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必惊讶!我只是天生神力。”

    张留成心里明白,在河底遇到仙界哥哥的事!就算告诉父亲,父亲也不会相信,他只能先敷衍一下。

    张父听了张留成的话,也没多想,小三子,毕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

    “你真让父亲刮目相看呀!小三子,你长大了,以后一定会有出息。”

    说罢,父子两人,喝了一口酒,吃着干粮。

    酒足饭饱之后,父子两人,便躺在马车上憩息了。

    次日,张父赶着马车,向盐城驶去。

    ……

    傍晚,张父赶着马车,来到一座城池前,城门匾上刻着“盐城”二个红色大字。

    盐城是一座小城,主街道只有一条东西方向的小街。

    “父亲,我们到盐城了吗?我们还有多久可以到大伯父家?”张留成看着父亲,说道。

    “还有半个时辰,就能到大伯父家!”张父笑着说道。

    “如果饿了,车上有干粮,先吃点干粮,垫垫肚子。”

    “父亲,我现在还不饿,只是第一次进城,心情有些激动!”张留成对着父亲说道。

    刚入城内,高耸的楼阁,金顶石壁,绘着各种各样的鸟类图案,色彩斑斓,引起了张留成的好奇心。

    ……

    马车停在,张记裁缝店门口。

    “小三子,快下来,到大伯父家了!”张父对着张留成说道。

    此时,从裁缝店内,走出一位身穿青袍的中年人,淡淡说道。

    “四弟,你怎么才来呀?三弟,五弟,昨日就到了。”

    “大哥做寿,我已经提前来了!”张父看着身穿青袍的中年人,笑着说道。

    “想不到!三哥!五弟!比我还早到!”

    “四弟,里面请!”

    大伯父带着张父和小三子,从侧门进入院中。

    进入四合院,张父将马车停在四合院中。

    张留成扛起二袋米,对着大伯父问道。

    “大伯父!米放到哪?”

    大伯父见张留成扛着二袋米,大吃一惊。

    “小三子!你快放下米袋,你现在还小,哪能搬得了二袋米!”

    张留成听了大伯父的话,笑着回应。

    “大伯父,二袋米,不重,我还感觉轻呢!”

    大伯父点了点头,带着张留成来到厨房,他准备接下张留成肩上的米袋,谁知道米袋刚接到手中,感觉一股重力袭来,他满脸通红,抱着一袋米,晃晃悠悠走到米缸前,将一袋米放在米缸旁。

    大伯父是一个裁缝,又是凡人,平时也不干体力活,所以没力气也属正常。

    大伯父从厨房走出来,气喘吁吁的,对着张父说道:“四弟……小三子……,前途一片光明呀!他小小年纪,便是天生神力,比我家,那些书呆子,可强出太多了。”

    张父闻言,心中也很高兴,笑着说道。

    “大哥!不怕你笑话,如果不是我没本事!没银子,让小三子去书院认字,他也不会闲在家中练武。”

    “大哥!等你寿宴过完,我想让小三子留在你这里,让他跟二位哥哥认字!你看行吗?”

    大伯父看看张父,又看了一眼张留成,随后哈哈大笑。

    “哈哈……,没问题,小三子,想住多久都行!我正求之不得呢!”

    “我们赶紧去客厅吧!三弟!五弟!都等着呢!”

    张父带着小三子,跟随在大伯父身后,进入客厅。

    “小三子!快叫人!”

    张留成走到桌前,对着众人一一叫道。

    “大伯娘,三伯父,五伯父,大哥,二哥,三姐,好。”

    说罢,张留成坐在张父身旁,一桌子人谈笑风生。

    ……

    酒足饭饱之后,大伯父将张父与张留成,安排在东厢房中,憩息。

    张父赶了一天的路,累得,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张留成怕打扰父亲憩息,也不敢打坐。他闭目躺在床上,修练功法。

    周围灵气,不断被他吸入体内,张留成体内的灵力也越来越强。

    次日,张记裁缝铺,张灯结彩,宾客如云,街坊各自提着礼物来拜寿。

    大伯父与大伯娘各穿着一件红袍,站在门口,接待宾客。

    突然出现一群手持刀,棒,身穿黑衣的大汉,冲到张记裁缝铺门口。

    为首一名麻脸大汉,站在门口,对着大伯父吼道。

    “张老大!你有银子摆寿宴,没银子交租金,赶紧把这几个月欠得租金交齐了。兄弟们拿了银子走人,不然的话!你也别过寿了,赶紧收拾东西,给我滚!”

    “诸位好汉,等我做完寿。凑齐了银子,给你送去可以吗?不是鄙人不愿意交租金,是租金涨了二十倍,我根本交不起,今日鄙人做寿,请诸位好汉高抬贵手,放过鄙人吧!求诸位好汉不要当着宾客的面,闹寿宴!”大伯父祈求道。

    麻脸大汉,恶狠狠的说道。

    “你做寿,关我屁事!赶快将银子拿出来,我们收了银子,立即离开。今日不给银子的话,呵呵,我们给你添点彩头,砸了这寿宴。”

    大伯父皱着眉头,继续说道。

    “诸位好汉,请你们先回去吧!明日,我一定把银子,给您送过去。”

    此时,张父等人,从院中走了出来。

    麻脸大汉见院中走出一群人,大笑道。

    “哈哈……,想不到张老大!还找来了帮手,难道就凭这些人,来反抗我们吗?”

    大伯父走到门口,挡在众人面前,看着麻脸大汉,恭敬的说道:

    “诸位好汉!他们不是帮手,都是给鄙人做寿的宾客。”

    麻脸大汉根本不听解释,手持铁棒,朝着大伯父脑袋砸来。

    围观众人,看到这一幕,被吓得愣在当场。

    说时迟,那时快。

    一道身影,速度快到了极点。

    瞬间,便出现在张老大面前。

    此人,便是张留成,张留成对着麻脸大汉手中的铁棒打出一拳。

    “砰!”

    麻脸大汉手中的铁棒,被张留成一拳打得脱手飞出,射到几十米外的墙上,铁棒陷入墙中,铁棒被击中的部位,已经弯曲成九十度。

    麻脸大汉愣在原地,握铁棒的手,不停地颤抖着,看着张留成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之色。

    周观众人,看到眼前这一幕,被惊得目瞪口呆,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