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撒了。”伊森连连点头，他觉得这个借口，其实很烂。
“这是水？”詹妮弗明显不太相信。
“电解质水，添加了大量的海盐，所以味道会有些奇怪。帮助运动员快速的恢复能量。”伊森一本正经。
“味道也太奇怪了。”詹妮弗嘟囔。
“你有事嘛？”伊森问。
听到伊森这么问，詹妮弗的表情赫然就变了。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她嗔怒。
“可以，当然可以。”伊森走了过去，詹妮弗钻进伊森怀中。
“听说你暂时不会回球队？”詹妮弗将脑袋搭在伊森肩膀上。
伊森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柜子，不知道躲在里面的金主，看到自己和其他女人亲昵会不会不大高兴。
虽然嘴上说着“别的我都不管”，实际上吗……
“带我出去玩两天，好不好？”詹妮弗悄声道。
本来伊森是想南下去佛罗里达找艾琳，如果答应了詹妮弗，艾琳就只能晾着。
“我不想回学校，我也不想再看唱片公司那群人的臭脸，伱带我出去转转，随便去哪。”
“去亚特兰大怎么样？”伊森提议。
亚特兰大是佐治亚的首府，被誉为空中花园，也算是旅游城市。
“好。”詹妮弗重重的点头。
“那你回去收拾行李，今晚在这里住一天，明天一早出发。”
·
“我也要去亚特兰大！”丽莎双手抱胸，看着对面的伊森。
“当然可以！”伊森丝毫不怕。
你别不来。
“让女人排着队围着你转，真不怕累着。”她嘟囔，她也想跟着去奈何洛杉矶那边还有一大堆事在等着自己回去处理。
女人会拖慢别人拔刀的速度，但只会让我越跑越快！
伊森上前安抚，连说带哄，表示回去之后专心和她造人，接着又是一通睡服。
“我还没原谅你呢，不许给她用我的卡！”声音显得有些嘤咛的丽莎坚守着自己的底线。
“我不用你的卡，就得用我自己的钱，最后还不是要用你的卡，这并无任何区别。”伊森跟她解释。
“你……”
丽莎有些语塞，虽然心里有些不大情愿，但卡在伊森那，怎么花还不是她说了算。最后也只能答应。
“那我回头，给她送件礼物。”丽莎想了想，决定换种方式宣誓主权。
“那就太浪费了，不如，你把她签下吧？”伊森突然道。
詹妮弗那垃圾的童星经纪公司哪有什么资源，想让她更进一步还得靠丽莎。
“那不行，你已经给我安插了一个查理兹，我好不容易才把她推销出去，哪有时间再管她？”丽莎抱怨。
既然丽莎不愿意伸出援手，那这件事也只能靠自己……
·
隔天，在亚特兰大的“可口可乐世界”主题公园中，一个身高逼近两米的高大壮汉，和一位身材玲珑较小，还不到男人肩膀的漂亮年轻姑娘并肩行走在一起，两个人各自手持着一瓶可乐。
亚特兰大是可口可乐的全球总部，这里有全世界最大的可口可乐主题公园自然不奇怪。
伊森手持一台租来的拍立得，在各个景点为詹妮弗留下了照片。
头戴纪念品可乐鸭舌帽的詹妮弗一张一张翻看着仿佛有滤镜效果的独特色彩照片，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
下午两人又去了离这不远的皮德蒙特公园，又去了亚特兰大水族馆。
刚刚过下午五点半，伊森就嚷嚷着累，要回酒店。
酒店是临时找的，在前台，伊森毫不犹豫的说只开一间房，还是双人大床房。
站在一旁的詹妮弗显得有些羞涩，但也没拒绝。
进房间，两人放下行李。
伊森选择先去洗澡，一出来就看到詹妮弗坐在床尾看电视，正是老友记的第一季。
詹尼佛放下遥控器，起身走向浴室。
伊森好整以暇的躺在床头，甚至开始哼歌，哼的是一首这个时代并不存在的欧美流行音乐。
伊森对于这块并不算多么了解，但起码还是知道那几首烂大街的口水歌。
詹妮弗既是演员，也是歌手。“创作”一首歌的难度可比编纂一部剧本要容易。
过了一会，詹妮弗从浴室中出来，身上水汽氤氲，如墨的发梢湿透披散。她用手裹着浴巾，脚步有些踌躇。
