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这叫挖掘机，您看这家伙，一根烟的功夫就挖一个大坑。”
“刘科长说这是挖矿的，有了这个机器，咱们就可以挖很多矿，还可以修水渠什么的，我估计这一台机器一天修半里路。”
“扯淡呢，我看修一公里都没问题，你看这一斗子多大，你看这边，丢过去起码两丈远。”
“就是。”
刘海看到车间主任来了，就下车，让苟荣自己操作，李大力上面先看，反正没驾驶室。
“周哥。”这车间主任姓周，刘海摸出一盒烟，先给一根。
“老弟，您是这个，这个。”周主任接过香烟，对刘海竖起大拇指。
刘海还给其他人散了香烟，不等刘海问话，周主任就问道：“这挖掘机用的什么发动机，这声音听起来怎么像是坦克的声音？”
“周大哥，这可不一样，坦克是12缸的，这个才4缸，坦克的几百马力，这个才多大点，只有不到九十。”刘海摇摇头说道。
周主任听到这里，一口香烟就喷出来了：“你说不到九十马力？”
“嗯，四缸里面算起来比较小了。”刘海点点头，那些大型挖机，大型吊车，300的挖机怎么也得200多匹的马力。
周主任无语了，90马力啊，这可是90马力啊，还小啊，还小啊，知道不知道其他地方3-5马力的制造都有难度。
“厂长知道吗？”
“知道吧，我给他说了我在搞这个。”
“哦。”
“糟了，赶紧上班去。周主任哦了一声，感觉不对劲，赶集站起来喝道。
刘海看着这些人的背影，自己刚刚就想问呢，一直没机会。
下午，刘海就让李大力与苟荣把驾驶室弄好，就用的普通玻璃。
“咱们的坦克事业好像开始了吧？”第一辆坦克好像是在明年从老大哥那边进口的零部件组装的，可惜后来老大哥翻脸，就不给装甲材料了，不过刘海手里的材料多的是。
“等到六十年代，自己搞一辆坦克出来？”刘海觉得按照时间进度，到了那个时候，完全有能力跟老大哥坦克硬刚，首先矿山机械到位了，三四年的发展，应该可以提高钢铁产量。
然后就是技术，坦克不外乎就是动力，装甲。
“明天上漆。”刘海让李大力两人把水箱水放了，然后找麻袋把车全部盖起来。
“不知道老家怎么样了。”刘海睡在维修科的宿舍里面，心里嘀咕着，最多两三天，自己就可以回去多休息几天，反正农历过年前，就不准备搞其他的了。
“还要去老师那边一趟。”朱老师带领的团队研发出了汽油防冻剂，受到了教育部以及一机部的双重奖励，并且被评为教育部优秀个人，学校也得到了教育部的嘉奖，朱老师研发水箱防冻液就不需要摩托车厂资助材料了。
第二天早上，刘海来到食堂，发现好像不对劲，怎么都在搞清洁卫生。
“那个，小刘，伱那边柴油机怎么样了？”孙爱国一脸的憔悴，进了食堂看到刘海，就开口问道。
孙爱国觉得刘海农历过春节前估计把四缸柴油机拿不出来，毕竟一机部在东北某个重点项目都还艰难的推行呢。
那边是生产卡车，但是是汽油机，水冷直列六缸发动机，功率70千瓦，算起来也是很不错了，柴油机研发进度就要落后一些了。
柴油机的动力强，并且油耗低，而且柴油比汽油更加容易运输保存。
“造好了啊，我这一段时间没看见厂长您，想着造好了就汇报。”刘海心里不确定厂长不知道？自己给设备科那么多奇怪零部件就没人给领导汇报？
孙爱国有些懵逼，这就造好了，于是一边拿着馒头，一边说道：“走，走，去看看去，要是可以，今天就拿出来展示。”
“展示什么？”
“中午有大领导来视察，你没看最近半个月生产的摩托车什么的都没出厂？”孙爱国有些疑惑的问道。
刘海一下子明白了：“厂长，最近我这边没咋出门。”
“啧啧，你们维修科的人嘴巴紧啊。”李大力三人轮流在镗床车间去做技术指导，孙爱国以为三人要跟刘海聊这些。
孙爱国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这……这……这是啥？
履带？
“厂长，这是矿山用的挖掘机，李大力，人呢，赶紧给厂长展示一下。”刘海赶紧喊道。
