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8 god条款
盛大的庆祝活动，让西雅图狂欢了整整一个星期。
西雅图市政府正式将超音速完成四连冠这天，6月28号，定为了林东日，既是纪念超音速的辉煌，也是赞美林东在这一天带给西雅图人民不可思议的奇迹。
林东这个名字成为了西雅图的名片，真正的超音速王子、西雅图的无冕之王！
只可惜……
再热闹的晚宴也有散场的时候，再丰盛的酒席也有只剩下残羹冷炙的时刻。
在西雅图疯狂的彻夜狂欢，在全世界都为超音速和这帮亚洲人喝彩之后，不幸的消息传来，超音速的无敌组合在这个夏天已经注定是要解散了。
首先是因为薪资。
林东和樱木花道已经连续入选联盟一阵，按联盟工资规定，这必然是需要一份顶薪合同来匹配的。
而伊戈达拉与钱德勒连续两次入选防守二阵，流川枫今年也捞到了一个最佳进攻三阵，少说也要匹配上一份儿大的中产合同。
光这五人的工资加起来就已经可以触发第四档奢侈税，更别说还有替补们了。
诚然，超音速这几年着实是赚了不少钱，即便负担高昂的奢侈税也足以负担得起。
同时，五個球员对超音速显然都是真爱，也都愿意降薪留队。
只可惜整个联盟都不答应，斯特恩也不会答应。
诚然，从林东进入超音速那天起，斯特恩可以说一直都在保驾护航，在林东尚且‘弱小’时，是斯特恩替他扛住了来自耐克的一波波攻击，这也让斯特恩在龙国乃至全世界都收获了大量的称赞。
可事实上，耐克并不仅仅只是林东的敌人，它同时也是斯特恩的。
早两年前斯特恩就已经看出来了，耐克有想操控联盟，甚至是想架空他的想法。
扶持林东，除了本身表面追求的公平公正之外，斯特恩最大的目的其实还是想给自己培养一张对抗耐克的王牌。
而现在，耐克已经倒下，自28号那天菲尔奈特死后，耐克的股价就遭遇了滑铁卢，仅仅只半个月时间就已经跌到了谷底，所有想要套现的股民都被套牢，根本抛售不出去，与此同时华尔街那些做空耐克的金融大亨们则是赚得盆满钵满，狠狠收刮了一波财富。
只半个多月时间，耐克已经是濒临退市，整个公司资不抵债，宣布破产已经只是时间问题。
而当耐克这个最大的敌人倒下……斯特恩亲手培养出来的王牌，反过来也就成了他最大的心腹大患了。
这不止是林东，而是整个超音速。
这支球队太强了，强到足以毁灭整个联盟所有的悬念。
这是一个商业联盟，哪有次次总决赛4:0的道理？哪怕是当年两次三连冠的公牛，都绝没展现出过这样的统治力。
现在全美崇拜，全世界崇拜，让超音速已经有了一种凌驾于联盟之上的感觉，尽管他们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但嗅觉敏锐的斯特恩已经能想象到，如果让超音速继续这样统治下去，那不止是联盟所有球队的平衡丧失，甚至是迟早有一天，整个联盟都得仰仗超音速的鼻息而生存，包括总部、也包括他斯特恩！
曾经的耐克想要控制联盟、掌控联盟话语权，斯特恩将之视为了敌人。
而现在，超音速有了这样的趋势，那自然也就成为了斯特恩新的敌人。
于是，新的联盟规则在7月球员交易市场开启时火热出炉。
god条款，这是以林东、樱木花道和佩顿组合所命名的新条款。
god条款1：荣获上一年度联盟最佳一阵的，不管防守一阵还是进攻一阵，工资都会硬性提高到6年档的顶薪（球队工资帽的30%，不允许降薪）。荣获上一年度联盟最佳二阵的，不得降薪到球队工资帽18%以下。
god条款2：以主力身份夺得过一次总冠军的球员（常规赛或季后赛场均上场时间超过20分钟），薪资在次年自动累积增幅5%（含已签署合约，自动生效）。
god条款3：奢侈税最多只能到四档，超出四档之后为硬性限制条款，即超出工资帽40%后，不允许签约。
同时，联盟直接取消了奢侈税优惠条款。
条款一出，所有人都看得明明白白，这就是针对超音速的条款，要强行将超音速解体。
