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一夜未眠。
吃过早餐就坐车参加电影首映。
《调音师》作为内地影史演员阵容最强的电影。
举行首映的场地，也要跟它的地位相匹配。
剧组选来选去，全国最有逼格的地方还是大会堂。
升旗仪式刚结束。
广场上挤满了看升旗的游客。
通过安检走进大会堂，工作人员正在布置场地。
林轩来的太早，剧组主演都还没到。
不过身为制片人陈虹却比他先到一步，正在仔细检查各处细节。
骂明星，骂导演，谁红就骂谁，没人骂就骂兔子。
林轩把那位戏剧博主的事情告诉她。
林轩提议道：“他不是自诩业内人士嘛，那咱们请个京剧大家帮忙站台，用魔法打败魔法。”
没过多久，孙艺珍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走了过来。
比如老美小护照，德国下水道，本子马桶水……这些都是深入人心的典型案例。
老谋子佩服的竖起大拇指。
在当下的网络环境，成名最快的方法就是骂人。
陈虹皱起眉头，不满的道：“这帮人，为了蹭热度真是没底线了。”
到时候央视肯定会请京剧大师进行点评。
今年春晚办的不错，收视率甚至出现反弹。
很快林轩粉丝下场，几轮冲锋就将那群黑粉碾压的渣都不剩。
那位贬低《武家坡》的博主就很懂技巧。
“虹姐，新年快乐啊。”
批评《武家坡》肤浅，批评林轩和曾莉功夫不到家，最后得出这就是依托答辩的结论。
央视过两天准备做个专访，揭秘这些节目的制作过程。
网络拉近了人与人的距离，让许多普通人有了一夜爆红的机会。
博主用普通人没听过的专业术语进行点评。
随着内地互联网崛起，论坛，博客之类的平台开始高速发展。
只要大师说几句正面评价，风向立刻就会扭转。
谈好事情，剧组的几位主演也都到了。
“来这么早，新年快乐。昨晚的演出太棒了，网友都在讨论，恭喜啊。”
林轩摇头：“我父母确实喜欢京剧，但我都是现学现卖。”
当然了，单纯的嘴臭是没人喜欢的。
他的职业与戏剧相关，而业内人士天然就有批评权，也更容易获得网友认可。
“学了多久？”
陈虹微微点头：“这个办法好，你准备请谁？”
“断断续续学了三个月。”
“没问题，你办事我放心。”
“谢谢！不过还是有人不喜欢，骂的还挺难听的。”
程龙，张一谋，巩丽都对昨晚的节目赞不绝口。
张一谋问：“你是从小跟父母学的嘛？”
只要事情闹大，无论最终结果如何，都能获得大量关注。
“当代的京剧大师挺多的，我让工作室联系几位，让他们接受央视采访，剩下的粉丝会帮忙搞定的。”
他们对林轩会唱京剧这事感到很惊讶。
黑粉很吃这套，林轩刚看到博客的时候，评论区已经有几百条回复，堪称是林轩黑粉的大团建。
粉丝赢了骂战，这听起来虽然痛快，但不能解决实际问题，反而提升了博主的知名度。
“我懂了，你继续忙电影，这件事就交给我了。”
陈虹回过头，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
其中《武家坡》和《千手观音》最受关注。
“哇，你这学习能力太强了。”
你得骂的有技巧，最好阴阳怪气一点。
为了参加首映礼，她今年春节都是在京城过的。
每天就逛街旅游品尝美食，短短一周就胖了三斤。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没事，首映礼还早呢。”
孙艺珍解释道：“昨天看春晚看的太迟，三点多才睡着。”
外国人要想体验华夏文化，每年一度的春晚是最简单的方式。
“我的节目看了吗？”
“当然看了！虽然听不懂中文，但是歌曲很好听。”
这话没毛病，听不懂的就是高级。
南棒的偶像组合之所以受欢迎，很大原因就是国人听不懂韩语。
