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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谨身殿内。

    朱元璋和朱标正在喝着米粥,一起看着奏疏。

    “陛下,不好了!”

    王景弘一脸惊慌的跑到了进来,直接跪地上,惊慌失措的道:“陛下,太子爷,大事不好了!”

    “慌张什么,一点样子都没有,掌嘴!”

    朱元璋脸色一沉,冷喝道:“你也是老人了,遇事要崩于泰山而面不改色,这点都还做不到嘛!”

    朱元璋不紧不慢喝了一口白米粥,才问道“有什么事情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啪啪啪……!”

    王景弘啪啪啪的打了十几下自己的脸,然后才道:“醉仙楼那里见血了!”

    “啪!”

    朱元璋将手中的碗摔在地上,怒吼道:“现在!立刻!把那群兔崽子带过来!”

    朱标看着老爷子撇撇嘴,默不作声。

    ……

    醉仙楼三楼。

    “你肯谈,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朱雄英重新坐回位子上,看着朱棣,忽然笑道:“一百万,你肯给,我放了你儿子。”

    “以后,你还是我四叔,堂弟也还是我堂弟。”

    说着,他就给自己倒上一杯茶,又道:“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得不开心,但是有错就要认,这没问题把,既然认错了,赔钱也是应该。”

    “一百万个铜钱?”

    朱棣眼皮子一跳,试探的问了一句。

    “你在开什么玩笑!”

    朱雄英脸色一沉,右手重新握住猎枪,道:“你是什么身份,这样跟我说话!”

    “我不希望四叔你这个堂堂的燕王,跟我开这种没身份的玩笑!”

    “一百万两白银,一分都不能少,不然你儿子就少一只手!”

    “哪只手打的人,就要砍哪一只手!”

    这话听的朱棣和后面的朱高煦脸色巨变,拿不出钱,要砍手?

    “爹,别啊,救我,一百万,给堂哥把!”

    朱高煦已经被刚才那种恐怖场面给吓哭了,一边流泪,一边道:“儿子是做错事了,我认错,我认罚啊,不就一百万嘛,爹……”

    朱棣脸色犯难,便道:“雄英,这一百万实在是太多了,你看能不能少点。”

    一百万虽然他给的出来,但是也几乎是他燕王府全部的家当了,要把府里的所有金器,银器全部拿出来,才勉强够。

    而且,这些金器,还大多都是从蒙古贵族手里抢来了。

    “不行,一毛钱都不能少,被你们轮流欺负一遍,我的损失何止一百万,要是不讨个公道回来,我金陵大少朱雄英的名声岂不是不管用了?”

    “我认钱不认人!”

    朱雄英看着朱棣,道:“你给钱,就还是我四叔,大家还是一家人,不给……”

    “呵呵,你试试看。”

    说着,他拿起雪茄猛吸一口,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出来,再次看的大家目瞪口呆。

    今天他们已经目瞪口呆的够多了,但依旧被这个大侄子震惊的瞠目结舌。

    朱棣看着眼前的大侄子,嘴角在狂跳,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不过当他的目光看向那把火铳的时候,又强行的忍了下来。

    他脸上已经很难挤出笑容,冷声道:“好,我给。”

    “哎呀,四叔啊,你这个儿子,可要好好管管了。”

    朱雄英立刻笑容满脸的看着朱棣,道:“这次是遇到了我这个堂哥,下次要是遇到别人,可就没人惯着他了。”

    看着这大侄子的脸色变得这么快,再加上刚才的所作所为,大家都是下意识自愧不如。

    狠辣无情,嚣张有背景,手中又有这么厉害的火铳,在场的人,还真就没人敢教训一下这个大侄子。

    朱棣都要乖乖给钱,鬼知道这小子要是真把朱高煦的手砍了,老爷子会不会发火。

    而朱棣自己动手,也不敢,万一这小子玩真的怎么办,跟朱守谦一样,被打烂一条腿嘛,他可不敢去赌。

    而且,自己被打了,恐怕老爷子还不一定向着谁呢,说到底还是他儿子有错在先,虽然朱雄英的做法确实过火了一点。

    可老爷子要管的话,昨天就管了,明显就是,他儿子朱高煦被打了,老爷子是知道的,却没当回事。

    “陛下有口谕!”

    就在这时候,王景弘气喘吁吁的跑上三楼。

    “臣听旨!”

    大家见此,齐刷刷的跪下听旨。

    “你们这群兔崽子全部给咱滚来谨身殿!”

    ……

    谨身殿。

    殿内跪了十几个人,包括蓝玉,常茂,常升,徐辉祖,徐膺绪几人也都老老实实,颤颤巍巍的跪着。

    朱标有点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和这群弟弟们闹出来的笑话。

    “见血?”

    朱元璋一开口,就让所有人为之一颤。

    就连朱雄英都有点小慌张。

    “见谁的血?谁见血了?”

    朱元璋目光首先看向朱雄英,发现他身上除了血迹之外,整个人也没怎么样,还就数他一个,精神抖擞的。

    目光又移动到朱樉,朱棡,朱棣身上,然后才扫视了一下其他人,最后在后面的朱高煦身上停留了一会,才收回目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回皇爷爷的话,是孙儿把朱守谦的腿打断了。”

    其他人不敢说话,只好朱雄英来主动承担了。

    “老五呢?”

    朱元璋忽然看向朱雄英身边的火铳,思索的看了好一会,才又道:“他人去哪了?”

    心想,这玩意跟他听到的不一样啊,不像是平常的火铳啊。

    就说嘛,火铳那玩意,那么大,那么重,整天抱着怎么可能,这个东西还有点新奇。

    等会要好好问问这个臭小子。

    “爹,朱守谦腿被打断了,是整条腿被雄英打碎了,此刻正在医馆医治,五弟在帮忙。”

    老二朱樉跪着向前挪动几下,接着道:“五弟的医术您是知道的,如果失血处理的及时,朱守谦保命应该没问题。”

    “你们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朱标突然骂起人来,指着这些人,骂道:“全京城的人都在看你们笑话,不觉得丢脸吗!”

    “四弟,特别是你,你是怎么管教你儿子的!”

    朱棣又是一激灵,委屈道:“太子大哥,您儿子也一样很过火,你看高煦脸上的伤,这还不止,他还打算敲诈我一百万呢……”

    “好了!”

    朱标打断对方,看着朱棣,道:“你以为父皇和我不知道昨天的事?”

    “朱高煦打人抢劫的事情,你是只字不提?”

    “在金陵尚且如此,那要是在北平,那不得翻天?”

    “得亏打的是雄英的人,不然的话,人家要是去官府告状,你是不是还要灭人家的口?”

    这话说的,朱棣瞬间脸色巨变,哭着往前爬了几步,看着老爷子,哭诉道:“您看大哥这话说的,儿子怎么敢呢。”

    “儿子当时也不知道啊,要是知道了,那不用大侄子动手,我自己就拿鞭子抽那小混蛋了啊。”

    “爹,您要明鉴啊,别听大哥这故意陷害的话啊……”

    “叫父皇!”

    “父皇。”

    “来,你现在抽给咱看看!”

    “啪。”

    一条鞭子被扔到朱棣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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