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到了四合院门口,从阎埠贵的柴火垛上拿了一根手臂粗的棍子,就冲了进来。

  易中海有点心急,出来的早了点,到了阎埠贵家门口的时候,傻柱还没表现出来。无奈之下,他只能假装又向前走了几步。

  傻柱越过易中海,朝着阎埠贵家走去,举起棍子,就要朝着阎埠贵的家砸去。

  易中海的声音响起:“干什么,住手。”

  傻柱顿了一下。

  易中海接着说:“你不想过年了。是派出所的窝头好吃,还是保卫科的窝头好吃。”

  王坤听到了易中海的声音,就从家里出来。

  能让易中海这么训斥的,只有傻柱。而能让傻柱被训斥的事情,肯定是相亲被破坏的事情。

  难不成破坏傻柱相亲的事情被发现了?

  娄晓娥也跟着走了出来,见到傻柱举着棍子,站在阎埠贵的屋门前,非常好奇:“难道傻柱觉得这次是三大爷破坏他的婚事?不对啊,不是应该找许大茂吗?”

  王坤赶紧拉了一下她,不让她乱说话。

  虽然是许大茂破坏的相亲,但这明显是针对傻柱的局。不管最后背黑锅的是谁,傻柱都逃不脱易中海几个人的掌心。

  说的再多,都是给自己找麻烦。

  傻柱转过头一看,王坤跟娄晓娥站在门口,就不敢继续下去了。厂里的领导已经答应他了,过了年就让他官复原职。要是被王坤抓到打架,估计又没希望了。

  “王坤,你在家啊。那正好,你给我评评理。三大爷这个人,太缺德了。”

  易中海和秦淮如,哪敢让王坤插手。

  躲在门外看热闹的秦淮如连忙闯进来:“快拦着他,别让他乱来。”

  易中海趁机夺过傻柱手里的棍子:“他敢。无法无天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我给你做主。”

  一句话,就剥夺了王坤插手这个事情的理由。

  阎埠贵听到了动静,从家里出来还没闹明白状况:“怎么回事?”

  傻柱见到阎埠贵,就气不打一处来:“什么怎么回事,你跟秦京如说什么了。”

  好在阎埠贵解释的及时,才避免被傻柱误会下去:“好啊,傻柱,本事见长。敢拿棍子楔我。成,我就站在这里,有能耐,你朝这里打。

  王坤,你可给我看好了,不能因为傻柱是你们轧钢厂的人,就包庇他。”

  本来嘛,阎埠贵被傻柱坑了一块钱,这几天一直不顺心呢。傻柱居然还敢上门来找他的麻烦。

  正好王坤就住对面,易中海也在跟前,阎埠贵才不害怕。

  秦淮如见到目的已经达成,就站出来打圆场:“三大爷,误会了不是。傻柱以为是你跟京如说了什么,才导致这次相亲失败的。他真不是故意的,你就饶了他吧。

  还不快点跟三大爷道歉。”

  这次就算不是阎埠贵,那也是别人。没人破坏,他的相亲,不会无缘无故的失败。

  傻柱也不知道该找谁去倾诉。

  易中海趁机把棍子一扔,又开始对着傻柱输出:“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听话都听不全。你好歹等淮如说明白啊。要不是我拦着,你就闯大祸了。

  咱们院里那些看你不顺眼的人,能饶的了你吗?

  你就不能让我少操点心。”

  秦淮如也要给自己出出气,轻轻打了傻柱一下:“你跑什么跑,我话都没说完呢。要不是一大爷拦着你,你闯大祸了。跟个神经病似的,早知道,我就不把京如介绍给你了。”    傻柱一听急了,围着秦淮如:“明天,咱们一块回你老家,跟京如解释一下,行不行。”

  “不行。”

  秦淮如一把推开傻柱,就回了贾家。到了贾家的门口,贾张氏跟个门神一样站在那里,吓的傻柱不敢再追着秦淮如。

  易中海满含深意的看着王坤,眼神中还有一种你也是这样的人的意思,弄得王坤有些莫名其妙。

  难不成这老家伙以为他跟院里其他的人一样,不希望傻柱结婚?
  鱼找鱼,虾找虾,王八找乌龟。

  换句话说,王八的眼里,看谁都是乌龟。

  他以为自己希望傻柱绝户,别人就跟他有一样的想法啊。

  什么人啊。

  娄晓娥则是满含失望的说道:“这就完了。不是,最后怎么是三大爷背黑锅,这也太不合理了吧!”

  王坤则说:“人家不是解释清楚了吗?三大爷是清白的。”

  “这能算什么解释清楚啊。傻柱这么一闹,就不追究相亲被破坏的事情了?
  平时看起来,也没那么傻啊。”

  王坤无语的看着她,她是怎么好意思说傻柱的。以前的那个傻娥子不是同样被人家用这种招数欺骗吗?

  这才脱离苦海多久啊,就忘了。

  当然,王坤是不敢说出来的:“没办法,谁让那些人都是傻柱信任的人呢。傻柱对他们没防备,自然是他们说什么,傻柱就信什么。”

  娄晓娥丝毫没有被王坤鄙视的感觉,还点评道:“傻柱这种人,最让人气愤了。对他好的人,他不相信。偏偏对那些算计他的人掏心掏肺。

  你说,傻柱以后的结局会怎么样?”

  “多尔衮什么样,他就什么样。这还有什么好问的。”

  娄晓娥愣了一下,才明白王坤是说多尔衮没玩过大玉儿,最后把江山都给了别人的儿子。

  “你也太抬举傻柱了,多尔衮怎么说也享受过了,傻柱呢,还比不上许大茂。许大茂多少都吃到肉。

  可惜,我是看不到了傻柱的结局了。以后有机会,你一定要跟我好好讲讲。”

  王坤没好气的看着她:“你也把傻柱看得太没用了。别的不说,就凭傻柱的手艺,怎么也能供养贾家二三十年。等你回来自己看不就行了。

  秦淮如再能吸血,也不会一下把傻柱吸死的。别说的傻柱跟短命鬼似的。

  傻柱是个拉帮套的,不等棒梗结婚生子,他的利用价值就没有结束。”

  娄晓娥白了王坤一眼:“我当然知道这个。我这不是怕以后回不来了吗?”

  哪能回不来,只是娄家不能在BJ定居罢了。现在又不是大清国,实行闭关锁国的政策。

  娄家是块肥肉,在一个地方停留的太久,苍蝇蚊子就会飞过来。最近十几年的环境,还特别适合那些苍蝇蚊子的生存。

  只是无奈之举罢了。

  其实也怪娄家不懂得低调。

  娄家的家产不是最多的,还为国家立过一些功劳,经营的好了,不用这么提心吊胆。

  谁让娄父得什么名号不好,偏偏得了个娄半城的名号。

  北京城的半城,那是多大的财富,有几个会不动心。(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