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蝙蝠侠爱意激烈教导小丑，并致其痉挛（6000字）
正义联盟总部内。
陈韬安排还没有变回来的正义联盟众人先下去休息，并且派出人手去解决由于他们身体交换而在世界各地所造成的骚乱。
无赖帮刚刚抢劫了一家银行，以这样的方式“领取”了自己的工资，他们坚持以这样的形式。陈韬搞不懂他们这种奇奇怪怪的坚持，但既然他们想这样，那就这么做呗。
小丑们修改现实的神力，看上去有些离谱，但事实上却并不会将正义联盟每个成员的全部力量都交换给其他人，因此无赖帮他们足以应对了。
根据扎塔娜的意见，她认为这种修改现实与其说是直接改动，还不如说是在每个英雄身上制造了一层“现实假壳”，就像是强制给一个会正常走路的人套上一层铁罐子。
然后剥夺走了他们一部分的力量，做成新的“铁罐子”，紧接着将“英雄铁罐子”和“被置换者铁罐子”相互调换而已。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哈尔都被变成了他女朋友卡萝这个柔弱女子的样子，却仍然能在正义联盟级别的激烈战斗中翻滚蹦跳，最终毫发无伤。
他的戒指其实一直在启动，一直在保护着他，但他外面套了个卡萝的现实假壳，导致他啥绿灯戒指能力都用不出来。而他女朋友那边则由于被套上了有哈尔力量的现实假壳，不能控制，结果在海滨城的高楼大厦之间乱飞，幸好她后来成功控制住了，没出意外——
但卡萝·费里斯仍然因为神经衰弱而住进了医院。
阿曼达沃勒和火星猎人在处理公关和政府方面的事情，小丑的恶毒恶作剧，极大地损害了正义联盟的公关形象。
在加利福尼亚州规模最大，运营最成功的休闲观光农场【安德伍德农场】中，一只母猪当着上百游客的面变成了神奇女侠，然后冲出了猪圈。
超过17家美国主流媒体在两分钟后开始直播套着神奇女侠“现实假壳”的猪大闹农场，不仅仅是现场的200人，全美国超过6万人目击了神奇女侠四脚着地乱爬。
这场由一支拥有神奇女侠神力的猪所造成的巨大骚乱，造成了上百名游客受到惊吓，还当场撞死了一头牛三只羊和两只半公鸡。
万幸的是没有人死——大家都很惜命，没有人蠢到拦在猪突猛进的神奇女侠面前。
除了有一个不怕死的家伙试图上去采访“神奇女侠”猪食味道怎么样，然后被猪放出的臭屁熏晕倒以外，整场事件没有造成任何伤亡。
除了得知这件事情的神奇女侠。
好惨。
公关团队正在紧急公关，火星猎人召开新闻发布会，向所有人解释那并不是神奇女侠本人，并且贴出正义联盟与小丑对抗的视频。
但恐怕“神奇女侠猪突猛进”的推特热搜很难在短时间内降下去。
调味品大王已经被抓捕归案，获得了超人超能力的他飞进了当地最佳的调料品厂，然后举起一桶巨大的番茄酱浇在了街上，即使变成了超人，调味品大王依然坚持使用调味品攻击他人的初心，他的行为让他再次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不是阿卡姆，他还没资格进去。
总而言之，正义联盟的成员们现在先统一送去让扎塔娜帮身上的问题，而陈韬则一个人在提审三个小丑。
联盟审讯室内。
刚刚死但又很快复活的笑客小丑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座位上，他期待的等待着蝙蝠侠将会对他做些什么。
扑通一声，陈韬将原本被送到正义联盟总部又被赶来的他收进金属之灵当中的丑角小丑也扔了出来，紧接着是扎塔娜带来的满脸怒火冲天的罪犯小丑，现在三个小丑都已经齐聚了。
他们都被扎塔娜的魔法强制禁止了使用修改现实的能力。
“废物。”冷冽的罪犯小丑朝着笑客啐了一口。
此时，笑客是三个小丑中唯一和另外两人相貌不同的。
他的半张脸完全陷入了枯骨般的腐败，连头上的绿色头发都像是焉掉的草一样，无神的耷拉在他的头皮上。
而他的另外半张脸，却被蓝灯所笼罩，希望的蓝色在他的脸上构成了一个可笑的面罩，绿灯侠哈尔乔丹同款，不过这个面罩看上去像是那种凑近了一看就能认出他究竟是谁的那种，和瑞安·雷诺兹干的那件傻事一样，比起这种毫无用处的面罩，也许黑红相间的死侍头套才更适合他。
