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聊这个扫兴的话题了,晦气!”时与郁闷了下,严重影响他们的心情。

    陆佰年扫了他一眼,“不是你自己提起的吗?”

    时与一噎。

    南宫意跟秦皓对视一笑,秦皓揶揄了下时与,“又不是发生在你的身上,你就别糟心了。”

    “我是替凌霄糟心啊!”时与笑了笑。

    “那也是凌霄自己作的,怪不得别人算计。”南宫意倒是没多少同情凌霄,那小子经过这一次应该是吸取教训了。

    这个,大家都赞同。

    恶心的是,顾晓娴跟外甥在一起,却要栽赃到舅舅的身上去。

    她要是真的想跟凌霄在一起,或许还有可能,这么一搞,谁都不会接受。

    “江河,宵夜还没送到啊?”时与看了看江河,让他催催。

    “哪有那么快啊,时少,你饿了?我去拿些水果?”

    时与摆摆手,“快去,多弄点吃的过来。”

    “还是我去吧,江河,你过来顶替一下我,我去一趟洗手间。”陆佰年起身,招呼江河过去。

    江河含笑起身,“我牌技不好啊,输了别怪我啊!”

    “亏你跟着你家傅爷那么长时间,这个都没学到?”陆佰年压着他的肩膀坐下,“输了算我的!”

    “赢了是我的?”江河笑眯眯看着陆佰年。

    “你小子倒是挺黑的啊!”陆佰年拍了下他的肩膀,“行,算你的!”

    陆佰年出去解手去了。

    南宫意看了看他们几个,“我也想去洗手间了。”

    晚上喝多了。

    时与嘴角抽搐了下,眸底憋着坏,“江河,去叫几个保镖进来,替换下他们。”

    江河笑了笑。

    南宫意还不知道时与心思啊,“打完这局我再去,你想动手脚,想的挺美!”

    “哟哟,我有那么坏吗?秦皓,你评评理,这家伙真是会栽赃人啊,坏透了。”时与笑嘻嘻,拉着秦皓说理。

    秦皓笑了笑,没好站队,“继续,继续……”

    “我倒是不介意叫保镖他们过来玩,人多热闹。”

    江河见他们都没意见,叫了几个休息的保镖过来,值班的就不动了。

    正好宵夜也送过来了,他们一群人在娱乐室非常热闹。

    一直到了快三点钟,才纷纷散开去休息了。

    ……

    傅听寒后半夜的时候,枪口痛了起来,都没法睡了。

    他摸了下自己的额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烧,只好起来,测量了下体温。

    三十七度七,有点低烧了。

    他倒了一杯开水喝了,辗转了一会还是没法入睡,只好给南宫意打电话,让他过来看下伤口。

    南宫意刚刚准备躺下,赶紧过来。

    “老傅,怎么了?”

    “有点发烧了,伤口的位置突然痛的厉害。”

    傅听寒坐在床边,浴袍松松垮垮挂着,眉宇紧蹙。

    南宫意看了看他,都不敢说他什么了,“我看看!”

    傅听寒脱掉浴袍,露出手臂,抬起示意南宫意拆开绷带。

    “你还是穿好衣服,别再着凉了。”南宫意还是忍不住提醒他一声,大半夜,还是大冷天。

    虽然屋里有暖气,还是得注意一下。

    “你就不该洗头洗澡!”

    南宫意一边念叨着,一边给他解开绷带,检查伤口。

    “有点渗血出来,你是不是压到了?”

    南宫意仔细检查了下,伤口的周边都有点干涸了,但是中间往旁边又裂开了一些,还流了些血。

    伤口也还有点发炎的症状。

    南宫意赶紧拿药过来,给他上药,重新包扎伤口。

    傅听寒看了看他,“睡着了,不记得有没有压到!”

    他梦里倒是梦到了老婆,他好像就是使劲抱她,结果……

    南宫意轻笑了下,“你注意点,这么一直反复可不利于恢复啊!”

    南宫意消炎上药,绷带轻轻的缠绕了几圈,固定好。

    “我给你输液,你躺好了,你要不要去下洗手间?”

    南宫意一边收拾下东西,然后拿出药水,准备给他输液。

    傅听寒看了看他,起身去了下洗手间,出来,南宫意都准备好了。

    南宫意试了下药水,示意他躺好,“手!”

    傅听寒打右手,南宫意迅速给他扎针,固定好,调好滴速。

    “行了,你睡吧!”

    南宫意收拾东西,过去沙发那边,打算守着傅听寒。

    “你们还没休息?”傅听寒没忘记他们几个打牌。

    “刚刚解散,准备睡觉了你就给我打电话了。”南宫意笑道,这会也困了。

    “那你回房去休息吧,定闹钟,过来给我换下药水就行。”

    傅听寒不习惯他守在房间里面。

    南宫意看了看他,再看了下药水瓶。

    “等第二瓶吧,这瓶比较少!你刚刚量的体温多少度?”

    “三十七度七。”傅听寒低声道。

    南宫意起身,“你要不要喝点热水?”

    “我刚刚喝了!”傅听寒但是还是觉得喉咙有点烧,“再给我倒一杯吧。”

    南宫意过去拿过水杯,赶紧给他倒了一杯水,傅听寒坐起身,喝了才又躺下。

    “行了,你快睡吧,我看着药水!”

    南宫意叮嘱他一声,过去沙发那边坐下,刷着手机。

    傅听寒酝酿了好一会,伤口处的灼痛感还是很强烈,“我这个时候是不是可以吃点止痛药?”

    “药水里面加了,过一会应该就没那么痛了。”南宫意跟他说声。

    傅听寒等着,不知道是药水有催眠作用还是困,他几分钟后睡着了。

    南宫意听到他稳定的呼吸,回头看了下,继续刷会手机,等第一瓶药水输完,他换了第二瓶,速度放慢些,才出了房间,回客房去眯会。

    没敢睡沉,南宫意半个小时就定了个闹钟,闹钟一响就过来看看傅听寒的状态。

    傅听寒的体温回落了,南宫意叹了声。

    让他别洗澡不听,自己得遭罪。

    南宫意来来回回,一直到了天亮,药水才输完了。

    拔掉针,傅听寒也不知道。

    南宫意轻手轻脚收拾掉垃圾,这才回去客房放心睡大觉去。

    南城这边,小家伙们一觉醒来,就忍不住给傅听寒打电话。

    傅听寒是被孩子们的电话给吵醒的。

    他还没发声,就感觉喉咙有点痒。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