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只有表演系才是北影的,其他系只是挂名。

    尤其是摄影系与导演系,和北影的关系大概便类似六公主与央妈。

    合作伙伴遍布上戏,中戏,军艺以及各地话剧院。

    至于北影......emmm,还是有所照顾的!只不过需要和中传,北师,乃至北舞等院校去竞争罢了。

    甄杰诚大致扫了一眼,巩

    《华娱:从找前女友们化缘开始》第一百六十七章 师兄,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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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内容与本书无关。

    第四回四门聚义

    众人进去之后,但见大厅之上,好多人都在凝神看着。原来是一位身着布衣的长者正在为一位金装妇人推功治伤,而旁边一位白衣少女,戴着丝网手套,正在为妇人施针。

    上官天阳破口喊了出来,道:“娘。”

    这边一位青装的长者示意他不要喧哗。这长者自然是青龙门的门主上官鹏程,那金装妇人则是上官天阳的母亲。

    所有人都保持着安静,注视着布衣长者和白衣少女的一动一行。

    上官天风悄悄地问慕容祥:“正在给伯母医病的就是你的师叔‘续命’神医云期颐前辈吗?”

    慕容祥道:“是。几年不见,师叔依然康健。”

    上官天风又问:“那白衣少女一定是你的师妹云清兮了?”

    慕容祥只简单地嗯了一声,眼睛却直直地盯着这位师妹,若有所思地自言道:“清兮面色苍白,呼吸轻微,好像真的受了伤。”

    上官天风问:“大师哥你说什么?”

    慕容祥道:“没什么。”

    这时,有人从后面拉了一下慕容祥。

    慕容祥一转身,竟然是云清晖师弟,大喜,便随着他离了大厅。云清晖背着一个药篓,满脸喜色,道:“几年不见,兄弟一切还好?”

    慕容祥激动地握住师弟的手,道:“几年不见,想煞哥哥了。师叔母没来吗?”

    云清晖道:“我也想你。母亲在家忙些事情,所以没来。”接着,脸上退去了刚刚的开心,道:“这几年发生了不少事。”

    慕容祥道:“与清兮有关是吗?她是不是受了伤?”

    云清晖道:“你五年前受伤,上官世叔送你来瞧病,你们走后,三星堡的几个魔头便来了,夺走了你父亲和我叔父留下的《华佗医经》。清兮为了救我,中了他们的冰蛊曼陀罗之毒。这几年,我父母只能用药维系着她的性命,减缓毒性的蔓延。”

    慕容祥怒道:“这群魔教妖孽,竟如此歹毒。那你们这次来……”

    云清晖道:“是想借助江湖各门派的力量,擒住三星的那几个魔头,夺回《华佗医经》,找到解毒法子。我刚刚到附近的山上去采些药。”

    慕容祥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绝不会让清兮有任何事。”

    突然,只听得大厅内传来一声“啊”的叫声,原来是云期颐施功完毕,上官夫人呕出一摊黑血。上官天阳道:“娘,娘,你怎么样了?”

    上官夫人微微道:“好了很多。阳儿,可请到你姑姑了吗?”

    上官阳道:“姑姑稍后就到。您不用着急了,先好好养伤要紧,我扶您回房休息吧。”

    门主也道:“夫人,你先休息吧。”

    上官夫人又沙哑着声音,道:“云姑娘,劳累你了。”然后向着身边的丫鬟道:“小月,好好侍奉姑娘。”

    这时云清晖和慕容祥也进来了。云清晖道:“夫人不必挂心,妹子自有人照料。”然后,搀住堂妹的手,向父亲道:“我先带兮儿回去休息。”慕容祥也道:“我随你们一起。”

    云神医道:“去吧。”

    云清晖扶着堂妹,上官阳扶着母亲都要回房。

    上官门主道:“阳儿,让小月照顾你娘亲吧。过来拜见你的众位世叔世伯。祥儿,你也先留一下。”慕容祥心下不愿,但也不能违抗舅命,便对云清兮道:“我晚一点儿去看你。”

    云清兮“嗯”了一声。她长年与伯父、伯母、堂兄呆在大山里,一向不喜欢江湖的是是非非,而且父母也都是受江湖恩怨的拖累,才早早去世的。因此也就对这些江湖里的人爱理不理。

    上官天阳心想,这次出门,碰上的人大都只是冲着父亲的面子才正眼看自己的的,自己也的确该凭自己的实力建立一些功业了。可是母亲现在……

    上官天阳看了看母亲,见她冲着自己点了点头,便答了一声:“是。”

    上官天阳和慕容祥待伤者回房后,首先向一位暗红绸衣,腰束长鞭的妇人道:“秦姨母安好。”

    这妇人正是朱雀门的门主秦素清,以长鞭为兵器,人称“断流神雀”,取自“投鞭断流”,意在指她的鞭法威力强大,精妙绝伦,可阻河断流。朱雀门原本由他的丈夫当家,可是九年前神魔之约,她的丈夫着了三星堡的道,丢了性命,唯一的女儿也因中了上官鹏玉一掌而至今下不了床。所以,为了本门的利益,大家便尊她为新的门主。

    秦门主道:“安好。”然后向慕容祥道:“令堂也准备出山了,是吗?”

