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跟娄晓娥两人喝了一壶酒,大概三两。喝完酒之后,外面的天已经晚了。

  在娄晓娥的劝说下,冉秋叶就留在了王坤家。

  冉秋叶是不好意思到王坤的屋子休息的,娄晓娥也不愿意,就让她在雪儿的屋子里睡觉。

  雪儿和豆豆第一次陪着冉秋叶,新奇之下,要求跟着她一起睡。

  娄晓娥假装生气的说了两人几句,就放过了他们。

  只是冉秋叶看着娄晓娥对王坤家熟悉的程度,心里有些不舒服。

  “雪儿,晓娥姐一直住在你们家吗?”

  雪儿不明白冉秋叶的意思,只是实话实说:“是啊。晓娥姐姐跟许大茂离婚了,就一直住在我们家。平时都是跟我和豆豆一起睡的。”

  听到娄晓娥离婚还住在王坤家,冉秋叶就觉得不对劲。但她跟娄晓娥聊的很投机,也不好恶意猜测。

  又朝着雪儿打听了一些消息,见到小丫头不断的打瞌睡,才放过了她。

  娄晓娥住在王坤家,一开始还挺注意,衣服等私人用品,都会收拾到雪儿的屋子里。时间一长,她就没那么在意了。

  第二天起来之后,就换了一身衣服。她没把这个当回事,却被冉秋叶看在了眼里。

  娄晓娥的衣服都在雪儿的屋里放着,又没见到娄晓娥进屋去拿衣服,她是从哪里弄来的新衣服。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王坤的屋里有娄晓娥的衣服。

  两人之间要是没什么关系,娄晓娥的衣服怎么会放在王坤的屋里。

  有了这个发现,冉秋叶心里苦涩不已。要是当初她不那么快的拒绝就好了,现在什么都已经晚了。

  心里暗叹了一下,冉秋叶便提出了要离开。

  娄晓娥笑着说:“要不你吃完早饭再离开?”

  冉秋叶摇了摇头:“晓娥姐,不用了。我要赶紧把收的学费交上去。”

  见冉秋叶不愿意在这里吃饭,娄晓娥也不强求:“那行吧!正好我也要出去买包子,咱们两个一块走。”

  两人出门,就看到阎埠贵盯着这边看。待看到冉秋叶从王坤的家里出来,惊讶的张大了嘴。

  “冉老师,你怎么在王坤家?”

  冉秋叶解释道:“昨天被雪儿和豆豆拉着到家里吃了点饭。然后时间太晚了,我就留下了。阎老师,我要回学校了,伱今天去学校吗?”

  阎埠贵心里很不满意。

  他还想用冉秋叶吊着院里的这些单身青年,换取好处呢。冉秋叶跟王坤认识就不说了,王坤天天接送雪儿上学,肯定认识她。

  傻柱呢,没有经过他的同意,怎么能跟傻柱见面。

  当着娄晓娥的面,不好给王坤上眼药,但阎埠贵是不会放过傻柱的。就傻柱那样的,还想找对象,做梦去吧!

  “我就不去学校了。冉老师,我跟你说,傻柱让把你介绍给他,你也知道他的人品了吧!你说,我能把你推进火坑吗?”

  冉秋叶脸上尴尬无比,同时也觉得自己运气太差。就是收个学费,还能遇上这样的事。    “那这个自行车轮子是你的?要不改天,我换下来还给你。”

  易中海弄回来的车轱辘,比阎埠贵的还要新,他不舍得换过来,连忙说:“不用了,他们还给了我一个。”

  冉秋叶看着阎埠贵不依不饶的样子,心里不想参与这些破事,就要离开。

  阎埠贵也只能目送她离开四合院,想着等开学了,再找冉秋叶问问情况。

  娄晓娥提着包子回来,见到阎埠贵还在门口生气,她也没搭理阎埠贵。在她看来,阎埠贵也是活该,明明不想给傻柱介绍对象,还要收傻柱的礼。

  阎埠贵却拦住了娄晓娥。

  娄晓娥连忙把包子朝身后藏了起来,她买的包子不多,不能被阎埠贵算计走。

  阎埠贵一看娄晓娥的动作,心里就感叹,从王坤来了之后,院里的人都跟着学精了,想占便宜都不容易。

  他要问的是别的事情,假装没看到娄晓娥的动作:“晓娥,冉老师什么时候跟王坤的关系这么好了,还留宿王坤家?”

  娄晓娥总觉得阎埠贵话里的意思不对劲,有一种把包子砸在阎埠贵的脸上的冲动。不过想想,包子砸过去,就跟打狗差不多,她就给忍住了。

  “三大爷,这话可不兴胡说。王坤在厂里值夜班,昨天就没回来。屋里就我和雪儿、豆豆,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阎埠贵尴尬的笑了笑:“我就不检查了。我这不是怕别人说闲话吗?”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转身就离开了。会说闲话的,就没别人。

  阎埠贵看到娄晓娥的态度,心里非常不满。院里一个一个的,就没有人把他这个三大爷当回事。要不是担心收傻柱礼的事情暴露,他一定要召开全院大会,批斗一下傻柱。

  三大妈连忙把阎埠贵拉回家里:“你干什么。就不怕得罪了王坤。”

  阎埠贵叹了口气:“我这不是想着用介绍对象这一招,算计一下王坤吗?这下好了,傻柱一闹腾,王坤就更不会上当了。”

  三大妈就说:“本来就不会上当。我想了想,王坤几乎天天接送雪儿,他跟冉老师肯定认识。两人要是有那个意思,早就成了,还用等到现在。

  要我说,冉老师肯定看不上王坤。王坤脸上没有疤,长的倒是挺精神的,可他有那个疤,冉老师还能看上他。他呀,跟傻柱就是半斤八两。一个跟老头子一样,一个毁了容。想找对象,难啊!

  我估计聋老太太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打算用送鞋这么损的招数,给傻柱找个媳妇。”

  阎埠贵撇撇嘴:“你懂什么。傻柱娶不娶媳妇,娶什么样的媳妇,那要老易同意。你以为聋老太太能成事,我估摸着,她就是看上娄晓娥有钱,想用这个逼着娄晓娥孝敬她罢了。”

  三大妈一想,也有道理,没有反驳阎埠贵。

  能在院里混出名堂的,都不是傻子。大家都能看出傻柱不能结婚的原因。傻柱的人缘又差,大家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错了。

  秦淮如翻来覆去,一晚上没睡,闭上眼睛,就是傻柱在冉秋叶面前当舔狗的样子。

  贾张氏醒了之后上厕所,本想睡个回笼觉,让秦淮如弄得都睡不着:“你烙饼呢,翻来覆去的。实在睡不着,赶紧起来做饭,收拾家务,再不行,去把棒梗的衣服给洗了。”

  秦淮如无奈,只好坐起来,想着洗衣服总比在床上胡思乱想好。说不定洗衣服的时候,能想出破坏傻柱亲事的办法呢。

  这边秦淮如穿好衣服,拿着脸盆到了水池边,那边易中海就像有心灵感应一样,同样起了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