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宁若初均匀的呼吸声,他渐渐平静了下来。

    她有一些非凡能力不假,但从反应来看,宁若初是不知道他被困在娃娃里的。

    若他的灵魂能被转移到这里来,那是不是说明……

    骆舟珩有些不敢想。

    ……

    宁若初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正午。

    别墅里的人知道她身子弱,需要睡眠缓解身体所需,都没打扰。

    只是在看到她醒了后,去准备饭菜。

    宁若初还有些困乏。

    楼下,夜月静立在楼梯旁,笔直的身影看来强大可靠。

    听到动静,她微微抬头,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大房一早让人送来的邀请函,参加先生的葬礼。”

    如此,倒显得宁若初这个正牌妻子成了外人。

    她接过,草草看了一眼,就在后天。

    看来不是第一批收到的。

    宁若初笑了笑,仍是那副温婉体贴的模样,语气遗憾:“阿珩的葬礼至关重要,我又不懂这些流程,只能交给大伯母了。”

    夜月眉头蹙着,很是不悦。

    但这些事,她不该过问。听着宁若初均匀的呼吸声,他渐渐平静了下来。

    她有一些非凡能力不假,但从反应来看,宁若初是不知道他被困在娃娃里的。

    若他的灵魂能被转移到这里来,那是不是说明……

    骆舟珩有些不敢想。

    ……

    宁若初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正午。

    别墅里的人知道她身子弱,需要睡眠缓解身体所需,都没打扰。

    只是在看到她醒了后,去准备饭菜。

    宁若初还有些困乏。

    楼下,夜月静立在楼梯旁,笔直的身影看来强大可靠。

    听到动静,她微微抬头,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大房一早让人送来的邀请函,参加先生的葬礼。”

    如此,倒显得宁若初这个正牌妻子成了外人。

    她接过,草草看了一眼,就在后天。

    看来不是第一批收到的。

    宁若初笑了笑,仍是那副温婉体贴的模样,语气遗憾:“阿珩的葬礼至关重要,我又不懂这些流程,只能交给大伯母了。”

    夜月眉头蹙着,很是不悦。

    但这些事,她不该过问。车子驶出市区,往山区前行。

    越往里,越往上,山路愈加陡峭。

    宁若初抓着扶手,脸色有些苍白。

    夜月察觉到她的异常,用英文跟司机说:“开稳点。”

    男人瞟了眼后视镜,速度只降了些许,却开得极为稳当。

    片刻后,宁若初精神有所恢复,些许疲倦的杏眼抬起,扫了眼前座的那个背影,眸光微凝。

    ……

    山路只有一条,途中弯弯绕绕,很容易让人生成走错的错觉。

    迷雾升起,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司机好几次想要停下,却被夜月厉喝:“继续开。”

    宁若初侧着头,默默注视着周围的环境变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障眼法?

    这种情况,她也只是在古籍中看到过。

    奇门遁甲,古代多用于调兵遣将。

    可在现代社会,这种秘法早已失传的差不多了,怎么还会存在?

    宁若初眼神一寸一寸沉下,似潜渊般幽深。

    车子停下,隐约能从前方葱郁的林木中看到一个老式宅邸。

    空间有限,看不仔细。

    宁若初跟着夜月下车。

    抬头,牌匾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叶宅”四个大字。

    她眸子半眯。

    对于那位叶老夫人,她有些猜测。

    京城的豪门圈子里,都流传着一个风水家族的听闻。

    称其可洞悉过去未来,甚至能改变家族运势。

    但因太过神秘,常人并不知其所在。

    在宁家的时候,她的父亲为了找叶家人,辗转各个渠道,花费了不少精力和钱财。

    但这个家族好像根本不存在似的,除了已知传闻,无法获悉任何与叶家有关的信息。

    嫁给骆舟珩后,宁若初也听他提起过几次。

    权势越高的人,对这些玄学的信服,也是比平常人高上一些的。

    她便理所应当认为是骆舟珩也在寻找。

    但现在看来,猜想和现实有所偏差。

    年过半旬的老人上前,朝着夜月微微鞠了一躬:“夜统领。”

    宁若初挑眉。

    这个称呼,除了骆舟珩名下知道影阁存在的势力,不会有人知道。

    “叶管家。”夜月微微颔首,侧身指着宁若初,介绍:“这位便是夫人。”

    叶管家眼神似是不好,眯着眼睛朝着宁若初望了几眼,瞳孔骤然睁大,又蹙紧了眉,表情极为复杂。

    “夫人的运势虽波折起伏,但总体来看,也算是有福之人。”

    与乔惟松学了中医后,宁若初对这些华夏玄学多了几分信服。

    但看命,她倒是头一次。

    夜月侧眸,瞥了瞥宁若初,凝重的面容上多了几分探究。

    她不通卦算之术。

    可单凭宁若初流落在外、年轻丧夫的遭遇,怎么可能得出个有福的结论?

    玄学一事,道不清说不明,夜月没多问,往前:“还请引荐我们去见叶老夫人。”

    叶管家立刻赔笑,“是我疏忽了,请随我来。”

    穿过大门,顺着白墙青瓦,巨大的人工湖和工艺精美的亭台水榭映入眼帘。

    叶管家带着一行人走过栈桥,来到对岸的一栋小楼前,将二人迎进去。

    木质地板上脚印杂乱,夜月觑了眼,一共有四个人的脚印。

    除过叶管家和叶老夫人,根据脚印大小和深浅判断,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还有一个男人,身高大致在一米八以上。

    夜月有些意外:“叶老夫人今日有客人?”

    刚才来时,没有看见任何车辆。

    “是。”叶管家恭敬地回答,“前些日子谢夫人和谢小姐过来,说是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听闻是谢家人,夜月怔了一瞬。

    叶管家知道她心中忧虑,解释:“谢夫人他们住在西边的院子,不会过来打扰。”

    如此,夜月就放心了。

    她对着宁若初:“夫人,叶老夫人是风水一行卦算能力最强的,她的卜算无一不准,这次请你过来,也是想为你算上一卦。”

    叶管家极有眼色地上前,摆了个“请”的姿势。

    “夫人,我家老夫人就在楼上等你。”

    宁若初点头。

    刚上楼,便隐约闻到里面传来淡淡的香味,不像西方香水那样热情浓烈,是古代香道的清新淡雅。

    路过唯一门敞开的房间,里面,一位穿着修身旗袍的老人坐在香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