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法大陆,藏宝阁。

    林栖等人向藏宝阁的终极boss——地藏王,发起了攻击。

    “吾愿洗涤,那不可饶恕之罪孽……”

    地藏王一边低吟着,一边缓缓走了过来。

    它是那样的从容不迫,甚至可以说视死如归。

    那缓慢而坚定的步伐,甚至一度让林栖怀疑,自己才是怪物,而这牛高马大、还缠绕着飘

    《全球灾变:我在末世做天尊》第245章 (4k)地藏王!神兵和大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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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内容与本书无关。

    这几只驴面狼越看着火炕上白嫩嫩的婴儿,越觉得眼馋,直到数秒钟后,这几只驴面狼竟然都流下了口水。

    那只大的驴面狼,终于面目狰狞起来。只见它一双前爪搭在炕沿上,张开嘴露出獠牙,就要撕咬炕上的婴儿。

    这哇哇啼哭的婴儿,当场就被吓死,而此时那飘荡碎虚之间的陈范灵魂突然被这个婴儿身体吸引了过去。

    陈范盯睛一看,当时心里就拔拔凉了,这是什么情况呢?人家穿越不是锦衣玉食,就是有数不尽的美女相伴,而自己这苦逼的命运到好,开局就要被驴面狼吃了,当时他的情况也只比那婴儿好了些,只不过是昏死过去,其余什么也不知道了。

    正当这驴面狼要撕咬这婴儿白嫩嫩的肌肤时,茅草房外突然传来一声怪啸。

    “呦……”

    怪啸声在茅草房外的群山中激荡这,这几只驴面狼皆都乖乖地跑出了屋,它们就站立在茅草房破败的门口前。

    一个身穿白袍白发苍苍的老者从茅草房破败门前的山坡上,快速纵跃而下,只见他身影只是连续闪动了几下,就从覆盖着白雪的山坡上下来,然后纵身跃了几次,就来到了茅草房门口。

    这几只驴面狼,就像是儿子见着了亲爹,却也不嚣张了,个个趴在雪地上,低声哀鸣起来,然而这老者却漠视了它们,信步走到茅草房中。

    一进到门里,他看到炕上的婴儿,心中就不由得暗叹一声,这天杀的世道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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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夏新败,动摇了国本,这天朝会之上,大夏大小官员皆都议论纷纷。

    大夏国主垂头丧气地做在金龙宝椅上。

    “报——”一个身着盔甲的侍卫从殿外赶着小碎步走来,一进入到宫殿中龙椅下,这侍卫纳头便拜倒在地面。

    “陛下,北周天子,派遣使者来了。”

    大夏国主陈慎有些心烦,他大手一挥:“让他们进来。”

    “诺。”侍卫答应了一声,转身便出了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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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收拾了一下茅草房中的物品,然后抱起火炕边上的婴儿,便出了门。

    老者消瘦的身影隐没在皑皑白雪覆盖的群山中,其身后几个驴面狼赶着小步跟着。

    说起这个老者,他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早年间他追随起义大军所向披靡,然而世事难料,这前朝的皇帝却用了反间计,不但杀了这老者的全家,更是要杀他,在同僚的告知下,这老者单骑带着几只驴面狼杀出了重围,从此江湖之上再也没有了洪天宝的名号,也再也没有了天狼拳的名头,自此天狼拳只是成了一个传说。

    据早年间坊间所传,这天狼拳甚为的怪异,一般武者修为皆都以突破任督二脉为准,而唯独这天狼王拳却是一个例外,此拳法将全身真气灌注于四肢之上,丹田之中空空如也,仿佛一个空囊,不留存一点真气。习练天狼拳之人,久而久之四肢必定发达,甚至有开金裂石之能。

    凡与人对阵者,天狼拳传人身法也很独特,一般武者皆是站立于地面之上,而天狼拳法却是四肢着地。

    其形状若疯狼,其伸手敏捷如兽。

    每每用力使劲,四肢之中的真气必定会随之挥出,如同狂风扫落叶之势,将万物化为乌有,兼具摧枯拉朽。

    可此时的洪天宝却已看破了红尘,他一生为了苍生,最终却被苍生所累,不但落得个家人身首异处的下场,更落得个孑然一身,可他虽已看破红尘,但是心中终究还是有梦未死。

    这天狼拳法乃是绝世拳法,天狼门一脉代代单传,若是传到他这一代,连个继承的人都没有了,那么他死之后又如何面对已见了地藏王菩萨的师父,难道就让人间从此没了天狼拳吗?那样他活的意义又在那里?

