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人去哪了？”坐在家长席的米娅不禁看向身边的丽莎。
“不会是去找那个模特了吧？”丽莎思索。
怪异的是，除了伊森之外，赖斯人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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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佐治亚大学，东校区村，McWhorter Hall学生公寓。
“嗡嗡嗡……”震动的手机将伊森吵醒，他摘下了覆盖在脸上，有着独特香味的bra，随即起身，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
原本宽敞的双人床显得有些拥挤，几个人东倒西歪。
1.2.3……不算上自己的，六条腿。
伊森缓缓走下床，站在房间里，看着三位佐治亚大学的女生。
两白一黑，身材完美，除了昨天和自己在办公室里遇见的那个外，还包括佐治亚大学的拉拉队长，左侧的黑人姑娘则是学校的学生大使。
接着伊森又看到床单上的一摊呕吐物，后腰上和脚踝上的小兔子文身，床头还有被烟头烧出来的窟窿。
空气中残留着酒精与呕吐物混合的怪味，三个人睡觉时还不断发出鼾声。
昨晚，本来是在佐治亚大学校园外的一家酒吧……
伊森一言不发，默默从地上散乱的那堆衣物中找出属于自己的，最后蹑手蹑脚的离开。
房间外有独立的客厅，浴室，厨房，阳台，各种家具也是一应俱全。
美利坚大学中，一般分为传统型、套房型、公寓型三种学生宿舍，私人空间和价格依次递增。就比如伊森现在身处的这幢，两人一间公寓，每月的租金超过1700美元（按照现在的价格扣除通货膨胀）。
同一时间，在东校区村的被数幢学生公寓包围的小路上，几个高中生正在交流昨晚的疯狂。
“这就是大学生活！”阿尔伯特不禁摇头感叹，脸上透露着兴奋。
“我在想一个问题，难道每个高中球队在这打比赛，都要受到这种款待？请允许我使用这个词语，我感觉这就是计划好的。”库珀不禁生出疑问。
昨晚，这些大学姑娘的热情超乎想象。
“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受到热情款待，毕竟我们不是伊森·奥康纳。要我说，纯粹只是她对你比较来电。”赖斯倒是耸耸肩。
接着倒是跟几位没什么见识的高中生介绍起来。
“昨晚，酒吧里有两拨姑娘，一拨是学校的精神啦啦队，这是啦啦队的一部分，专门负责在各类体育赛事中烘托气氛，加油鼓劲。这是学校的固定社团。”
“另外一拨，是‘佐治亚女孩’，她们既不是来自学校的招生办公室，也不是什么学生大使，而是受到体育部门管理，每周除了收发信件，做志愿者工作外，还负责预备役的招募工作，昨晚那些啦啦队就是她们叫过来的。”
“这么说来，佐治亚大学考虑的还真是周到。”库珀抬起头，看着天空，脸上泛起一阵憨笑。虽然人已经走出来，但他的灵魂，还沉浸在昨晚大学学姐的温柔乡中。
今早他还和这位学姐交换了联系方式，库珀准备等寒假时再度过来，与学姐约会。
“可不单单是佐治亚大学，现在几乎所有的大学都有这种女主人团体（hostess program），下半学期的访校活动，就是由她们来接待。”赖斯接着释放出重磅新闻。
几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不由发出轻浮的笑声。
三人都是十二年级，下半学期就会开始密集的访校活动……
而就在三人刚好路过一幢公寓时，伊森正好从门口出来。
“我们还以为你会爬着从楼里走出来。”阿尔伯特整个人显得有些困意，自然是因为睡眠不足。
而与三人所不同的是，伊森整个人都显得生龙活虎。
“昨晚有人和你们提到奖学金了吗？”伊森直接了当的询问。
三人这个时候开始有些言辞闪烁，实际上三人昨晚都被开出了某个固定的价码。
这种奖学金就是给运动员的一次性奖励，是一种公开的“交易”。
“我得提醒伱们，别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除非是到了最后一刻，否则不要做出任何承认，那会让你们贬值。”伊森提醒。
现在球队获得了全国冠军，不说全部队友，起码几个主力都会受到一定的追捧。
“最重要的是，你们需要聘请一个合适的类似于经纪人一类的角色，保证你们的利益最大化。”
与之前相比，这一次伊森甚至都都没有拐弯抹角。