毕竟以几个条款限制来看，光是樱木花道和林东这两个连续入选一阵且连冠球员的工资，增幅后就已经达到球队工资帽的80%以上了，剩下的薪资空间基本只能给一些新人和普通替补，毕竟一个球队最少还得有十二人名单呢。
所以，要么林东和樱木花道同时留下，放走伊戈达拉、钱德勒和流川枫，要么就只能是林东和樱木花道被分拆开。
超音速球迷在刚开始时骂声一片，林东和樱木花道就不用说了，早已成了超音速的图腾式人物，而伊戈达拉和钱德勒则一直都是超音速走向辉煌的功勋元老，甚至就连才来了两个赛季的流川枫，在西雅图也已经有着广泛的球迷基础。
只可惜球迷的骂声顶不上什么用，联盟的硬性规定，且即便抛开斯特恩的小心思，这些条款也是完全说得通的。
毕竟除了超音速球迷，没人愿意看一家独大的比赛，甚至就算超音速球迷自己，就算再怎么想看主队的强大，可连续碾压四年了，再碾压下去，似乎也已经没了看头。
没有对手的比赛，那还叫比赛吗？
而要说组建另一支超级强队去和超音速对抗，这个赛季时他们已经这样做了，组建出了超级骑士与超级湖人，可却统统在超音速手下吃了个4:0的鸭蛋，足以证明这条路根本就行不通。
互联网上反对的声音并没有持续太久，联盟的新政策就已经让全美都接受了下来，需要做出改变的，显然只能是超音速了。
…………
7月16号，下午4点20分。
夏季交易市场是在7月9号开启的，而从9号到16号这段时间，属于自由市场各种试水和报价的时间，而等到明天17号时，所有球队和球员就可以进入自由的签约环节了。
而超音速这些人的去留，显然是如今全美篮球人乃至于全世界篮球人都在关注着头等大事。
到底是樱木花道离开，还是钱德勒、伊戈达拉、流川枫等人离开？
早在今天之前，就已经有许多球队给这四人开出过高昂的报价了。
按联盟去年的恐怖收入，今年球队的工资帽在去年4000多万的基础上翻了足足一倍，来到了8500万美金。
骑士、湖人、快船等足足九支球队，给樱木花道开出了超出今年顶薪的报价，即5年1.6亿，这比樱木花道留守超音速的最顶薪还高出了500万出头。
而另有十几支球队，则是给伊戈达拉、钱德勒和流川枫都各自开出了2600万、2500万和2200万的大合同，均超出了规定中超音速可以开出的工资帽18%。
不管金钱能否打动这帮人，按现有的联盟条款来说，这几人中都必然会有人离开。
作为建队核心的林东肯定是不会走的，事实上，也根本没有球队给林东开出报价。
开什么报价呢？
大家都不傻，超音速变向等于人家林东自己的球队……为了工资离开自己的球队，离开把他已经捧成了皇帝的西雅图，除非林东脑子抽筋了。
所以要么是走樱木花道，要么就得走至少两个甚至3个。
全世界和全美的目光此时都集中在了西雅图，集中在了超音速身上。
超音速将作何取舍？
这些帮助林东缔造了超音速王朝的人，又有哪些会离开？
西雅图，god球馆会议室。
会议室里坐着不少人，除了球队管理层外，林东、樱木、伊戈达拉等主力球员也全都在。
这些天来外面关于超音速要解散的消息满天飞，分析各种人离开的都有。
有说可以送走樱木花道、保留下更多功勋之臣的，既可以更多的成全这支超音速，同时，找一个4号位的替补，似乎总比找三个合格的3D球员更简单一些。
也有说哪怕送走伊戈达拉、钱德勒和流川枫，也要留下樱木花道的，毕竟这可是历史最强防守者，也是god组合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已经走了一个佩顿了，要是樱木花道再离开，那god组合也就彻底宣告解散，反而是像伊戈达拉他们那样的3D球员，球队总可以再培养，并不是完全找不到替代的对象。
甚至，还有建议从其他球员身上去削减薪资的，比如除了这五大主力外，球队可以用全部新人合同，那每个人大概也就是百万左右，硬性规定的12人，7个百来万也不过才占据工资帽的10%，堪堪可以抵达四档奢侈税的边缘，那就可以保留下全主力阵容了，或者至少可以保留下四个，大不了送走一个流川枫。
可是，一来你根本就找不出这么多新秀合同来，二来那完全等于是削空了超音速的未来。
