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出演结婚是吗?呜呜呜其实根本可以不用演出,我们假戏真做吧老公!)

    (家人们,谁懂啊,这个男人在对我欲拒还迎啊,说什么要不要一起演出,不就是想要借演出当借口和我求婚吗!他真的,我哭死!)

    (?楼上的你别太过分,明明是想要和我求婚!)

    (都别说了,听我说!民政局已经搬过来了,老公你快点和我演结婚,结束后不作废结婚证的那种!)

    (……我不理解,我大为震撼,你们知道你们现在这么说,等回去后戏师他要亲我多久我才能消气吗?)

    (谁尿黄,麻烦去浇醒楼上,糖尿病的退后,不要让楼上的尝到一点点甜头!)

    (不是,你们都疯了吗?不要命了?看不出来他多危险吗?)

    (疯?笑死,这年头,这世道,能活到现在的,有哪几个不疯的?)

    (命?笑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婆看我!)

    (?老婆?)

    (不行吗?我就喊老婆老婆老婆呜呜呜,吸溜!我摊牌了我馋他身子我下贱!)

    (6,总有些秀儿能够让我知道这世界人类的参差。)

    ……

    如果说直播间是炸裂的话,那么现场就属于和直播间截然不同的提心吊胆。

    和他来一场演出?

    演完之后他们还能够有命在吗?

    惹不起惹不起。

    可以说,戏师目光所及之处,愣是没一个诡异敢抬头直视的。

    嘛——

    “我还是更喜欢你们刚刚那意气风发的样子。”

    似乎是被他们这些人的胆怯弄得有些失望,戏师略带着点惋惜的摇了摇头。

    “没有人愿意吗?”

    愿意?

    我愿意个锤子,我又不是人!

    众诡异那是坚决低着头,颇有些像是遇到上课老师点名背诵文章的小学生模样。

    行的吧——

    一个都这么排斥的不愿意参演他的演出……是在看不起他的戏剧吗?

    “既然这样的话……”

    那他们就一个都别活了。

    戏师拍了拍手,抬起的眉眼间,盎然溢出了几分恶劣的笑意。

    “让我们玩个游戏,叫做——我问你答。规则很简单,我问个问题,被挑中的回答出正确答案,然后我就放那个回答正确的走,怎么样?”

    什么玩意?

    一听这东西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兆头,现场有一个算一个,都想偷偷溜走。

    而最靠近外围,又藏在草丛中的某个诡异显然动作最快。

    只是——

    就在那个诡异刚刚离开周身一米范围的瞬间——

    “砰!”

    血肉炸裂的声音吸引了其余诡异的视线。

    惊疑不定的止住了想要逃跑的心,其余诡异几乎是下意识将目光看向了戏师……

    “是我没错哦——”

    他伸了个懒腰,仿佛是为了让他们认知清楚一样,指尖向前微微绕了一圈,便让全场的诡异们都原地按照手指转动的方向也跟着转了一圈。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诡异们:……???

    他们胆战心惊的感受着自己全身上下只有一张嘴能动,整个诡异都特么心态炸裂了。

    我草!

    这特么的是哪来的大佬!

    哀嚎声,求饶声,哭泣声,惊恐声……

    “嘘——”

    食指轻轻的放在唇前,一个轻佻的抬眼下,但凡先前出声的诡异,哪怕再怎么不情愿,双手都不受控制的掰开了他们的嘴,硬生生撕下了他们的舌头——

    惨叫声阵阵中……

    “不能说话的你们好像也参加不了问答游戏了,好可怜哦……那就……”

    戏师脸上好似很是怜悯的看着那些诡异脸上腾起的希望色彩,然后——

    “去死——吧?”

    浅浅的思虑声似乎还萦绕在他的唇齿下,可那些诡异,却毫无停留的化作了一地小小的灰堆。

    原本还在琢磨着要是没了舌头就能摆脱这个变态,那自己是不是应该趁机开口的其余诡异们:……

    嗯,还好自己没开口啊!

    这特么哪来的神经病啊!

    “说起来——剩下的人里有不想和我玩游戏的吗?”

    戏师皱着眉,一脸勉强的安慰着。

    “放心,就算你们不想和我玩游戏,我也不会太过为难你们的——”

    呵呵,但凡看了一眼地上的那群土堆,你都不至于能够说得出来这种昧良心的话!

    “玩!”

    距离戏师最近的一个诡异哪怕充斥着哭腔,也很是坚强的喊了出来,生怕因为自己慢了半点,导致了杀身之祸。

    也正是由这个诡异开头,一系列的“玩”好似蝉鸣一般响彻起来。

    但——

    看着他们脸上的那些惊恐模样,戏师又不满意了。

    “你们是自愿和我玩的,对吗?”

    “自愿”的诡异们:……

    我们自愿不自愿你特么自己看不出来吗?

    尽管心里很是暴躁,但面上……

    “是的,我们是自愿的!”

    “都别拉着我,我今天高低一定要和戏师大人玩一局!”

    ……

    很好——

    看到这群诡异都这么自愿的戏师终于满意了。

    那就——

    “先你好了。”

    点兵点将了一番,点到了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戏师看着瞬间瘫软到地上的倒霉蛋,笑嘻嘻的。

    “放心,我的问题很简单的——”

    是,是吗?

    那诡异咽了口口水。

    在他紧张的视线中,戏师沉吟了一会,想着刚刚那黑色巨犬——突然就来了灵感。

    “你说,如果黑狗和白狗打架,黑狗把白狗打出狗屎了,黑狗会以为这是白狗在贿赂想要求饶吗?”

    被问到的诡异:……?

    现场的其他诡异:……?

    研究院的人类:……?

    直播间前的观众:……!

    你要不要听听你都在问些什么问题?

    (笑死!这个问题绝了!有点东西啊!)

    (嗯,怎么能不算呢?)

    (我觉得大佬根本就没想让他们活下去,杀人诛心啊。)

    ……

    被点到的诡异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

    说不定呢?

    “……算……不算?算!”

    在戏师看过来的视线中,那诡异最终确认了答案。

    “算!”

    “可你又不是狗,你怎么知道的……是你糊弄我啊……”

    浅浅的拖长着语调,正当戏师准备痛下杀手时——

    “汪汪汪!”

    那诡异直接趴在了地上,垂下了舌头。

    别问,今天就算是打死他,他也是条狗!

    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诡异求生底线的戏师:……

    良久的沉默后……

    “滚——”

    他微笑着。

    “好咧汪!”

    丝毫不介意的就按照戏师的话把自己团成了团,那诡异在其他诡异羡慕的眼神中,滚的欢快极了。

    戏师:……

    只能说……

    这只诡异能够活下来,是有点原因在里面的。

    但下一个么——

    他维持着那副微笑的弧度,幽幽的视线看向了其他诡异。

    不尊重戏剧演出的他们,都得死!

    “下一个,该轮到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