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明显有点儿疼的说道:
  “你别乱动呀,这回让你给我整出毛病了!”

  然后王安站起身,边安抚着兄弟,边没好气儿的说道:
  “我是说我家狗子受伤了,我要给狗整药,你说伱着啥急?嘶.疼死我了!”

  方秀娥一听,有点委屈的爬了过来。

  接过王安手里的活儿,继续小心的安慰起了王安的好兄弟。

  其实王安只是疼了一下,根本就啥事儿没有。

  不过不得不说,方秀娥的手,那是真叫水嫩,而且看上去也就像是小葱葱白一般。

  整个人也是给人一种柔弱无骨的感觉,又白又嫩又软。

  并且整体还滑不留手,连个小疙瘩也没有。

  过了一会儿,俩人才继续壳了起来。

  两次事毕后。

  王安看着昏迷的方秀娥,突然想到了上次,自己给方秀娥整的红印子。

  然后王安就行动起来,几分钟后,杰作就完成了。

  左“王安”,右“专用”,再次印了上去,其实还真就挺好看的。

  王安看着方秀娥前面的杰作,再次高兴的笑了出来。

  这感觉,其实正经挺舒爽的。

  不过方秀娥醒来后,看着胸前的字,倒是没有和上次一样激动。

  而是满不在意的,跟“嘎嘎.”直乐的王安说道:“你就作践我吧。”

  穿好衣服后,方秀娥从箱子里拿出了好些个布袋子。

  这些个布袋子的大小,跟王安用来装熊胆的布袋子,基本一样大。

  然后只见方秀娥就开始忙活起来了,用一个小木勺在每个布袋子里,分别舀出了数量不等的植物根茎叶。

  这些植物的根茎叶,都被用刀子或者剪子,整成了小碎块,看着就像葱花一样。

  王安看了半天,由于太碎了,也没认出来这堆东西,都是些个啥。

  不过方秀娥的动作很快,直到将一个空布袋子装满,这才停了下来。

  然后方秀娥将布袋子口系上,就把这个布袋子递到了王安手里,并说道:
  “这是我配的创伤药,你回家后磨成药面子就行了,只要是外伤,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挺管用的。”

  王安看着布袋子,疑惑的问道:“这玩意内服还是外敷啊?”

  方秀娥笑道:“肯定是外敷啊,内服的我这儿可没有,得去山里采或者去我们医院买。”

  王安理所当然的说道:“那你想想办法,在医院里给我整点呗。”

  方秀娥蹙着眉头道:“给狗子治外伤,这个创伤药就够用了,内服的中药汤子,狗能喝吗?再说也没必要吧?”

  王安想了想说道:“那个青霉素啥的?能整出来点不?”

  方秀娥白了王安一眼道:“那玩意儿得申请后,批准了才能用,用多用少都不行,再说我一个中医,基本也不开那药啊。”

  王安咂了咂嘴道:“那咋整?你都整不出来,我更白扯了。”

  方秀娥问道:“你要给狗打青霉素啊?”

  王安点了点头说道:“嗯呢,不说那玩意儿见效老快了吗?”

  方秀娥无奈的说道:“人都用不上溜儿,你可倒好,还要给狗用,行吧,我给你想想办法。

  王安笑了,只是方秀娥接着说道:“但是这次狗子肯定用不上了,这药面抹到伤口上,两三天就好了。”

  王安眨了眨眼睛道:“你这药,这么牛逼呢吗?那抹完后,用不用搁布条子缠上”

  方秀娥白了王安一眼,很是不服气的说道:

  “我们家祖上,原来可是御医,我们姐妹俩的医术,要是用你们这儿的话说,老恶(ne一声)了呢。”    方秀娥说完,似乎感觉“恶”,这个东北专用形容词,正经挺有意思的,就“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方秀娥说完,王安也笑了起来,并且还抱着方秀娥,亲了一口嘴巴子。

  因为方秀娥说“恶”这个字的时候,是呲牙咧嘴的表情,看着那是相当招人稀罕。

  等方秀娥笑够了才说道:“不用缠布,这药碰着血或者水,会变得黏糊糊的,还有股味儿,狗子是不会舔的。”

  王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里却在想,这娘们儿对自己的医术,咋就这么自信呢?

  方秀娥拽过王安的胳膊,看了看手表说道:“我得去上班了,一会儿不赶趟了。”

  王安感觉,应该给这娘们儿买块儿手表了。

  于是乎,王安从兜里掏出200块钱递了过去,然后说道:
  “你抽个空儿去供销社,买块儿不要票的手表戴着。”

  只见方秀娥看着钱,想了一下说道:“我下个月发工资,然后再换一张手表票再买吧,我不想要你的钱。”

  王安看着方秀娥的小脸蛋子,又抱过来狠狠的啃了一口。

  啃完了,王安才笑着说道:“不用这样,你见我啥时候差过钱儿啊?”

  然后王安就不由分说的,把钱塞进了方秀娥手里。

  其实王安兜里,还真就没啥钱了,主要是交完定金后,就剩不到500了。

  不过这年代,即使以王安的花钱速度,哪怕只有一百块钱,那也能花正经挺老长时间的。

  所以王安那是一点儿都不慌。

  王安塞完钱,笑呵呵的说道:“走吧,别感动了,爬犁上的肉啥的,咱们还没卸下来呢。”

  王安说完,就向屋外走去。

  卸完爬犁上,给方秀娥拿的黑瞎子肉,还有兔子野鸡和飞龙,王安帮方秀娥把大门锁上,便赶着爬犁离去。

  走在路上,王安突然想到,不管是卸砖还是放树,那都得需要抽不少烟。

  虽然这年代招待人,用旱烟是一点儿毛病都没有,但事儿是不能那么办的。

  自己抽香烟,给帮工的人抽旱烟,那叫个什么事儿?
  再说烟这玩意儿,属实也没几个钱儿。

  于是乎,王安拽着缰绳一拐弯,就往供销社走了过去。

  虽然犯不上用旱烟,但也不能用好烟,农村的事儿就这样,互相之间打交道,一定要掌握好一个度。

  在王安的心里,不管是亲戚还是外人,都一个样。

  嫌你贫,怕你富,恨你有,笑你无!
  这些都让你非常的无语!

  所以,像长白山就有点太贵了,王安毫不犹豫的买了50条大生产,正好花了一张大团结。

  王安感觉就这些烟,盖房子时抽,都差不多够了,不过也就是个感觉,因为啥都没个准儿。

  买完烟,王安又仔细的想了想,没啥要办的事儿了,便赶着爬犁往家走去。

  一路疾驰,没做任何耽搁,不过就在王安已经走过拐弯,大约距离拐弯三四里地的时候。

  看见有三个人惊慌失措,连喊带叫的从树林子里跑了出来。

  并且这仨人似乎是被吓破胆了,跑都跑不明白,那是连滚带爬呀!

  王安这种人,有一个非常好的习惯,那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因为王安发现一个定律,管闲事儿这玩意儿,必须得赶在中午!

  早上和晚上是不行的,因为早晚都会出事儿,那特么才怪了呢。

  现在这个时间段,都特么两点多快三点了,还管个鸡毛闲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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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