（注：电影梗，死侍的演员瑞安曾经演过绿灯侠，而其中有个桥段就是他给自己弄了个面罩，但一秒就被女友认了出来，这个面罩就跟没有一样）
面对着罪犯小丑的唾骂，笑客低垂着半张脸，一句话都不说。
被扔在地上的丑角发出一阵狂笑，他像个孩子一样兴致勃勃：“哈哈，你们都被抓了，接下来还有什么好玩儿的，小蝙蝠？”
“把你们知道的都告诉我。”陈韬说道：“你们是怎么和帝皇小丑搅合在一起的，以及帝皇小丑打算利用你们做些什么？”
帝皇小丑一直躲在幕后，一会儿帮这个，一会儿帮那个。从狂笑之蝠那里得到的情报让陈韬已经得知对方试图离开超时间流，但他却不知道对方怎么具体离开。
是借助黑死帝或者巴巴托斯吗？那么做的话就会像之前的反监视者那样。尽管确实可以，但同样也会给自己增加束缚。
反监视者一直依赖巴巴托斯帮助他维持在现世的身份，以不被超时间流发现，在某种程度上这种被拿捏才会让他一步一步被迫被巴巴托斯吃干抹净。
如果是帝皇小丑，他真的会让自己受制于人吗？但如果不借助任何人，他又怎么来到现实呢？
“你以为我会回答你吗？蝙蝠？”罪犯小丑转过头来看向陈韬：“我现在只不过是一团未定义的混乱，我曾尝试着变的对你来说更重要。”
“所以我们的老大原本打算把你引诱到ace工厂，然后把杀害你父母的凶手乔·切尔绑在化学桶上泡池子，把他也变成小丑。他会从一个病弱的老人重新变得生龙活虎，用精神健康换取身体健康的交易，哈哈。”
笑客说道：“这样他认为就成功将小丑这个身份与你的杀父母仇人身份重合，他认为这样能够就能让小丑对你来说变得更重要。他认为只要乔切尔获得重生成为更好的小丑，那么他就可以休息了，简直荒谬透顶。没人想休息，这场游戏我想一直玩下去。”
“闭嘴，废物。”
地上的丑角还在疯疯癫癫的笑，但是笑客已经把罪犯的计划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都倒了出来。
“得了吧，你想知道我真的怎么想的吗？我觉得这个计划蠢透了。你这个可怜虫拒绝相信蝙蝠侠已经不在乎他的父母，已经不在乎那个让他成为蝙蝠侠的创伤，我都跟你说过，蝙蝠侠都他妈把他父母从坟头里拉出来跳舞了！你却偏觉得这是假象，使用你的那些蠢方法样能够依旧能唤起蝙蝠侠的伤痛！”
笑客说道：“没有什么比当你发现队友是傻逼更痛苦的事了，这一点都不好笑。”
“废物，你只不过是我……”
笑客小丑大声叫道：“你能叫他闭嘴吗？阿蝙？他知道的我都知道，而且这家伙吵闹的要死，从来不肯听人说话！”
他对着罪犯叫道：“你非得见到蝙蝠侠把他父母拉出来遛遛，你才敢死心，是吧？”
陈韬直接封掉了罪犯的声音，一大堆纳米机器人从他的身上分裂出来，然后变成圆球状，强行挤入了罪犯的嘴巴，顶住他的上下颚，让他一句话也发不出来。
陈韬对着还在旁边发疯的丑角如法炮制，很快场上就清静下来，能说话的只剩下笑客一个了。
“该死的帝皇小丑，他一直在影响我们三个，真让人恶心。”笑客说道。
陈韬摆了摆手，紧接着金属之灵的门户就打开，巨大的机械手臂将两个强制闭嘴的小丑一把拽了进去。
“好了。”他转头看向笑客：“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笑客很配合的说出了他所知道的内容。
但其中并没有陈韬想知道的关于帝皇小丑怎样独立离开超时间流的情报，他有些失望。
他大概能判断出小丑说的是真的他确实不清楚，这就很遗憾了，陈韬并不是没有打算读取他的思维，但小丑的脑袋就像是一个蹦蹦跳跳的马戏团，而正常人则是一本分门别类的书。在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中找到他想要的实在是太困难了，直接问对方反而方便一些。
陈韬摇了摇头。“好吧，算了，我们不谈这些，现在你拥有了黑死帝的力量，小丑你是黑死帝在这个宇宙的代言人，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请说。”小丑说道。
