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英说:“现在有时间,乖乖想想要请什么人,自己写出来,明天给大伯父。小李有什么人要请的,也写出来。”小李说“:妈,我没人请,小朱和小吴爸已经请了。”老婆说:“你要请她们做姐妹。”儿子说:“老豆,姐夫五个舅父,一个大伯二个姑。”江雪英说:“心肝帮你老豆记下来。”老婆说:“乖乖,女儿五十围,儿子要六十围才成。”我说:“加多五围就够。”江雪英说:“女儿摆酒,其实五十围不够,亲家来的人不超过四十围,也就是说,女儿摆酒的时候,我们的人数实际有六十围。”我说:“当时忘记厂里的人。”江雪英说:“现在又不是没钱,不用你管,你只要说请那些人就成。”老婆说:“梦中人,二个妈知道又骂我们。”江雪英说:“上次女儿没有请的有邱妙荷、达成和他大哥、黄秋英、张秀芝、麦丽梅、关里、陆梅和女婿的亲戚,这次不请的只有陈惠兴。”老婆说:“还有龚永全不要请。”江雪英说:“女儿婚宴没有请龚永全,这次更加不请。也就是说,上次请的人少了二个人,刚才我说出来的人要加四围。忘了小李家人和黄志峰家人,实际要加五围,加上厂里八围,乖乖,要六十三围才成。”老婆说:“早上也要加围数。”

    我去卫生间,老婆说:“去完卫生间出来,不要冲凉,搞好才准冲凉睡觉。”江雪英笑,儿子夫妻跟着笑。去完卫生间冲凉,冲完凉出来,不见儿子夫妻,二个女人不知在商量什么,我静悄悄入房睡觉。睡得香又让二个女人弄醒,二个女人要玩,一直玩到天亮。二个女人出房,我坐着运功,运完功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冲完凉出来,见二个女人在厨房,我去沙发上坐着抽烟。儿子夫妻下来,打过招呼也去厨房。

    四个人拿早餐在餐桌摆放好,一家人吃早餐,吃完早餐,三个女人收台,我跟儿子聊天。三个女人从厨房出来,加入聊天。江雪英说:“乖乖要买什么东西拿去小李娘家?”我说:“买糖、买咸鱼过去。”老婆说:“买沙糖,买二条大的咸鱼,也买些小的,偶然吃开胃,小李也跟着去。”小李笑着说:“我跟爸去工厂。”我说:“你跟着去,看你爷爷、奶奶和父母喜欢吃什么买什么,过几天老大老二回来,没时间去买。”小李笑着说:“爸,二个妈随便买就成,实际不用买什么,县城的商场什么东西都有卖。”我说:“到时那有时间去商场买东西?现在有时间买,到时拿上车就成。”江雪英说:“你这个老爷去,儿媳肯定跟着去。”我说:“找人打听下,出海的渔船什么时候回港,回港的渔船有很多各种各样的海鱼,好像一个星期回港一次。”儿子说:“应该王叔叔清楚,问他应该知道。”老婆说:“不知大块头家里的出嫁房,准备得怎么样?梦中人问大块头。”江雪英说:“乖乖问,是什么标准,大块头半天时间可以叫人搞好。”我说:“出嫁房要搞什么?”儿子笑,三个女人跟着笑。

    时间差不多,二个女人送儿子去地铁站,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不知是谁,小李说:“爸,我接。”跟着拿手机接电话说:“谁找罗厂长?”对方说:“叫罗贤章听电话。”小李说:“罗厂长现在没空,有什么事你说,我转告罗厂长,如果不方便,过一会再打来。”对方说:“罗贤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大牌?”小李说:“你是谁?”对方说:“我是谁不重要,挂线。”小李递手机给我说:“爸,这家伙口气不小?”我接过手机说:“不用管他。”二个人出门去工厂。

    路上小李说:“爸,是不是你当年的同学?”我说:“应该是,不知是谁。”小李说:“爸,如果知道是谁,叫达成去吓唬他。”我说:“不必搞到满城风雨。”小李说:“爸,打电话的人很得意,肯定会再打电话来。”到了厂里停好车去办公室,小朱和小吴分别叫:“罗厂长、少奶奶。”我说:“今天有没有货出。”小朱说:“罗厂长,货昨天已经出了,也进了材料。”我说:“那些配件叫人送来?”小吴说:“配件还有,没有进货。”