伊森招手，直接让她过来，接着顺势把她拉近。
“怪不得嚷嚷着累，你是有预谋的。”
（省略一千字）
末了，詹妮弗听到伊森哼唱的歌曲。
“这是你新写的歌？”詹妮弗下意识的问，询问近似于梦呓，主要是过于劳累。
“嗯，加利福尼亚女孩，我觉得很适合你。”
詹妮弗赫然睁开眼睛，在她心目中这个世界上最浪漫的事情就是心上人给自己写歌。
多么浪漫的表白方式。
“这是你给我写的嘛？”她有些期待的道。
伊森拨弄了一下发梢：“算是你给我的灵感，不过这首歌不能送给你。”
最多就是授权詹妮弗演唱。
要知道詹妮弗签约的是大西洋唱片，总不能让收益流入别人的口袋。
版权的事情，伊森不太懂，就给丽莎去处理，算是自己的“财产”。
“你觉得不错的话，我可以授权给你。”伊森道。
詹妮弗摇摇头：“太简单了，没人会喜欢的。”
伊森清唱出来完全没有这首歌原本的热情洋溢，反而像是哄孩子睡觉的歌谣。
“那是因为没有伴奏，没有特效，没有节奏，这就要靠你来弥补。”伊森道。
“California girls加州女孩，We're unforgettable难以忘怀，Daisy Dukes俏皮短裤，Bikinis on topSun-kissed skin蜜色皮肤，So hot如此火辣，will melt your popsicle……这歌词还挺粗俗的。”詹妮弗重复。
倒不是鄙夷，而是觉得有趣。
“就是要粗俗，才有人听，那些苦情歌曲年轻人已经听腻了，他们需要一些禁忌的释放。”伊森试着分析道。
1994年，歌曲里的脏话可远没有后来多，相对保守。而这首歌放在如今这个时代，也足够令人耳目一新。
“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加利福尼亚女孩？”詹妮弗问。
“不是那个女孩，是这个女孩。”伊森在她掌心用手指写着单词。
不是girls，而是Gurls。
Gurls乍一看是个拼写错误，算是girls的通假字，代指那些行为看起来像女孩，但并非女孩的人。
詹妮弗视线向上看，不禁道：“名字取得非常好，一下子扩大了听众人群，从单纯的小妞歌曲，变成了面向普罗大众。”
这是浅显的说法。
升华的说，这个名字暗合了西方人常说的“永远年轻”精神，让歌曲多了几分“内涵”，算是画龙点睛。
“没准这首歌真的会火！”詹妮弗细想了一下，兴奋说道。
放在多年之后，这首歌不说是“小苹果”起码也是凤凰传奇的传唱度。
没有这首歌做第一首主打，后面的神专也无从谈起。总而言之，这首歌对于水果姐具有非凡意义。也从侧面印证了这首歌本身的“质量。”
“能不能火，就看你能不能找到合适的伴奏。”伊森不忘提醒。
主旋律这些他能唱出来，伴奏乐器，效果这类他就完全帮不上忙。
这就得靠专业人士詹妮弗自己去考量，不知道她能不能联系到合适的编曲人士。
而选这首歌的原因，除了这首歌本身比较简单以外。
最重要的原因，伊森肚子里就这么一点货，这是他第一次出手，多半也会是最后一次。
“有灵感了嘛？”伊森看着沉思的詹妮弗。
“没有。”詹妮弗摇摇头。
“那就先别想了，灵感不是想出来的，而是突然遇到的。”伊森贴近。
“不是已经结束了？”
“对我而言，这才刚刚开始。”伊森提醒她自己和其他人的区别。 “啊？”
还沉浸在加州风情画中的伊森和詹妮弗，并没有注意到地毯上有台手机不断的发出嗡嗡震动……
在距离美利坚东海岸五小时时差的伦敦南部，已经是深夜。
一间民宅中，凯特松开了手，让手机自然跌落在床上。凯特不由抬起头。
通过窗外的月光，能够看到房间里面贴满了海报。
海报上，正是她自己。
这是凯特的老家，她在这间卧室里长大。
其实她在伦敦切尔西还租了一套公寓，但她选择了回来。
既是为了散心，也是为了逃避。
尽管她亲口和伊森说过“并没有什么影响”，事实上将近半年前的丑闻还是给她造成了一定的困扰，也为她的模特生涯蒙上一层阴影。
所以，自己的经纪人莎拉·道格拉斯才会在知道自己去看伊森的球赛后显得暴跳如雷。