“不是，这大家伙那里来的？”看着高高的大臂，孙爱国懵逼中的懵逼。
“轧钢厂造的啊，我把图纸给设备科，设备科给轧钢厂的。”
“这，这，这都是。”
“这些家伙，也不知道汇报。”孙爱国一下子就知道了，估计设备科的看不懂图纸，自己给设备科招呼了刘海要什么给什么。
十几分钟之后，伴随着呜呜呜的声音，柴油机启动了。
孙爱国看着冻的坚硬的土地，在这大家伙面前，就像是豆腐一样。
“快，赶紧上漆，然后开到厂门口，十一点之前必须完成，我去找其他人。”半个小时之后，孙爱国一拍大腿，赶紧命令道。
“厂长，我觉得要是有人视察，就这个看起来最好，弄些油漆干不了，花里胡哨的。”刘海赶紧说道。
“对。”
“而且应该放最后让领导看，先看了大家伙，后面就记不住了。”
“啊，好，不过你这个怎么开过去，开到四不像车间那边。”
“可以从大路，也可以扒开这边围墙，从野地里面过去就是。”
“那好，你来安排。”
于是刘海就开着挖掘机，把围墙破坏了，然后一路就挖过去了，好在这荒地没啥水坑什么的，灌木，竹子这些根本拦不住挖掘机。
孙爱国则赶紧的回去打电话，可惜的是接了电话，说上级已经出发了。
“啊。”孙爱国哪知道领导居然提前了，就在孙爱国准备派人迎接的时候，传达室已经被接管了，然后好几辆小车开进了摩托车厂。
孙爱国接到消息小跑过来，就看到超级大领导，穿着棉袄，正在摩托车装配车间，仔细看着生产的两轮摩托车，几百辆摩托车，密密麻麻的放在一起，铮亮的后视镜，铮亮的大灯视觉冲击力拉满。
孙爱国接到消息小跑过来，就看到超级大领导，穿着棉袄，正在摩托车装配车间，仔细看着生产的两轮摩托车，几百辆摩托车，密密麻麻的放在一起，铮亮的后视镜，铮亮的大灯视觉冲击力拉满。
“好啊，好啊。”大领导正伸手抚摸着一个摩托车大灯，一边说道，大领导自然知道这些车要被送到什么地方去，这些车与外面销售的绿色不一样，有红色，黄色，蓝色，直接打木架上火车出海。
孙爱国赶紧的找到自己的领导，低声汇报了一番，领导也很惊讶，赶紧的继续汇报，要知道这可是有保卫人员的。
大领导负责保卫的人听了之后，点点头，然后就先去看看。
大领导负责保卫的人跟着孙爱国派的人，来到后面一看……好家伙，这是矿山机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坦克呢。
125两轮摩托车车间，125三轮，250两轮，250三轮，100吨液压机，500吨液压机，高压防爆管，镗床等等，大领导一路走来，与工人亲切的握手，还询问一些情况，看着这些密密麻麻的机械，大领导自然知道这些机械本来该运走的，不过下面是好心。
“不错，不错。”大领导一路走一路称赞，自然有人一边低声介绍，都是各个车间的人。
25马力柴油机车间，大领导在车间里面，就听到后面有轰隆隆声音。
“这是什么声音？”大领导站在车间里面，可以听到那种轰隆隆的声音。
“领导，这是摩托车厂的新产品，一种矿山机械。”一机部领导低声说道。
“哦。动静蛮大的咧。”大领导就来到车间后面窗户，先看到是新修的一条路，先看一边，这路有几百米长，新鲜的泥土一看就是刚修的，这个时候京都就是不下雪，这些荒草灌木也是霜冻，冰冻。
再往另外一边看，大领导都揉了揉眼睛，履带？还有一个转的，一个大的机械臂？只见这机械臂挖出一大堆泥土，填在一边坑里面。
“摩托车厂这边研发的新型矿山设备，与柴油运输车搭配，可以增加矿石产量。”孙爱国在领导的招呼下，凑到了大领导前面，低声的汇报道。
钢产量，这可是大领导的心病啊，一辈子的心病，大领导很难知道，以后京都周边一个市的钢产量就吊打多少的国家。
“哟，这个倒是要看看了。“大领导就来了兴趣了。
看着停车场里面的柴油运输车，这种极简的设计，超级大领导十分满意，不但节约了钢材，还可以用。