现在的伊森已经拿出了在高中届统治级的实力，又被托马斯赋予了充足的自由，对于队友而言，他可不单单是“队长”这么简单。
那关系着学校，教练，队员在内所有人的未来。
“不过，这跟某些品牌的干涉不一样，我只是保障你们利益的最大化，为你们个人量身定制，综合考虑。”伊森澄清。
“当然，伊森上次帮了大忙，这么重要的事情，需要有人帮助我们。”阿尔伯特立刻干笑。
是跟着伊森再拿一个冠军，还是因为这点小事惹伊森不开心，阿尔伯特毫无疑问选择前者。
“从利益角度出发，我们也需要伊森的……朋友再度伸出援手。”库珀跟着点头，他不知道如何在伊森面前称呼赖斯的母亲。
伊森这个时候看向赖斯。
“至于赖斯，你得听你母亲的。”伊森并没有深入跟赖斯讨论这个问题。
赖斯点点头。
四人来到公寓村门口，这里离学校尚有一段距离，得乘坐固定的公车回去，等候的过程中，伊森倒是看到其他几位队友出来，算是自己一共也只有7个人。
倒不说剩下的几个球员多么正义凛然洁身自好，纯粹是求而不得了。
至于佐治亚大学，伊森并不准备真正参观这所校园，昨晚更多是为了看看佐治亚大学会开出什么条件。并不会考虑高中毕业后进入佐治亚大学。
至于拉拉队长……他连名字都不记得。
轰轰烈烈的决赛落下帷幕，赛事的组织方，espn的转播方，第三方媒体一夜之间消失了大半，好像一切都不曾存在。
而这场比赛会通过各种媒体以另一种形式存在，也算是完成了使命。
球队也准备返程，这学期的比赛只剩下几场无关紧要的联赛，此前诺曼人已经早早锁定联赛头名，让赖斯上班就行。
至于校方，约翰也在第一时间完成了他之前许下的承诺，给伊森支付了25W的一次性奖金。
另外的25W，在与德LS高中的加州公开赛上，目前伊森也只是将这一所高中当成了对手。
而等全国冠军和加州冠军，这两个最具含金量的奖杯拿到手之后，对于高中球员来说就已经“功德圆满”剩下的比赛影响力远不如这两个赛事。
“你昨晚带着球员们去哪玩了？”格蕾丝在约翰的房间外堵住了准备回自己住处的伊森。
“冠军庆典，你应该懂得。”伊森点点头。
“少接触姑娘，如果你想拥有一个长久职业生涯的话。”格蕾丝还是一如既往的告诫。
“那是他们的事，我只是喝醉罢了。”伊森当然没承认。
“哼。”格蕾丝轻哼一声，也不知道相信没相信。
“对了，我得提醒你，那几位大学教练并没有离开，专门等你现身。”格蕾丝提及这件事。
连她现在都受到不止一所大学的骚扰，现在这些大学就跟疯了一样试图接触伊森。
伊森点点头，接着尝试着说道。
“那圣诞节后再见？”
“这学期末你不准备回到球队？”
“没错，目前球队并不需要我，而我也需要处理一些期末考试的事情。”
奖学金归奖学金，成绩说不过去的话，还是无法进入一些大学。
伊森得通过多门AP考试，最让伊森头疼的就是音乐相关，不过呢，这门课他同样有人辅导。
“好吧，假期见，球队的新阵容我们到时候具体再聊！”格蕾丝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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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格蕾丝，伊森回到自己房间所在的楼层，刚刚进入房间没一会，就出现了敲门声。
对方自称是内布拉斯加大学林肯分校的助教。
“主教练汤姆·奥斯本马上就到，他想跟你聊一聊关于球队选择方面的事情，只是单纯的聊天……”对方再三保证。
很快伊森就见到了这位称得上是传奇的大学主教练。
历史上，他曾三次带领内布拉斯加大学获得全国冠军，执教生涯取得255胜49负3平的辉煌战绩，是大学橄榄球历史上胜率最高的教练之一。
卸任后甚至还竞选过州长，当过6年内布拉斯加州的众议员。
可谓是大学橄榄球中的代表人物。
“小子，我知道你现在很受追捧，非常受追捧，但我这次来并非邀请你进入内布拉斯加大学，而是来跟你聊聊职业规划问题……”汤姆·奥斯本一进来就自顾自的拉了把椅子坐在伊森对面。
“我见过太多才华横溢的年轻球员，但他们能够顺利保持状态步入职业赛场的比例是多少呢？不超过5%，有太多的人陨落。高中橄榄球和大学橄榄球甚至不能称之为同一种运动。”
“我知道现在对你而言谈论这个问题还太早，但你必须开始考虑这个问题。”
“我也知道你最需要什么，你需要保护，你需要应有的指导，没有人能比我更懂你。”
“相信我，如果你加入我的球队，我能保证你成为毕业那一年选秀的第一轮第一顺位！”
“而且，我跟托马斯拥有深厚的友谊，我们曾经是队友，你从高中进入大学不会有任何的不适应，我会给你最丝滑的过度。”他最后提及。
