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武帝到底是从哪儿给她挑了这么个绿茶精?

    这句话,跟“我只会心疼giegie”,不能说毫无关系,只能说一模一样。

    卫重华也愣了一下。

    然后他转头问她:“殿下救我,为此付出了什么?”

    林宝月铿锵有力地答曰:“钱。”

    卫重华问:“真的吗?对殿下没有什么妨碍?”

    林宝月嗯了声:“目前看来是这样。”

    卫重华点了点头:“臣的钱,都给你。”

    林宝月失笑道:“再说吧!”

    之后,卫重华才看向她身后:“这位是?”

    秦云堤上前一步施礼:“下官秦云堤,忝为翰林院编修,见过卫大人。”

    他顿了一下:“陛下调我到昭王殿下座前,暂代昭王府长史之职。”

    啊?原来是这样吗?

    林宝月自己也不知道,毕竟仁武帝没说。

    藩王长史,负责管理王府事务,但藩王没有行政权,林宝月却是要具体管事的……不过也无所谓,有这么个人放着,帮她打理琐事,还挺方便的。

    卫重华还了一礼,道:“确实是我失职,之后我会小心的,长史大人不必担忧。”

    周行仁抱着臂在一旁,插言道:“看长史大人这风吹吹就倒的样子,你不会武吧?那长史大人之后可要小心些了,毕竟意图伤殿下的人还没抓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出来,长史大人一个文弱书生,跟着殿下出宫,都不用说保护殿下了,连自己也保护不好啊!那要是受个伤,得多严重啊,那殿下救你,得多难救啊!得付出多少‘代价’啊!啧啧,我想想可真替你担!心!呢!”

    秦云堤不慌不忙,只‘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们还不知道吗?”

    周行仁一愣,顿时觉得被比下去了,立马去看卫重华。

    卫重华道:“不知出了何事?幕后之人,已经抓到了吗?”

    秦云堤不答,转头看向林宝月,目含担忧,好像非常担心她难过:“殿下,此事……需要告知卫大人吗?”

    林宝月点了点头,秦云堤便一脸严肃道:“此事不可外传,卫大人,借一步说话。”

    卫重华就随他走开几步,周行仁气得不行又毫无办法,在后头瞪着他们。

    林宝月默默喝茶。

    要不说男人会享受呢,这居高临下,看着旁人打嘴仗,这滋味儿是挺上头,怪不得他们看了几千年还乐此不疲。

    毕竟都是下属,林宝月基于搞事业的需要,没有露出兴致勃勃的表情,但暗搓搓看得挺乐呵。

    两人很快就回来了。

    卫重华眉头紧皱,看了一眼她的神色,道:“我昨天差人去跟临远说了,今早也已经差人过去了,也不知道他那儿审出什么来了没?”

    林宝月道:“不急,先吃饭吧。”

    她本来就打算在这儿吃饭,提前就叫人去买了,等了片刻,就有人提着食盒进来了。

    几人也不讲究礼数,坐在一张桌上用饭,正吃着,就见高临远急匆匆来了,道:“殿下,臣去宫里,才知你来了这儿。”

    林宝月嗯了声,问他:“一起吃饭?”

    高临远苦笑道:“臣顾不上。殿下,胡破竹跑了……”

    他顿了下:“臣想着他会武,又会医,派了不少人去,加倍小心,可防不胜防,还是让他跑了。我担心他会对殿下不利,所以殿下一定要小心。”

    林宝月问:“给官兵下毒跑的?”

    “对,”高临远道:“奇怪的是,他下药跑了之后,又回来给他们喂了解药,但也有人说,他醒的早一点,见到了回来的人,是另一个人,给他喂了解药,还说了一声对不住。”

    林宝月沉吟着放下筷子:“这人长什么样?”

    高临远一愣,从怀中取出一张纸:“长这个样子,我想叫人下海捕文书,一个是胡破竹,一个是那人。”

    林宝月看了一眼,一下子就认了出来:“任解。”

    高临远诧异:“殿下认识他?”

    林宝月道:“你杵这儿这么高,我脖子都要抽筋了,你坐下多少吃两口得了,我们说话不也耽误工夫?”

    高临远也乐了,谢了她,坐下匆匆吃着,林宝月就给他讲了讲。

    这是她在县城,曾经请过来,假装神医,好给三哥用药的那个人。

    林宝月形容了一下,又道:“现在看来,任解应该就是听说了胡家的事情,过来找胡破竹的……我觉得这个人还稍微好些,但他似乎做不了胡破竹的主。”

    “但我觉得也不用担心,这个胡破竹,内心凉薄狠毒,却自以为深情,又对自己的本事很自傲又很痴迷,那直接对症下药就是了。你可以对外宣称,说我建了殷赈司,想找到一个能做面部修复的人,开一个修复医馆……就是毁容之人,修复面容。”

    她从商城翻了翻整容对比图。

    泡菜国这种图多得是,尤其大下巴这种,感觉特别明显。

    她买了几张清晰的递给他:“这算是同一领域的另一方向,他应该会非常感兴趣的,他觉得不管在哪他都跑得掉,我觉得他应该敢来。到时候可以跟他说能录用就免罪什么的……能钓出来最好,不然他躲起来又要偷孩子,造孽啊。”

    高临远连忙谢了接过,又道:“对了,郭桓那儿,我也叫人审了,他说,那些被胡破竹改成他女儿样子的,他全都叫人杀了。因为这些人,一直跟他一起生活,有的他还教她们一些医术,相处就像父女一样,知道许多事,所以为了避免泄露消息,已经全杀了……负责处理这件事的人,他也杀了,没法再去问了。但,在他出手之前,有没有人侥幸逃脱,他就不知道了。”

    林宝月轻声道:“看来,应该是有了。”

    她抿了抿唇,没再多说,高临远也识趣地没多问,囫囵吃饱就走了。

    林宝月也没胃口了,草草吃了几口准备回宫,一边交待卫重华:“明天后天也都卧床休息,大后天可以正常走动,等我看过没事,再恢复练武。”

    卫重华应下,送了她出去。

    当天下午,林宝月就知会了吏部,把消息通传各衙门,包括举子在内,但凡想入殷赈司的,都可以报名过来,然后需要写一个简单的竞选稿,主要就是自我介绍,对殷赈司的认知和前景展望,以及如何胜任这份工作等等。

    这种方式在现代常用,但如今从未有过,大家还挺积极的,三天时间,就有几百份稿子到了她手上。

    林宝月这两天,是真忙到脚打头。

    先定下了各皇店的基本布局和门面,然后拿一些水泥出来,让徐允恭打发人去各地修建,同时京城也择日开工。

    安排好了那边,几个人才聚起来,审这些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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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死我了,我也不知道欠多少了,摆烂了,不补了,反正要那什么了,你们懂的……

    做人好难啊,写个团宠文就蛐蛐我,真写个爱女文又没人看,成绩差到离谱,小透明作者就是想赚口饭钱怎么就这么难啊呜呜呜/(ㄒoㄒ)/~~/(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