    江斌进来,三个文员分别叫声:“江厂长。”江斌说:“姐夫,大块头问我,小李出嫁那天要搞什么?”我说:“小李孤身一人在这里,没有姐妹在,只有小朱和小吴,大块头是独女,王志峰好像不是独子?”江斌说:“王志峰是家中独子,他还有二个姐一个妹,怎么啦?”我说:“他姐弟、兄妹不和?”江斌说:“他姐弟情、兄妹情很好,姐夫为什么突然问这些事?”我说:“不听见王志峰提起他的姐妹?”江斌说:“他妹妹已经是外国人,二个姐也在深圳,村里只有疏堂兄弟,他平时很少回村。他村里有三间屋很大的,一间古老大屋,他一家回村就住古老大屋,一间四层半,三姐妹回村的时候住,一间五屋纯出租。他一个宗亲帮他打理,像周笑丽一样,只不过是周笑丽宗亲的血缘亲一点,周笑丽是堂亲,二个人的父亲是亲兄弟。而王志峰的宗亲,不知是多少代亲。现在王志峰的户口还在村里的,不但这样,她女儿,外孙的户口也有他村里的户口。真的佩服他老丈人的思维,王志峰祖孙三代,在村里是有股份的。好像她女婿也是姓王的,不用改姓。”我说:“出嫁有姐妹陪,心情会好一点。”江斌说:“我以为是什么事,这些事,根本不用大块头,王志峰女儿一定处理得很好,绝对可以让外甥媳妇风光出嫁。你不如担心你二个宝贝,有没有准备好礼物,拿去亲家家里。”小李说:“舅父,爸已经叫二个妈去买。”江斌说:“你不去,你二个妈那知道你家人喜欢什么?”小李低头笑,小朱和小吴笑起来。笑完五个人继续聊天。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又是刚才的号码,我说:“是谁?”对方说:“你是罗贤章?”我大声说:“你是谁?”对方挂线。我回打过去,对方不接。我说:“是那个龟蛋?”江斌拿手机看号码,看了一会递手机给我说:“见到王志峰,问他应该知道。”小李说:“爸,过几天再问,你一问干爹,干爹又有借口去家里吃饭。”江斌大笑起来,二个文员跟着笑,笑完江斌说:“姐夫,心肝说辞职还没有辞职?”小李说:“老公说,这个星期五离开公司。”江斌说:“等心肝放松半个月,再来接管工厂。”

    电话响,小李接电话,接完电话说:“爸,有订单。”我说:“做什么?”小李说“:对方传真过来。”过了一会,小李拿资料给我,我拿去会客室看,江斌和我一起看,看完江斌说:“怎么样?”我说:“跟陈老板的资料一样。”小李拿资料看,江斌说:“什么意思?”我说:“前二天有个陈老板来,这些资料跟陈老板一样,你姐很憎陈老板,发生过什么事?”江斌说:“原来是他,前任姐夫跟他一直有合作,姐夫出事,他认为我们不能如期交货,要强行毁约,交给别人做,他老婆过来,姐打他老婆,连警察也来了。”我说:“你三个认不出来?”小李说:“爸,当时这个陈老板没有来,不知道陈老板是那个女人的老公。”小吴说:“罗厂长,小李说的是真的,陈老板来他老婆不来,他老婆来陈老板不来,如果我们知道他们是夫妻,不会让他进来。”小朱说:“罗厂长,以前杨老板,不同你和江厂长,杨老板带客人进会客室,我们三个冲完茶马上出会客室,只有杨老板跟客人谈,谈什么,只有杨老板知道,去吃饭不谈生意,纯粹是吃饭,厂里的事,我们三个什么也不知道。”我说:“刚才对方说他们是什么厂?”小李说:“资料上面有。”我说:“江斌知不知道那个陈老板是什么厂?”江斌说:“我接手没有跟他打过交道。”我说:“不管他。”五个人出会客室,把资料放一边,五个人继续聊天。

    江斌手机响,江斌拿手机看接电话说:“龚永全,什么事?”龚永全说:“江斌,你出面叫达成来我家里,我家里真有鬼。”江斌说:“我叫不动达成。”龚永全说:“你姐夫可以。你用你姐夫的名义叫他,他一定听。”江斌说:“你吓傻?现在有手机,他一个电话问我姐夫,我怎样解释?”龚永全说:“我现在怎么办?”江斌说:“如果鬼没有恶意,你让他住,或者日后会成为朋友。”龚永全说:“想想都害怕,还做朋友。你帮我想想办法。”江斌说:“好像达成今天去拿检测报告,你最好这几天不要烦达成,挂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