要是把歌词翻译成中文，那些歌绝对无人问津。
…………
上午十点多，参加首映礼的嘉宾陆续进场。
林轩带领剧组主演在大厅门口迎接。
嘉宾除了演艺圈的明星导演外，还有广电，电影局，央视，中影，上影等部门和国企的领导。
《调音师》自立项起就备受关注。
然而规定就是规定，网友不满也没办法。
虽然剧本审核没通过，但总局对《调音师》还是很重视的。
早在电影立项的时候，林轩就向他们说明，电影要走国际路线，攻略北美和欧洲市场。
总局对此非常支持，不仅让中影调整竞争对手的档期，还让央视对电影进行大范围宣传。
比如今天的电影首映。
央视的记者来了十几位，周韬李永担任主持人。
电影频道进行专题报道，新闻频道也会大力宣传。
这绝对是总局亲儿子的待遇了。
将领导送去偏厅休息，林轩继续接待来宾。
工作室给圈内知名艺人发了邀请函，大半個娱乐圈的明星都赶来支持。
程龙也发动关系邀请了许多港台明星。
其中就包括刘得华，梁超伟，张漫玉这些跟林轩合作过的艺人。
影视公司方面，华谊，海润，唐人，周易等公司的老板和高管也来捧场。
把他们送进去，林轩转头就看见刘艺菲和刘小丽携手而来。
“林轩哥哥，新年快乐。恭喜电影首映，预祝票房大卖……”
小词一套一套的，肯定在家专门练过。
“满嘴顺口溜，你想考研啊！”
“啊？”
刘艺菲一脸茫然。
她当然没听过这个梗。
林轩不解释，伸手摸了摸口袋。
“谢谢啊，可惜今天忘带红包了。”
“不用，不用，我不要红包！”
刘艺菲疯狂摆手拒绝。
红包是长辈给晚辈的，你就算给我也不能收啊。
“林导，新年快乐！祝伱的新电影票房口碑双丰收。”
“谢谢小丽姐。那我就祝你永远十八岁。”
“哈哈哈，那不成妖怪了。”
刘小丽笑得很开心。
果然对于上了年纪的女人，夸她年轻是最大的褒奖。
等她们母女俩走进影厅，后面跟着的同样是一对母女。
杨密拽着她母亲，隔了老远就朝他挥手。
“林导，新年快乐！祝《调音师》闯进好莱坞，天天赚美刀。”
“这个祝福真实在，谢谢。你眼睛咋啦？昨晚没睡好？”
她发行杨密眼睛里都是红血丝。
“不是没睡好，是根本就没睡。我昨晚一直在帮《武家坡》发帖做宣传。” 杨密得意的向他邀功。
作为资深网虫和死忠粉丝，她在各大门户网站注册了几十个账号。
光是每个账号发一遍贴，就得花不少时间。
更别说发完贴，还要切账号假装路人进行回复。
如果遇到大批黑粉，还得联系其他粉丝，一起联手反击。
一套粉丝宣传的标准流程走完，外面天都亮了。
“辛苦了，回头给你发工资。”
“好，一言为定。”
…………
红毯环节结束，林轩等人走进影厅。
现场设备已经调试好，周韬和李永走过来跟他核对台本。
首先是广电，中影的领导上台讲话。
公布去年的票房数据，表扬几部票房口碑都不错的电影。
同时宣布政府的扶持政策，引导影视行业的未来发展方向。
等他们演讲完重新入座，电影主创走到台上。
“下面请林轩导演跟大家说两句。”
林轩看着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
“我就不耽误大家时间了，有什么话等看完电影再说。”
闻言，周韬面带微笑，赶紧接茬。
“林导说的很好，作为一名导演，电影才是和观众最好的沟通方式。”
林轩诧异的看她一眼。
我是这么说的吗？
涛姐真牛啊，不愧是央视主持人。
随便胡扯的话都能给出解答，高考阅读理解肯定是满分。
回到座位，影厅灯光熄灭。
所有人聚精会神，把注意力都集中到电影上。
…………
郊外，农田。
一只脏兮兮的流浪狗正在田地撒欢。
它的眼睛一只是瞎的，另一只是白内障。
流浪狗跑到马路边。
画外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
小狗纵身一跃，屏幕顿时漆黑。