“是不是在这里？”刘海在驾驶室里面，看着爬在车上的李大力问道，因为有围墙，刘海不敢肯定围墙后面有没有人或者车。
“科长，有，有领导。”李大力仔细看着一群人，腿都软了。
刘海正准备自己爬上去，就看到保卫科科长爬上围墙，喊道：“就这里进来。”
“知道了。”
“站稳了。”刘海让李大力站稳了。
挖掘机挖斗伸出来，一下子就把围墙推到了。
这一幕很吓人，三米高的围墙，一下子就是一个窟窿，倒塌了大半。
一时间烟尘四起，刘海操作挖机扒拉了一下两边，然后就把挖掘机开了进去。
等挖掘机开进去，刘海就傻眼了，这……。
“赶紧下来。”孙爱国的声音让刘海反应了过来。
“哦哦！”李大力早就下车了，刘海赶紧的熄火，下车。
超级大领导已经急不可耐走了过来了围绕着挖掘机走了三圈，仔细看了看挖掘机大臂，然后又来到了挖掘机修路的地方看着在灌木，竹林里面新修的路。
“小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大领导看着刘海，刘海浑身脏兮兮的，工作服嘛。
“领导，这就是刘海同志。”一机部大领导赶紧说道。
“哟，原来是你个小同志，我们也算是熟人了，伯伯上去，你能开给伯伯看看吗？”大领导一下子记起来是谁了，给自己送新鲜辣椒的。
“能。”刘海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于是超级大领导就站在驾驶室里面，刘海也在驾驶室里面，好在这个时候驾驶室大，就为了好教学生，另外这个时候都是液压操作杆，布局小不了，挖机走了一阵，然后转台360度旋转，又对停车场下手操作了一番。
“好东西啊，好东西啊。”下车之后，超级大领导看着挖出来的大坑，伸手拍了拍没有打磨，没有上漆的挖掘机。
其他人也是高兴极了，没想到摩托车厂居然搞出这么一个大家伙。
“这挖掘机是你们厂子制造的？”超级大领导又问刘海。
“这个大臂是轧钢厂锻压的，然后我们焊接。”
“这履带是我们厂子的，后面的驱动轮是轧钢厂制造的。”
“里面的柴油机是我们厂新研发的。”
“这液压油缸是轧钢厂提供材料，我们自己生产的。”刘海开口解释道。
“这个旋转一圈是谁设计的？”
“领导，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了，我只是模仿，这个是一个液压回转机构……。”
超级大领导听完刘海的解释，哈哈一笑：“能模仿拿来我们用就是好事啊，这个机器啊，要大量生产，矿山可以，修路也可以嘛。”
孙爱国脸色通红，刘海也是脸色通红，可是一身脏兮兮的，刘海还看到有人拍照，拍了还不少。
“小同志很好嘛，小同志有没有想去其他地方上班？”超级大领导看着这挖掘机巨大的机械臂，开口问道。
“没有，厂子就是我的家，还有我年纪还小，正是多学的时候。”刘海可不傻，但是现阶段刘海可不想上进，不然后面难说（有个级别限制，到了一定级别不给写。）
“好。”超级大领导听到多学，觉得是刘海听自己的话，不是写给了刘海努力学习几个字吗。
“看来你们这个厂要改名字了。”超级大领导原路返回的时候，开口说道。
孙爱国觉得自己要幸福的晕过去了，改名了。
一机部其他人也是很激动，刘海当然没有跟着，自己这个级别能被超级大领导多问几句，已经是烧高香了。
超级大领导中午在厂食堂吃饭，这个时候摩托车厂已经换名字了：京都重型工业机械设备厂。
“小刘，看看，这可是超级大领导写给你的，另外问你还有什么要求。”下午孙爱国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刘海，一边羡慕的问道。
超级大领导为什么回去才写，那是因为来厂子是公事，回去写了私下里送来，是私事。
“厂长，我想要一些超级大领导的照片？”刘海可是知道，就是当个厂长又咋样，到时候该倒霉还倒霉。
求一波月票，尽力了，这不算断章吧？
(本章完)
