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沈知愿的突然消失不见,尤雾梨还特地去看了一眼江辞耀的帐篷。

    发现江辞耀这个男人....

    他果然...

    不打呼噜也不磨牙,更不会梦游。

    秦肆言:我就是单纯的爱搞抽象,真没图谋不轨。

    江辞耀:你搞抽象,搞你自己成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夜的体力消耗过大。

    直到早上八点左右的时间,熟睡中的江辞耀、和向来觉浅的某位太子爷才逐渐转醒。

    在栖息雨林四周溜达晨跑,早就熟悉了一圈环境的尤雾梨,这才不急不忙的小跑着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一走进帐篷内,视线范围里就瞥见了,俊美男人愁容不展的躺在自己的睡袋中。

    他的脸色仿佛带着几分苍白,额间的深色秀发零碎散落,给男人增添了一缕缕莫名的破碎感。

    怎么她出去晨跑一趟的功夫,秦肆言的脸色就变得这么差了??

    该不会是天气太凉,这个身娇体弱的男人不小心受风....导致感冒发烧了吧?

    似乎是听见有人走进帐篷的声音。

    本就睡着迷迷糊糊的淡漠男人,随之缓缓颤动了双眸,眉头也不自觉的拧起了些许。

    秦肆言微微抬眸,深邃的目光朝着女人的方向看去。

    他眼底透着深不可测的情绪,蕴含让人难以捉摸的清明。

    “你...没走?”莫名其妙丢出一句话,某位太子爷看着尤雾梨的眼神,都染上了些许意味不明。

    什么叫做她没走?

    她难道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吗?

    那应该去哪里?

    尤雾梨:他该不会是发烧感冒,烧昏头了吧。

    盯着男人略微苍白的面颊停顿几秒,清冷美人嘴唇轻轻颤动了一下,却又没开口说什么。

    她想吐槽些什么。

    却不知道该从何开始吐槽。

    想到包里随身携带的感冒药和退烧药,清冷美人走到秦肆言的睡袋前停下,“你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她的目光似乎带着一缕缕居高临下。

    倒是没看出来,秦肆言还是个弱不禁风的男人。

    和他平时的形象,倒是有些反差。

    “身体不舒服?没有...我就是做了个噩梦。”躺在自己的睡袋内,某位太子爷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他的嗓音渗透着暗哑与晦涩,很明显是刚刚才睡醒,话语中缠绕着一丝丝困意。

    俊美男人从骨节分明的指缝中,偷偷瞥着站在睡袋前的尤雾梨,开始陷入一番沉默的思考。

    尤雾梨她....为什么是从外面进来的??

    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他怎么不知道!!!

    他以往睡觉的时候,分明都是十分浅眠的!

    就连在老宅别墅楼下,只要是有人发出说话讨论的声音,他都能被直接吵醒。

    怎么尤雾梨一出现在自己身边,他的睡眠质量就变得这么好了??!

    没记错的话,昨晚好像是打雷了吧?

    他居然都没被吵醒!

    (秦肆言:尤雾梨....她不会偷偷给我下了安眠药吧!)

    从帐篷内的水壶里倒了杯温水,就在秦肆言打算起身接过的时候,清冷美人动作优雅的抿了一口:“你这是做了什么噩梦?脸色这么差。”

    她的话语中透着调侃之意,美人有些好奇的勾了勾嘴角,扬起一抹明媚乖张的笑意。

    “梦见秦氏破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