“我要你使用黑死帝的力量，在地球的地心找到生命之白灯灯兽“存在之灵”的确切位置，然后挖开那里，这个宇宙需要白灯的力量才能够对抗黑死帝的入侵。”
陈韬说道：“我要抢先黑死帝一步得到存在之灵，然后使用生命之白灯的力量强化所有人，等到黑死帝到来之后就给他一个狠的。”
“我拒绝。”小丑说道。
“我求你。”陈韬以快打快，抬手就是魅惑技能，但小丑不吃这一套。
“你想要什么？”陈韬问道。
“我想干什么？显然和其他几个想干的事情不一样。”笑客说道。
“不过首先，在我们开始对话之前，我还是先让我成为唯一的那个比较好。”
陈韬皱了皱眉，他在第一时间感觉到被他收入金属之灵的两个小丑全都死亡了，丑角和罪犯，他们被转化成了黑灯尸……这不合常理，陈韬明明已经让扎塔娜阻止了黑死帝在他们身上留下的力量，他们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死亡。
“别想了，压根就不是什么灯戒的作用，而是非常简单的毒药，定时发作。”
笑客抬头看着墙上的钟。
“我算好了时间他们快死的时候才来跟你说那一句话的。”
他摊摊手。“那么既然现在我是唯一的小丑了，我终于可以说了。”
“那个丑角，他的目的就只有对着其他人的苦难狂笑而已，多么……平庸啊。”
笑客，不，小丑说道。
“至于罪犯那个老头子有妄想症，这个创造一个更好的小丑的宏伟计划，现在看来就是痴人说梦不是吗？一个被定义的小丑，一个拥有名字拥有身份的小丑，这毁掉了对于我的每一条定义，所以我很后悔创造了他。或者是说他后悔创造了我？哈哈哈哈！”
小丑说道：“这并非笑话，蝙蝠侠，这里头没有终极反转，除非我决定拿着尖刀捅入你的心脏。罪犯错了，我是混乱，我是恶魔，我对你来说是既是虚无，又是一切！”
“支离破碎的不是小丑，而是蝙蝠侠，而你现在完整了，你不再残破，你不再痛楚。你不再是蝙蝠侠，而我要治愈你，我要改变这一切，将你重新变回过去的那个蝙蝠侠。”
“你瞧你已经没有伤痛了，没有伤痛的蝙蝠侠是不完整的，而倘若我让你的世界满目疮痍……我就能够成为你最大的伤痛了……我！”
他猛然站了起来，那半边骷髅脸隐藏在阴影里，另外半张脸闪烁着小丑的希望，神圣而又炙热，即使是圣行者在这里，恐怕也不得不承认小丑确实拥有希望。
尽管这希望恶毒而又癫狂。
“我会切碎你，我会伤害你，我会不断转动那把尖刀，直到我们一同死去的那一天——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陈韬沉默了，最恶心人的情况出现了。
小丑啥都不想要，他压根只是想亲手让蝙蝠侠痛苦，然后成为他的唯一最大的伤痛。
而眼前这个导致黑死帝入侵的主动权就是一个窗口。对于小丑来说，他很敏锐地发现了，只有眼前的这个宇宙本身才能够威胁蝙蝠侠。
对于这样的疯子来说，陈韬知道无论是什么都不可能让他松口。
于是陈韬……
偏不信邪。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小丑坐在电椅上被电的大小便失禁，整个人痉挛不止。电椅这种东西已经是人类痛觉都上限了，但对小丑一点用都没。
陈韬拿着鞭子对着小丑猛抽，什么滴水刑等等不人道的东西他都试过了，除了没弄那种他自己都膈应的血淋淋肉刑，其他大部分他都上了。
没用，啥用都没有。陈韬敢打，小丑就敢爽给他看。
到后面陈韬已经不打对方了，这变成奖励对方了，他知道他得想点其他办法来面对这个变态。
陈韬掏出一枚紫灯戒指，强制给小丑带上他想要在小丑的身上铸造出双头怪物，以这样的方式来间接驱使着黑死帝的代言人小丑帮助他找存在之灵。
陈韬失败了。
带上紫灯灯戒之后，小丑对蝙蝠侠狂热扭曲的爱得到了巨大的加强，而他表达爱的方式就是伤害蝙蝠侠。
“我就会是伤害你的那个人！！！我将取代杀害你父母的凶手，成为你最大的痛苦！！！”
陈韬面无表情的给了爱到发癫的小丑一个耳光，然后拔下了他的紫灯戒指。
陈韬把戒指送去消毒，脏了，真恶心。
总而言之，他的计划暂时失败了，他不但没让小丑听他的话，反而让小丑更加坚定了想要让蝙蝠侠刻骨铭心的决心。
