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崔氏出事了
河县外,博园。
假山,湖泊,楼宇美奂绝伦,应有尽有。
这是一座占地广阔,带着明显西南风格的庄园,这是红河崔氏的象征,彰显出了富贵和强大。
如今崔氏各房,再一次的云集,他们聚集在一起,一个个神色肃穆,造成了大堂内气氛极其压抑,良久的沉默,谁也没有率先开口。
因为他们都知道,崔氏日防夜防的灾难,今日终于来了。
鬼先生是谁?
世人皆知。
不,应该说红河上下,没有一位不知道的。
崔氏这半年来,一直都在调查,到底是谁不断传播窦长生与崔氏的消息,但一直徒劳无功,根本没有任何的收获,每每发现踪迹的时候,线索就会断了。
不是人消失无踪,就是什么也不知道。
怀疑到底是怀疑,要只是怀疑就开打,那么崔氏早就亡了。
良久,崔长权率先打破寂静,沉声开口讲道:“幽冥鬼庄有天尸宗背景,如今窦长生来了,与幽冥鬼庄联手,这是必然的事情。”
而七秀宗师却是主动微笑讲道:“我昔年少年时,曾经被崔老前辈指点,要是没有崔老前辈,也不会有我今日。”
王氏也是大族,兴盛了一二百年,尽管不如崔氏,可在三水州也是首屈一指。
最想把崔氏拉下马上位的就只有王氏了。
如今王氏的事情,可以选择放一边了,他们现在最担心的窦姓男子,已经成功来到了河县。
再强的势力,也无法承受不断的战争。
“不论是窦长生还是幽冥鬼庄,任何一方都是我们崔氏大敌,如今他们联合在一起,我崔氏当前实力肯定是挡不住的。”
所以最近崔氏对王氏开始提防起来,但一直未曾找到证据,这让崔氏只能够提高警惕,毕竟没有确凿证据,他们也不想与王氏发生冲突。
但正是没有结果,对于崔氏而言,这就是最大的收获。
崔长虹开始对着端坐在一旁的两名宗师,表达出了浓浓感谢,三绝宗师留着寸头,黑色的短发极为的茂密,简单的黑色长衫,宽大的手掌,犹如蒲扇一般,目光平静,倾听见崔长虹的话语后,冲着崔长河微微点头。
尤其是近一些年来,他们崔氏开始衰败,而王氏开始兴盛。
去掉不可能的朝廷,再去掉与他们崔氏无关,没有瓜葛的门派,最后剩下的就只有王氏了。
以崔氏对当地的影响力,他们的势力遍布各个行业,这都无法深入调查,嫌疑人的身份已经自动浮现出来了,也只有同在当地有巨大影响力的势力才行。
“幸好我们早已请了援兵,如有三绝宗师和七秀宗师,我们崔氏才有度过这一劫的希望。”
这样开始甄别起来,人选已经不是太多了,也就是那寥寥几个。
崔长虹认同讲道:“幽冥鬼庄要覆灭我崔氏,而窦长生也有此心,双方目的相同,称得上是一拍即合。”
“这一番恩情,我岂能忘记,崔氏有难,我肯定要拔刀相助。”
这一番话吸引了三绝宗师,不由微微抬头,看向了不远处微笑的男子。
男子乌黑长发自然散落,一朵橘黄色的花朵,正插在乌黑长发之中,这样的装扮让其看上去柔和了三分,俊朗的面容,笑起来更加柔和,充斥着一股娘气,白色剪裁合体的衣衫,衬托出挺拔修长的身躯。 三绝宗师收回了目光,对于这一位像娘们,缺乏阳刚之气的人,三绝宗师不感兴趣。
七秀宗师目光移动,主要观看的是崔长理与崔长权,至于崔长虹,直接被七秀宗师忽略掉了,前面两位不是宗师,就是掌握了三品神兵,具备了宗师战力,至于崔长河这样的武道四品地煞境,根本不入七秀宗师的眼。
最后七秀宗师看了三绝宗师,旋即移动开了目光,对于这样体魄健硕,高大威猛的人,七秀宗师也不感兴趣,一個蛮子而已,只会崇尚暴力,毫无任何价值。
崔长理这一位家主,也主动感谢了一番,才继续开口讲道:“窦长生已经来了,接下来我们要提高警惕。”
“同时也要收缩力量,告诉各房族人,没事不要外出。”
崔长权摇头讲道:“我崔氏一族,家大业大,很多事情必须要亲自出面,才能够处理好,一直躲在家中,或者是龟缩在博园,这是不现实的事情。”
“尤其是博园当中的族人太多了,必须要分散开,不然最后出事后,敌人很简单的就把我们一网打尽了。”
崔长虹不由反驳讲道:“说的简单。”
“窦长生可不是孤家寡人,不说窦长生获得了幽冥鬼庄的帮助,手下爪牙众多,光是天尸宗就不缺手下。”
“此地可是西南重镇,三水州乃是上州,对天尸宗而言,必然要建立三水总舵的。”
“我们聚集在博园,这还有反抗之力,可要是分散开来,很容易被各个击破。”
崔长理打断了崔长虹发言,沉声开口讲道:“好了。”
“不要说这些了。”
“当务之急是与百里州牧联合,协助朝廷铲除幽冥鬼庄。”
“只要幽冥鬼庄覆灭,这就相当于斩断窦长生一臂,接下来窦长生的威胁就小了。”
七秀宗师缓缓站起身,微笑着讲道:“我与百里一族有旧,愿意代表崔氏去州牧府,与百里州牧相商铲除幽冥鬼庄一事。”
崔长权凝重讲道:“如今窦长生来了,单独行动太危险了。”
“要知道半年前窦长生就登临黑榜,已经具备了宗师战力,甚至是祖师下凡,疑似一品战力。”
“半路劫杀的事情,以窦长生阴狠毒辣的性格,肯定干的出来,我们不得不防。”
七秀宗师笑着讲道:“言之有理。”
“不如崔家主先走一步。”
“诸位再一起,死的干干净净。”
“岂不美哉!”
崔长理神色一沉,不敢置信讲道:“为何?”
七秀宗师微笑如故,笑着讲道:“报恩。”
“也有另外一种途径啊。”
“只要恩人死绝了,那我岂不是什么也不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