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就躲不过了,她只能快速吃了几口后,跟宋亚说自己还有事,提前开溜。

    她一路跟做贼似得,悄悄遛到的心外。

    大概是正值饭点儿,大部分人都去了食堂,倒也没什么熟面孔。

    邱声晚成功混进了明锦佑的办公室。

    人刚进去,一具炙热的身体就贴了上来。

    他腰腹贴着她,像熨烫一般,烫得邱声晚直哆嗦。

    明锦佑咬着她耳朵,声音低低缓缓的,像悦耳的大提琴声音,“来医院怎么不告诉我?”

    “只是来替朱教授取一份合作数据。”邱声晚瑟缩着解释。

    声音不成调子,随着身子在颤抖。

    很好欺负的样子。

    明锦佑捏着她的腰,“不告诉我,还和别人一起去吃饭。”

    他不说吃饭还好,意提起吃饭,邱声晚就想到了周研书。

    语气酸唧唧的,“你不也和别人一起吃饭吗?明医生又不缺一起吃饭的人,我就不来凑热闹了。”

    明锦佑故意在她唇上嗅了嗅,“喝了多少醋,这么酸?”

    邱声晚气得用脚踩他。

    居然说她吃醋!

    臭不要脸!

    明锦佑像是算准了似得,她刚抬腿,就被他拦腰拎了起来。

    翻了个身,摁在门上亲。

    这吻来得猛烈,她毫无招架之力。

    他整张脸倾轧而下,撕磨着她。

    空气被掠夺,脑子陷入空白里,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这个火辣用力的吻里。

    极其漫长的一记索吻。

    终止在敲门声里。

    周研书买了咖啡来找明锦佑,小心翼翼的敲门,“明医生在吗?”

    邱声晚被明锦佑掠夺的理智迅速回笼,急忙推搡他。

    明锦佑不肯,咬着她的唇怎么也不松。

    她吃痛,愤愤掐他的腰。

    她越掐,他吻得越狠。

    门外的周研书没等到回应,提高了音量继续敲门,“明医生,你在吗?”

    办公室的门不算厚,邱声晚的身体紧贴着门板,甚至能感觉到周研书敲门时,门板震动在皮肤上的颤感。

    她感觉心跳都要停止了。

    明锦佑像是听不见似得,专注的掐着腰吻她。

    吻得她欲罢不能,才勉强松开。

    邱声晚嘴唇肿得很高,红艳艳的,比涂了唇膏还要红。

    就像是杰作。

    而明锦佑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周研书连着敲了两次,都没得到回应,自言自语的道,“难道不在办公室?”

    明锦佑这才懒懒应声,“在忙,不方便。”

    听到他回应,周研书眼睛一亮,“明医生,我买了咖啡,请你喝。”

    “不好意思,我不喝咖啡。”

    周研书小脸一下就垮了,“好吧,我不知道你不喝咖啡,那明医生喜欢喝什么?我下次再请你喝。”

    两人也是奇怪,非要隔着门聊。

    不对,是隔着门,再隔着一个人。

    邱声晚还被明锦佑压在门上呢。

    她感觉自己像夹心饼干似得,夹在这两人中间。

    总觉得怪怪的。

    偏偏这两人,一个不走,一个不开门。

    明锦佑视线落在邱声晚脸上,意味深长,“我喜欢喝醋。”

    周研书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喝什么?”她不确定的追问。

    “醋。”这次明锦佑回答的掷地有声。

    回答完周研书,低头又去亲邱声晚。

    邱声晚左躲右躲,不肯让他亲。

    明锦佑抬手捏住她细白的下巴,不让她躲,吻了个瓷实。

    周研书站在门外,怔愣着,尴尬着。

    最后默默走开。

    邱声晚被吻得气喘吁吁,只能用一双无辜的小鹿眼控诉他的霸道行为。

    “午休时间,要不要睡会儿?”

    他给她顺毛。

    他一说休息,邱声晚便想起那间休息室里发生的事,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不困!”

    “看来是我昨晚不够努力。”明锦佑感叹着。

    邱声晚瞪大眼睛,“你还不够努力?我都差点没下得了床!”

    “对我评价挺高的。”明锦佑有些得意。

    邱声晚恼他,“谁夸你了!”

    她那是在抱怨!

    抱怨!

    “你难道没舒服?”他故意逗她。

    邱声晚嘴硬不承认,“没有,只感觉到,你太大了。”

    明锦佑干咳了一下,“那我下次轻点。”

    这话鬼才信!

    反正邱声晚不信他会轻点。

    在床上跟头饿狼似得,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还轻点呢。

    在明锦佑的挟持下,她还是被迫躺上了休息室的床。

    床不够宽,两人躺下,得紧紧相拥才行。

    邱声晚一开始动来动去的,明锦佑就威胁她,“再乱动,就别想休息了。”

    邱声晚感觉到了威胁,老实了,不敢动了。

    安安分分窝在他怀里。

    他怀里温暖,踏实。

    邱声晚还真有些犯困。

    眼皮刚开始打架,就听得耳边响起明锦佑的疑问,“只有痛吗?没感到舒服过?”

    邱声晚有些神游,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又听得他嘀咕了一句,“那你每次抽什么?”

    “还抽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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