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到最后无力抵抗,只能任由他尽情尽兴地掳走她的呼吸。

    薄聿珩拉出安全带,咔嚓一声,帮她扣上,就像将她牢牢束缚捆绑在自己身边。

    他深深地看着她:“那要我不想了。”

    她“不想”没用。

    他早就说了,他们的关系,要他说结束,才可以结束。

    应如愿懂了。

    在他没腻了她之前,她再怎么担惊受怕,都得乖乖受着。

    薄聿珩回到自己的位置:“开车。”

    当薄聿珩的司机,要学会当聋子和瞎子,当自己是个没有感情的AI工具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要当作无事发生。

    车子从医院开口开走。

    应如愿无力地靠着车门,眼底空空,随便他怎么样。

    车子开了二十几分钟才停下,薄聿珩淡淡:“下车。”

    应如愿回过神,无可奈何地下车。

    然后才发现,薄聿珩带她来的地方,竟然是一家中医馆。

    她本能地问:“这里能买什么东西……”

    薄聿珩整理袖子:“妹妹,想反抗我,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连推开我的力气都像欲拒还迎,我要怀疑你是故意勾引我。”

    “我才没有!”

    应如愿不知道他怎么说得出这种话,“明明是你不分场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薄聿珩只道:“进来。”

    已经来到这里,应如愿再不情愿,也只能跟进去。

    一进去,就是扑鼻而来一股的中药味,甘苦甘苦,并不难闻。

    可能是因为临近中午,医馆这会儿没有病人,只有一个白胡子老头儿在药柜前忙活。

    薄聿珩喊:“赵医生。”

    老中医抬起头,看到他,有些惊讶:“薄总,您怎么来了?”

    他快速从药柜后出来,“您哪里不舒服吗?”

    薄聿珩示意应如愿:“不是我,是想让您看看她的身体。”

    应如愿愣了愣。

    她这才知道,薄聿珩带她出来,不是为了买礼物给安秣。

    而是为了带她看医生。

    那天在医院,医生说她身体虚,他记住了。

    应如愿心里五味杂陈,坐下,伸出手,让老中医把上脉。

    老中医脉了很久,又示意她换另一只手,继续脉,皱着眉问:“你今年几岁了?”

    “二十。”

    应如愿看他的神情很凝重,也不禁紧张起来,“怎么了吗?”

    老中医冷哼一声。

    当医生的,最讨厌病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他放开她的手,拿起笔,在白纸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外行人看不懂的医生专用字。

    “才二十岁身体就这么差,平时没少作吧?你要是再不注意,能不能活过四十岁都两说。”

    什么?!

    应如愿立刻扭头去看薄聿珩。

    薄聿珩也微微蹙眉。

    应如愿忙道:“我、我没怎么啊,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最多就是有点气血不足,但这是大部分女性都会的吧……”

    “气血两虚是你身上最轻,最不值得一提的病症,其他的太复杂说了你也不懂。”

    老中医一边开药还一边摇头,摇得应如愿都怀疑自己马上就要驾鹤西去,整个人都不好了。

    薄聿珩的手按在她的肩上,只问:“能调理好吗?”

    老中医道:“还好薄总您今天带她来,再晚两年,就是华佗在世,仲景重生,都救不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