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永昌侯夫人上次让谢澜给捏了脚,回府的当天夜里,她的双脚就开始出问题了。

    请了好几个太医,却无一人能治好。

    永昌侯夫人不信邪,又请了十几个有名的大夫,没想到各种办法都用尽了,非但没能治好,还越来越严重。

    她猜到是谢澜动了手脚,让人一打听,果不其然,谢府老夫人和二夫人的脚都出事了。

    永昌侯夫人气恨不已,派人去将给谢老夫人治脚的大夫请进府,准备等治好脚之后,就上谢府去讨要说法。

    没想到那大夫对她的病竟然也束手无策。

    原本永昌侯夫人还不信,还以为那大夫是被谢澜收买了。

    可不管她怎么威逼利诱,那大夫都赌咒发誓否认,逼急了还说要去官府告她。

    太医治不了,大夫也没办法,永昌侯夫人被双脚折磨得生不如死。

    无奈之下,她只能让心腹嬷嬷带着重礼,上谢府给谢澜赔罪。

    “谢大姑娘,我们侯夫人回府后,深感上次不该托大,让你给她捏脚。

    这事是我们夫人不对,老奴在此,替我们夫人给姑娘磕头。

    望姑娘大人大量,原谅我们夫人这一遭。”

    龚嬷嬷砰砰砰给谢澜磕了三个头,又奉上一份厚厚的礼单。

    “能不能求姑娘看在我们夫人诚心悔过的份上,去救一救我们夫人?”

    龚嬷嬷原以为谢澜不会轻易答应,没想到她竟然一口应下了。

    “行吧,既然你们夫人诚心悔过,那我就跟你走一趟吧,谁让我人美心善呢。”

    龚嬷嬷心中腹诽,人美是真,至于心善她可半点没看出来。

    腹诽归腹诽,龚嬷嬷脸上半点都不敢漏出来。赔着笑脸,恭恭敬敬把谢澜请去了永昌候府。

    永昌侯夫人养尊处优惯了,这一通折磨,差点没把她逼疯了。

    一看到谢澜就迫不及待赔罪,“谢姑娘,那天是我错了,不该把你当丫鬟折辱。

    我在这里给你赔罪,是我错了,对不住。

    还望你高抬贵手,帮我治一治这脚。

    放心,不白让你帮忙,要多少诊金你尽管说。”

    “你确定?我要的诊金可不便宜,怕夫人给不起。”

    “我不差钱,姑娘尽管说。”

    “那好,既然夫人爽快,那我就直言了。夫人派人去我们三清观,给我祖师爷塑一座金身吧。”

    永昌侯夫人脸色一疆,她没想到谢澜要的诊金竟然是给祖师爷塑金身。

    尽管心疼得慌,可大话已经说出去了,也只能咬牙道,“行,我答应了。”

    谢澜笑了,尽管被折辱一遭,但能给祖师爷换来一座金身像,也值了

    得到想要的,谢澜抬手掐诀,帮永昌侯夫人治脚。

    “行了,再请大夫给你开些药调理上半个月就能恢复了。”

    永昌侯夫人脸色微微一变,她还以为自己赔了罪,又答应给塑金身,谢澜怎么也会立刻帮她把脚治好。

    谢澜看出了她的心思,却什么都没说。

    她可不是什么好人,若不是为了祖师爷的塑像,她才不会管永昌侯夫人的死活。

    永昌侯夫人也知道是自己不对在先,没敢有什么怨恨。

    “谢姑娘,你上次见到我府上的小厮去玲珑阁拿的那支点翠发簪,真的是我儿媳邹氏戴的那支吗?”

    永昌侯夫人之所以让嬷嬷带着厚礼上门赔罪,除了想让谢澜给她治腿,还为了儿媳偷情的事。

    上次听了谢澜的话,永昌侯夫人就疑心邹氏勾引了永昌侯。

    回府后她就派了人暗中查探,只可惜什么都没查到。

    永昌侯夫人理智上不想怀疑夫君,可疑心的种子一旦种下,再没法拔出来。

    她越是不想怀疑,就越是控制不住去想永昌侯和儿媳之间的猫腻。

    谢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是不是真的,你心中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永昌侯夫人死死攥着帕子,尽管已经猜到了,仍是不敢相信。

    “不瞒姑娘,那天自你府上回来后,我就暗中让人查过了,可并没有查到什么猫腻。”

    “夫人既然不信,何不自己亲自去看一看。”

    永昌侯夫人呼吸一窒,艰难道,“姑娘知道他们现在正在一块?”

    谢澜自然知道,来之前她就掐算过了。

    她之所以答应来永昌侯府,除了祖师爷的塑像,还有就是来吃邹氏的瓜。

    “那对狗男女正在何处?”

    “就在你们府上的密道里。”

    永昌侯夫人一愣,“密道?姑娘会不会搞错了,我府上并没有密道。”

    “有没有,去看了不就知道了。”谢澜神色淡淡,也不怪她会怀疑。

    若是永昌侯夫人知道,她夫君和儿媳的事也就不会瞒得这么紧了。

    “不知姑娘可算出暗道在何处?”

    “知道大概的方位,具体的还要过去算了才知道。”

    其实谢澜这话是撒谎,她在邹氏身上下了法术,进府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在哪里了。

    之所以没有告诉永昌侯夫人,是担心万一她知道了具体的位置,却不让她跟过去,那她还怎么吃瓜。

    永昌侯夫人确实打算问出密道的位置,就让谢澜离开,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可听了她的话,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

    谢澜边走边算,磨蹭了半刻钟后,把永昌侯夫人带进了一处偏僻的院子。

    密道的石室里,奢华的床上,一男一女正纠缠在一起。

    “侯爷,你别咬我的唇,要不然夫人该怀疑我了。”

    “怕什么,这么多年她都没怀疑过。”

    女声娇喘了几声才道,“小心使得万年船,世子这几天可不在府里,若是被人看出端倪,我可不好解释。”

    男的才道,“行行行,不咬唇就不咬唇,我咬总可以了吧。”

    “讨厌,侯爷你轻点咬,妾怕疼。”

    “嘿,你嘴上说讨厌,心中不知多想要呢。”

    “哼,这能怪我吗,还不是你儿子中看不中用。”

    “放心,爷哪里舍得怪你,爷就喜欢你这搔劲。”

    女的媚眼如丝缠得越发紧。

    “嗯啊,侯爷,轻点,妾疼。”

    “啊,啊,啊,侯爷别停,再大力点,对,就是这样,啊,妾要死了,哦,好舒服。”

    男的忽然抽身而退。

    女的立即不满,“我还没够,你怎么停了?”

    “啧,今天已经第二回了,你还不满足,爷迟早死在你身上。”

    “哼,侯爷难道是厌倦了妾身?”

    “怎么会,来,跪着趴好。打开点,本侯今天一定满足你,让你三天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