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贼人,本公主的马车也敢拦?”祖母宇文容兰愤怒道。

    “呵呵,你说你是公主,那我还是玉皇大帝呢,哈哈哈......”为首的一个男子奸笑道。

    “废话少说,今日便送你们去见阎王。”

    为首男子说完,一群黑衣人从天而降,和祖母身边的侍卫打斗起来。

    这些黑衣人虽然表现出匪徒的模样,但是他们的武功路数出卖了他们,一招一式都是军中士兵的套路。

    洛夕染邪魅一笑,手中多出来两把匕首。

    蒙了面,以闪电之速度闪现到为首男子面前,顺势一刀,快、准、狠,便抹了他脖子。

    为首男子还未反应过来,惊恐地盯着突然出现的洛夕染,“砰”的一声倒地。

    他双眼大大睁开,死不瞑目,鲜血淌了一地。

    其他黑衣人见状,立马向洛夕染猛扑过来。

    “呵,找死!”

    洛夕染冷笑一声,如疾风般,游走在这些黑衣人之中。

    只是片刻功夫,这群黑衣人甚至还来不及反应,连洛夕染的脸都未看清,便个个面目狰狞,口吐鲜血倒下了。

    均是一刀致命,一个活口都未留。

    解决完这些麻烦,洛夕染礼貌性地朝着祖母和母亲点头微微一笑,便消失在夕阳西下中。

    祖母和母亲此刻也顾不得其他,抓紧时间进宫,只希望为景雪衣求得一线生机。

    洛夕染回到景家,换回女装,将刚穿的衣服收入空间,然后开始盘点自己的嫁妆和景雪衣的财物。

    洛夕染没想到,自己的嫁妆竟然如此丰厚,甚至比景家藏宝阁的财物加起来都要多。

    原主记忆中,洛夕染的父母自小便宠爱洛夕染,洛夕染还有一个双胞胎哥哥,名洛夕泽。

    原主出嫁之日,洛夕泽哭得死去活来,非要跟着一起来景家,为此跟父母闹了许久。

    这份嫁妆中,也有一部分是洛夕泽给的,生怕洛夕染到景家受委屈。

    洛夕染将这些嫁妆一并收入空间。

    再去看看景雪衣的财物,真让洛夕染跌破眼镜。

    竟然只有一小箱子银钱玉器之类,还有几身衣物,便再无其他。

    看来,景雪衣真是把钱都用在景家军上了,这和历史记载倒是很吻合。

    收拾完自家院子里的财物,再去几个嫂嫂院子里,将嫂嫂们的财物都收入空间,分好类,以便到时候给他们。

    “对了,大嫂,那个大伯家,是否需要帮他们也保存一下财物?”

    洛夕染想起景雪衣还有大伯一家。

    根据野史记载,景雪衣大伯一家并非祖母亲生儿子,只是一个庶子。

    这些年也没有为景家做什么贡献,不过也跟着流放了。

    其实,洛夕染并不想理会,只是到时候路上不还得用她们的银钱?

    若是不给,岂不是让别人误会景雪衣对待长辈不够亲厚?

    况且,根据景雪衣的品性,他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大伯一家受苦受难吧?

    “完全没必要,一路上都有地方官府给吃食,你切莫为了不值得的人,暴露你的秘密。”

    大嫂夕烟荷再次叮嘱,言语间满是担忧。

    “好。”

    洛夕染会心一笑,这个大嫂越来越让人喜欢了,值得相处。

    “不过,我们不能便宜了那个狗皇帝,大伯父家的库房在哪里?我去把财物都收了得了!”

    洛夕染想着,有一分钱,是一分钱,以后用到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大嫂夕烟荷指了指大伯父院子一处二层阁楼,道:“就在那里。不过平日里都锁着,进不去!”

    洛夕染笑了笑,道:“无妨,我去去就来!”

