客人们听到年轻修士的愤恨之言顿时大惊失色,暗自感叹年轻人的大胆,要知道,此地可是刘家的地盘啊!

  用这么严厉的语气攻击刘家,特别是刘家老祖的血脉后人,简直不要命了。

  在场都是人精,经历此事,很多客人都无心喝茶聊天,为了免遭池鱼之殃,纷纷结账走人。

  就连那个年轻修士的同桌好友,见到自己劝不住,都找了个由头离开了。

  很快,整个一楼大厅,只剩下刘长旭和那个年轻人。

  刘长旭见到这个场景,顿时,发现了一个过去自己严重忽略的问题。

  过去,刘氏家族因为族人较少,并没有设立执法堂这样的机构专门管理处罚犯错的族人,也没有完善严格的家法约束族人的言行。

  如果族人犯错,大多有长老会研究处理办法。

  这样的管理办法,如果在过去,家族修士数量较少的时候,还能勉强应付。

  可是随着家族修士数量的极速膨胀,这样的管理办法,可就行不通了。

  要知道刘家现在的长老会可是由金丹真人组成,堂堂金丹真人总不会因为炼气小辈犯错,单独开会研究吧!

  也正因为,家族在制度机构设置上的缺失,给了一些心术不正的族人胡作非为的机会和土壤!

  刘长旭现在知道,这样的情况必须改变,他可不想因为少数家族纨绔败坏了家族声誉,为整个家族引来祸患。

  正当刘长旭思考如何处理此事之时,那个年轻人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愤恨之言即将为自己引来祸事,只是此时后悔已经无用,脸色变幻了几次后,年轻修士终于恢复了坚毅的表情,他要看看那个纨绔会如何对付自己。

  正在这时,茶楼的掌柜过来了,见到还坐在这里不走的年轻修士,道:    “道友还是赶紧走吧!不然那个刘家少爷带人过来了,不仅你自己倒霉,连带我这个茶楼恐怕也要遭殃!”

  这个茶楼的掌柜头发花白,身材精瘦,也是一个筑基中期修士。

  年轻修士见到筑基中期的茶楼掌柜都惧怕那个刘家大少,眼神中顿时陷入绝望之色。

  自知前路已断的年轻修士,旋即冒出一个疯狂念头,反正左右都是个死,干脆自己当众揭发刘家大少的恶行,他要看看刘家那些高层会做出怎样反应。

  “道友不必惧怕!在这刘家坊市,那个刘家人总要顾及一下影响吧!”

  坐在不远处的刘长旭,忍不住劝慰道:

  “道友有所不知,那个刘家大少名叫刘相宝,是刘家元婴老祖嫡亲血脉,别说我们这些散修,就是普通刘家族人都不敢惹!
  更可恨的是那个刘相宝,精通采补之术,被他强纳入门的妾室,很多都被他采补的修为倒退,甚至有的都被他活活折磨致死!”

  年轻修士再次义愤填膺的说道:
  听到这,刘长旭顿时火冒三丈,岂有此理!

  虽然心里非常愤怒,但是,刘长旭并没有听信一面之词,而是,继续问道:
  “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证据!道友恐怕是刚来这里不久吧!我就让道友看看,这个刘家大少的真面目!”

  年轻修士此时,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恐惧!他要让更多人知道刘相宝的恶行。

  说着,年轻修士取出一块巴掌大小的留影石,将其激发后,光滑如镜的石头表面顿时出现了令人愤怒的画面。

  一个美貌炼气中期年轻女修,被一位炼气大圆满壮汉以法力封印修为,强行抱上花轿,眼前年轻修士想要阻拦,却被壮汉一拳击飞。

  见到这样的恶行,刘长旭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杀意,这样的不肖子孙已经没有必要留存与世了,只有杀一儆百,才能震慑一些心术不正的不肖子孙。

  可更当刘长旭仔细思考如何杀人立威时,八位负责坊市巡逻工作的桃园卫修士走进了茶楼,为首一人是一位相貌普通的筑基初期修士。

  那位筑基修士一进门便对那个年轻修士说道:

  “刚刚接到举报,有人竟然敢诽谤我们刘家老祖,应该就是伱吧!”

  “前辈冤枉!我并没有诽谤老祖,我只是揭露刘相宝的恶行!”

  年轻修士辩解道:
  “你有什么证据!”

  “前辈,我有!”

  说着,年轻修士便又取出一块留影石交到筑基修士的手上。

  刘长旭看着手上的留影石不由夸赞年轻修士的心思缜密,恐怕他手上还会有留影石留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