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宋清桉拿出胶带,将宁烷洲的嘴给他封住了。

    “啧,这不就好多了!”

    宋清桉笑着说道。

    “呜呜呜呜~~”(宋清桉,你要干嘛!)

    宁烷洲的嘴被封住了,他一脸惊恐的看着宋清桉。

    宋清桉没有管宁烷洲是个什么反应,紧接着拿起针管。

    “别怕哦,这种药,是不会让你死的,最多只会让你的脑子变得不舒服哦。”

    她笑意盈盈的说道。

    “这打针嘛,也不会让你太疼的,就跟被蚂蚁咬了一口,麻麻的,很快就好了。”宋清桉悠悠道。

    “呜呜呜呜……”(不行,不行,宋清桉,这是犯法的!)

    宁烷洲拼命的摇头。

    他想说话,可是嘴巴被胶带封死了,他费劲巴力的也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紧接着,宁烷洲就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臂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接着,是微微的刺疼感。

    他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都血液在慢慢的变凉……

    “别怕哦。”宋清桉轻声安稳道:“你睡醒之后呢,你的脑子才会开始慢慢受损,你这整个过程都不会感到难受。”

    宋清桉将空了的针管拿出来,在宁烷洲耳边轻声冷笑道。

    “放心,我不会让你那么快死了的,最多会让你整个人都会感到生不如死,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药啊,可是费了我很大劲才研制出来了,即使你做全身检查,都不一定能查出来哦。”

    “当然了,也没有人会相信你说的话。是你先对不起我的,所以,我也就只能让你后半辈子,受点苦了。”

    听着宋清桉的话,宁烷洲惊恐不已,他愤恨地盯着宋清桉,疯狂摇头想表示反抗。

    但随着药剂起了作用,困意一阵阵扑面而来,让他再也坚持不下去,眼睛缓缓闭上了,陷入沉睡之中。

    确定宁烷洲彻底熟睡之后,宋清桉从地上捡起一只装有液体的针筒,看向其中。

    其实,她刚刚压根就没给宁烷洲打针,说了那么多话,只不过是在心理暗示他罢了。

    瞧,这不就以为是药剂起效了,睡了过去?

    宋清桉将绑着宁烷洲的绳子解开,又将他嘴上的胶带撕开,收拾好东西,又收拾了一下现场,将帽子戴好,开门出去了。

    将房门关好,宋清桉抬头看了一眼走廊上的监控,转身离开了。

    反正会有人给她清除监控的,这倒是替她省去了不少麻烦。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当宁烷洲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护士正拿着针头向他手臂扎去。

    “滚!滚啊!”

    他惊恐不已,将护士手上的针一把抢了过来,还将护士推到在地上。

    “洲哥!”慕容熙就在旁边,快速开口道:“你怎么了?护士她在给你打营养针呢!”

    慕容熙话音刚落,宁烷洲就发起狠来,将手上的针筒狠狠砸向地面,“不,不是营养针!”

    “不是营养针!”宁烷洲激动道:“是会让我精神错乱的药!她是宋清桉派来给我打针的人!是宋清桉派她来的!”

    宁烷洲疯狂摇头,怒气冲冲。

    慕容熙听着宁烷洲的话,十分不解。

    这怎么又和宋清桉扯上关系了?

    慕容熙将护士扶了起来,对她小声说道:“你先出去吧。”

    小护士朝慕容熙点点头,小心翼翼的离开了。

    “慕容,快!快给我找医生过来!宋清桉她将我绑了起来,还给我注射了能让人精神错乱的药!”宁烷洲又让慕容熙替他喊人过来。

    慕容熙内心十分不情愿,但奈何人家是太子爷,但还是替他去喊了医生。

    宁家夫妇因为去外地参加了一个慈善活动,现在正在往帝都这边赶过来。

    在他们没有到医院之前,慕容熙只能在这照顾照顾宁烷洲了。

    过了一会,医生来了。

    又是一系列的全身检查,医生看着面前没有任何问题的检查单,擦了擦额头冒出来的汗,对宁烷洲说道:“宁先生,报告显示您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您的手上我们也看了,没有任何针孔的痕迹,体内也没有任何药物成分残留。”

    听完医生的话,宁烷洲跟魔怔了一般,嘶吼道:“不可能!一定是你们没有检查出来!”

    “我明明都亲眼看到她给我注射了的,那针筒都空了,而且她注册完以后,我的脑袋开始昏昏沉沉的!”

    宁烷洲质问道。

    “烷洲……”

    就在这时,谭晚提着包朝着宁烷洲跑了过来。

    她正想像往常一样,扑过去挽住宁烷洲手臂,显得他俩好恩爱。

    可她的手指刚碰宁烷洲的手臂时,却被他一把推开了,直接将她狠狠的甩到一边去了。

    “别碰我!”

    宁烷洲怒声看向谭晚。

    “洲哥!那是晚晚姐!”

    慕容熙大声说道。

    宁烷洲这才回过神来,才明白刚刚自己推的人是谭晚。

    他转身,回头看去,谭晚被他甩在了地上,加上又穿的是高跟鞋,正一脸痛苦的倒在地上。

    他赶紧过去将谭晚扶了起来,揉声说道:“对不起,小晚,我以为,我以为是宋清桉,我没看见是你。”

    谭晚将手中的包砸向宁烷洲,又生气又委屈。

    “你!你都不会看清楚吗?为什么又要提起宋清桉,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那我算什么呢?”

    谭晚心中又气又委屈。

    她去年回国后,就不止一次两次听见“宋清桉”的名字,她都想方设法的想要抹掉这一切,为什么还要提起来?

    “小晚,你听我说。”宁烷洲安抚道:“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她?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再说了,我都打算跟她离婚了。”

    “我之所以提起宋清桉……”想到这里,宁烷洲想捏死宋清桉的心都有了,“是她给我注射了一种能让人精神错乱的药,还说要将我变成傻子。”

    宁烷洲以为解释以后,谭晚不会生气的,可没想到,谭晚将他一把推开。

    “小晚?”

    宁烷洲愣住了,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烷洲,我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听慕容熙提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