随着车祸声，电影片名浮现。
林轩戴着墨镜，正在客户家调试钢琴。
户主是一位年轻女性。
因为调音师是一位盲人，所以她当面就开始换衣服。
然而随着林轩眼神移动，观众立刻明白他并不是盲人。
工作结束回到家。
林轩取下白色隐形美瞳，画外音开始介绍他的人生经历。
他是一位怀才不遇的钢琴家，想要攒钱去欧美发展。
他无意中发现盲人身份的便利，于是便伪装盲人利用人们的同情心赚钱。
为了不被人揭穿，他经常戴上眼罩在家里练习。
经过一段时间的苦练，他模仿的越来越像，顺利骗过了所有人。
这天他出门买东西，路上的行人都对他礼让有加。
林轩逐渐膨胀，认为全世界都要让着他，甚至直接闯红灯。
结果走到一半，被骑电瓶车的女孩撞到在地。
看他狼狈的样子，影厅发出阵阵哄笑声，这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女孩向他道歉，并给他介绍了新工作。
在自己家开的餐厅当钢琴手。
林轩没让她失望。
凭借出色的琴技和盲人的身份，餐厅的生意和气氛越来越好。
除了餐厅的工资，他每天还能拿到不少小费。
就这样，他一边打工攒钱，一边跟女孩的关系突飞猛进。
这天外面下雨，女孩骑车送他回家，两人都被淋成了落汤鸡。
女孩以为他是盲人，就借了衣服当面开始换。
这场戏虽然没有露点，但尺度算比较大的。
然而广电为了弥补卡剧本的事，并没有对影片进行删减，直接原版公映。
那诱人的娇躯让影厅观众大饱眼福。
刘艺菲瞪大眼睛，忽然眼前一黑。
“小孩子别看。”
“我不是小孩子！”
她不满的把母亲的手拿开。
换好衣服，两人一起吃饭，还开了瓶红酒。
美酒下肚，屋里的氛围逐渐暧昧起来。
女孩要体验盲人的世界，主动戴上眼罩。
林轩则像耍猴似得，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两人在热吻中从餐厅移动到卧室，不可描述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看完这段，观众心里暗想。
林轩玩的可真花啊。
没有生活经历的人，绝对拍不出这种欲望感十足的镜头。
次日，两人正式确立关系。
某天林轩正在餐厅工作。
大导演张一谋忽然出现在他面前。
夸他钢琴弹得很棒，并邀请他去家里单独演奏。
原因是他跟妻子结婚三周年，想给对方一个惊喜。
导演出手阔绰，林轩自然点头答应。
等回到家，导演的妻子巩丽登场。
看见两人在一起做饭的甜蜜的模样。
影厅发出阵阵议论声。
林轩真牛批！
能让巩丽和张一谋拍这种电影，除了他也没别人了。
虽然在拍摄现场，老谋子觉得浑身不自在。
但今天看到成片后，他心里更多的是五味杂陈。
林轩通过虚构的电影，向他展示了人生的另外一种可能。
或许在某个平行世界，他们真的就像电影里这么甜蜜。
老夫少妻的组合很有看点。
小娇妻是过气明星，跟导演结婚当然不是图他年纪大不洗澡，而是为了影视资源。
对于妻子的要求，导演自然满口答应。
不过谈到结婚纪念日，他却说那天要谈事情，不能陪她过了。
妻子对此很失望，然而观众明白，这些都是导演要跟他玩浪漫。
纪念日那天，林轩准时登门。
然而妻子开门后，却显得有些紧张。
她以导演不在家为理由，不想让他进去。
直到两人说话的声音被对门老太太听见，妻子才不情愿的让他进门。
调试好钢琴，林轩开始弹奏。
妻子站在一旁默默倾听，脸上的表情却有些耐人寻味。
就在这时，林轩的眼神扫过餐厅角落。
大导演在家！
他就躺在地上，眼睛瞪大，表情狰狞，脖子处满是血污。
温馨的钢琴曲戛然而止。
伴随着惊悚的配乐，巩丽缓缓转头，表情冷漠，眼神阴冷。
影厅观众吓了一跳，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本章完)