在莎拉的视角里，毫无疑问就是这个年轻人毁掉了自己。
至于莎拉·道格拉斯个人的看法……从她这段时间和自己联系的频率逐渐减少就能看出，她已经将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移开，转而去挖掘其他的新模特。
这一切的一切集合在一起，让凯特陷入失眠，偏偏伊森这个混蛋又不接电话。
下一秒，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凯特立刻将手机拿起，却发现给并非是伊森给自己回电。
电话是莎拉·道格拉斯打来的。
“恭喜你，凯特，你从泥潭中成功挣脱出来，我不得不承认，你出现在球场反而因祸得福，这几天随着比赛的报道愈发增多，关于你们俩的事又被人提起，而且大众保持了宽容，甚至有很多美利坚的品牌方找到我，希望有你作为模特拍摄静态广告，至于和ck的合约，对方也愿意继续合作。”莎拉道格拉斯的声音表现有些兴奋。
“你做的不错！亲爱的。”
凯特甚至从电话那头听出了她的庆幸。
所以，他的计划成功了？
“不准备放弃我了？”凯特问。
“开什么玩笑，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视你为亲女儿，我怎么能放任自己的女儿沉沦呢？”莎拉连连轻笑。
有钱赚，自然是皆大欢喜，至于先前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小细节。
“你还是多感谢伊森·奥康纳吧。这个主意还是他提出来的，他拯救了我，连带着也拯救了你。”
“是吗？”莎拉·道格拉斯眉头微皱。
她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拧了几下摁灭。
“这几天我会继续跟你保持联络，商定拍摄时间。”她匆匆挂断了电话。
尽管已经是深夜，但她仍然待在切尔西区的Storm Management办公室内。右手边是烟灰缸，左手边是一杯加冰块的尊尼获加威士忌。
正中间则是一沓年轻姑娘的照片，除了展示样貌外，更重要的是为了展示身材，所以照片中都是片缕不留。右下角写着这些模特的基本信息，身高，年龄，所在地，编号，尺码。最小的“自称”是14岁，最大的也不过超过17岁。
这些年轻的女孩不久之前被散落在南美、东欧、西欧的星探发掘，等待她们的就是——挑选。
毫无疑问，凯特摩丝是幸运的那个，在机场与莎拉相遇。
而莎拉平日里的工作，也就是筛选出最合眼缘的年轻姑娘，买断合同，重点培养，让她们合约期为自己赚钱。
莎拉觉得自己反而是仁慈的那个，毕竟她不会过分压榨这些年轻女孩，更不会将公司的模特照片成批的寄给富商，充当中间联络人。不该赚得一分钱也不多赚。
在她眼里，如果说模特世界和圣费尔南多山谷有什么区别的话，大概是一个遮遮掩掩，一个光明正大。
抛开这些无聊的问题！她喝了一口威士忌，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照片中。
很快她就发现这是徒劳无功的尝试。
她不由抬起头，意识里再次出现了那个年轻球员的身影。
还真是小瞧他了！
接着不由思索起一个全新的问题。
今天他能让凯特翻红，明天是否又让其他模特迎来关注呢？
随即她被自己这个有些可笑的念头逗乐了。
莎拉不由摇摇头：“他还只是个高中生而已。”
·
余下的两天亚特兰大旅行，已经跟“旅行”二字彻底无关。
因为伊森和詹妮弗，从第一天晚上开始，一直到前往机场，这中间除了吃饭外再没有踏出房间半步。
日以继夜，夜以继日，就只做了那一件事。
“你可真够离谱的！”詹妮弗有些哀怨转头看了伊森一眼。
她此刻正坐在行李推车上，被伊森推着行走。
伊森将她送到登机口，看着她起身，拎着自己的行李。
“洛杉矶见。”伊森冲詹妮弗招手。
“哼。”詹妮弗白了一眼伊森，最终还是跟他亲吻道别。
伊森最后目送扶着墙离开，有些步履蹒跚的詹妮弗登机。