一支球队，你不培养球员？你不需要伤病情况下的替补？你常规赛不需要轮换球员？
更别说联盟现在的心思路人皆知，超音速要真这样干，那或许联盟很快就会补充出一个god条款4了。
超音速高层这几天一直都没有给出过决定性消息，似乎还没有想好怎么和球员们续约合同，就连樱木花道去找林东也打听不到。
显然是超音速管理层自己也在纠结中。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樱木能从林东的语气中听得出来，超音速并不打算送走他。
那就必然是放走伊戈达拉、钱德勒和流川枫，至少也会放走两个进入自由球员市场，甚至很可能是三个一起。
今天，就是公布这结果的时候了。
樱木花道坐在桌子前一脸的忧心忡忡。
坦白说，他不想离开超音速，绝对不想，他已经将家安在了这里，这里有他在乎的一切，西雅图这座城市也仿佛已经成为了他的第二故乡。
可是，他也知道不管是让伊戈达拉、钱德勒还是流川枫中的任何人离开，那对他们而言是更难以接受的结果。
伊戈达拉或许还好些，他不存在明显的弱点，属于任何球队都可以即插即用的类型。
但拳王不行，钱德勒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很大程度是建立在和樱木花道之间的双塔配合下的，毕竟受过了伤，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硬，如果离开樱木花道的配合，那他明年必然身价大跌。
而如果说连钱德勒都适应不了其他球队的话，那流川枫就更不行了。
他的防守终究是少了几分对抗，樱木花道和林东只是亚洲人的例外，若是以流川枫为例的话，放他到日本的B联赛或者龙国的CBA中，或许都是能和内线对抗的强者，但放在NBA，他连后卫线的对抗都嫌太过薄弱。
他的防守基本都是建立在超音速的轮转防守体系上的，主打的不是对抗而是一个快字；他的进攻则也都是建立在林东能吸引到足够的包夹，总是能给他制造出空位的基础上。
所以如果少了超音速的轮转防守体系，流川枫的防守放在NBA只能算二流，而如果是少了林东这样一个超级王者吸引火力并且愿意给他传球的人，那流川枫的三分技能包显然也要随之黯然失色。
离开超音速，流川枫很快就会沦为二流球员，在NBA讨碗饭吃应该没问题，但要想再拿到2000万以上的身价，那就是痴人说梦了。
此时的会议桌上，杨东还在处于‘热身’的环节，还在和大家笑呵呵的说着一些有的没的，包括对超音速下个赛季的展望等等，似乎并没有将谁去谁留这个问题看的很麻烦，要放到最后来讲。
可樱木花道这样的急性子却已经有点等不及了。
他不想等着杨东将‘谁去谁留’这个问题当众说出来，毕竟老板一旦开口，即便到时候自己做出牺牲去挽留下了队友，他们与超音速之间也必然会产生隔阂的。
“凯尔特人给我开了一份儿不错的合同。”樱木花道主动打断了杨东的发言，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站起身来，一脸沉重的说道：“我退出吧……只是，我希望球队留下安德烈、流川和拳王，我……”
流川枫、伊戈达拉和钱德勒都听得长叹一口气。
樱木花道的心思他们再明白不过了，对这家伙来说，西雅图和超音速就是他的第二个家，主动选择离开，绝不会是因为凯尔特人给他开出的那份儿5年1.63亿的合同，而是因为他想帮助他们三个人留下来。
毕竟他们三人心里其实也都很清楚，自己的荣誉和成绩都是超音速给的，离开了超音速和这套体系，他们的价值必然大打折扣。
但樱木花道不一样，他是真的已经达到了林东所说的那种境界，所以无论去到任何地方任何球队，无论融入怎样的体系，他都一样可以拿顶薪、一样可以实现他在球场上的价值，而不会遭到埋没。
只是……那也会牺牲他在西雅图这几年的一切美好。
自己待在舒适圈赶走队友，自己主动离开舒适圈而让队友留下来，那家伙选择了后者。