    今日之事让他老怀大慰,得见一男婴,岂不是上天有意让天狼拳不灭,百年之后他到了阴曹地府见了师父,他就是说上三天三夜也对得起师父。

    洪天宝来到一处洞穴之中,却也不先喂食这婴儿,只是守在火炉边上,一边喝小酒,一边用刀从木架子上切下一些烧鸡来吃。

    而那几只驴面狼正守在山洞外的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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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周皇帝,萧综看着战报长叹一声。北周虽然裹挟风卷残云之势,获得大胜,但是经过多年的战乱,北周的民生凋敝,百业待兴,却再也不利于再作战,一旦战端一开,那么北周刚刚建立起的政权就有倾覆的危险。

    他招呼来了心腹近臣赵不谈耳语了一阵。

    ……

    ……

    ……

    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北周近臣赵不谈做着马车,在一众侍卫的护送下,出了北周京都,一路向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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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尖嘴猴腮的北周使者赶着碎步缓缓走到龙椅子前停下,态度谦卑而又不失仪态。

    “大王,”这尖嘴猴腮的使者一抱拳,然后说,“如今北朝和南朝民生如何?”

    龙椅之上,大夏皇帝陈慎眉头一皱。突然从文武两列中窜出一人出来。

    这人却也不与大夏皇帝行礼,只是一挥手,指着这尖嘴猴腮的使者说道:

    “我闻这天下尊卑长幼有序,不知何时就变了,这世间多了一个猴儿胡闹?”

    这尖嘴猴腮的使者转身面对这个臣子,先是辑了一礼,然后又说:“这位君台,不知你此言是何意呀?”

    这个大夏朝窜出来的臣子却又不与尖嘴猴腮的使者说话,反而面对着龙椅之上大夏皇帝陈慎行作揖拱手。

    大夏皇帝说:“龙暂,你有话尽说无妨。”

    这个叫做龙暂的臣子,当时就跪倒在地上,然后再起身,却像是审视一个怪物一样,围绕北周使者边砸舌,边说:“北周无人,竟派个猴儿来了。”

    “殊不知,这天下之地莫非王土,这天下之民,莫非王臣之说,而一个猴儿却开口要审问起君主来了。”

    “这又是何道理?”

    就当说完最后一段话,这龙暂竟突然停在北周使者身后,背负着双手,高昂着头颅,连声地感叹苍天眼拙。

    一时间倒也把这宫殿中的大夏臣子都逗得大笑,有的捧腹大笑,有的掩口小笑,有的干脆捂住自己的嘴笑……

    然而这北周使者却甚为的乖巧,与他尖酸刻薄的外貌形成了极大反差,只见他众人大笑,他不笑,众人放浪,他行为谨慎,只见他乖乖跪倒在地面,一边连连磕头作揖,一边朗朗地说道:“臣下也是为天下苍生计,半点也不是为了私利,臣话语间虽然唐突,但是臣莫不是为了天下黎民百姓着想,还请陛下原谅。”

    大夏国主大手一挥,然后朗朗说道:“众位臣子,就让他把话说完。”

    大殿之内虽然还有臣子忍俊不止,但是终究没有再放浪大笑,只闻得这大殿中有隐隐的耻笑之声。

    这尖嘴猴腮的北周臣子匍匐在地面上说道:“陛下,小臣本不愿来南夏,北周刚胜,群臣出兵讨伐南夏之意甚嚣尘上,而唯独臣体恤天下黎民苍生,这才自动请缨来的南夏呀!”

    龙暂说道:“有话就说,休得啰嗦?”

    大夏国主陈慎说道:“诶~爱卿让他把话说完。”

    这尖嘴猴腮的北周使者又娓娓道来:

    “小臣本名,赵不谈,本是北周户部员外郎侍郎,这次出使大夏乃是为两国永结秦晋之好,罢兵休战而来。”

    “经过前朝乱世,又经南北朝大战民生凋敝不堪,十户已不存一,此次小臣而来正是为了两国黎民纾难解困。”

    “请大王体恤百姓啊!”