“刘科长说这是挖矿的，有了这个机器，咱们就可以挖很多矿，还可以修水渠什么的，我估计这一台机器一天修半里路。”
“扯淡呢，我看修一公里都没问题，你看这一斗子多大，你看这边，丢过去起码两丈远。”
“就是。”
刘海看到车间主任来了，就下车，让苟荣自己操作，李大力上面先看，反正没驾驶室。
“周哥。”这车间主任姓周，刘海摸出一盒烟，先给一根。
“老弟，您是这个，这个。”周主任接过香烟，对刘海竖起大拇指。
刘海还给其他人散了香烟，不等刘海问话，周主任就问道：“这挖掘机用的什么发动机，这声音听起来怎么像是坦克的声音？”
“周大哥，这可不一样，坦克是12缸的，这个才4缸，坦克的几百马力，这个才多大点，只有不到九十。”刘海摇摇头说道。
周主任听到这里，一口香烟就喷出来了：“你说不到九十马力？”
“嗯，四缸里面算起来比较小了。”刘海点点头，那些大型挖机，大型吊车，300的挖机怎么也得200多匹的马力。
周主任无语了，90马力啊，这可是90马力啊，还小啊，还小啊，知道不知道其他地方3-5马力的制造都有难度。
“厂长知道吗？”
“知道吧，我给他说了我在搞这个。”
“哦。”
“糟了，赶紧上班去。周主任哦了一声，感觉不对劲，赶集站起来喝道。
刘海看着这些人的背影，自己刚刚就想问呢，一直没机会。
下午，刘海就让李大力与苟荣把驾驶室弄好，就用的普通玻璃。
“咱们的坦克事业好像开始了吧？”第一辆坦克好像是在明年从老大哥那边进口的零部件组装的，可惜后来老大哥翻脸，就不给装甲材料了，不过刘海手里的材料多的是。
“等到六十年代，自己搞一辆坦克出来？”刘海觉得按照时间进度，到了那个时候，完全有能力跟老大哥坦克硬刚，首先矿山机械到位了，三四年的发展，应该可以提高钢铁产量。
然后就是技术，坦克不外乎就是动力，装甲。
“明天上漆。”刘海让李大力两人把水箱水放了，然后找麻袋把车全部盖起来。
“不知道老家怎么样了。”刘海睡在维修科的宿舍里面，心里嘀咕着，最多两三天，自己就可以回去多休息几天，反正农历过年前，就不准备搞其他的了。
“还要去老师那边一趟。”朱老师带领的团队研发出了汽油防冻剂，受到了教育部以及一机部的双重奖励，并且被评为教育部优秀个人，学校也得到了教育部的嘉奖，朱老师研发水箱防冻液就不需要摩托车厂资助材料了。
第二天早上，刘海来到食堂，发现好像不对劲，怎么都在搞清洁卫生。
“那个，小刘，伱那边柴油机怎么样了？”孙爱国一脸的憔悴，进了食堂看到刘海，就开口问道。
孙爱国觉得刘海农历过春节前估计把四缸柴油机拿不出来，毕竟一机部在东北某个重点项目都还艰难的推行呢。
那边是生产卡车，但是是汽油机，水冷直列六缸发动机，功率70千瓦，算起来也是很不错了，柴油机研发进度就要落后一些了。
柴油机的动力强，并且油耗低，而且柴油比汽油更加容易运输保存。
“造好了啊，我这一段时间没看见厂长您，想着造好了就汇报。”刘海心里不确定厂长不知道？自己给设备科那么多奇怪零部件就没人给领导汇报？
孙爱国有些懵逼，这就造好了，于是一边拿着馒头，一边说道：“走，走，去看看去，要是可以，今天就拿出来展示。”
“展示什么？”
“中午有大领导来视察，你没看最近半个月生产的摩托车什么的都没出厂？”孙爱国有些疑惑的问道。
刘海一下子明白了：“厂长，最近我这边没咋出门。”
“啧啧，你们维修科的人嘴巴紧啊。”李大力三人轮流在镗床车间去做技术指导，孙爱国以为三人要跟刘海聊这些。
孙爱国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这……这……这是啥？
履带？
“厂长，这是矿山用的挖掘机，李大力，人呢，赶紧给厂长展示一下。”刘海赶紧喊道。
“不是，这大家伙那里来的？”看着高高的大臂，孙爱国懵逼中的懵逼。
“轧钢厂造的啊，我把图纸给设备科，设备科给轧钢厂的。”
