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赌博小女子没接触过,如果熬辛先生愿意不吝赐教,小女子自然愿意多学门手艺。”苏庭筠很有礼貌。

    “技多不压身,反正灵能力在我们那边也算是稀少的能力,总的来说还是我赚的更多,以后在功法上面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来找我。”敖辛还记得灵咒体系可以以阴五行和阳五行配合生成不同的地脉流动,以天地之力破坏妖怪的形体甚至魂魄。

    “那么请多指教了,熬辛师傅。”苏庭筠起身象征性的拜一下。

    “可别这么说,还是平常称呼吧,突然这样有点,怪怪的。”就算是花花公子,也觉得在酒馆这样做也还是太奇怪了。

    “好哦,熬辛先生也继续用原来的称呼就好。”苏庭筠举起杯子。

    敖辛跟她碰了一个,喝完酒之后就是结账然后回旅店休息了。

    第二天两人早早起来,等对方洗漱完一起吃了早餐,就去趟教团那边。

    结果来到了教团驻地,却没开门。苏庭筠敲了敲但是没有反应。

    “喂,前辈在吗?”敖辛在门外喊一声,真失礼。

    里面没有声音传出来,于是敖辛轻轻推一下门,门大概是锁住了吧。

    “或许前辈有事出去了。”苏庭筠说道。

    “来点的真不凑巧。”敖辛摇了摇头。

    “要不熬辛先生先教小女子,学习期间咱们每天都来看看,边学边等吧?”苏庭筠问道。

    “可以,不过这边没人,怕不得又是处理亚空间裂缝相关的事情,也许这就是下个月一号他才能教你的原因。”敖辛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不过按照苏庭筠的常识这完全不对。

    灵光教团的联络点一般都在亚空间裂隙边吧,但是这个距离苏庭筠还不能感受下这里的裂隙有什么异常。“以防万一,小女子先检查下这里裂隙的情况。”

    “确实呢。”既然苏庭筠说要过去,他也觉得有必要跟着一起。

    绕过弯来到实际距离不超过十五米但是要多走三百米路的裂缝处,苏庭,发现这道空间的伤痕相当大但是非常稳定,这意味着他仅仅一个人就完全可以压制这座人口庞大的城市中所有潜在的不安定空间现象。“嗯,裂隙很稳定,不愧是前辈。能一个人压制所有亚空间异像,看来下个月能看到很厉害的技艺。”

    敖辛什么也看不见,也感受不到。“那他去什么地方了?”

    “这个嘛……小女子不太清楚……要试着找找他吗?”苏庭筠有些迟疑。

    “也不是很急就是了,可能只是有别的事。”敖辛觉得这也太难找了。

    “是啊,那么熬辛先生,请多指教啦。”苏庭筠拱了拱手。

    揣摩沉思不得,敖辛只能回道:“嗯,行。”

    两天后,卢克和波阿罗札做完事后离开了王陵,都已经很累了。

    “卢克,你要喝点酒去吗?”

    “都行啊。佣兵工行也可以喝酒,那好像顺路就把委托交了。”其实他是更想去睡觉的。“说实话没想到这么顺利,我听说这任务好像搁置很久了。”

    “确实很久了。”他背着大剑走向一个认识他的大叔聊天。“姆克汉,最近身体怎么样。”

    此时卢克身后出现了一股鬼祟的气息。“小心,有个可以变化形体的怪物在跟着你。”这个声音微不可闻,带有一丝痛苦。“你的神力印记变弱了,我们也就没有了保护你的理由。”

    “唔,不管怎样,感谢提醒。敢问阁下可否告知怎么称呼?”卢克没有贸然转身,但也停下了脚步。

    的气息消失了,卢克只能重新迈步默默跟上波阿罗札并暗自思索。“变化形体的怪物……是指之前那个女人吗?唔……果然,对方并不想透露身份。要是跟着我的那家伙有恶意可就不好办了,我可没能力识破什么变形啊。”

    仿佛没有出现过一般,红发佣兵和这条路上的普通人没有丝毫察觉。之后他请了客,喝了几杯就醉了。

    “来,继续!”这小子意外的不太行。

    “你要不要先说说你住哪儿?回头醉倒了我不知道把你送哪儿去啊。”卢克有点头疼。

    “大棚……垫子……喝!”波阿罗札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

    卢克叹了一口气。“喝不了多少就别喝了。”

    “没事,您可不管波阿罗札先生,他虽然醉的快但是醒的也快……有点奇怪的是,他平时喝多了就直接睡一小会的。”柜台小姐应该经常和这位红发打照面吧。

    卢克“嗯”了一声,寻思之后带他回去给开个房住一晚上算了,反正他也请客喝酒了。“哦……可能是祖灵的影响吧。”

    他观察了一下柜台小姐和波阿罗札的神色,反正可以以喝多了为借口。

    波阿罗札嗯呀了几声,含糊不清,又喝了几口。

    “您盯着我,我会害羞的。”不过柜台小姐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

    “唔……我只是在想您知不知道他住哪儿。”

    “个人隐私的事情,我不是跟您说过了吗。”柜台小姐声音依旧平静。

    “是啊,我就记得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正在思考。咳,总而言之等他安静了我带他去住一晚旅店就是。”卢克想着总之喝到波阿罗札倒桌上。

    “再喝就危险了,倒是您的酒量很高呀。”柜台小姐出言阻止,这佣兵工行提供的都是烈酒。

    “身体好多少更能喝点儿吧,何况我也算喝过更烈的了。”卢克不以为意,反倒是思索起来。“唔,接下来锻炼一天,之后就该去跟赫尔曼女士学习预言的知识了,之后有空还可以去研究一下论文。应该不用再打听点什么吧……黑市?”

    好在这时候波阿罗札终于趴在桌子上开始睡起来。

    “说起来方便跟您打听点儿事不?”卢克想起来了些什么。“最近巴洛尼拉太平吗?和邻国的关系如何?我一直在忙别的事,几乎没怎么关注过。”

    “和前些时候没怎么变。”

    “前些时候什么样?”卢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