    砰地一声,大夏国主拍案而起,浓眉一挑暴喝道:“你们北周说罢兵便罢兵吗?空嘴来说,恐是怕了南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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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压了几口小酒,这洪天宝终于喜上眉梢,他伸手从小酒杯中蘸了一点酒水,然后涂抹在婴儿的嘴唇上。

    婴儿抿了抿嘴唇,就将这酒水吞下,然后睁开眼睛大眼生生地看着四周的环境。

    这一处山洞正在山峰顶上,山洞中没有什么长物,唯有一堆篝火和一些吃食,还有一个小包裹在婴儿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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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主,小臣并非空口而来。在来之前,小臣好说歹说才说服了北周皇帝,萧综,北周皇帝说了,若南夏愿意与北周修秦晋之好,那么北周愿意以北周皇帝之妹,萧暖远嫁南夏。”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的臣子尽皆哗然,这北周新胜,竟然愿意和好吗?

    然而大夏刑部尚书顾倾城却与众不同,他嘿嘿冷笑数声,然后从一众臣班中走了出来,当时就跪在臣班中间。

    “臣有话要说。不知道陛下可应允?”他说。

    “顾尚书有话尽管说来,又有何不可?”大夏国主陈慎大手一挥便说道。

    “依照老臣看,经大夏北伐一战后北周民生凋敝,百姓水深火热,已经无力再战了。这才出言议和。”

    顾倾城突然抬起头斜视了一眼赵不谈,然后整个身体又匍匐在地面上。

    “陛下何不趁此再出兵,一举灭了北周,何必又给北周喘息的机会呢?”

    大夏国主长叹一声,然后说道:“北周民生凋敝,我大夏何尝又不是民生凋敝呢?若是大夏再言战,恐怕大夏这万里江山有倾覆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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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这婴儿将酒水吞咽到腹中后这洪天宝突然仰天大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阵阵在洞穴中回响了起来。

    笑着笑着,他突然纵身一跃就跳出洞穴外,一到了洞穴外白雪皑皑的地面上,他突然四肢落地,然后像是狼突彘奔一般在雪地上来回纵跃。

    地面上的白雪纷纷飞溅而起。在洪天宝四肢形成的真气中快速飞舞着,很快便被四肢带出的真气搅碎了。

    而几只驴面狼此时也显得极其的兴奋,就围绕在洪天宝四周奔跑起来。

    洪天宝一双前臂一挥,手臂四周环绕的飞雪和真气,刹那间便笔直地飞了出去,直射在对面山峰的白雪上。

    轰地一声巨响,对面雪峰轰然倒塌,无数的雪花翻涌着巨浪向山下冲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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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赵不谈回到北周没几日后这北周举国上下都已知道北周和南夏罢兵言和之事。

    朝野之上自是人心鼓舞,官员们自然知道此时和亲,非常的合适。

    北周民生凋敝,人民困苦不堪,自和亲后北周民众自会得到喘息的。

    而在朝野之外,平民百姓更是为此奔走欢庆,不但对北周和南夏和亲之事抱有希望,而且就连三岁的小娃娃都走街串巷地奔走相告,并且编有童谣一首,说什么,北周和南夏,公主和皇帝好,天下太平好。

    正在北周上下欢欣鼓舞之时,唯独有一人神情落寞,此人正是北周兵部尚书之子,阴素冷,此人家族世代为官,家世显赫,小模样也长得俊俏,又和北周皇族有着极大的渊源。

    阴素冷的父亲,阴平之,有一位正室妻子,名曰:刘媛媛,而此人又有一层关系,她是当朝太后的外甥女。

    因此关系,阴素冷自小随自己母亲窜门萧家,又与现在的皇族公主萧暖自小一起长大,两人不说门庭相当,更有甚者,两者自小爱慕,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早就暗暗生了情愫。

    一听得萧暖被北周皇帝萧综嫁给了南夏皇帝,这阴素冷像是疯了一般跑到皇宫。

    可是这皇帝却不是谁想见就见得的,守门侍卫虽然认得阴素冷,但是仅仅是放他进到皇宫,却怎么也不肯让他再进皇帝寝宫,这阴素冷却也是一位痴情之人,这日****大作,他一人竟然跪在寝宫之外不肯离去。

    “陛下,”一个腰间配着宝剑的侍卫顶着瓢泼的大雨进到了寝宫之中,跪倒在萧综面前,“阴平之的儿子,阴素冷,他跪在殿外非要见您。”

    萧综将手中的书放在了案几之上,扭头看了一眼窗户外的阴素冷皱着眉头轻声地说:“他来了?”

    这个侍卫偷偷抬头看了一眼萧综后就低下头。

    萧综回头看着侍卫说:“让他回去吧!”

    “诺。”侍卫答应一声,转身出了寝宫。

    萧综透过雨帘似的窗户看着窗户外,他看到这个侍卫的身影在雨中跑到阴素冷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