听得伊森频频点头。
他当然知道这位大学教练的名头，球队现在使用的钻石进攻——就是他老人家的首创。
只不过他分享给了托马斯，而托马斯分享给了自己。 “所以，年轻人，你有什么具体的想法？”汤姆·奥斯本询问起来。
伊森也说起早就准备好的回应：“我目前不会给任何大学任何一名教练员任何的许诺。”
正如他跟队友所说的一样，他不会给任何人承诺，即便他说的再天花乱坠也没有用。
“ok，具体等你有意向之后我们，我们再深入聊一些话题。但我必须提醒你，内布拉斯加大学并不缺年轻球员，事实上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此刻已经离开，准备今年的全国总决赛。是你让我留到了此刻。”
“但学校的大门也并非一直为你敞开，而是有时间限制，没准我过段时间就会改主意，你懂我的意思嘛？”汤姆·奥斯本的话语中多少掺杂了些威胁的意味。
先许诺条件，再给出界限，他这番言论堪称是大学教练挖人的标准模板。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伊森倒也多少提及了一点自己的要求。
“我当然明白，不过我的条件也有些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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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后，汤姆·奥斯本骂骂咧咧走出房间。
“开什么玩笑？这小子把我当成白痴？”他不由失笑道。
他甚至觉得伊森应该被关进精神病院。
第二个进入伊森房间的是乔·帕特诺（Joe Paterno），他从1966年开始执掌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雄狮队教鞭，这一执掌就是45年。
他在雄狮队中的地位甚至超过曼联球迷对待弗格森。
他今天身穿着标志性的装扮，厚实的眼镜、卷起的便装裤、白袜子，还有那一口布鲁克林口音。
说的话，倒也和汤姆·奥斯本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而在听闻过伊森的要求之后。他显得整个人愣了几秒。
“如果你不是为了拒绝我，才提出这种过分要求的话，我劝你还是降低自己的要求。”他谨慎的说道。
“我知道我值什么价。只是我目前的表现还不足以让你们出这个价码罢了。”伊森摇摇头。倒是对自己的判断格外自信。
乔·帕特诺摇头离开，接着是第三位——史蒂夫·斯普里尔。
“奥斯本他懂橄榄球吗？在我面前他不配说这句话。还有乔·帕特诺，一个无能的庸才，赖在雄狮队罢了。”他是这么评价先前进来的两位竞争对手。
“我所有大学主教练都不同，我是真正的橄榄球天才，我曾获得1966年的海斯曼奖，我比其他人更为懂你。伊森奥康纳，只要你愿意留在佛罗里达大学，我保证你能拿到海斯曼奖！”
与前面两位严肃的老人相比，他的语气就轻松的多，这也跟他轻松幽默的执教风格有关。
而在听闻伊森的要求之后，他的反应却跟刚才两位大差不差。
“你确定没有在开玩笑？”他显得有些黑人问号脸。
“这压根没有先例，没有任何人能够答应你的条件。”他不解的说道。
“没有先例并不代表不可能实现，那是我还没有出现罢了。”伊森摇摇头。
“好吧。”他双手合十。
“那我只能衷心的祝你好运，佛罗里达大学在你改变主意之前，不会发起任何对你的追逐行为。”
第四位进来的是鲍比·鲍登（Bobby Bowden），同样可以称之为伟大的大学橄榄球教练，他在职业生涯获得377场胜利，仅次于之前进来过的乔·帕特诺。
“好吧，我不管前面三个人都给你许诺了什么样的条件，你也犯不着用这种无聊的借口搪塞我。”他显得有些生气。
最后一个进来的是UCLA的特里·多纳休，他曾经与危难之际接过教鞭，也曾创造过辉煌，1982年到1993年之间连续12个赛季都获得了Pac-10冠军，带领球队参加四次玫瑰碗赛，赢得其中的三次。
但那都是过去式了，今年UCLA的成绩并不理想，5胜6败，只获得太平洋十校联盟的第四名，毫无疑问这支球队正在走下坡路。
所以他的口气也不如前面四位同行那么大。
“我的合约明年就会到期，事实上我也不确定校方是否会续约，事实上我只是接到学校体育总监的电话，让我来询问你有什么要求，具体的情况，到时候会由其他人和你面谈。”他表现出来的状态有些仓促。