坦白说，这似乎已经是对所有人都最好的一个结果了。
可是……
西雅图市政府正式将超音速完成四连冠这天，6月28号，定为了林东日，既是纪念超音速的辉煌，也是赞美林东在这一天带给西雅图人民不可思议的奇迹。
林东这个名字成为了西雅图的名片，真正的超音速王子、西雅图的无冕之王！
只可惜……
再热闹的晚宴也有散场的时候，再丰盛的酒席也有只剩下残羹冷炙的时刻。
在西雅图疯狂的彻夜狂欢，在全世界都为超音速和这帮亚洲人喝彩之后，不幸的消息传来，超音速的无敌组合在这个夏天已经注定是要解散了。
首先是因为薪资。
林东和樱木花道已经连续入选联盟一阵，按联盟工资规定，这必然是需要一份顶薪合同来匹配的。
而伊戈达拉与钱德勒连续两次入选防守二阵，流川枫今年也捞到了一个最佳进攻三阵，少说也要匹配上一份儿大的中产合同。
光这五人的工资加起来就已经可以触发第四档奢侈税，更别说还有替补们了。
诚然，超音速这几年着实是赚了不少钱，即便负担高昂的奢侈税也足以负担得起。
同时，五個球员对超音速显然都是真爱，也都愿意降薪留队。
只可惜整个联盟都不答应，斯特恩也不会答应。
诚然，从林东进入超音速那天起，斯特恩可以说一直都在保驾护航，在林东尚且‘弱小’时，是斯特恩替他扛住了来自耐克的一波波攻击，这也让斯特恩在龙国乃至全世界都收获了大量的称赞。
可事实上，耐克并不仅仅只是林东的敌人，它同时也是斯特恩的。
早两年前斯特恩就已经看出来了，耐克有想操控联盟，甚至是想架空他的想法。
扶持林东，除了本身表面追求的公平公正之外，斯特恩最大的目的其实还是想给自己培养一张对抗耐克的王牌。
而现在，耐克已经倒下，自28号那天菲尔奈特死后，耐克的股价就遭遇了滑铁卢，仅仅只半个月时间就已经跌到了谷底，所有想要套现的股民都被套牢，根本抛售不出去，与此同时华尔街那些做空耐克的金融大亨们则是赚得盆满钵满，狠狠收刮了一波财富。
只半个多月时间，耐克已经是濒临退市，整个公司资不抵债，宣布破产已经只是时间问题。
而当耐克这个最大的敌人倒下……斯特恩亲手培养出来的王牌，反过来也就成了他最大的心腹大患了。
这不止是林东，而是整个超音速。
这支球队太强了，强到足以毁灭整个联盟所有的悬念。
这是一个商业联盟，哪有次次总决赛4:0的道理？哪怕是当年两次三连冠的公牛，都绝没展现出过这样的统治力。
现在全美崇拜，全世界崇拜，让超音速已经有了一种凌驾于联盟之上的感觉，尽管他们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但嗅觉敏锐的斯特恩已经能想象到，如果让超音速继续这样统治下去，那不止是联盟所有球队的平衡丧失，甚至是迟早有一天，整个联盟都得仰仗超音速的鼻息而生存，包括总部、也包括他斯特恩！
曾经的耐克想要控制联盟、掌控联盟话语权，斯特恩将之视为了敌人。
而现在，超音速有了这样的趋势，那自然也就成为了斯特恩新的敌人。
于是，新的联盟规则在7月球员交易市场开启时火热出炉。
god条款，这是以林东、樱木花道和佩顿组合所命名的新条款。
god条款1：荣获上一年度联盟最佳一阵的，不管防守一阵还是进攻一阵，工资都会硬性提高到6年档的顶薪（球队工资帽的30%，不允许降薪）。荣获上一年度联盟最佳二阵的，不得降薪到球队工资帽18%以下。
god条款2：以主力身份夺得过一次总冠军的球员（常规赛或季后赛场均上场时间超过20分钟），薪资在次年自动累积增幅5%（含已签署合约，自动生效）。
god条款3：奢侈税最多只能到四档，超出四档之后为硬性限制条款，即超出工资帽40%后，不允许签约。
同时，联盟直接取消了奢侈税优惠条款。
条款一出，所有人都看得明明白白，这就是针对超音速的条款，要强行将超音速解体。
毕竟以几个条款限制来看，光是樱木花道和林东这两个连续入选一阵且连冠球员的工资，增幅后就已经达到球队工资帽的80%以上了，剩下的薪资空间基本只能给一些新人和普通替补，毕竟一个球队最少还得有十二人名单呢。