    慕容祥道:“是。家母处理完手边的事,稍后就到。”

    秦素清冷冷地道:“她终于要出山了,也不知道晚不晚?”

    原来九年前的神魔之约,敬鬼教大举进攻朱雀门,黑面阎罗所习练的幽冥魔功大有精进,而唯一能与之抗衡的便是上官鹏玉的若水心经。可是慕容祥的母亲却因不愿过问江湖之事而拒绝出山,以致朱雀山庄在这场争霸中遭遇重创。所以,秦素清心里对上官鹏玉一直颇有怨言。

    慕容祥、上官鹏程等人知道其中的曲折,也不与她争辩。

    这时,一位长者道:“两位侄儿,可还记着白虎门的薛世伯?”这人体型较壮、满脸络腮胡子,一身灰白装束,衣服前面绣着一只威猛的虎头,身后背着一只大铁锤。

    上官天阳笑笑,道:“那是当然。九年前,世伯曾来青龙门,那时侄儿不懂事,还叫您‘大胡子叔叔’呢。”

    这一说,刚才凝重的氛围都消散了,大家哈哈大笑。此人乃是薛五行,白虎门的现任门主,身后的大铁锤名为“敲山震虎锤”,重达百斤,但薛五行负着它,依旧神情自若,举步自由,功力深厚显而易见。

    他听了上官天阳的话,也是乐得不行,道:“哎呀,真是岁月不留人呀。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江湖该是你们这群年轻人做主了。秦妹子、上官老弟,你们说呢?”

    上官鹏程道:“是啊,咱们都老了。”其他门派的长者都点了点头。

    上官天阳道:“江湖正义都是父亲和世伯世叔打下来的,我们这些晚辈纵然要接过这份基业,也应当先经过历练。”

    这时突然听到一个粗鲁的声音,道:“如今的江湖哪里还有什么正义可谈?魔教横行,胁迫各小门小派任他驱使,但有不从者,立遭灭门之灾。江湖正义到了如此地步,真是可笑呀。”原来是剑南道百家赌坊的领头人于老大。他本来在益州东门的九曲坊内建有十几座大赌场,谁料去年腊月敬鬼教十八坛的六坛坛主红发鬼突然造访,竟要收于老大名下的所有赌场为己所有。于老大当然不同意,便一面与其周旋,一面向邻近的白虎门请求救援。可没想到,外援未到,红发鬼已经下令血洗这些赌坊。于老大幸得一些手下拼力相救,才逃了出来。思忖着自己人单力薄,只能先依附白虎门以图东山再起。

    大家听了这话,心里均是不乐。虽然知道于老大讲的是实情,但这明摆着也是在嘲笑正道无能,以致无力保护弱小。

    薛五行忙道:“于兄弟近日心情不好,话说得有些过激了。”

    又一雄壮的声音从外面传入,道:“哪里过激了,我瞧是实情。”

    大家正待出去一观,那人却已经以轻功跃入,一身粗布黑衣,手里拿着个钱袋子。玄武门的几位弟子立马迎了上去,道:“师叔,您到了。”

    上官鹏程一笑,道:“原来是玄武门的‘撒钱龟’孙大方呀,大驾寒舍,真是蓬荜生辉。”

    这人摆摆手,道:“罢了,罢了,这些文绉绉的话,我‘撒钱龟’可受不了。来来来,见面送礼,世侄们,接住了。”说着,一把铜板哗啦啦地掷了出去。

    群雄知道他这是在以暗器试探着群江湖后生的功夫。上官鹏程本来想阻止他,怕有些小辈接不住他的铜板,在此受辱。但孙大方出手太快,根本来不及阻止。

    紧接着,随着“啊—啊”的叫喊声,有几个年轻人就倒下了。慕容祥随着舅舅处理江湖琐事,对一些江湖异人的脾气多少有些了解。“撒钱龟”刚现身时,便对上官天阳、天风道:“小心他的铜板。”

    上官天阳、天风受了提点,便暗暗提了口气,接住了迎面而来的铜板。

    孙大方撒完钱后,哈哈一笑,道:“果然青龙门后生可畏呀。上官兄弟,你教人有方,佩服,佩服。”

    上官鹏程道:“过奖了。”心里也很得意,但眼看着另外山庄的弟子一个个面有愧色,长辈们心有不甘,便道:“各位贤侄,你们孙世叔一向喜欢与人开玩笑,大家别太在意了。”

    群雄原本盛怒于心,但见他如此打和,也不便再发怒了。上官鹏程转身向孙大方道:“怎么,冷门主还在路上吗?”

