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客厅,傅枭臣走到卧室门口,正要张嘴喊人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这突然映入眼睛的香艳,杀的傅枭臣一个措手不及。

    他脚步猛滞,挑了挑眉。

    平时摸一下她的手,她都要脸红半天的小姑娘,现在光着身子站在镜子前吹头发。

    原来他不在的时候,这小姑娘放得这么开。

    傅枭臣站在门口,没有丝毫要回避的意思,明目张胆的欣赏着,视线在她身上游走。

    顾倾城浑然不觉,还在吹头发。

    她面容温柔明媚,眉眼柔和,细白的手指抚过一缕又一缕柔顺的黑发,湿漉漉的头发变得蓬松干燥。

    一头乌黑润泽的秀发随意的披在肩上,就显得娇媚横生,既有少女的嫩,又很有女人味。

    吹完头发后,顾倾城去上了个厕所,又走出来,洗完手,站在镜子前喷爽肤水。

    然后开始抹护肤品。

    护肤品抹完了,又开始抹身体乳。

    傅枭臣看着她这一系列的流程,暗叹:花样真多。

    白白的乳霜在掌心里化开之后,顾倾城便开始一寸一寸的往身体上抹。

    她天生没有体毛,腋窝里也没有,全身白白嫩嫩,干干净净的。

    傅枭臣最知道,她那一身冰肌玉骨是多么的让人**。

    摸完身体乳,顾倾城背对着门口,往床上走。

    傅枭臣不得不感叹一句:这小姑娘的警惕心真是绝了,不对,这小姑娘根本就没有警惕心这个东西,估计被卖了还能哈哈哈的帮对方数钱,这么笨,他得多看两眼。

    顾倾城拿着内裤,弯腰,双腿蹬进去,往上提的时候,抬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傅枭臣。

    骤然,四周一片沉默,万籁俱静。

    然后,“啊——————!!!”

    尖叫声差点掀翻天花板!

    顾倾城看见傅枭臣,恍惚间,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上帝。

    差点被当场吓噶了!

    她连内裤都顾不上提,一骨碌爬到了床上,钻进了被子里,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小小的脑袋。

    “小叔叔!你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傅枭臣迈着悠闲的步子往屋子里走:“在你吹头发的时候。”

    顾倾城感觉简直要疯,自己竟然被他看了那么久还一无察觉,羞的想把自己埋进土里。

    “你你你都回来这么久了,怎么还一句话都不说!”

    傅枭臣随手扯掉领带,走向顾倾城,目光充满了侵略性:“不说话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偷看你。”

    顾倾城整张脸都是红的,落在傅枭臣眼里,就如同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诱人想要连皮带肉,把她吞进肚子里。

    傅枭臣坐在床边,握着领带的那只手抚上顾倾城的脸。

    “今晚想要双手被绑起来,还是想要用领带蒙着你的眼?”

    顾倾城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我可以一个都不要吗?”

    傅枭臣:“你有两个选择,一是二选一,二是全都要。”

    顾倾城:“……”

    最终,顾倾城躺在傅枭臣身下,双眼被蒙了起来。

    虽然傅大少爷后背上贴着纱布,缠着绷带,但依然阻挡不了他坚定不移的想要和老婆过夫妻生活。

    真是一夜都不带停的。

    他不仅死了都要爱,还要死了都要做!

    …………

    第二天,傅枭臣没有去银行,而是先去了医院。

    薄妄年揭开他背上的绷带,掀开他伤口处的纱布,眉头紧皱。

    “我天!你的缝合线全崩开了!”

    连忙用碘伏给崩开的伤口消毒,薄妄年:“你这个伤口还需要再重新缝合一次。”

    傅枭臣没有意外,回说:“知道了。”

    薄妄年问说:“你昨晚干什么了,能把缝合线都崩开?”

    傅枭臣:“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管。”

    薄妄年心里已经明白了,真是服了这位爷。

    “你都伤成这样了,就不能消停一夜?”

    傅枭臣:“不能,消停一夜就感觉自己仿佛亏了几百个亿。”

    薄妄年:“小舅,我真服你了,我第一次见你这么瘾大的男人!”

    傅枭臣:“没办法,肾功能太好。”

    薄妄年:“……”

    须臾,薄妄年好奇问说:“你昨晚几次?”

    傅枭臣:“少儿不宜的事情少打听,这种私密的事情我能告诉你?”

    薄妄年:“男人之间交流一下肾功能也是正常的吧,问问你几次怎么了,我以后要是也和女人有夜生活,好做个参考。”

    傅枭臣:“拿我做参考?我怕我说出来一夜几次后,你会自卑。”

    薄妄年:……真服了,这人对自己的肾功能真自信。

    给傅枭臣重新缝合好伤口,贴上纱布,缠上绷带,薄妄年想了想,对傅枭臣说:

    “小舅,你知道有一种病叫做性瘾症吗?你这种情况,可能不是肾功能强大,而是因为你有病。”

    傅枭臣穿上衬衫,慢条斯理的扣着扣子:“小外甥,说话这么欠揍,你的脑瓜子和腚瓜子是不是装反了,作为一个医生,空口无凭就开始给人下诊断,小心你的脑瓜子被腚瓜子坐成半身不遂。”

    薄妄年:“……行,你的事我不管。”

    傅枭臣扣好衣服,迈着步子走出病房:“我的事我自有分寸。”

    分寸就是:死了都要做。

    ——

    顾倾城来到剧组,就看到了一个新面孔。

    监视器旁,一个年轻俊秀的男人坐在导演王贾庄旁边,手里拿着剧本,神色认真,和王贾庄认真讨论着角色表演。

    “导演,我前两天连夜看完了剧本,这个男二的角色非常饱满,角色定位既有充满家国情怀的坚忠义胆,又绝境之中不乏温柔细腻,一生清风明月,半世铁骨柔情,可以料想到,这个角色会非常受观众欢迎。”

    王贾庄很赞同他对角色的理解:“是啊,这么好的角色给了套超薄,如果他当初好好演,将来一准儿能从二线变一线,红透半边天。”

    “但他没这福气,真是应了那句话,小火靠捧,大火靠命,他命不该红。”

    “小套子当初不好好琢磨如何演好这个角色,心思全用在歪门邪道的泡妹上。”

    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心想泡傅枭臣的女人,他不进局子谁进局子,套家不灭谁家灭。

    王贾庄不忘提醒提醒尹俊秀:“我们剧的女一号长的很漂亮,天仙似的,但已经名花有主了,背后的大佬整个京北城没人能惹得起,你就安心拍你的戏,别生出其它不该有的心思,要不然,下场就和套超薄一样一样的。”

    尹俊秀只在电视上见过顾倾城,没现实中见过,他想,娱乐圈美女数不胜数,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一个女人,再漂亮能漂亮到哪里去。

    耳边忽然响起导演殷勤的声音:“顾小姐,你来啦!”

    尹俊秀抬头望去,该怎么形容他第一次见过顾倾城的感觉?

    他第一次亲身感受到什么叫做美貌的冲击波,她漂亮到让人自惭形秽,一个男人要长得多好看,才能有勇气与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