吃过早餐就坐车参加电影首映。
《调音师》作为内地影史演员阵容最强的电影。
举行首映的场地，也要跟它的地位相匹配。
剧组选来选去，全国最有逼格的地方还是大会堂。
升旗仪式刚结束。
广场上挤满了看升旗的游客。
通过安检走进大会堂，工作人员正在布置场地。
林轩来的太早，剧组主演都还没到。
不过身为制片人陈虹却比他先到一步，正在仔细检查各处细节。
骂明星，骂导演，谁红就骂谁，没人骂就骂兔子。
林轩把那位戏剧博主的事情告诉她。
林轩提议道：“他不是自诩业内人士嘛，那咱们请个京剧大家帮忙站台，用魔法打败魔法。”
没过多久，孙艺珍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走了过来。
比如老美小护照，德国下水道，本子马桶水……这些都是深入人心的典型案例。
老谋子佩服的竖起大拇指。
在当下的网络环境，成名最快的方法就是骂人。
陈虹皱起眉头，不满的道：“这帮人，为了蹭热度真是没底线了。”
到时候央视肯定会请京剧大师进行点评。
今年春晚办的不错，收视率甚至出现反弹。
很快林轩粉丝下场，几轮冲锋就将那群黑粉碾压的渣都不剩。
那位贬低《武家坡》的博主就很懂技巧。
“虹姐，新年快乐啊。”
批评《武家坡》肤浅，批评林轩和曾莉功夫不到家，最后得出这就是依托答辩的结论。
央视过两天准备做个专访，揭秘这些节目的制作过程。
网络拉近了人与人的距离，让许多普通人有了一夜爆红的机会。
博主用普通人没听过的专业术语进行点评。
随着内地互联网崛起，论坛，博客之类的平台开始高速发展。
只要大师说几句正面评价，风向立刻就会扭转。
谈好事情，剧组的几位主演也都到了。
“来这么早，新年快乐。昨晚的演出太棒了，网友都在讨论，恭喜啊。”
林轩摇头：“我父母确实喜欢京剧，但我都是现学现卖。”
当然了，单纯的嘴臭是没人喜欢的。
他的职业与戏剧相关，而业内人士天然就有批评权，也更容易获得网友认可。
“学了多久？”
陈虹微微点头：“这个办法好，你准备请谁？”
“断断续续学了三个月。”
“没问题，你办事我放心。”
“谢谢！不过还是有人不喜欢，骂的还挺难听的。”
程龙，张一谋，巩丽都对昨晚的节目赞不绝口。
张一谋问：“你是从小跟父母学的嘛？”
只要事情闹大，无论最终结果如何，都能获得大量关注。
“当代的京剧大师挺多的，我让工作室联系几位，让他们接受央视采访，剩下的粉丝会帮忙搞定的。”
他们对林轩会唱京剧这事感到很惊讶。
黑粉很吃这套，林轩刚看到博客的时候，评论区已经有几百条回复，堪称是林轩黑粉的大团建。
粉丝赢了骂战，这听起来虽然痛快，但不能解决实际问题，反而提升了博主的知名度。
“我懂了，你继续忙电影，这件事就交给我了。”
陈虹回过头，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
其中《武家坡》和《千手观音》最受关注。
“哇，你这学习能力太强了。”
你得骂的有技巧，最好阴阳怪气一点。
为了参加首映礼，她今年春节都是在京城过的。
每天就逛街旅游品尝美食，短短一周就胖了三斤。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没事，首映礼还早呢。”
孙艺珍解释道：“昨天看春晚看的太迟，三点多才睡着。”
外国人要想体验华夏文化，每年一度的春晚是最简单的方式。
“我的节目看了吗？”
“当然看了！虽然听不懂中文，但是歌曲很好听。”
这话没毛病，听不懂的就是高级。
南棒的偶像组合之所以受欢迎，很大原因就是国人听不懂韩语。
要是把歌词翻译成中文，那些歌绝对无人问津。
…………
