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经理这么一说,丧彪冷哼一声。

    随后一把扯下那少女的灯罩,扔在她脸上,怒道:

    “给老子记住了,下次再带这个,老子让你吃下去!!”

    随后他对几个保镖说道:“走,泡澡去。”

    五分钟之后。

    林耀单手提着丧彪把他整個人都提了起来。

    他的保镖有的倒在地上,有的泡在血淋淋的澡堂池子里。

    丧彪被林耀单手抓着头皮,痛的狂骂:

    “操你麻痹,老子砍死你们,赶紧放老子下来!”

    丧彪一边骂着一边想用手去打林耀

    但是他悲哀的发现,自己摸都摸不到林耀一根毛。

    这时候,飞机走了过来先是用吹风机。很砸了丧彪几下,痛的他哇哇直叫。

    “踏马的,你们到底是谁?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这里是老子的地盘,到处都是老子的马仔,信不信老子砍死你们?”

    丧彪肉烂嘴不烂,威胁着林耀。

    “记住,杀你的是洪兴的,以后看到洪兴的人躲远点。”飞机大声说道。

    说完之后,他把手中的吹风机电线缠住了上边的脖子。

    慢慢用力……

    丧彪的身躯剧烈的扭曲挣扎。

    不到一分钟,丧彪全身便慢慢停止了动作。

    最后,双手也无力的垂了下来。

    林耀把已经嗝屁的丧彪扔到地上,对飞机说道:

    “把他挂到大街路灯上,照相机带来了吧?多拍几张”

    飞机点头道:“耀哥,我知道的。”

    随后,飞机带着其他五个小弟把丧彪和他的两个亲信一起拖到大街。

    又在洗浴城里拿来梯子,把他们三个挂到了路灯上。

    接着,飞机拿起照相机对着丧彪从不同角度拍了几十张照片,众人这才离去。

    在回去的路上。

    飞机的发小给他打了电话,告诉恋爱街那边发生的事。

    当飞机把陈浩南他们的情况告诉林耀之后,林耀笑了。

    和电影里剧情差不多。

    巢皮死,陈浩南和山鸡的马子失踪,其他人安全回来。

    ……

    第二天,早上七点。

    奥门老城的那家破民房里,靓坤已经完成了他的“大片”拍摄。

    房间里一张破床上,陈浩南和山鸡马子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

    陈浩南从恋爱街逃出三天之后便和大天二包皮走散。

    在半路,“很巧”的碰到傻强。

    傻强让他上车,随后递给他一瓶水。

    陈浩南喝了接口之后,眼皮马上沉重起来,很快便昏睡过去。

    接着,昏睡的陈浩南被傻强带到了靓坤这里。

    靓坤早就给他准备好了春药。

    整个拍摄持续到凌晨四点才收工。

    这个时候,靓坤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便已经醒来。

    傻强对他问道:“坤哥,陈浩南和那女的怎么处理?”

    靓坤揉了揉因为睡眠不足而血红的眼睛,说道:“把陈浩南蒙上眼睛让船老大拉到港岛,伱们把他扔到铜锣湾大街上。”

    “至于山鸡马子,兄弟们,辛苦一晚上,便宜你们了,好好爽一爽。”

    傻强和其他两个小弟一听,顿时心中窃喜。

    就在这时,房间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坤哥,坤哥,不好了!”

    话音一落,一个矮小的青年跑了进来。

    靓坤一看立马喝道:

    “你他妈谁?”

    “坤哥,他叫阿文,总堂的人,在我们的赌场当跑腿的,现在为我们做事了。”

    傻强介绍道。

    因为阿文是和傻强单线联系,所以靓坤不认识他。

    阿文走进来之后,一脸惊悚,大喘着气。

    靓坤直接抓起他的衣服问道:

    “他妈的,什么事?快说!”

    坤哥,波哥被崩牙驹给杀了!”

    阿文哭喊道。

    这个叫波哥,靓坤是知道的。

    是蒋天生派到这边打理赌厅的主管。

    “崩牙驹为什么要杀阿强?”靓坤问道。

    “昨天晚上,丧彪被人砍死在帝豪洗浴城,而且被人挂在了路灯上。”

    “据洗浴城的经理说,他听到是洪兴的人干的,今天一大早,崩牙驹的人就冲到我们赌厅,把波哥砍了十几刀!”

    “太惨了,血都流干了,我要不是跑得快,也会被他们砍成肉酱”

    阿文说完之后直接哭了起来。

    “丧彪死了?洪兴杀的?谁?”

    靓坤松开了阿文,坐在一旁的破沙发上抓了抓头皮,陷入思索当中。

    两分钟之后。

    他直接抓住阿文的衣领,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恶狠狠的说道:

    “你现在跟我回港岛,一切要听我的,不然我杀你全家!”

    ……

    港岛这边。

    蒋天生很快得知陈浩南他们遭受埋伏,差点全军覆没的消息之后,既愤怒又疑惑。

    陈浩南一伙人一到奥门就遭受埋伏。

    不用想,肯定有内鬼向丧彪通风报信。

    他马上打电话问了奥门的白道朋友。

    那人告诉他,昨天晚上要不是他及时赶到,陈浩南他们根本就逃不出去。

    蒋天生委托这个白道朋友帮他调查之后,便挂了电话。

    “蒋先生,我觉得这件事肯定是靓坤干的。”坐在蒋天生旁边的陈耀说道。

    “船是他联系的,接应的人也是他的人”

    听到陈耀这么一说,蒋天生脸色阴沉的像糖尿病晚期病人。

    一分钟之后,他才皱着眉头对陈耀说道:

    “阿耀,奥门那边情况非常复杂,靓坤为什么要那样做?”

    “之前我都已经和他谈好,只要搞定丧彪,分一个赌厅让他打理,他没必要那么做啊!”

    “蒋先生,或许靓坤想要的更多呢?别忘了他和阿B两个人觉得怨是很深的。”

    “如果阿南这次得手就会顺利上位油麻地扛把子,到时候对他竞选龙头不利。”

    “阿耀,话是这么说,可是靓坤要是真的这么干,他没有必要去把丧彪给杀了。”

    听到蒋天生这么一说,陈耀也无话可说了。

    作为洪兴的军师,是社团的大脑,可现在他也一头雾水。

    “蒋先生,丧彪被杀,我是真的看不懂,靓坤没有杀丧彪的动机。”

    “恰恰相反,他还应该和丧彪搞好关系。”

    蒋天生点了点头,说道:

    “暂时先不用想这么多,你通知所有堂口的人,明天上午开社团特别大会。”

    “好的,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