他……他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小丑看到蝙蝠侠又离开了审讯室一会儿，他回来了好几次，用了许多不同的方法，但始终没法说服小丑。
而这一次……
蝙蝠侠找来了贝恩。
在和对方嘀嘀咕咕了一会儿之后，蝙蝠侠身后跟着贝恩，重新走到了小丑的面前。
小丑看到贝恩，稍微有点笑不出来了。
“哦，是你呀。”他说道紧接着小丑看向蝙蝠侠：“你把这个傻大个带到这里来干什么？”
傻大个对于贝恩来说确实是个颇有攻击性的词汇，陈韬看到贝恩身形顿了一下。
然后他若无其事的坐下。
“别以为你有多么重要小丑，你随时可以被替代。”陈韬对着小丑摇了摇：“既然你不愿意帮助我找到存在之灵，那么我就找一个愿意帮忙的你不干，有的是人愿意干。”
“他不拥有黑死帝的力量。”小丑说道：“贝恩无法帮你找到存在之灵。”
“但吸收了你的黑灯之力之后就可以。”陈韬说道：“你对我一文不值，小丑。”
然后他转头对着贝恩招了招手，贝恩就一路小跑着走到了他的身旁，低垂下巨大的脑袋。
“告诉我，贝恩。”
陈韬叫了对方的名字，然后说道：“你会为我而死吗？”
“永远都会，蝙蝠。”
小丑面无表情。
“那么，为我夺回黑死帝的力量，然后找到存在之灵吧。”陈韬说道。
“遵命。”贝恩说道。
陈韬说道：“我们将永远如影随形，我们将永远是挚友，我们将一同战斗，一同开怀畅饮，永享人生历程中的每个时刻。至于这个垃圾。”
小丑抬起头，他看到蝙蝠侠和贝恩战成一排，居高临下，漫不经心的看着他。
像是看一块无关紧要的石头。
“榨取完了他的力量之后，就把他送去见黑死帝，这个无聊的垃圾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小丑还是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
他知道蝙蝠侠在故意气他，而且他也不觉得黑死帝的能力可以被随便转换，如果蝙蝠侠能够拥有转化黑死帝代言人的能力，那么干嘛还大费周折的，这么劝说他呢？
“我会使用黑暗多元宇宙之龙的位格帮助你修改现实，这会让我很累，但只要能摆脱这个恶心的狗皮膏药，一切都值得。贝恩，你才会是那个相伴我左右的人。”
小丑在旁边听到他们这种不要脸的话，已经快要气炸了。
但他仍然知道这是蝙蝠侠在故意激怒他。
然后他就看到大量的金属触手从蝙蝠侠的身上伸出来，紧接着插进了他的身体。
然后小丑就惊恐的发现自己身上的黑死帝力量开始被吸取走，这他妈怎么可能？
黑死帝的力量是这么容易被拿走的？
他原本以为只是一个骗局，他原本以为不过是。蝙蝠侠对他的欺诈，但当他真切地感受到了体内黑死帝力量所流失的时候，小丑害怕了。
他对着贝恩破口大骂：“我操你************tmd*********你妈******！！！”
但这一切都不能够改变他身体内力量的流失。小丑终于害怕了。
他并不是害怕自己会失去力量，而是害怕他之前所想的那个让蝙蝠侠刻骨铭心的方法居然完全行不通，蝙蝠侠绕过了他的难题，而他也会成为无数被蝙蝠侠所击垮的对手之一，在蝙蝠侠的生命中没有任何价值。
小丑绝不能接受这个结局。
“停，快停下，我可以帮你去找存在之灵，让贝恩该死的，让他停下！”
……
……
……
几分钟后。
“呕！”贝恩站在审讯室的门口干呕不止。
“我这辈子都没说过这么恶心的话。我快要被恶心死了。”他说道：
“演得我真恶心。”
“辛苦了，辛苦了，辛苦了。”陈韬在旁边说道。
黑死帝的力量当然不可能被随便吸走，否则的话，黑死帝寻找代言人又有什么意义？
但小丑并不是使用死亡力量的专家，他对于死亡力量的了解非常之浅薄。
贝恩曾经向陈韬提供过一个情报腐朽之黑的主人安东阿凯恩曾经夺取过一部分黑死帝的力量（注：第403章伏笔回收，第445章，安东阿凯恩说“我确实掌握着一部分黑死帝的力量”，再次重复了该伏笔）。
而这种力量有一部分残余挥洒在了腐朽之黑当中，贝恩花了一些时间收集走了这些残余，紧接着将它混杂着腐朽之黑的力量，在小丑的身上玩了一个先塞入再拔出的戏码，成功把不太明白死亡力量之间区别的小丑给骗了。
所以总之，现在。