所以，要么林东和樱木花道同时留下，放走伊戈达拉、钱德勒和流川枫，要么就只能是林东和樱木花道被分拆开。
超音速球迷在刚开始时骂声一片，林东和樱木花道就不用说了，早已成了超音速的图腾式人物，而伊戈达拉和钱德勒则一直都是超音速走向辉煌的功勋元老，甚至就连才来了两个赛季的流川枫，在西雅图也已经有着广泛的球迷基础。
只可惜球迷的骂声顶不上什么用，联盟的硬性规定，且即便抛开斯特恩的小心思，这些条款也是完全说得通的。
毕竟除了超音速球迷，没人愿意看一家独大的比赛，甚至就算超音速球迷自己，就算再怎么想看主队的强大，可连续碾压四年了，再碾压下去，似乎也已经没了看头。
没有对手的比赛，那还叫比赛吗？
而要说组建另一支超级强队去和超音速对抗，这个赛季时他们已经这样做了，组建出了超级骑士与超级湖人，可却统统在超音速手下吃了个4:0的鸭蛋，足以证明这条路根本就行不通。
互联网上反对的声音并没有持续太久，联盟的新政策就已经让全美都接受了下来，需要做出改变的，显然只能是超音速了。
…………
7月16号，下午4点20分。
夏季交易市场是在7月9号开启的，而从9号到16号这段时间，属于自由市场各种试水和报价的时间，而等到明天17号时，所有球队和球员就可以进入自由的签约环节了。
而超音速这些人的去留，显然是如今全美篮球人乃至于全世界篮球人都在关注着头等大事。
到底是樱木花道离开，还是钱德勒、伊戈达拉、流川枫等人离开？
早在今天之前，就已经有许多球队给这四人开出过高昂的报价了。
按联盟去年的恐怖收入，今年球队的工资帽在去年4000多万的基础上翻了足足一倍，来到了8500万美金。
骑士、湖人、快船等足足九支球队，给樱木花道开出了超出今年顶薪的报价，即5年1.6亿，这比樱木花道留守超音速的最顶薪还高出了500万出头。
而另有十几支球队，则是给伊戈达拉、钱德勒和流川枫都各自开出了2600万、2500万和2200万的大合同，均超出了规定中超音速可以开出的工资帽18%。
不管金钱能否打动这帮人，按现有的联盟条款来说，这几人中都必然会有人离开。
作为建队核心的林东肯定是不会走的，事实上，也根本没有球队给林东开出报价。
开什么报价呢？
大家都不傻，超音速变向等于人家林东自己的球队……为了工资离开自己的球队，离开把他已经捧成了皇帝的西雅图，除非林东脑子抽筋了。
所以要么是走樱木花道，要么就得走至少两个甚至3个。
全世界和全美的目光此时都集中在了西雅图，集中在了超音速身上。
超音速将作何取舍？
这些帮助林东缔造了超音速王朝的人，又有哪些会离开？
西雅图，god球馆会议室。
会议室里坐着不少人，除了球队管理层外，林东、樱木、伊戈达拉等主力球员也全都在。
这些天来外面关于超音速要解散的消息满天飞，分析各种人离开的都有。
有说可以送走樱木花道、保留下更多功勋之臣的，既可以更多的成全这支超音速，同时，找一个4号位的替补，似乎总比找三个合格的3D球员更简单一些。
也有说哪怕送走伊戈达拉、钱德勒和流川枫，也要留下樱木花道的，毕竟这可是历史最强防守者，也是god组合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已经走了一个佩顿了，要是樱木花道再离开，那god组合也就彻底宣告解散，反而是像伊戈达拉他们那样的3D球员，球队总可以再培养，并不是完全找不到替代的对象。
甚至，还有建议从其他球员身上去削减薪资的，比如除了这五大主力外，球队可以用全部新人合同，那每个人大概也就是百万左右，硬性规定的12人，7个百来万也不过才占据工资帽的10%，堪堪可以抵达四档奢侈税的边缘，那就可以保留下全主力阵容了，或者至少可以保留下四个，大不了送走一个流川枫。
可是，一来你根本就找不出这么多新秀合同来，二来那完全等于是削空了超音速的未来。
一支球队，你不培养球员？你不需要伤病情况下的替补？你常规赛不需要轮换球员？
更别说联盟现在的心思路人皆知，超音速要真这样干，那或许联盟很快就会补充出一个god条款4了。
