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斌说:“姐夫,黄天对四块玉没兴趣?”我说:“这些东西,应该他师父有很多,黄天手上应该也有。”江斌说:“你还不找胡淑敏练功?用她练功,肯定有效果,自己增加了功力,不管黄天是善意还是恶意,都不用担心黄天。”我说:“不必了,如果她是一个人过还好办,她不是,如果找她练功,容易受制于人。”江斌说:“二个外甥回来后,姐夫看二个儿子功夫,应该知道黄天是真心还是假意。”江雪英进来说:“弟弟感觉怎么样?”江斌说:“姐放心,四块玉的功力还比不上姐夫的功力,怪不得黄天对四块玉不感兴趣。”江雪英搂着我说:“乖乖,你不找胡淑敏练功,叫外面二个宝贝马上回来。”江斌说:“姐,还有吴燕。”江雪英说:“吴燕是有老公的,以前她老公是废人,现在康复了,你姐夫以后不会再找她。”

    老婆进来说:“食餸送烧酒,不要食花生。”四个人拿餸在餐桌摆放好,一家人的晚饭开始,家人边吃喝边聊天。小李说:“爸,小朱和小吴刚刚打电话给我,说今天没人找爸。”江雪英笑,其他人跟着笑。我突然拧江雪英耳朵,三个女人过来拉我手,我放手,江雪英瞪着我,江斌说:“姐夫,什么事?”我说:“你姐不准王志峰他们去厂找我。”江斌说:“姐发神经,没有他们跟姐夫说事,姐夫什么事也不知道。”江雪英说:“不用知道那些狗屁事。”江斌说:“我教你儿媳,你儿媳听不进去,大块头跟她说,她马上明白,康凡豪知道心肝辞职,马上介绍一家大商场转让的消息给姐夫,你现在这样,谁敢找姐夫?”江雪英说:“那间大商场?”江斌说:“就是有大停车场那间。”江雪英说:“你姐夫没有回来说。”江斌说:“还有龚永全的老婆神经病发,以为是她家婆吓傻她,其实是中毒。”老婆说:“中了什么毒?”江斌说:“医生也不知道,要等化验结果出来。”江雪英笑,其他人跟着笑,过了一会江斌说:“奇怪,今天为什么我一个电话都没有?不可能。”跟着拿手机看,看了一会望着江雪英说:“肯定是姐帮我关机。”江雪英说:“这样不用你分心。”我说:“嫂子怎样找江斌?”老婆说:已经跟嫂子说了。”

    江斌手机开机后一会响了,拿手机看说:“姐夫,陈锐雄的电话。”我说:“听他说什么?”江斌说:“陈老板,什么事?”陈锐雄说:“龚永全老婆化验结果出来,验不出有问题的东西,医生无能为力。”江斌说:“你跟我说这些什么意思?”陈锐雄说:“龚永全怀疑是拜神婆在她老婆身上做了手脚。”江斌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陈锐雄说:“龚永全的意思,是想你帮手叫达成请拜神婆去帮他老婆看病。”江斌说:“拜神婆不是叫他老婆去医院看?”陈锐雄说:“现在医生无能为力,龚永全认定,拜神婆一定能看好他老婆的病。”江斌说:“不用找达成,找胡淑敏就成,你找胡淑敏好过我找胡淑敏。”陈锐雄说:“既然这样,我直接找胡淑敏试试,挂线。”我说:“莫非拜神婆施法术在龚永全老婆身上?”江雪英大声说:“你个魔王,江斌关手机。”江斌关手机,江雪英说:“除了心肝的事,不准说其他的事。”一家人继续吃喝。

    我的手机响,大哥的电话,我说:“什么事?”大哥说:“还不拿柬派给人?”我说:“明天叫二个女人拿去派。”二个女人瞪着我,家人掩嘴笑,大哥说:“村里的我们派,你几个宝贝的亲朋只能叫她们派,那些老表,是你自己派还是帮你派?”我说:“村里的帮我派,其他的明天去拿回来。”大哥说:“我把柬交给妈,叫你宝贝找妈。挂线。”

    吃完晚饭,六个人收台,我和江斌聊天,六个人从厨房出来,各自坐好聊天。江斌说:“舅父的老表,我送给小舅父,让小舅父给他们。”江雪英说:“乖乖的老表乖乖送,江斌负责送给同学,其他的我们二个女人送。女婿明晚把柬带回去,叫父母送。”女婿说:“妈,送不送都一样,到时他们全部来。”老婆说:“拿回去送就是。”女婿说:“妈,我知道。”老婆说:“儿媳家人又怎么样?”小李说:“妈,我已经通知家人,星期三到这里。”江雪英说:“那些礼饼全部拿回来,还是去亲家的时候拿?”江斌说:“一次过拿回来,找地方放好,到去亲家那天搬上车,自己可以控制时间。亲家去那里住?”我说:“去旧屋或者新屋住,小李出嫁前一晚,小李和父母去大快头家过一晚。”江斌说:“大块头的别墅有房间,干脆一家人全部去住一晚。”女儿说:“二嫂打电话问你家人怎么样?”小李说:“姐,我马上打电话问。”

    小李打电话回家,小李母亲说:“宝贝,什么事?”小李说:“妈,爸准备我出嫁前一晚,我们全家人,去干爹干妈家住一晚,你们认为怎么样?”小李母亲说:“全听你老爷话,他怎样安排我们怎样做。”小李说:“你们决定星期三到这里?”小李母亲说:“决定了,车票已经买了。”小李说:“你们到车站,马上打电话给我,挂线。”我说:“江斌也打电话回家,今晚在这里过。”江斌打电话,我逐个输功力,轮流用四块玉练功、练法术。

    经过一晚的修练,江斌的隐身法也不用烧符咒,只需要默念咒语就成。六个人也可以轻松控制四块玉,我冲凉睡觉。一觉醒来,拿手机看,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我坐着运功,运完功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擦牙洗脸,洗完脸出来,饭菜已经在餐桌摆放好,六个人吃饭。吃完饭,三个女人收台,我和儿子、江斌聊天,过了一会,三个女人出来加入聊天。老婆说:“老公,傢私已经全部搬回家。请柬已经全部派完,只有你昔日合作过的老板没有派。”江斌说:“忘记了我去过姐夫昔日合作过的厂,下午我送去,叫那个老板帮手派。”儿子说:“老豆,姐回家住那一层?”我说:“问你姐。”老婆说:“住四楼,五楼你大哥、二哥回来住。”江雪英说:“儿女全部去四楼住,五楼让黄天住。”江斌说:“这样都好,五楼公共空间,四楼是儿女空间,旧屋也用作招待亲朋。”儿子说:“我现在去布置。”带着小李出门,江斌说:“姐夫练功,我去看着厂。”跟着出门走了。二个女人陪我练功。

    练功练到傍晚,二个女人出房间,我继续运功,运完功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出来,四个人在厨房,我到沙发上坐着抽烟。四个人拿饭菜到餐桌摆放好,一家人吃饭,除了小李没有饮酒,其他人每人一杯。五个人边吃喝边聊天。

    我的手机响,江斌的电话,我说:“什么事?”江斌说:“姐夫,小舅父叫我,星期三老大他们回来,不要买鱼,老表会送过来。”我说:“你姐知不知道?”江斌说:—不知道,你跟姐说一声。”我说:—现在觉得怎样?”江斌说:“感觉比以前精神很多,多谢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