是时候出发去寻找存在之灵了。
陈韬安排还没有变回来的正义联盟众人先下去休息，并且派出人手去解决由于他们身体交换而在世界各地所造成的骚乱。
无赖帮刚刚抢劫了一家银行，以这样的方式“领取”了自己的工资，他们坚持以这样的形式。陈韬搞不懂他们这种奇奇怪怪的坚持，但既然他们想这样，那就这么做呗。
小丑们修改现实的神力，看上去有些离谱，但事实上却并不会将正义联盟每个成员的全部力量都交换给其他人，因此无赖帮他们足以应对了。
根据扎塔娜的意见，她认为这种修改现实与其说是直接改动，还不如说是在每个英雄身上制造了一层“现实假壳”，就像是强制给一个会正常走路的人套上一层铁罐子。
然后剥夺走了他们一部分的力量，做成新的“铁罐子”，紧接着将“英雄铁罐子”和“被置换者铁罐子”相互调换而已。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哈尔都被变成了他女朋友卡萝这个柔弱女子的样子，却仍然能在正义联盟级别的激烈战斗中翻滚蹦跳，最终毫发无伤。
他的戒指其实一直在启动，一直在保护着他，但他外面套了个卡萝的现实假壳，导致他啥绿灯戒指能力都用不出来。而他女朋友那边则由于被套上了有哈尔力量的现实假壳，不能控制，结果在海滨城的高楼大厦之间乱飞，幸好她后来成功控制住了，没出意外——
但卡萝·费里斯仍然因为神经衰弱而住进了医院。
阿曼达沃勒和火星猎人在处理公关和政府方面的事情，小丑的恶毒恶作剧，极大地损害了正义联盟的公关形象。
在加利福尼亚州规模最大，运营最成功的休闲观光农场【安德伍德农场】中，一只母猪当着上百游客的面变成了神奇女侠，然后冲出了猪圈。
超过17家美国主流媒体在两分钟后开始直播套着神奇女侠“现实假壳”的猪大闹农场，不仅仅是现场的200人，全美国超过6万人目击了神奇女侠四脚着地乱爬。
这场由一支拥有神奇女侠神力的猪所造成的巨大骚乱，造成了上百名游客受到惊吓，还当场撞死了一头牛三只羊和两只半公鸡。
万幸的是没有人死——大家都很惜命，没有人蠢到拦在猪突猛进的神奇女侠面前。
除了有一个不怕死的家伙试图上去采访“神奇女侠”猪食味道怎么样，然后被猪放出的臭屁熏晕倒以外，整场事件没有造成任何伤亡。
除了得知这件事情的神奇女侠。
好惨。
公关团队正在紧急公关，火星猎人召开新闻发布会，向所有人解释那并不是神奇女侠本人，并且贴出正义联盟与小丑对抗的视频。
但恐怕“神奇女侠猪突猛进”的推特热搜很难在短时间内降下去。
调味品大王已经被抓捕归案，获得了超人超能力的他飞进了当地最佳的调料品厂，然后举起一桶巨大的番茄酱浇在了街上，即使变成了超人，调味品大王依然坚持使用调味品攻击他人的初心，他的行为让他再次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不是阿卡姆，他还没资格进去。
总而言之，正义联盟的成员们现在先统一送去让扎塔娜帮身上的问题，而陈韬则一个人在提审三个小丑。
联盟审讯室内。
刚刚死但又很快复活的笑客小丑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座位上，他期待的等待着蝙蝠侠将会对他做些什么。
扑通一声，陈韬将原本被送到正义联盟总部又被赶来的他收进金属之灵当中的丑角小丑也扔了出来，紧接着是扎塔娜带来的满脸怒火冲天的罪犯小丑，现在三个小丑都已经齐聚了。
他们都被扎塔娜的魔法强制禁止了使用修改现实的能力。
“废物。”冷冽的罪犯小丑朝着笑客啐了一口。
此时，笑客是三个小丑中唯一和另外两人相貌不同的。
他的半张脸完全陷入了枯骨般的腐败，连头上的绿色头发都像是焉掉的草一样，无神的耷拉在他的头皮上。
而他的另外半张脸，却被蓝灯所笼罩，希望的蓝色在他的脸上构成了一个可笑的面罩，绿灯侠哈尔乔丹同款，不过这个面罩看上去像是那种凑近了一看就能认出他究竟是谁的那种，和瑞安·雷诺兹干的那件傻事一样，比起这种毫无用处的面罩，也许黑红相间的死侍头套才更适合他。
（注：电影梗，死侍的演员瑞安曾经演过绿灯侠，而其中有个桥段就是他给自己弄了个面罩，但一秒就被女友认了出来，这个面罩就跟没有一样）
