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薇满脸胜利的笑容,丝毫不意外会是这个结果:“是,我一定会好好帮助江总管理公司的。”

    宁妩的心跟拧在了一起一样,千疮百孔的心蔓延出难以忽视的苦涩,她目光复杂地盯着江祁聿,想说什么又格外难开口。

    江祁聿直勾勾地盯着她:“你就这么无所谓,是不是我真的爱上了别人,你也无所谓?”

    宁妩压抑得让自己快喘不过来气了,忽然想到什么扫了眼得意的花薇:“不行,我不同意。”

    “她对你有那种心思,你还允许她跟着你,那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上,我不准!”

    她不是说了吗,让自己做好一个合格的恶毒女配,那就好好做给她看。

    刚才忍了很久的怒火,这时候冲过去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整个病房都听到了。

    “让你勾引江祁聿,狐媚子脸皮真厚,不知道他都快结婚了吗,你居然还想着知三当三,脸呢,还要不要了?”

    花薇本来早有准备,可以抓住对方的手腕不至于挨打的。

    可是却被旁边的金秘书按住了两只手,不得不仰着脸硬生生地挨了一巴掌。

    “你干什么!”

    她怒火滔天这个贱人,真是给她好脸色了。

    花薇把委屈都发泄出来,想到结局自己的悲惨命运就恨不得撕碎这个女人又甩了一巴掌:“打你耳光啊,是不是很屈辱,我就是恶毒,就是看不得你好,就是要收拾你。”

    “你不是可怜吗,让你的江总看看,好好心疼心疼你。”

    她气冲冲地回头瞪着一言不发的男人:“我打你的秘书,你不会生气就不娶我了吧?”

    这阴阳怪气的语气,就差一巴掌打他脸上了。

    江祁聿眉眼颇冷不慌不忙地说了句:“够了,欺负别人你很得意。”

    “你们先出去,让医生给花秘书好好看看伤。”

    金秘书听话地扯着花薇出去。

    宁妩把手藏在身后,用力的揉了揉,打人脸原来自己手也会疼,她漂亮的眼眸弥漫上一层水雾。

    “过来。”江祁聿又高高在上地发号施令,跟自己是皇帝一样。

    宁妩噘着嘴过去一脸的不服:“你要是想为了你女秘书撒气,我就告你家暴,我会逃的。”

    她现在唯一能威胁他的就是自己会逃吧。

    江祁聿在她慢吞吞地靠近的时候,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腕,把人拉床上来。

    男人神情一点点犹如冰雪消融的感觉,平静的目光却暗藏风暴,捏着她的脸柔声问:“手疼吗?”

    宁妩仰着巴掌大的小脸要哭不哭地看着他:“疼啊,特别疼。”

    “你生病,沈之闲就差宣布死亡通知书了。”

    “我还没嫁给你,就得守寡了。”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吐槽什么。

    江祁聿低头跟她额头相抵,捧着她的脸,揉了揉她的手语气有种尽在掌控的温柔:“所以,我要是死了你会舍不得,承认吧你爱我爱得要死。”

    宁妩还是有些害羞,但更多的是担心:“爱你,但不多,我才不要表现出来。”

    她还是挺傲娇的。

    江祁聿难得温柔缱绻地蹭着她的鼻子,最后忍不住碰到她饱满柔软的唇瓣,嘴皮子互相蹭了几次,他就迫不及待地撬开女人的唇齿,深入浅出地吻起来。

    宁妩微微闭着眼睛,之前的不愉快这时候都没了,小手抓住男人的衣服,主动迎合,呼吸相融,密不可分。

    她觉得自己快化了一样。

    江祁聿抱紧她,似乎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一生一世都不分开。

    不,是永生永世。

    难舍难分的吻最后还是分开了,宁妩小喘着陷入对方的怀抱:“你没事了吗?”

    “沈之闲说你患了好几种绝症,无药可治。”

    江祁聿的手不断揉按着女人的肩头,欲望上头嗓音沙哑低沉:“应该没事了,庸医误诊,就一个高烧不退哪来这么多绝症。”

    宁妩咬着唇瓣不知道该怎么说,看来花薇没说谎,必须让他们正常接触,江祁聿才会没事。

    可是自己真的不想重蹈覆辙,既然曾经相爱过,那就够了不是吗。

    就当演一场戏,在他们花好月圆后,自己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我们快点结婚吧。”

    她就一个想法,暂时解脱不了那就快一点。

    江祁聿此刻却又不着急了:“婚礼需要时间准备,快不了。”

    “别担心,我只有你一个江太太。”

    宁妩捏了捏他身上的肉,真硬啊:“随你,哼。”

    她挣扎着要下去。

    江祁聿没亲够,还想抱着她亲。

    “宁妩,检查了。”沈之闲敲门,这两口子在医院也不知道注意点。

    不过,江祁聿居然醒了。

    宁妩立马用力推开江祁聿,下了床规规矩矩地站好,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

    脸红心跳,她幽怨地看了眼欲求不满的江祁聿。

    “进。”江祁聿暂时放过她,怎么这么多次了,小姑娘还这么害羞。

    看来,还是不够多啊。

    沈之闲穿着白大褂进来,一边拿笔一边拿记录本。

    宁妩趁机小跑出去,太丢人了。

    别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偷偷摸摸在干什么。

    病房门再次关上后。

    沈之闲挑眉就问:“你是怎么知道自己会重病,然后又会很快痊愈的?”

    从他提醒自己昨晚去他家一趟后就开始不对劲了。

    江祁聿看了眼自己空落落的手腕:“佛珠呢?”

    沈之闲拉开旁边的柜子给他拿出来:“你倒是说啊。”

    江祁聿重新戴上,黑色的佛珠越发诡异,同时衬托得男人的皮肤有种病态的白。

    “说不了,但是我赢了。”

    沈之闲不蠢,他这是话里有话,但到底是什么他就猜不到了:“既然你没事了,回家后好好休息。”

    “这都要结婚了,别到时候人又不行了,让你老婆守寡。”

    说完就要出去。

    江祁聿冷声道:“管好你老婆,别让她出来祸害人。”

    “她可不配,结婚证是假的。”

    “放心吧,这次证据齐全,我会让她去该去的地方。”沈之闲脸上划过几分厌恶憎恨。

    江祁聿掀开被子下了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你让我帮你找的那个人也找到了,你去找金秘书,他会给你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