上午十点多，参加首映礼的嘉宾陆续进场。
林轩带领剧组主演在大厅门口迎接。
嘉宾除了演艺圈的明星导演外，还有广电，电影局，央视，中影，上影等部门和国企的领导。
《调音师》自立项起就备受关注。
然而规定就是规定，网友不满也没办法。
虽然剧本审核没通过，但总局对《调音师》还是很重视的。
早在电影立项的时候，林轩就向他们说明，电影要走国际路线，攻略北美和欧洲市场。
总局对此非常支持，不仅让中影调整竞争对手的档期，还让央视对电影进行大范围宣传。
比如今天的电影首映。
央视的记者来了十几位，周韬李永担任主持人。
电影频道进行专题报道，新闻频道也会大力宣传。
这绝对是总局亲儿子的待遇了。
将领导送去偏厅休息，林轩继续接待来宾。
工作室给圈内知名艺人发了邀请函，大半個娱乐圈的明星都赶来支持。
程龙也发动关系邀请了许多港台明星。
其中就包括刘得华，梁超伟，张漫玉这些跟林轩合作过的艺人。
影视公司方面，华谊，海润，唐人，周易等公司的老板和高管也来捧场。
把他们送进去，林轩转头就看见刘艺菲和刘小丽携手而来。
“林轩哥哥，新年快乐。恭喜电影首映，预祝票房大卖……”
小词一套一套的，肯定在家专门练过。
“满嘴顺口溜，你想考研啊！”
“啊？”
刘艺菲一脸茫然。
她当然没听过这个梗。
林轩不解释，伸手摸了摸口袋。
“谢谢啊，可惜今天忘带红包了。”
“不用，不用，我不要红包！”
刘艺菲疯狂摆手拒绝。
红包是长辈给晚辈的，你就算给我也不能收啊。
“林导，新年快乐！祝伱的新电影票房口碑双丰收。”
“谢谢小丽姐。那我就祝你永远十八岁。”
“哈哈哈，那不成妖怪了。”
刘小丽笑得很开心。
果然对于上了年纪的女人，夸她年轻是最大的褒奖。
等她们母女俩走进影厅，后面跟着的同样是一对母女。
杨密拽着她母亲，隔了老远就朝他挥手。
“林导，新年快乐！祝《调音师》闯进好莱坞，天天赚美刀。”
“这个祝福真实在，谢谢。你眼睛咋啦？昨晚没睡好？”
她发行杨密眼睛里都是红血丝。
“不是没睡好，是根本就没睡。我昨晚一直在帮《武家坡》发帖做宣传。” 杨密得意的向他邀功。
作为资深网虫和死忠粉丝，她在各大门户网站注册了几十个账号。
光是每个账号发一遍贴，就得花不少时间。
更别说发完贴，还要切账号假装路人进行回复。
如果遇到大批黑粉，还得联系其他粉丝，一起联手反击。
一套粉丝宣传的标准流程走完，外面天都亮了。
“辛苦了，回头给你发工资。”
“好，一言为定。”
…………
红毯环节结束，林轩等人走进影厅。
现场设备已经调试好，周韬和李永走过来跟他核对台本。
首先是广电，中影的领导上台讲话。
公布去年的票房数据，表扬几部票房口碑都不错的电影。
同时宣布政府的扶持政策，引导影视行业的未来发展方向。
等他们演讲完重新入座，电影主创走到台上。
“下面请林轩导演跟大家说两句。”
林轩看着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
“我就不耽误大家时间了，有什么话等看完电影再说。”
闻言，周韬面带微笑，赶紧接茬。
“林导说的很好，作为一名导演，电影才是和观众最好的沟通方式。”
林轩诧异的看她一眼。
我是这么说的吗？
涛姐真牛啊，不愧是央视主持人。
随便胡扯的话都能给出解答，高考阅读理解肯定是满分。
回到座位，影厅灯光熄灭。
所有人聚精会神，把注意力都集中到电影上。
…………
郊外，农田。
一只脏兮兮的流浪狗正在田地撒欢。
它的眼睛一只是瞎的，另一只是白内障。
流浪狗跑到马路边。
画外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
小狗纵身一跃，屏幕顿时漆黑。
随着车祸声，电影片名浮现。