面对着罪犯小丑的唾骂，笑客低垂着半张脸，一句话都不说。
被扔在地上的丑角发出一阵狂笑，他像个孩子一样兴致勃勃：“哈哈，你们都被抓了，接下来还有什么好玩儿的，小蝙蝠？”
“把你们知道的都告诉我。”陈韬说道：“你们是怎么和帝皇小丑搅合在一起的，以及帝皇小丑打算利用你们做些什么？”
帝皇小丑一直躲在幕后，一会儿帮这个，一会儿帮那个。从狂笑之蝠那里得到的情报让陈韬已经得知对方试图离开超时间流，但他却不知道对方怎么具体离开。
是借助黑死帝或者巴巴托斯吗？那么做的话就会像之前的反监视者那样。尽管确实可以，但同样也会给自己增加束缚。
反监视者一直依赖巴巴托斯帮助他维持在现世的身份，以不被超时间流发现，在某种程度上这种被拿捏才会让他一步一步被迫被巴巴托斯吃干抹净。
如果是帝皇小丑，他真的会让自己受制于人吗？但如果不借助任何人，他又怎么来到现实呢？
“你以为我会回答你吗？蝙蝠？”罪犯小丑转过头来看向陈韬：“我现在只不过是一团未定义的混乱，我曾尝试着变的对你来说更重要。”
“所以我们的老大原本打算把你引诱到ace工厂，然后把杀害你父母的凶手乔·切尔绑在化学桶上泡池子，把他也变成小丑。他会从一个病弱的老人重新变得生龙活虎，用精神健康换取身体健康的交易，哈哈。”
笑客说道：“这样他认为就成功将小丑这个身份与你的杀父母仇人身份重合，他认为这样能够就能让小丑对你来说变得更重要。他认为只要乔切尔获得重生成为更好的小丑，那么他就可以休息了，简直荒谬透顶。没人想休息，这场游戏我想一直玩下去。”
“闭嘴，废物。”
地上的丑角还在疯疯癫癫的笑，但是笑客已经把罪犯的计划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都倒了出来。
“得了吧，你想知道我真的怎么想的吗？我觉得这个计划蠢透了。你这个可怜虫拒绝相信蝙蝠侠已经不在乎他的父母，已经不在乎那个让他成为蝙蝠侠的创伤，我都跟你说过，蝙蝠侠都他妈把他父母从坟头里拉出来跳舞了！你却偏觉得这是假象，使用你的那些蠢方法样能够依旧能唤起蝙蝠侠的伤痛！”
笑客说道：“没有什么比当你发现队友是傻逼更痛苦的事了，这一点都不好笑。”
“废物，你只不过是我……”
笑客小丑大声叫道：“你能叫他闭嘴吗？阿蝙？他知道的我都知道，而且这家伙吵闹的要死，从来不肯听人说话！”
他对着罪犯叫道：“你非得见到蝙蝠侠把他父母拉出来遛遛，你才敢死心，是吧？”
陈韬直接封掉了罪犯的声音，一大堆纳米机器人从他的身上分裂出来，然后变成圆球状，强行挤入了罪犯的嘴巴，顶住他的上下颚，让他一句话也发不出来。
陈韬对着还在旁边发疯的丑角如法炮制，很快场上就清静下来，能说话的只剩下笑客一个了。
“该死的帝皇小丑，他一直在影响我们三个，真让人恶心。”笑客说道。
陈韬摆了摆手，紧接着金属之灵的门户就打开，巨大的机械手臂将两个强制闭嘴的小丑一把拽了进去。
“好了。”他转头看向笑客：“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笑客很配合的说出了他所知道的内容。
但其中并没有陈韬想知道的关于帝皇小丑怎样独立离开超时间流的情报，他有些失望。
他大概能判断出小丑说的是真的他确实不清楚，这就很遗憾了，陈韬并不是没有打算读取他的思维，但小丑的脑袋就像是一个蹦蹦跳跳的马戏团，而正常人则是一本分门别类的书。在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中找到他想要的实在是太困难了，直接问对方反而方便一些。
陈韬摇了摇头。“好吧，算了，我们不谈这些，现在你拥有了黑死帝的力量，小丑你是黑死帝在这个宇宙的代言人，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请说。”小丑说道。
“我要你使用黑死帝的力量，在地球的地心找到生命之白灯灯兽“存在之灵”的确切位置，然后挖开那里，这个宇宙需要白灯的力量才能够对抗黑死帝的入侵。”