    话音刚落,洛夕染便消失在大嫂夕烟荷的视线,夕烟荷都震惊了。

    这七弟妹,好像武功很厉害的样子,以前怎么也没听说她会武术。

    洛夕染很快便进入到大伯父家的库房,将所有能带的东西都装入空间,然后才离开。

    洛夕染的空间里,二层已经堆满了各种金银财物,亮晃晃一屋子。

    随着财物不断吸入,空间也随之不断向外延展。

    洛夕染惊奇地发现,院子外的那些田地,竟然也开始向外扩展。

    幸亏当年她父母在家中留了很多粮食种子,她赶紧将空地统统种满粮食和草药。

    原本已经种上的粮食和草药,已经被洛夕染收割了一波,她继续在田地上种上了新的粮食和草药。

    根据历史记载,在景雪衣流放之后的日子里,会经历各种天灾人祸。

    匪患不穷、官兵刁难、天降火石、极寒气候、干旱灾难、可怕疫病、虫灾虫患、群雄争霸......

    洛夕染必须要多筹备一些吃的,以防不时之需,毕竟在荒年即便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好吃食。

    洛夕染将整个景家的财物都收入空间之后,宫里才传来消息。

    祖母和母亲奉上免死金牌,再加上景家最宝贵的山河图,这才饶了景雪衣的死罪。

    但却如洛夕染所预测,景家全家被判抄家流放,全数奴仆被发卖。

    还有一个要求,就是祖母宇文容兰必须留在乾都。

    她毕竟是皇家子嗣,宇文殇的嫡亲姑姑,他不忍心看到宇文容兰在外受苦。

    但所有人都知道,其实宇文殇只不过是想将祖母宇文容兰困在乾都,好钳制景雪衣和景家军。

    祖母果断同意留下,但是也提了一个条件。

    让奴仆们自由选择出府或者跟着流放,免受发卖之辱。

    宇文殇也不再计较,几十个奴仆,也不值几个钱,如此也罢。

    本来,祖母是要求家中女眷可以自由选择离去或者留下,但是宇文殇并未答应。

    他知道,其中几位女眷是景家军嫡亲家眷,若是放他们走,岂不是留下后患。

    再者,这女眷中,还有两个怀有身孕的女人,若是放走,那也是隐患。

    听闻祖母被留下,众位嫂嫂担忧无比,她一个人在乾都,该多寂寞和无助。

    只是好在,祖母年纪大了,不用受流放之苦,也算是幸事。

    皇帝宇文殇也不至于明着为难祖母。

    毕竟他这个皇位也是祖母一手推上去的,这天下人的眼睛都看着呢。

    八妹景雪竹今日一直在外面,傍晚时分才回来,只是却带了两个人一道回来。

    这两人不是别人,竟然是洛雪舞和薛亦尘。

    “妹妹,姐姐来看你了。”

    远远的,就听到洛雪舞那可憎的声音。

    洛夕染脸上的肌肉不自觉抽动了一下,眸中寒光浮现,怒火燃烧。

    这声音如此熟悉,竟然和二十一世纪的洛雪舞声音一模一样。

    她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刻骨铭心!

    八妹直接带着洛雪舞来到了洛夕染的院子里,道:

    “七嫂,我在外面遇到了雪舞姐姐,她说想你了,特意来看看。”

    洛夕染冷冷地看了一眼洛雪舞,还有旁边紧挨着的薛亦尘,淡淡道:

    “是来看我死没死?那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

    洛雪舞眼神躲闪,确实让她非常吃惊。

    因为她给洛夕染下了毒,本来在婚礼路上就应该死了,却没有传来她的死讯。

    正巧,在路上遇到了景家八小姐景雪竹,这才哭诉着求她带来府里。

    表面上表现出多么想念和关心洛夕染,实则只是想来确认她到底死了没有。

    薛亦尘见洛夕染完好无损,那邪邪的眸眼上下打量,满是调戏的意味。

    洛夕染冷眼看向这两个人,若不是现在是关键时刻,她定然让她们吃不了兜着走。

    来日方长,该报的仇,一个也别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