超音速高层这几天一直都没有给出过决定性消息，似乎还没有想好怎么和球员们续约合同，就连樱木花道去找林东也打听不到。
显然是超音速管理层自己也在纠结中。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樱木能从林东的语气中听得出来，超音速并不打算送走他。
那就必然是放走伊戈达拉、钱德勒和流川枫，至少也会放走两个进入自由球员市场，甚至很可能是三个一起。
今天，就是公布这结果的时候了。
樱木花道坐在桌子前一脸的忧心忡忡。
坦白说，他不想离开超音速，绝对不想，他已经将家安在了这里，这里有他在乎的一切，西雅图这座城市也仿佛已经成为了他的第二故乡。
可是，他也知道不管是让伊戈达拉、钱德勒还是流川枫中的任何人离开，那对他们而言是更难以接受的结果。
伊戈达拉或许还好些，他不存在明显的弱点，属于任何球队都可以即插即用的类型。
但拳王不行，钱德勒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很大程度是建立在和樱木花道之间的双塔配合下的，毕竟受过了伤，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硬，如果离开樱木花道的配合，那他明年必然身价大跌。
而如果说连钱德勒都适应不了其他球队的话，那流川枫就更不行了。
他的防守终究是少了几分对抗，樱木花道和林东只是亚洲人的例外，若是以流川枫为例的话，放他到日本的B联赛或者龙国的CBA中，或许都是能和内线对抗的强者，但放在NBA，他连后卫线的对抗都嫌太过薄弱。
他的防守基本都是建立在超音速的轮转防守体系上的，主打的不是对抗而是一个快字；他的进攻则也都是建立在林东能吸引到足够的包夹，总是能给他制造出空位的基础上。
所以如果少了超音速的轮转防守体系，流川枫的防守放在NBA只能算二流，而如果是少了林东这样一个超级王者吸引火力并且愿意给他传球的人，那流川枫的三分技能包显然也要随之黯然失色。
离开超音速，流川枫很快就会沦为二流球员，在NBA讨碗饭吃应该没问题，但要想再拿到2000万以上的身价，那就是痴人说梦了。
此时的会议桌上，杨东还在处于‘热身’的环节，还在和大家笑呵呵的说着一些有的没的，包括对超音速下个赛季的展望等等，似乎并没有将谁去谁留这个问题看的很麻烦，要放到最后来讲。
可樱木花道这样的急性子却已经有点等不及了。
他不想等着杨东将‘谁去谁留’这个问题当众说出来，毕竟老板一旦开口，即便到时候自己做出牺牲去挽留下了队友，他们与超音速之间也必然会产生隔阂的。
“凯尔特人给我开了一份儿不错的合同。”樱木花道主动打断了杨东的发言，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站起身来，一脸沉重的说道：“我退出吧……只是，我希望球队留下安德烈、流川和拳王，我……”
流川枫、伊戈达拉和钱德勒都听得长叹一口气。
樱木花道的心思他们再明白不过了，对这家伙来说，西雅图和超音速就是他的第二个家，主动选择离开，绝不会是因为凯尔特人给他开出的那份儿5年1.63亿的合同，而是因为他想帮助他们三个人留下来。
毕竟他们三人心里其实也都很清楚，自己的荣誉和成绩都是超音速给的，离开了超音速和这套体系，他们的价值必然大打折扣。
但樱木花道不一样，他是真的已经达到了林东所说的那种境界，所以无论去到任何地方任何球队，无论融入怎样的体系，他都一样可以拿顶薪、一样可以实现他在球场上的价值，而不会遭到埋没。
只是……那也会牺牲他在西雅图这几年的一切美好。
自己待在舒适圈赶走队友，自己主动离开舒适圈而让队友留下来，那家伙选择了后者。
坦白说，这似乎已经是对所有人都最好的一个结果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