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我爷爷屁股底下去?”

    手机那头,牛效君急了。

    “你告诉我怎么塞?”

    “把那卡通马桶垫改成卡通内裤,给我爷爷穿吗?”

    “你这么大一个人了说话也不过过脑子,把马桶垫塞你嘴里面,都比塞我爷爷屁股底下要容易。”

    秦寻没计较牛效君的无礼,脑子飞速运转,开始出谋划策。

    “你爷爷平常会不会到佛堂念经?”

    “如果会的话,你可以把马桶垫藏在他平常坐着的蒲团下面。”

    牛效君回答道。

    “不会。”

    “他十天半个月才来一次,现在我在这里罚跪,更是碍了他的眼。”

    “他老人家不可能来了。”

    秦寻沉默片刻,说道。

    “你爷爷常坐的凳子上有没有垫子?”

    “能不能把马桶垫藏到下面?”

    牛效君回答。

    “没有。”

    “我爷爷还不到七十,屁股上还有肉,不需要什么坐垫。”

    秦寻皱眉,脑海中浮现一个想法。

    让牛效君顶着杀头的风险,晚上潜入牛老爷子的卧室,偷偷往他屁股下放垫子。

    等第二天,老爷子醒来感受到一泻千里的爽快,自然也就不计较牛效君的冒犯了。

    可是……老爷子的卧室有那么容易潜入吗?

    正当秦寻纠结时,夏宁说道。

    “牛哥,你把马桶垫用双面胶粘在你爷爷坐的凳子下面,这样不容易被发现。”

    手机那头沉默片刻,忽然笑出声。

    “我也是个傻逼!”

    “怎么跟你们两个傻逼讨论这个?”

    “那马桶垫要真的有用,我就让秦寻给我的饭碗开个光,让我成功减肥好吗?”

    “大傻逼!”

    牛效君骂完就挂了电话,一副不管他们死活的样子。

    秦寻抢过夏宁的手机,正要回拨电话,跟牛效君好好说道说道。

    夏宁伸手按住,说道。

    “你不用急。”

    “牛哥这个人向来喜欢作死,而且好奇心很强。”

    “她一定会想办法把马桶垫粘在凳子底下的。”

    秦寻松一口气,放下手机,笑道。

    “不愧是你。”

    “竟然还能想到把马桶垫粘在凳子底下这种办法。”

    夏宁说道。

    “是你急了。”

    “这是很简单的办法。”

    秦寻无奈叹息。

    “我是急了。”

    夏宁似笑非笑。

    “是因为叶岚?”

    秦寻:“……”

    他伸手点指着夏宁,说道。

    “哎,你这个人!”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哎,哎,哎……”

    说着,他上下其手对夏宁动手动脚,不一会儿,熟练的把挣扎不停的夏宁剥个精光。

    有一个伟人—沃兹基硕德曾经说过:“女人开始事逼的时候多半是肺热,操一顿就好了。”

    如果那方面特别和谐,生活中其它问题统统构不成问题。

    第二天。

    夏宁收到牛效君的电话。

    电话那头,牛效君的声音神秘兮兮且透着一股得意。

    “洞拐,洞拐!”

    “马桶垫已经安装完成,马桶垫已经安装完成。”

    “请指示!”

    夏宁:“……”

    这是她们初高中时候玩过的游戏,她不喜欢玩,可是牛效君和吴雨都特别喜欢,她曾经屈服了一两年。

    可是现在……她成熟了。

    不爱玩了!

    只有傻子才爱玩!

    夏宁不知道说什么。

    秦寻接过手机,一脸正色,说道。

    “洞妖,洞妖!”

    “干得漂亮,再探,再报!”

    挂了电话。

    夏宁一脸无语的看着秦寻。

    秦寻微微眯眼。

    “咋啦?”

    夏宁苦笑道。

    “好玩吗?”

    “你们好幼稚!”

    秦寻骂一句“妈了个巴子”,又开始宽衣解带。

    夏宁大惊失色。

    “哎,我不是这个意思!”

    ……

    接下来一整天,他们都没收到牛效君的消息。

    秦寻心情不好,抓母鸡的时候特别狠,抓起鸡腿抡圈圈,把夏宁外婆吓呆了。

    第二天下午。

    秦寻,夏宁,吴雨,徐洛洛四人盘腿坐在练功房掼蛋排解心中的烦闷。

    徐洛洛运气很好,赢了很多。

    吴雨技术很好,也赢了很多。

    秦寻一直在输,夏宁放水都救不回来。

    突然。

    夏宁的手机铃声响起。

    夏宁一看是牛效君,接了电话,按下扩音键。

    手机那头立即传来牛效君略带哭腔的声音。

    “秦……秦寻这条狗在吗?!!!”

    这一声几乎是吼出来的。

    秦寻感觉不妙。

    牛效君向来是个比男人还要爷们的女人,怎么会哭?

    他丢了手里的垃圾牌,说道。

    “我在。”

    “出事了?”

    牛效君大骂。

    “我草你奶奶个腿!”

    “老子十几年没有被吊起来打过了,今天我被我爸吊起来打了十几分钟,我让你害惨了!”

    “你大爷的!”

    秦寻被骂不还嘴。

    被吊起来打基本上是最高规格的家法了。

    小学时,他们村上有个人偷了家里一百块钱,买了一包两块钱的辣条,把剩下的98块钱丢了。

    这傻子这才被吊起来打过一次。

    牛效君作为高干子弟被吊起来打,怕是惹出了泼天的祸事。

    秦寻问道。

    “牛哥,到底出什么事了?”

    牛效君没有立即回答,叽里咕噜的痛骂三分钟后,才说道。

    “我昨天不是偷偷把马桶垫装在我爷爷书房的椅子下面了吗?”

    “今天下午,他几个老朋友找他聊天,在书房打牌,结果他拉裤兜子了。”

    秦寻虎躯一震。

    拉裤兜子了?

    这神奇马桶垫的功效这么强大吗?

    因为我们的计谋让一个国家tOp级的大佬当着老友的面拉裤兜子了?

    放在古代,这可是杀头的死罪!

    秦寻急声问道。

    “怎么会裤兜子呢?”

    “你爷爷就不能憋到卫生间再释放自己?”

    牛效君冷哼一声,说道。

    “我也是被吊起来打的时候,从我爸耳朵里听了个大概。”

    “说是我爷爷和他几个老朋友打牌,忽然大家闻到一股怪味儿。”

    “有个人就开玩笑说‘谁拉裤兜子了?’”

    “大家都起哄。”

    “最后,我爷爷说是他放了个无声屁,然后告辞去卫生间了。”

    秦寻松一大口气。

    “放个屁就放个屁,你说什么拉裤兜子了?”

    “每个人每天都会放大概500毫升的屁,相当于一瓶冰红茶,这有什么奇怪的。”

    他看向夏宁,问道。

    “你说是吧,宁宁。”

    夏宁:“???”

    “我……我不知道。”

    手机那头,牛效君很不满。

    “如果真的是放了个臭屁,我爷爷至于那么急着送客吗?”

    “至于把今天吃的喝的全部拿去化验吗?”

    “又至于把我抓过去问我有没有下泻药吗?”

    “我爷爷说,今天打牌的时总觉得要拉,动不动就想要拉,根本坐不住!”

    “他要不是屎尖尖冒出来了,何必这么兴师动众?”

    “这绝对不是一个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