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成良经过仔细的观察比对,欣喜的发现,空间小院里小水塘的水位没有任何下降,现在可以确定,里面的水不往下渗漏。

    水塘虽小,对于现在的6条小鱼来说仍然足够宽大,可以看出来它们在里边生活的很惬意,在水里游得很欢快。

    当段成良站在水塘边的时候,小鱼儿还都游到他旁边,浮到了水面上,看样子像在跟给他打招呼一样。

    哎呦,可不能这样,感情处深了,以后咋还能下得去手啊?毕竟咱是为了餐桌才养鱼,不是为了养宠物啊。

    所以,段成良赶紧跟小鱼们拜拜。小母鸡卧在墙上的木板上,看样子正在睡觉,倒是活得挺自在。它碗里的二合面馒头和水还都有,暂时还不用添加。

    看来新加入的两个家庭成员,日子过得还不错,让段成良心情大好。

    他大概的规划了一下位置和范围大小,然后就开始找到铁锹翻起了地,这活相对于挖水塘要好干的多。

    他把整个院子除了留下必须的通路之外,剩下的空地全部开成了田地。

    总共三大块,每块大概有十几平方,也就是相当于平常一个卧室的大小。

    全部翻好地松好土以后,他绕着整個地盘算了一下,想着怎么把这三块地利用起来。

    最后决定一块地种菜,种一垄豆角,一垄黄瓜,再种一垄青菜。当然还要看他能弄到什么种子。现在不过也是先暂时这样打算而已,后续酌情再及时调整。

    其他的两块地。

    他准备一块地砖种红薯,这东西在荒年绝对是宝,能极大地补充主食的不足。而且不仅能当主食,还能当副食,甚至能拿来当零食,各种吃法非常丰富,同时红薯藤还能当菜。

    最主要的是红薯好种易活产量大。段成良不知道这个年代的红薯品种是什么样的,他后世有印象,普通的红薯三五千斤很正常。而且还很甜,口感好。

    算算一亩地大概相当于670平方米。

    他这一小块地十四五个平方,算1/50亩地,要算3000斤产量的话,红薯一季收成,大概在六七十斤。

    但是,他看这空间小院里估计能够不停歇的种,要只是正常生长速度的话,最起码一年也能产个四五季,大概一年会有300斤红薯的产量。

    当然,这都是按最低来算的,谁知道这空间土地还有没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呢?这都需要实际的去了解。

    尽管300斤红薯,一听数字很寒酸,但是段成良不嫌少,只要有,就比没有强,

    说不定种着种着,外边的小院儿空间就升级扩大了呢,所以先动起来,有收获就有希望,不着急慢慢来。

    小院里的产出,再补充着铁匠铺空间里锻造的奖励。再加上在现实生活中四处寻摸,努力淘换,日子不就是这样一点一点过起来的吗?

    最后剩下的一块地,考虑着可以种土豆或者玉米。另外在小院靠墙的边上,再种上点南瓜。

    段成良按自己设想的用途,把地垄修整好。忙碌了一阵后,到最后全弄好了,他拄着铁锹把,望着劳动成果,心里很满足,现在万事俱备就欠种子了。

    收获的希望就在眼前。

    早上,懒洋洋的太阳刚从地平线爬了出来。易中海满身疲惫,晃晃悠悠,进了95号院大门。

    这一夜可把他给折腾惨了,现在傻柱转到了大医院,脚也做完手术,总算是暂时稳定,他才能够松口劲,歇会神。

    接下来,就看具体的恢复情况,再决定该怎么做。

    易中海一夜没合眼,来回奔波,现在回到院里,还是不得闲,还得先去找段成良。

    这边的事也要赶紧处理啊。他只怕段成良那边事儿更大,而且事情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躲也躲不过去呀。昨天段成良被抬回屋里之前,狠话可是喊了不少。

    易中海刚进二门,正好碰见闫埠贵推着自行车往外走。看见他,易中海心里就来气。昨天送傻柱去医院,这老小子一直就没露面,只让他家闫解放跟着跑前跑后。

    闫埠贵跟易中海走碰头,脸上露出讪讪的笑容,暗叹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早不走晚不走,为什么偏偏赶到这会儿跟老易碰上了。

    “老易,傻柱应该没什么大事吧?毕竟他踢人家的,再伤能伤多重啊。我以经验判断,顶多也就是挫伤或者崴着脚啦。是不是?”

    闫埠贵决定主动出击,不能让易中海把话头先占住。

    易中海呵呵笑了两声,冷着脸说道:“可不轻,动了手术,足弓骨折,恢复期最少得两三个月。”

    “呦,他这是得使多大劲儿啊?傻柱这心里的恨劲儿可不小呀。把人家段成良踢成那样了,他自己还自损800。啧啧,不说了,我还要去上班,先走了。”

    闫埠贵说着就准备推自行车,赶快闪人。

    易中海伸手抓住了他的车把,“老闫,傻柱住院了,你们家看看出个人也去医院里替换替换。送个饭,掂个水什么的。”

    闫埠贵一脸的为难,叹了口气说道:“不行啊,老易,我们家几个孩子都上学,我还要上班,可是一天假也请不下来,学校里那么多孩子嗷嗷待哺的等着学知识呢。杨瑞华光给那几个孩子洗洗刷刷做个饭,一天到头闲不下来。哎,你看,是不是想办法在院里动员动员,看谁家人力富足,掏点钱,让人去帮着照顾两天。好了,先不说了,我这边快迟到了,上课铃一响,老师不能不在讲台上呀,天天给孩子们说不能迟到,我这当老师的一定得以身作则。”

    闫埠贵说的大义凛然,易中海气的牙痒痒。他叹了口气,把手松开,任由讪讪笑着的闫埠贵推着自行车,慌里慌张的出了二门,很快就出了大门,没了声响。

    易中海脸色铁青,尽力的深呼吸了几次,平抑了一下烦躁的气息,瞅了瞅东厢房,咬咬牙朝着段成良的屋子走了过去。

    刚走到屋门口,就看见屋门没关紧,而且一股子中药味从屋里直扑而出。

    易中海心里想,看样子情况挺严重,这事怕是不能善了。

    他也没有心情和耐心敲门,直接推门进了屋,反手把门关好。

    进屋以后,刺鼻的药味更浓了,熏的易中海觉得直辣眼睛,几欲作呕,他赶紧捂住了鼻子。

    他看了看里间炕前炉子上冒着烟的小锅,唉,这个段成良日子过得真不讲究,熬中药怎么能用这东西熬呢?

    易中海走到火炕旁边,探着头看了看躺在炕上盖着被子的段成良。只见他脸色苍白,嘴里轻轻的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声。

    易中海咬咬牙,脸上硬挤出和煦的笑容,问道:“成良,伤的怎么样?不重吧,去哪儿看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