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可·珍若芝”!!!!!

    擦!两个人用的全是假名!

    人和人之间,难道没有基本的信任吗?

    ———

    顿时,秦时的脸一瞬间一会儿青,紧接着又变成了紫色。

    他该怎么称呼,这位“人美心善”的妮可女士??

    秦时的话到嘴边,却变了一个形式,“您…您先请进。”

    书桌后主位沙发上,秦肆言他坐着的位置,正好看不见门口女人。

    猜测敲门的人,或许是容殷姿。

    俊美男人还未出声让人滚出去,就听到秦时客气的话语。

    他对擅作主张的秦时,面露戾气阴翳神色,言辞犀利十足:“谁让你把人放进来的?”

    秦时这个废物,怎么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若是再这样下去,他秦肆言身边可不养闲人。

    背后冒出一丝丝冷气,秦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语气微颤:“四爷…敲门的是…”

    “我管他到底是谁?”男人幽暗沉寂的眼眸,微微眯起。

    无论是谁,都没资格在他办公的时候打扰。

    他在书房的时候,最讨厌有人敲门。

    西装男人喉咙滚了滚,话语结结巴巴起来:“是…是…尤雾梨。”

    闻言,秦肆言倏然抬起眸子,脸上微露意外和几分迷茫,唇角不由挑起弧度。

    “你先滚远点。”

    他脸色一变,太阳穴微微跳动着,抿唇默默从主位上站了起来。

    待男人匆匆走到书房门口时,那倚靠着门框的美人,也还没走。

    神色自若从容的看向女人,他的语气带上几分温度:“怎么上来了?”

    清冷女人轻轻瞥了一眼,神色谈不上很冷淡:“不早了,我要带孩子们回家。”

    她开口那一秒,只见俊美男人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了下来。

    这才几点呢?

    就急着要回家了吗?

    没有发出任何质疑,男人垂眸不语,在一番无声的抗议后。

    他自我屈服,低沉着磁性的嗓音说道:“嗯,我送你们。”

    “不用,你先忙。”洒脱自在的丢下一句,没心没肺的美人就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走了。

    徒留站在原地的挺拔男人,他面若冰雕一般,朝着她离去的方向盯了片刻。

    从书房内慢慢探出头,秦时叹了口气后,诡异的目光投向自家爷。

    听到了二人对话的秦时,见不得自家爷不开心,只好出言安抚一句:“爷,您别难过。”

    “您要相信。”话语铿锵有力,仿佛是在鼓舞人心。

    “没有什么困难,是打败不了您的。”西装男人还不忘握了握拳头,做出打气的动作来。

    秦肆言:“。。。”

    你要不要看看,你说的是什么话?

    他周身的气息逐渐冰冷刺骨,晦暗无光,“明天收拾包袱,去秦氏递交辞职信。”

    话语之中,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无情。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爷!我说错了…”秦时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子。

    “我想说的是……”

    “滚。”拒绝任何解释,秦肆言毫不留情冷语。

    阴沉男人转身拔腿离去,再也不理会书房门口,嗷嗷直呼的西装男人。

    妈的,怎么会有这种傻逼?

    简直是在他的雷区上,疯狂蹦跶,随风起舞。

    真是分不清南北,蠢的不像个东西。

    秦肆言心累了,今天的气就受到这里为止。

    身段迷人修长的俊美男人,停下脚步静静站在二楼落地窗前。

    透过落地窗,他正好能看到一辆豪车,飞速稳当的驶出秦家主宅。

    这个女人,车开得这么快。

    是怕他策马奔腾,驱车追上她吗?

    ———

    顷刻之间,夜晚的无声寂静缓缓来临,暮色落下。

    预兆着清晨甘露,雨后烟云,静谧中泛起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