林轩戴着墨镜，正在客户家调试钢琴。
户主是一位年轻女性。
因为调音师是一位盲人，所以她当面就开始换衣服。
然而随着林轩眼神移动，观众立刻明白他并不是盲人。
工作结束回到家。
林轩取下白色隐形美瞳，画外音开始介绍他的人生经历。
他是一位怀才不遇的钢琴家，想要攒钱去欧美发展。
他无意中发现盲人身份的便利，于是便伪装盲人利用人们的同情心赚钱。
为了不被人揭穿，他经常戴上眼罩在家里练习。
经过一段时间的苦练，他模仿的越来越像，顺利骗过了所有人。
这天他出门买东西，路上的行人都对他礼让有加。
林轩逐渐膨胀，认为全世界都要让着他，甚至直接闯红灯。
结果走到一半，被骑电瓶车的女孩撞到在地。
看他狼狈的样子，影厅发出阵阵哄笑声，这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女孩向他道歉，并给他介绍了新工作。
在自己家开的餐厅当钢琴手。
林轩没让她失望。
凭借出色的琴技和盲人的身份，餐厅的生意和气氛越来越好。
除了餐厅的工资，他每天还能拿到不少小费。
就这样，他一边打工攒钱，一边跟女孩的关系突飞猛进。
这天外面下雨，女孩骑车送他回家，两人都被淋成了落汤鸡。
女孩以为他是盲人，就借了衣服当面开始换。
这场戏虽然没有露点，但尺度算比较大的。
然而广电为了弥补卡剧本的事，并没有对影片进行删减，直接原版公映。
那诱人的娇躯让影厅观众大饱眼福。
刘艺菲瞪大眼睛，忽然眼前一黑。
“小孩子别看。”
“我不是小孩子！”
她不满的把母亲的手拿开。
换好衣服，两人一起吃饭，还开了瓶红酒。
美酒下肚，屋里的氛围逐渐暧昧起来。
女孩要体验盲人的世界，主动戴上眼罩。
林轩则像耍猴似得，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两人在热吻中从餐厅移动到卧室，不可描述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看完这段，观众心里暗想。
林轩玩的可真花啊。
没有生活经历的人，绝对拍不出这种欲望感十足的镜头。
次日，两人正式确立关系。
某天林轩正在餐厅工作。
大导演张一谋忽然出现在他面前。
夸他钢琴弹得很棒，并邀请他去家里单独演奏。
原因是他跟妻子结婚三周年，想给对方一个惊喜。
导演出手阔绰，林轩自然点头答应。
等回到家，导演的妻子巩丽登场。
看见两人在一起做饭的甜蜜的模样。
影厅发出阵阵议论声。
林轩真牛批！
能让巩丽和张一谋拍这种电影，除了他也没别人了。
虽然在拍摄现场，老谋子觉得浑身不自在。
但今天看到成片后，他心里更多的是五味杂陈。
林轩通过虚构的电影，向他展示了人生的另外一种可能。
或许在某个平行世界，他们真的就像电影里这么甜蜜。
老夫少妻的组合很有看点。
小娇妻是过气明星，跟导演结婚当然不是图他年纪大不洗澡，而是为了影视资源。
对于妻子的要求，导演自然满口答应。
不过谈到结婚纪念日，他却说那天要谈事情，不能陪她过了。
妻子对此很失望，然而观众明白，这些都是导演要跟他玩浪漫。
纪念日那天，林轩准时登门。
然而妻子开门后，却显得有些紧张。
她以导演不在家为理由，不想让他进去。
直到两人说话的声音被对门老太太听见，妻子才不情愿的让他进门。
调试好钢琴，林轩开始弹奏。
妻子站在一旁默默倾听，脸上的表情却有些耐人寻味。
就在这时，林轩的眼神扫过餐厅角落。
大导演在家！
他就躺在地上，眼睛瞪大，表情狰狞，脖子处满是血污。
温馨的钢琴曲戛然而止。
伴随着惊悚的配乐，巩丽缓缓转头，表情冷漠，眼神阴冷。
影厅观众吓了一跳，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