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开始大面积搜索,一条条鱼儿上钩,不信渔场主坐的住,慢慢等,急得又不是我。

    三天时间,收获颇丰,将各方势力得罪了个遍,接下来刺激啦。

    后方枪声齐响,伴随着威胁声、谩骂声、诱惑声灌入我耳,玩大了。

    一双洁白有力地手拉过我的衣服,将我扯进黑暗中,熟悉地香味。

    “嘘~”

    追捕声逐渐远去,二人从黑暗中走出。

    云雅乔皱眉不满说道:“你做了什么群情激愤的大事?追我的人少了一半。”

    想起刚才地事,我就想笑,“没什么,碰巧遇见一伙人,扮作讨命鬼将他们吓个半死,几小时后变成这里啦。”

    “露脸了?”

    “玩大当然露脸。”

    云雅乔仰头深思,我出声道:“你就别露啦,我一个人就行。”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云雅乔吃惊道。

    人与人相处的足够久,确实能知晓另一人的想法。

    “遇事先把水搅浑……”叹息一声,“回去看看他们奈何不了我们的表情。”

    ……

    “滴~”

    “滴~”

    “滴~”

    城市水库内,二人鬼鬼祟祟小声议论。

    “咱们这样能行吗?”

    “怎么不行,不要忘记完不成任务的后果!!”

    一人咽了咽口水,拿出一小瓶东西滴入水源中。

    “搞定,破环水处理设施的事不归我们做,走,连夜出城。”

    ……

    白天驱赶走了黑夜,却带不走黑心。

    大量生病人涌入医院,头痛脑热、上吐下泻,大小病状蜂拥而至,一时间医院里地味道……难以置信。

    如此大的动静我自然注意到,踏入医院,一股扑鼻地恶心味差点要命,无法忍耐疼痛,声嘶力竭地嚎叫,医院忙碌地身影注意不到我。

    “医生!门口又来一个相同病状病人!”

    医院一半病人记忆我皆查看,稀疏平常地事无异常,做事没有共同点,却同时生病,问题出在哪儿呢?

    城中医院无一例外都是这副景象,城中高层不会傻到对自己动手,厉松随的教会在城外,最想看见城中这副景象的只有第三股势力。

    “用心之深啊!”

    云雅乔身体摇摇晃晃出现在我眼前,仿佛下一秒摔倒,急忙来到她身边扶稳。

    关切道:“有没有受伤?”

    “没……”

    我的命力进入云雅乔体内,顿感不妙,“伪命树既近凋零,你做了什么!?”

    “我看……医院病人可怜,不忍心……就……”

    出于好心我无话可说,但还是提醒道:“帮人先帮己,余力留他人……”

    “嘻嘻,谨记于心。”

    云雅乔半弓腰仰头的样子好可爱,气已经消了大半,只是眼下的事没有头绪。

    “保护好自己。”

    “关心我?”

    该死,被撩了。

    “咳咳,生病人数还在增加,找出第三股势力迫在眉睫,我们需要找外援。”

    “找谁?”

    “城中的高层对我们垂涎三尺,恨不得将我们里里外外研究个透,不可靠,摆在我们眼前地只有一个选择,厉松随!”

    “可靠?”

    “难说,试试吧……”

    ……

    “人自城中来,归还教会圣物,请见教主!”

    两旁看门:“去去去,哪儿来到乞丐,滚远点!”

    说话间对我们不断推搡,像赶脏物一样。

    心中疑惑,教会之前不似现在,解释道:“我们真是城中来的,和你们教主认识。”

    一人不耐烦道:“城中来的乞丐我们也不要,该规矩了,不交入教费不让进。”

    “你和她们说再多她们也听不懂,哪凉快哪呆着去!”

    走远些,我回头望去,教会这副模样,一定是厉松随出了事。

    云雅乔蹙眉冲我摇摇头:“感知不到厉松随气息。”

    连云雅乔的实力都感知不到,有些棘手,不过答案就在眼前。

    “他们不是说哪凉快让我们待在哪吗?我倒是觉得里面会很凉快。”不怀好意地目光打量着拦下我们的大门,人畜无害道。

    不到半刻钟,看门二人被放倒在地,云雅乔拍了拍手,似是明白我的下一步。

    “这座寨子二十一人,为首的在睡大觉……”

    “绑了。”

    倒霉的当家在睡梦中被我们绑架,大逼抖直接扇醒,迷茫中带着点懵。

    “你们现在教主是谁?厉松随去哪儿了?”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好汉绕我一命,大恩大德今后……”

    “闭嘴!”

    还是歹查看记忆,命力不保。

    记忆到手后,人便没了用,将其打晕,丢回去,朝着下一目标而去。

    路上边走边向云雅乔解释,“情况比较复杂,圣物丢失后,三长老联合除大长老、二长老以外的四位长老将厉松随圈禁,具体人在哪里需找。”

    云雅乔听完后,说道:“分开行动。”

    ……

    某座山洞内传来讥笑声,细听很熟悉。

    “坚持是没有用的,厉松随你若识相早点将东西交出来,咱们好聚好散。”

    “我呸!”顾凯(顾大哥)愤怒谩骂道:“戍变焦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教主对你那么好,不仅救下饿晕在路边的你,还将你提拔到三长老的位置,你对的起教主救命、知遇之恩吗?”

    “哈哈哈——,可笑可笑,能有今天都是我应得的,和这个女人,又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一介女流都可做教主,我为何不可!!”

    此时古顿低声说道:“因为你不配……”

    “我不配!?”古顿的话深深刺激到戍变焦心中脆弱地心灵,自打被厉松随捡回那天起,他,戍变焦便不配有名字,只是厉松随的随从、跟班、一条狗而已。

    偏偏这时顾凯加了一把火,“怎么?实话听不进,古大哥说的对吧!”

    对吧二字非疑问,而是肯定,肯定事实。

    “戍狗、戍辈、老戍……”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戍变焦有话,却硬生生咽了下去,想到什么,自得已满道。

    “你们还不知道吧,易老头(大长老)、元老头(二长老),也被我抓了,猜猜他们一把老骨头撑的了几时!?”

    戍变焦踩着得意大笑离开,而厉松随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顾凯焦急问道:“教主怎么办?大长老、二长老落到戍狗手里怕是……”

    厉松随一改颓废,抬起头,眼中眸光闪烁,望向一个方向,吐出一个字。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