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偷到底是谁啊!实在是太可恶了。

    咱就是把他揪不出来,这已经接连三四次了。

    神不知鬼不觉的,就从咱们的眼皮子底下把粮食偷走了。

    还进了我们的屋子,我柜子里面放着的钱也少了!”

    “春燕,是不是你把钱放错了地方,你再想想?”姚春芬难受的躺在床上,捂着肚子。

    “不可能,我放东西的习惯,你还不知道吗。

    我是不会乱放的,向来就是放在柜子里面的。

    也上了锁,怎么就没了呢。

    不过,得亏是我没把这钱放在一处,要不然,就全被小偷给拿走了!”

    “姐,我们这次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个小偷揪出来。

    五块钱呢,还有红糖……粮食,这都少了五六斤粮食了。”

    “你别着急,我们前几次,发现东西少了。

    不也想办法把这个人给揪出来嘛。

    但咱们的门锁都是好好的,咱也没有开后院的门。

    墙上也扎了不少的玻璃渣子,不可能是从墙上翻进来的。”姚春芬也有些疑惑,这小贼到底是从哪溜进来的呢。

    “姐,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中间出了内鬼?”

    “是不是内鬼不好说。回头咱们看一看她们两个人的态度。”

    等郝敏敏两从地里回来,姚春燕出来,“敏敏。”

    “春芬现在怎么样。还会肚子痛吗?”

    “还疼着呢,我们红糖没了,你们有吗,可不可以先借我们点。

    过几天,我们再还给你们……”

    “我这还剩下一点,不知道够不够,秀英,我记得你是不是新买了一包。”

    “有,上回去供销社,我刚买了一包回来,我现在去拿。”

    “我那还有鸡蛋和姜粉,来事儿,冲个红糖鸡蛋姜汤最好!”

    等了一会儿,屋内传出了暴怒的声音!

    “玛德,哪个王八蛋干的!”

    “淦!我的鸡蛋也没了!”

    姚春燕在外头等着,听到动静进屋,“怎么了?”

    “那个生儿子没屁眼儿的玩意儿,又来了。

    把我的红糖和麦乳精都给偷走了!”

    “还有我的鸡蛋,我前些天刚跟村里婶子换的!

    前两天我还看着还在呢……”

    木箱子里,一个鸡蛋都找不出来。

    并且这个小偷还格外嚣张,糕点啃了一半又放了回去,留了牙印在上头。

    这不明晃晃的挑衅吗!

    太嚣张了!

    忒让人恶心!

    “啊!到底是哪个滚蛋,又进了我们屋子!”

    姚春燕看着她们的反应,不像是作假的。

    那就还是原本那个小偷!

    四个人坐在一块,分析到底是谁,有这个能耐。

    居然能凭空进屋,来去自如,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把东西偷走!

    “别着急,咱们都先别着急。小偷能进得了我们的院子。

    那也就代表他盯上我们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之前几次动作都很小,只是拿一点,如今这么大胆。

    无非就是觉得我们好欺负,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偷我们东西。

    觉得我们不敢把事情闹大,得寸进尺。”

    “咱们来到这村里面,也没有招惹谁。

    咱们一直都安安分分的,每天除了上工,那就是在自己的屋子。

    我实在想不出来,我们哪里得罪人了。”

    “也许,并不是我们得罪人了,而是他觉得咱好欺负。

    是一只大肥羊,所以就专挑我们下手。

    如果盯上的是我们这一波的知青,肯定不止偷的是我们四个人。

    沈建设他们也会被偷的。”

    “那我们一块去问问?”朱秀英试探性的开口。

    “嗯,我们一块去问问。这件事不能忍着。

    万一他们也像我们一样,觉得是自己大马哈,记错了呢。”

    “你们也被偷了?”

    从韩卫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们就知道。

    果然就如姚春芬猜想的一样,他们都遭到了毒手。

    一连三个屋子都遭到了入室行窃。

    沈建设那边肯定没带跑的。

    “进来说吧。”

    “沈建设人呢?我刚才去他那敲门,人没在。”

    “最近跟野鸡较劲儿上了,说是要抓到野鸡。

    一下工就扎后山去了……”李国强摇了摇头。

    “这件事情呢,咱们就先讨论,回头啊再找沈建设一块商量该怎么办。

    打从被偷了两次之后,我们就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了。

    这一阵,上工,我们都把值钱的东西带在了身上。

    粮食我们也给藏了起来,就只放了一些。那人看着量少就没动粮食,无功而返。

    嘿!聪明的我们,在屋里做了小动作,还真就发现了点蛛丝马迹。

    屋子里有脚步的痕迹留下。

    我们出门前,多了一个心眼,撒了一些面粉。

    那人估摸着没看地,在屋里走来走去,能确定,这是一个男人!

    鞋码43!”

    几个人拧眉,“男人?!偷鸡摸狗的玩意儿!

    不用想了,我感觉直接就能猜出是谁来。

    肯定是方林玉那个家伙,平日里有谁比他贼眉鼠眼的。”

    “话可不能这么武断,方林玉就那熊样,怎么可能有开锁的本事呢。

    我觉得不是他,应该就是村里人。”

    “可光知道鞋码是43码,有啥用啊。村里那么多男同志。

    鞋码能重的多了去了。太难把人给揪出来。”

    “你看,我说啥,就一个鞋码,能猜得出啥。

    你就非得撒面粉……”

    “可,咱们知道了这个小偷他是一个男人吧,这就缩小了我们抓捕的范围。”

    “我觉得这件事直接跟大队长说吧,让大队长帮我们调查。

    咱自个儿在这边瞎琢磨,小偷跑了都不知道。”

    “还是等沈建设回来一道商量吧,这小子脑子活络,没准能想到别的主意来。”

    “他是有千里眼还是顺风耳啊,这回,他要是直接能靠一个鞋码,把人给抓住,我就叫他一声爷爷!”

    “可拉倒吧你,人家也许不稀罕有你这个孬孙,哈哈h哈!”

    ……

    “熊妈,咱们这处理好的鸡,摸上一遍的盐巴,喜欢的可以加一些辣椒粉。

    熏的树枝,我们得去松树林里捡松针来熏。

    松针具有一种独特的芳香,或者是用果木……”

    (PS:熏肉的树枝多种多样,也有用柚子皮,橘子皮,茶油籽,茶树枝,花椒树……)

    “腌制到盐进入肉里之后,就可以用绳子绑起来,挂在高处,进行烟熏。

    腌制至少要一天左右的时间,放在阴凉干燥的地方。

    烟熏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就可以了。”

    熊妈听着有点云里来雾里去的,对于接受沈建设的话语,还是有些的差劲。

    毕竟是熊,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