伊森把之前说过四次的要求，又对他说了一遍。
特里·多纳休失笑起来：“我只能保证将你要的要求传递给校方。以我个人的意见，我认为你应该调低一些预期，你只是个高中生。”
他格外提醒。
伊森的要求，未免跟一个高中生的身份差别也太大了。
“到时候你们就会知道我为什么提出这种要求，这是一种互利共赢。”伊森倒也不多说。
这几个NCAA最顶级的教练亲自跑过来，某种意义上也是给足了伊森尊重，奖学金这类一般条件，自然是给伊森拉满。作为回应伊森也谈及了自己的核心要求。
他的野心比所有人想的都大。
“我希望贵校能够明白，这不是短时间的要求，而是横跨多年的合作，会给双方带来丰厚的回报。”伊森再他离开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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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NCAA最知名的五大教练初步交换意见后，伊森接到了丽莎的电话，再询问过伊森房间没人之后，她亲自跑来，一进门就递给伊森一张支票。
“这是你应得的奖励。”
伊森看了一眼数字，丰厚到他会以为这是一笔分手费。
“其中有一半呢，是替我儿子赖斯付的，你做的不错，以后他就交给你了。”
丽莎一进来就躺在床上。
她的一大特点就是阔绰大气，若是以赖斯的未来作为衡量，她给出的价码并不算夸张。
伊森将门关上，坐在床边，丽莎立刻纠缠过来。两人一阵激吻，伊森轻抚她的发梢，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吃过了新鲜的，嫌弃我了？”她看出了伊森的状态不太对劲，笑着问。
伊森则说起刚才与几位大学教练的会面。
听罢伊森的要求，丽莎失笑：“这怎么可能答应呢？除非你拿出点真本事。球场之外的本事。而且就算你做成了，对方答应的概率也很渺茫，学校内部的利益分配很复杂。”
丽莎只是说机会渺茫，倒是没说不可能。
“我只是拿我应得的报酬。”伊森看着天花板。
“退一步，就算谈不拢，那也没什么损失，我依旧是最炙手可热的球员。”伊森把前后都盘算清楚了。
时间站在自己这边。
“那就看你多大的本事了，这一点我帮不了你。”丽莎摇摇头。
“另外，我这次过来呢，还有别的事情，苏珊那边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有很多学校和品牌想要跟你接触。”
“那就先接触着，筛选出有诚意的，学校方面也要接触。”伊森道。
“行，你的要求都办到。不过苏珊的工资我可是照付的，你要么给钱，要么，给人。”丽莎指尖划过伊森的胸膛。
“我别的都不管，我只要宝宝！你得加油了。”丽莎推搡起来。
说了这么一大堆，原来是为了催生。
相比于伊森，她肯定是更着急的。
伊森再三询问，她确实没问题。
难道自己有问题？
正常情况下早该有了。
“医生我已经预约好了，等你回到洛杉矶就去做检查，这几天你老老实实的，全留给我。”丽莎掐了一把。
该检查检查，该努力也得努力。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伊森的动作。
“伊森，开门。”居然是詹妮弗的声音。
伊森立刻捂住了丽莎的嘴巴。
等了一会，她的敲门声并未停下，显然知道伊森在房间里。
伊森和丽莎眼神一阵交流。
丽莎先是摇头，最后只得点头。
接着伊森放开她，丽莎立刻起身，钻进了柜子中，伊森先是整理了下，然后才将门打开。
“你昨晚……”詹妮弗正欲询问，接着就看到伊森赤诚相待，只穿了必要的遮掩。
霎时间脸颊涌起一阵血红。
伊森则揉着眼睛，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
“你还在休息吗？那我就不打扰了。”詹妮弗哂笑。
“没事，你找我有事吗？”
“也没事，我就……随便进来看看！”詹妮弗从伊森腋下直接走进了房间。
等伊森走进来，发现詹妮弗整个人已经躺在床上。
“你这房间里怎么有股怪味。”詹妮弗鼻翼抽动两下，立刻掀开被子，趴进一闻，被怪异且浓郁的味道熏地立刻将脑袋移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的关系，丽莎确实跟其他人相比有些区别。
她面部有些紧绷。强忍住笑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