    孙大方道:“师兄闭关修行,暂缓启程之日。今日咱们难得一聚,不如就商量商量该怎么应付本次的神魔之约吧。上官兄弟,白虎、朱雀,还有我们玄武三派的回生令均已被敬鬼教盗去,恐怕贵门的回生令也已在敬鬼教的计划之内了。”

    上官鹏程道:“孙兄所言不假。半个月前,敬鬼教的两个阎罗王突然袭击鄙庄,在门前大喊着,要我出去应战。却不料那二人只是想调虎离山将我们绊在庄前,好让敬鬼教的其他人来盗取回生令。还好,内人率部分弟子守在了供奉圣物的神灵院,那些人并未得逞。可是,黑面阎罗突然赶到,重伤了内人。因为犬子和外甥在神灵院内还提前布置了些机关,魔教要盗走我镇门之宝的计划才未得逞。”

    大家听了这些话,都大骂魔教无耻。

    孙大方道:“老朽来晚了,不知尊夫人的伤势如何了?”

    薛五行道:“有大名鼎鼎的‘续命神医’在此,咱们就不必太担心了吧,莫兄弟。”

    云期颐原本不想再过问江湖之事,可是单凭一人之力绝对无法战胜三星堡,侄女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差,无论如何不能再耽搁下去,必须得激起四门心中的仇恨和斗志,才是上策。想到这里,便道:“在下医术不济,上官夫人的伤的确有些棘手。”

    大家都是一惊,暗想,魔教的武功果真大有长进呀。

    上官天阳急道:“云世伯,我娘亲的伤当真如此难治,连您都束手无策吗?”

    云期颐道:“令堂如果只是被黑面阎罗用掌力震伤了五脏六腑,咱们用些灵丹妙药调理一番,也就无事了。可关键是,令堂如今是毒气攻心呀。”

    上官鹏程道:“云兄,这话如何讲?”

    云期颐道:“想来黑面阎罗在使用幽冥神功前,双掌上已经涂下了三星堡研制的剧毒。尊夫人本来受黑面阎罗一掌,内中已经大有损伤,又加上毒气渗入,唉。”说到后面,只能叹了口气。

    上官鹏程道:“云兄,内人所中的是什么毒?”

    云期颐摇了摇头,道:“三星堡下毒手法古怪,又一向狠辣,被他们所豢养的毒物所伤,发作时的症状大同小异,所以在下也瞧不出究竟尊夫人中了何毒。”

    上官天阳道:“那该怎么办?还请云世伯示下。”

    云期颐道:“如今最好的办法是有治伤的灵药先控制住伤情,再者咱们可以想法从三星堡那几位魔头口中探出他们所下的是什么毒?”

    群雄原本看见白家叔侄为上官夫人治伤时,手法娴熟,丝毫没有困窘之态。但听他刚刚一番话,均感到,“续命神医”有些名不副实。

    上官天阳道:“云世伯,听说‘有命堂’研制的‘招魂丹’奇效无比,可否能借我青龙门几颗?大恩不言谢。”

    云期颐面露难色,道:“实不相瞒,贤侄,几年前三星堡来到我隐居的住处,只怪我无能,没保护好自己的侄女,被那些魔头用剧毒所伤,至今无药可解,性命朝夕不保。那‘招魂丹’已经用尽了。再者,招魂丹每次配制,都需要集齐上百种名贵药材,没有几年的时间,定然是找不齐药材的,实在抱歉得很。”说完,连连叹息。众人早就见云清兮面色苍白,想着她有伤在身,却不知她已经到了人生尽头。

    这时,慕容祥突然走到上官鹏程的面前,跪了下来,道:“外甥无能,没能保管好母亲所赠的‘招魂丹’,被贼人盗了去。”

    上官天阳也面上无光,药明明是在自己的怀里被偷走的,便也跪了下去。

    上官鹏程正处在一头雾水之际,只见有徒儿手拿一只锦囊进来,道:“有人在外面要把这只锦囊交给大师兄。”说着,便递给了慕容祥。

    慕容祥打开一看,竟是母亲所给的“招魂丹”,惊喜得站了起来,道:“云师叔,你瞧,这是不是真的‘招魂丹’啊?”

    云期颐倒出一颗药丸,嗅了嗅,大喜道:“不假,不假,这是真的‘招魂丹’。祥儿,快跟师叔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慕容祥也不知道药怎么会失而复得,便将一路上如何与红蜘蛛柳三娘纠缠、又被一戴着面具的蓝衣少年所救,以及江边发生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

    听完他的叙述,上官鹏程道:“据你所说,这位少年英雄武功着实了得,那他……”

    还不等上官鹏程说完,上官天风便急着道:“这位侠客的确功夫惊人,要不是他出手相救,我早就死在洛老生的手下了。”

    上官天阳道:“他确实救了我们,但只一件事有些奇怪,客栈里,以他的身手本可以除掉柳三娘这个妖女,可他却仅仅只将我和表哥带走了,不曾伤害那个魔教妖孽。”

    上官鹏程道:“这倒也是一件怪事。”

    上官鹏盛心想,别人救了你性命,你始终不言一个“谢”字,倒处处挑拣于人不利之处。便道:“江湖上怪异之人也不少,哥哥不必太多虑了。今日众位英雄旅途劳顿,不如先让吴管家安排食宿吧。”

    上官鹏程道:“应当如此。”便与众人道:“各位一路颠簸,想来也有些累了,便先请到客房内稍作休息。晚上,青龙门当设宴摆酒,与众英雄接风洗尘。”

    众人听他这样讲,都道:“有劳了。”便随着仆人离了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