“这，这，这都是。”
“这些家伙，也不知道汇报。”孙爱国一下子就知道了，估计设备科的看不懂图纸，自己给设备科招呼了刘海要什么给什么。
十几分钟之后，伴随着呜呜呜的声音，柴油机启动了。
孙爱国看着冻的坚硬的土地，在这大家伙面前，就像是豆腐一样。
“快，赶紧上漆，然后开到厂门口，十一点之前必须完成，我去找其他人。”半个小时之后，孙爱国一拍大腿，赶紧命令道。
“厂长，我觉得要是有人视察，就这个看起来最好，弄些油漆干不了，花里胡哨的。”刘海赶紧说道。
“对。”
“而且应该放最后让领导看，先看了大家伙，后面就记不住了。”
“啊，好，不过你这个怎么开过去，开到四不像车间那边。”
“可以从大路，也可以扒开这边围墙，从野地里面过去就是。”
“那好，你来安排。”
于是刘海就开着挖掘机，把围墙破坏了，然后一路就挖过去了，好在这荒地没啥水坑什么的，灌木，竹子这些根本拦不住挖掘机。
孙爱国则赶紧的回去打电话，可惜的是接了电话，说上级已经出发了。
“啊。”孙爱国哪知道领导居然提前了，就在孙爱国准备派人迎接的时候，传达室已经被接管了，然后好几辆小车开进了摩托车厂。
孙爱国接到消息小跑过来，就看到超级大领导，穿着棉袄，正在摩托车装配车间，仔细看着生产的两轮摩托车，几百辆摩托车，密密麻麻的放在一起，铮亮的后视镜，铮亮的大灯视觉冲击力拉满。
孙爱国接到消息小跑过来，就看到超级大领导，穿着棉袄，正在摩托车装配车间，仔细看着生产的两轮摩托车，几百辆摩托车，密密麻麻的放在一起，铮亮的后视镜，铮亮的大灯视觉冲击力拉满。
“好啊，好啊。”大领导正伸手抚摸着一个摩托车大灯，一边说道，大领导自然知道这些车要被送到什么地方去，这些车与外面销售的绿色不一样，有红色，黄色，蓝色，直接打木架上火车出海。
孙爱国赶紧的找到自己的领导，低声汇报了一番，领导也很惊讶，赶紧的继续汇报，要知道这可是有保卫人员的。
大领导负责保卫的人听了之后，点点头，然后就先去看看。
大领导负责保卫的人跟着孙爱国派的人，来到后面一看……好家伙，这是矿山机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坦克呢。
125两轮摩托车车间，125三轮，250两轮，250三轮，100吨液压机，500吨液压机，高压防爆管，镗床等等，大领导一路走来，与工人亲切的握手，还询问一些情况，看着这些密密麻麻的机械，大领导自然知道这些机械本来该运走的，不过下面是好心。
“不错，不错。”大领导一路走一路称赞，自然有人一边低声介绍，都是各个车间的人。
25马力柴油机车间，大领导在车间里面，就听到后面有轰隆隆声音。
“这是什么声音？”大领导站在车间里面，可以听到那种轰隆隆的声音。
“领导，这是摩托车厂的新产品，一种矿山机械。”一机部领导低声说道。
“哦。动静蛮大的咧。”大领导就来到车间后面窗户，先看到是新修的一条路，先看一边，这路有几百米长，新鲜的泥土一看就是刚修的，这个时候京都就是不下雪，这些荒草灌木也是霜冻，冰冻。
再往另外一边看，大领导都揉了揉眼睛，履带？还有一个转的，一个大的机械臂？只见这机械臂挖出一大堆泥土，填在一边坑里面。
“摩托车厂这边研发的新型矿山设备，与柴油运输车搭配，可以增加矿石产量。”孙爱国在领导的招呼下，凑到了大领导前面，低声的汇报道。
钢产量，这可是大领导的心病啊，一辈子的心病，大领导很难知道，以后京都周边一个市的钢产量就吊打多少的国家。
“哟，这个倒是要看看了。“大领导就来了兴趣了。
看着停车场里面的柴油运输车，这种极简的设计，超级大领导十分满意，不但节约了钢材，还可以用。
“是不是在这里？”刘海在驾驶室里面，看着爬在车上的李大力问道，因为有围墙，刘海不敢肯定围墙后面有没有人或者车。
“科长，有，有领导。”李大力仔细看着一群人，腿都软了。