陈韬说道：“我要抢先黑死帝一步得到存在之灵，然后使用生命之白灯的力量强化所有人，等到黑死帝到来之后就给他一个狠的。”
“我拒绝。”小丑说道。
“我求你。”陈韬以快打快，抬手就是魅惑技能，但小丑不吃这一套。
“你想要什么？”陈韬问道。
“我想干什么？显然和其他几个想干的事情不一样。”笑客说道。
“不过首先，在我们开始对话之前，我还是先让我成为唯一的那个比较好。”
陈韬皱了皱眉，他在第一时间感觉到被他收入金属之灵的两个小丑全都死亡了，丑角和罪犯，他们被转化成了黑灯尸……这不合常理，陈韬明明已经让扎塔娜阻止了黑死帝在他们身上留下的力量，他们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死亡。
“别想了，压根就不是什么灯戒的作用，而是非常简单的毒药，定时发作。”
笑客抬头看着墙上的钟。
“我算好了时间他们快死的时候才来跟你说那一句话的。”
他摊摊手。“那么既然现在我是唯一的小丑了，我终于可以说了。”
“那个丑角，他的目的就只有对着其他人的苦难狂笑而已，多么……平庸啊。”
笑客，不，小丑说道。
“至于罪犯那个老头子有妄想症，这个创造一个更好的小丑的宏伟计划，现在看来就是痴人说梦不是吗？一个被定义的小丑，一个拥有名字拥有身份的小丑，这毁掉了对于我的每一条定义，所以我很后悔创造了他。或者是说他后悔创造了我？哈哈哈哈！”
小丑说道：“这并非笑话，蝙蝠侠，这里头没有终极反转，除非我决定拿着尖刀捅入你的心脏。罪犯错了，我是混乱，我是恶魔，我对你来说是既是虚无，又是一切！”
“支离破碎的不是小丑，而是蝙蝠侠，而你现在完整了，你不再残破，你不再痛楚。你不再是蝙蝠侠，而我要治愈你，我要改变这一切，将你重新变回过去的那个蝙蝠侠。”
“你瞧你已经没有伤痛了，没有伤痛的蝙蝠侠是不完整的，而倘若我让你的世界满目疮痍……我就能够成为你最大的伤痛了……我！”
他猛然站了起来，那半边骷髅脸隐藏在阴影里，另外半张脸闪烁着小丑的希望，神圣而又炙热，即使是圣行者在这里，恐怕也不得不承认小丑确实拥有希望。
尽管这希望恶毒而又癫狂。
“我会切碎你，我会伤害你，我会不断转动那把尖刀，直到我们一同死去的那一天——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陈韬沉默了，最恶心人的情况出现了。
小丑啥都不想要，他压根只是想亲手让蝙蝠侠痛苦，然后成为他的唯一最大的伤痛。
而眼前这个导致黑死帝入侵的主动权就是一个窗口。对于小丑来说，他很敏锐地发现了，只有眼前的这个宇宙本身才能够威胁蝙蝠侠。
对于这样的疯子来说，陈韬知道无论是什么都不可能让他松口。
于是陈韬……
偏不信邪。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小丑坐在电椅上被电的大小便失禁，整个人痉挛不止。电椅这种东西已经是人类痛觉都上限了，但对小丑一点用都没。
陈韬拿着鞭子对着小丑猛抽，什么滴水刑等等不人道的东西他都试过了，除了没弄那种他自己都膈应的血淋淋肉刑，其他大部分他都上了。
没用，啥用都没有。陈韬敢打，小丑就敢爽给他看。
到后面陈韬已经不打对方了，这变成奖励对方了，他知道他得想点其他办法来面对这个变态。
陈韬掏出一枚紫灯戒指，强制给小丑带上他想要在小丑的身上铸造出双头怪物，以这样的方式来间接驱使着黑死帝的代言人小丑帮助他找存在之灵。
陈韬失败了。
带上紫灯灯戒之后，小丑对蝙蝠侠狂热扭曲的爱得到了巨大的加强，而他表达爱的方式就是伤害蝙蝠侠。
“我就会是伤害你的那个人！！！我将取代杀害你父母的凶手，成为你最大的痛苦！！！”
陈韬面无表情的给了爱到发癫的小丑一个耳光，然后拔下了他的紫灯戒指。
陈韬把戒指送去消毒，脏了，真恶心。
总而言之，他的计划暂时失败了，他不但没让小丑听他的话，反而让小丑更加坚定了想要让蝙蝠侠刻骨铭心的决心。
他……他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小丑看到蝙蝠侠又离开了审讯室一会儿，他回来了好几次，用了许多不同的方法，但始终没法说服小丑。