他自己还得再去一趟……纽黑文。
凯瑟琳所在的耶鲁闯进了全国前十，他得去观看比赛，亲自到场支持。
虽然这一次伊森亲自到场，但凯瑟琳还是输掉了比赛，最终球队的成绩锁定在全国第七。没能更进一步，但是伊森也得到了意外收获。
那就是凯瑟琳的成绩单。
尽管这是大学的第一个学期，但她已经把下学期的课程都修完了，而且不止一个专业。
学霸的境界，凡人是不能理解的。
“没准你之后真的能够成为一名大律师？”伊森试着道。
“希望律师比牙医挣钱。”凯瑟琳还是为她拯救美利坚口腔问题的事业念念不忘。
这几天伊森还支付了她更换宿舍的费用，之前凯瑟琳住的是套间宿舍，伊森在学生公寓住了一夜后，也体会到了学生公寓的好处，自然是要给凯瑟琳最好的条件，他一次支付了一年的费用，甚至还在纽黑文给凯瑟琳买了一辆代步车，还包括购物，前前后后在她身上花了将近五万美元。开销来源于之前学校的奖金。
“别忘了，我答应过你，要给你买全世界最贵的戒指。”伊森并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
总而言之，就是不辜负任何一个好女人，也不放过任何一个坏女人。
“可你花的钱也太多了。”凯瑟琳感觉到不好意思。
“如果你想回报我的话，就争取快点拿到学位，进入法学院，以及……”伊森道。
“什么？”
“以及多给奥康纳添几个人。”
如果说丽莎那边是完成例行任务的话，那在凯瑟琳这边就是真正的想制造些人类杰作。
毕竟两个人一个学霸，一个是体霸，诞下的后代说不定就是“霸霸”。
“行吧，那你下次要算准时间过来找我，我给你做好吃的。”凯瑟琳点点头，将这事记在心上。
“还等需要等下次吗？”伊森不禁问。
·
三天之后，伊森终于回到了久违的洛杉矶。从纽黑文离开后，他又去了一趟斯坦福，参加了威廉的“创业大赛”，redbox项目顺利进入了复赛。还和未来的球王汤姆布雷迪吃了顿饭。
伊森极力建议他重拾橄榄球运动，如果说之前他还在为布雷迪的离去感觉到庆幸，此时的他更多是惋惜。
这来源于心态的转变，他想为自己未来的职业生涯增添些挑战。
除此之外，伊森还跟汤姆说起了自己正在做的……经纪人生意。
汤姆表示会考虑，但又觉得现在自己不需要任何“商业”上的考量，伊森则表示现在用不到，未来的哪天总会用到，算是在汤姆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
不仅仅是汤姆，也不仅仅是橄榄球，伊森希望未来能将诸多球星收入麾下。
而再度踏入洛杉矶国际机场，之前的他还是个“普通球员”，而归来时已经变成了“新一任全国冠军”。
在候机大厅里，甚至有他的“球迷”过来接机，数量不多，只有七八个人身穿着橙色的bhhs球衣，其中就包括很早之前，就对伊森表示过狂热支持的中年大妈，她之前花了几百美元支持伊森的慈善事业。此时举着亲手制作的牌子，伊森热情的与她拥抱，知晓了她的名字叫做“斯蒂芬妮”，并留下了她的联系方式。
除了球迷之外，还包括提前收到风声的一些记者。
除了比较吸引眼球的花边新闻外，他们将更多注意力放在了伊森下赛季的安排，以及大学的去向。
“大学方面无可奉告，至于新赛季……我还需要休息不是嘛？下周就是圣诞节，节后再考虑这些事情吧。”伊森摇摇头。
除了球队的事情外，目前还有一项伊森不得不面对的大事。
之前那个和伊森有过几次接触的西蒙尼这一次专门开车来到机场接伊森回去，他昨晚就跟伊森约定今天碰头。
“关于球鞋的事情，威尔逊方面愿意给出足够的溢价。”
“200W，少于这个数免谈。”
“多少？一共两百万，这也太……”西蒙尼差点踩了急刹车。
“谁说是一共两百万？是一年两百万！”伊森更正。
他这可不算狮子大开口，而是按照“市场号召力”算出来的。
就跟影星要求更高的片酬乃至分账一样，只有有足够的票房号召力，就有这个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