刘海正准备自己爬上去，就看到保卫科科长爬上围墙，喊道：“就这里进来。”
“知道了。”
“站稳了。”刘海让李大力站稳了。
挖掘机挖斗伸出来，一下子就把围墙推到了。
这一幕很吓人，三米高的围墙，一下子就是一个窟窿，倒塌了大半。
一时间烟尘四起，刘海操作挖机扒拉了一下两边，然后就把挖掘机开了进去。
等挖掘机开进去，刘海就傻眼了，这……。
“赶紧下来。”孙爱国的声音让刘海反应了过来。
“哦哦！”李大力早就下车了，刘海赶紧的熄火，下车。
超级大领导已经急不可耐走了过来了围绕着挖掘机走了三圈，仔细看了看挖掘机大臂，然后又来到了挖掘机修路的地方看着在灌木，竹林里面新修的路。
“小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大领导看着刘海，刘海浑身脏兮兮的，工作服嘛。
“领导，这就是刘海同志。”一机部大领导赶紧说道。
“哟，原来是你个小同志，我们也算是熟人了，伯伯上去，你能开给伯伯看看吗？”大领导一下子记起来是谁了，给自己送新鲜辣椒的。
“能。”刘海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于是超级大领导就站在驾驶室里面，刘海也在驾驶室里面，好在这个时候驾驶室大，就为了好教学生，另外这个时候都是液压操作杆，布局小不了，挖机走了一阵，然后转台360度旋转，又对停车场下手操作了一番。
“好东西啊，好东西啊。”下车之后，超级大领导看着挖出来的大坑，伸手拍了拍没有打磨，没有上漆的挖掘机。
其他人也是高兴极了，没想到摩托车厂居然搞出这么一个大家伙。
“这挖掘机是你们厂子制造的？”超级大领导又问刘海。
“这个大臂是轧钢厂锻压的，然后我们焊接。”
“这履带是我们厂子的，后面的驱动轮是轧钢厂制造的。”
“里面的柴油机是我们厂新研发的。”
“这液压油缸是轧钢厂提供材料，我们自己生产的。”刘海开口解释道。
“这个旋转一圈是谁设计的？”
“领导，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了，我只是模仿，这个是一个液压回转机构……。”
超级大领导听完刘海的解释，哈哈一笑：“能模仿拿来我们用就是好事啊，这个机器啊，要大量生产，矿山可以，修路也可以嘛。”
孙爱国脸色通红，刘海也是脸色通红，可是一身脏兮兮的，刘海还看到有人拍照，拍了还不少。
“小同志很好嘛，小同志有没有想去其他地方上班？”超级大领导看着这挖掘机巨大的机械臂，开口问道。
“没有，厂子就是我的家，还有我年纪还小，正是多学的时候。”刘海可不傻，但是现阶段刘海可不想上进，不然后面难说（有个级别限制，到了一定级别不给写。）
“好。”超级大领导听到多学，觉得是刘海听自己的话，不是写给了刘海努力学习几个字吗。
“看来你们这个厂要改名字了。”超级大领导原路返回的时候，开口说道。
孙爱国觉得自己要幸福的晕过去了，改名了。
一机部其他人也是很激动，刘海当然没有跟着，自己这个级别能被超级大领导多问几句，已经是烧高香了。
超级大领导中午在厂食堂吃饭，这个时候摩托车厂已经换名字了：京都重型工业机械设备厂。
“小刘，看看，这可是超级大领导写给你的，另外问你还有什么要求。”下午孙爱国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刘海，一边羡慕的问道。
超级大领导为什么回去才写，那是因为来厂子是公事，回去写了私下里送来，是私事。
“厂长，我想要一些超级大领导的照片？”刘海可是知道，就是当个厂长又咋样，到时候该倒霉还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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