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罢。

  刘家姐弟不肯再留。

  由何雨柱出面,将两人送到胡同口。

  他和刘盼兰做着告别,约定着下次见面的时间。

  而刘盼荣只在一边等着,并没去打扰两人说话。

  后面等到姐弟两人的背影已经看不见了,何雨柱才不舍得转身往回走。

  刘盼兰在转过一个路口后,立马瞪着弟弟训斥道:“你也太不谨慎了,刚才都差点说露馅。”

  她的表情冰冷,一点不复刚才在何雨柱家的温柔模样。

  刘盼荣也有些懊恼,觉得自己过于大意了。

  眼神里的疲惫不再作遮掩,人也不再是刚才那副意气风发的青年人。

  他低落的对姐姐说道:“大姐,我们真就要瞒一辈子吗,明明今年上面已经放松了。”

  刘盼兰毫不留情的斥道:“你给我住嘴,忘记你是怎么才能上大学的,是光靠伱那点聪明吗,聪明的人多了去了,多少人都卡在了那一步。”

  “我看的出来,那个何雨柱是一门心思都落在你的身上,他会对你好的,难道大姐你连共白首的人,也打算要瞒一辈子吗?”事到如今,刘盼荣还是不能理解大姐的决绝。

  他不死心的追问道:“你真就不打算和爹娘再见面了?”

  刘盼兰不理会他的追问,径直朝前走去。

  家里被清算的时候,弟弟被爹娘保护的很好,可是刘盼兰却永远忘不了那些人的面目可憎的嘴脸。

  那些不是人,是野兽,是会吃人的野兽。

  既然爹娘已经帮他们改头换面,她绝不允许自己再落回那个阶层。

  。。。。。。

  这一头的李想在何家那是坐立不安。

  他严重怀疑自己闯祸了,不知道替院里引来什么样的牛鬼蛇神。

  如果真是坏分子,那他真是难辞其咎。

  想到这他便再也呆不下去,连忙和两位大爷和雨水告辞。

  连家都没回,就往孙国庆家奔去。

  就连刚好碰到往回走的何雨柱,都没应他晚上喝两盅的呼唤。

  等进了屋,他还对着大家嘀咕道:“这李想干什么去了,火急火燎的,喊他都没应。”

  何雨水回道:“只说有急事,就匆匆走了。”

  一大爷想了想说道:“是不是追他那同学去了?”

  “不是,走的都不是一个方向。”何雨柱摇摇头。

  “那人李想确实有急事呗,费劲儿猜这个干嘛。”三大爷对于李想的行踪现在一点儿也不感兴趣。

  他的全副心神都在桌上那些剩下汤汤水水的菜盘子上,这要弄回家去,两天都不用炒菜了,光用窝头沾汤汁吃,就尽够了。

  三大爷指着桌上残余,一副替他们操心的样子说道:
  “雨水,这些脏碗盘的,你就别动了,别把衣服给弄脏了,待会我让你三大妈过来帮忙收拾,保证弄得干干净净的。”    “得了吧,三大爷,你这连吃带拿的还不够啊,连这点油水也要刮干净。”雨水终于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

  她都忍多久了,都快憋出一身内伤了。

  要是闫埠贵乖觉点,吃完就撤,她还不至于当他面说出这个话来。

  三大爷嘴犟道:“你这孩子,三大爷好心给你帮忙,还帮错啦,什么刮油水,说得这么难听。”

  就算被雨水这么甩脸子,他还是不想放弃桌上那些汤汤水水。

  “老闫,过了啊,今天是怎么回事,彼此心里都清楚,别把孩子们对你这个三大爷的那点敬意都给嚯嚯光了。”

  一大爷捏着酒杯把玩着,眼神落下的方向,是三大爷鼓囊囊的衣服口袋。

  他对于闫老西今天的所作所为,很是看不上。

  算计过了头,徒惹人笑话。

  反正闫老西这个操作,他和二大爷刘海中,是无论如何也不干不出来的,因为他们要脸。

  “我怎么了,我不就是想看看柱子找的对象是什么样嘛,好歹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三大爷仍是嘴硬道,就是那个手别挡着口袋,就更有说服力了。

  “行了行了,三大爷我也不留你了,我现在心情好,不想多计较这些,我何雨柱今天也算是对得起你这所谓的从小看着长大的说词了,见好就收吧,啊~”

  何雨柱不想这份好心情被破坏,摆摆手像打发乞丐似的,让三大爷回家去。

  哼,不识好人心。

  三大爷见实在占不到便宜,只好悻悻然的回去了。

  不过回去的路上,摸了摸衣服的口袋,很快又心情大好。

  今天可谓是丰收啊,过年又能省下一笔了。

  何家,何雨水一边收拾着碗筷盘碟,一边听着一大爷和哥哥说话。

  一大爷问他:“柱子,盼兰这姑娘看着还不错,我看她弟弟盼荣也是个有本事的,你这边是什么说法?”

  何雨柱笑着回道:“我挺满意的,刚才就跟盼兰约好了下回见面的时间。”

  “那挺好,我说了吧,先见一面再说,你看这不一下子就瞧中了,早知道这样跟李想闹什么呢,以他的为人,他还能害你不成?”

  何雨柱起身给一大爷倒了杯水,说道:“嗐~一大爷,不瞒您说,我也后悔着呢,原本想着晚上炒俩菜找李想喝两盅,诚心给他道个歉,结果人跑了,你看这闹得,也不知道他今天还回不回来了。”

  “没事,今天不行,那就下次等他回来,但是这个歉必须得道,李想以后注定不是一般人,别人哄着他都来不及,就你傻了吧唧的糟践人家的心意。”

  这时何雨水也插话劝道:“哥,一大爷说的这些都是为你好,你一定要诚心诚意的给人李想赔不是,别只做表面功夫,人又不是傻子,是真心还是假意,一听就能听出来。”

  “去去去,洗你的碗去,我都这么大人了,还用你教,你说的这些我能不知道,大男人一口唾沫一口钉,说话算话,我会跟李想去负什么请什么。。。。。。”

  何雨柱翻着眼珠子使劲想着词,负什么来着,请什么东西?
  就这水平,还想拽词儿。

  何雨水扑哧笑出声,替她大哥补词道:

  “那叫负荆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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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