而这一次……
蝙蝠侠找来了贝恩。
在和对方嘀嘀咕咕了一会儿之后，蝙蝠侠身后跟着贝恩，重新走到了小丑的面前。
小丑看到贝恩，稍微有点笑不出来了。
“哦，是你呀。”他说道紧接着小丑看向蝙蝠侠：“你把这个傻大个带到这里来干什么？”
傻大个对于贝恩来说确实是个颇有攻击性的词汇，陈韬看到贝恩身形顿了一下。
然后他若无其事的坐下。
“别以为你有多么重要小丑，你随时可以被替代。”陈韬对着小丑摇了摇：“既然你不愿意帮助我找到存在之灵，那么我就找一个愿意帮忙的你不干，有的是人愿意干。”
“他不拥有黑死帝的力量。”小丑说道：“贝恩无法帮你找到存在之灵。”
“但吸收了你的黑灯之力之后就可以。”陈韬说道：“你对我一文不值，小丑。”
然后他转头对着贝恩招了招手，贝恩就一路小跑着走到了他的身旁，低垂下巨大的脑袋。
“告诉我，贝恩。”
陈韬叫了对方的名字，然后说道：“你会为我而死吗？”
“永远都会，蝙蝠。”
小丑面无表情。
“那么，为我夺回黑死帝的力量，然后找到存在之灵吧。”陈韬说道。
“遵命。”贝恩说道。
陈韬说道：“我们将永远如影随形，我们将永远是挚友，我们将一同战斗，一同开怀畅饮，永享人生历程中的每个时刻。至于这个垃圾。”
小丑抬起头，他看到蝙蝠侠和贝恩战成一排，居高临下，漫不经心的看着他。
像是看一块无关紧要的石头。
“榨取完了他的力量之后，就把他送去见黑死帝，这个无聊的垃圾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小丑还是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
他知道蝙蝠侠在故意气他，而且他也不觉得黑死帝的能力可以被随便转换，如果蝙蝠侠能够拥有转化黑死帝代言人的能力，那么干嘛还大费周折的，这么劝说他呢？
“我会使用黑暗多元宇宙之龙的位格帮助你修改现实，这会让我很累，但只要能摆脱这个恶心的狗皮膏药，一切都值得。贝恩，你才会是那个相伴我左右的人。”
小丑在旁边听到他们这种不要脸的话，已经快要气炸了。
但他仍然知道这是蝙蝠侠在故意激怒他。
然后他就看到大量的金属触手从蝙蝠侠的身上伸出来，紧接着插进了他的身体。
然后小丑就惊恐的发现自己身上的黑死帝力量开始被吸取走，这他妈怎么可能？
黑死帝的力量是这么容易被拿走的？
他原本以为只是一个骗局，他原本以为不过是。蝙蝠侠对他的欺诈，但当他真切地感受到了体内黑死帝力量所流失的时候，小丑害怕了。
他对着贝恩破口大骂：“我操你************tmd*********你妈******！！！”
但这一切都不能够改变他身体内力量的流失。小丑终于害怕了。
他并不是害怕自己会失去力量，而是害怕他之前所想的那个让蝙蝠侠刻骨铭心的方法居然完全行不通，蝙蝠侠绕过了他的难题，而他也会成为无数被蝙蝠侠所击垮的对手之一，在蝙蝠侠的生命中没有任何价值。
小丑绝不能接受这个结局。
“停，快停下，我可以帮你去找存在之灵，让贝恩该死的，让他停下！”
……
……
……
几分钟后。
“呕！”贝恩站在审讯室的门口干呕不止。
“我这辈子都没说过这么恶心的话。我快要被恶心死了。”他说道：
“演得我真恶心。”
“辛苦了，辛苦了，辛苦了。”陈韬在旁边说道。
黑死帝的力量当然不可能被随便吸走，否则的话，黑死帝寻找代言人又有什么意义？
但小丑并不是使用死亡力量的专家，他对于死亡力量的了解非常之浅薄。
贝恩曾经向陈韬提供过一个情报腐朽之黑的主人安东阿凯恩曾经夺取过一部分黑死帝的力量（注：第403章伏笔回收，第445章，安东阿凯恩说“我确实掌握着一部分黑死帝的力量”，再次重复了该伏笔）。
而这种力量有一部分残余挥洒在了腐朽之黑当中，贝恩花了一些时间收集走了这些残余，紧接着将它混杂着腐朽之黑的力量，在小丑的身上玩了一个先塞入再拔出的戏码，成功把不太明白死亡力量之间区别的小丑给骗了。
所以总之，现在。
是时候出发去寻找存在之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