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它怎么觉得男主好像已经知道它家宿主就是那个韩厉派来的人了呢。

    要不然,男主为什么要说,说他知道那个人肯定不是它家宿主呀。

    它家宿主也没有说不是她呀。

    它家宿主怎么笨笨的,这都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吗?

    瓜六确实没感觉到。

    她只知道季北沉没有怀疑她。

    008:“宿主,我觉得男主好像已经知道你就是那个韩厉派来的人了。”

    瓜六:!!!

    啊?不是吧?

    她演得这么好,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瓜六认真的盯着季北沉看,她从他的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

    季北沉:“晚晚,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瓜六亲了一下他的侧脸,娇声道:“北沉哥哥,我不是韩厉派来的人,你别怀疑我。”

    季北沉:..............

    这是什么牌子的笨蛋?

    他还没说什么呢,她就先自爆了。

    季北沉:“我知道不是晚晚,肯定是别人。”

    瓜六附和的点了点头,“没错,肯定另有其人。”

    008:...............

    宿主信了?这就信了?

    算了,就这样吧。

    反正,现在男主没有要动它家宿主的意思,那就行了。

    半个月后,

    来福餐馆。

    二楼的一间包间里。

    瓜六打开窗,往下看去。

    她左看看右看看,也没有看到有疑似她同伙的人进来。

    “008,你不是说会有人给我递纸条的吗?人呢?”

    她都在这坐一个小时了,什么人都没有出现。

    008:..............

    它也不知道呀,剧情就是这样的。

    就在这时,

    敲门声响起。

    瓜六:!!!

    来了,来了!

    她快速的坐回椅子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向门口。

    她倒想知道,还有谁是那个坏蛋韩厉安插在季北沉身边的人。

    下一秒,张副官悄悄推开门,大步走进来。

    瓜六:!!!

    她伸手指着张副官,不可置信的说:“是你?”

    张副官没有多说废话,直接对暗号,“几只鸭?”

    瓜六:“十只鸭。”

    张副官闻言,他将一张纸条放在桌子上,随后,利落的走了。

    瓜六震惊的看着张副官的背影。

    季北沉最信任的张副官竟然是韩厉的人。

    瓜六伸手拿过桌子上的那张纸条,打开,上面写着,让她打听季北沉从A国购买的那一批军火藏在哪。

    瓜六:???

    打听消息?

    瓜六:“008,你不是说是一个没有什么姓名的人来给我传信的吗?怎么会是张副官呀?”

    008此时此刻也很懵呀。

    张副官怎么会是韩厉的人呀?他不是男主的左膀右臂吗?

    楼下。

    季北沉眼神冰冷的看着被两个士兵压着的刘司机,沉声道:“带走,要是他什么都不说,就杀了。”

    反正,留着也没有什么用。

    张副官:“是,大帅 。”

    晚上。

    瓜六同情的看了几眼季北沉。

    她是他的夫人,是韩厉那边的人。就连季北沉最信任的副官,也是韩厉的人。

    季北沉要是知道,不会气死吧。

    季北沉觉得坐在他腿上的某个人眼神怪怪的。

    她好像在同情他,她同情他什么?

    瓜六还记得正事,她小声的“打听”道:“北沉哥哥,你是不是在A国购买了一批军火呀?你放在哪里了?”

    008:.............

    它沉默了!

    这样“打听”也是可以的吗?

    好像确实可以 。

    毕竟都是打听,只是它家宿主直接向男主打听而已。

    季北沉:..............

    韩厉当初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派她来?

    要不是他喜欢她,她早就..........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头,亲了一下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哑声道:“晚晚,我说了,你信吗?”

    瓜六肯定的点了点头,“信呀,我当然信呀。”

    男主是不会骗人的。

    “在东边的山里,在........”

    瓜六:“好了,我知道了,具体的就不用说了。”

    “好。”

    下一秒,季北沉抱着她上了床,一夜涟漪...........

    次日,

    瓜六写了一张纸条。

    她走到大帅府的西墙边,她站在那棵桂花树旁,“咕咕咕。”

    “咕咕咕咕咕。”(特殊暗号)

    瓜六捏了捏手中的纸条,往外一扔.........

    外面。

    张副官接住了那张纸团,打开一看,就看到上面写着,在南边的乱葬岗。

    大帅府书房。

    “噗!”

    季北沉正在喝茶,他听到张副官说的话,没忍住,喷了一口茶。

    他擦了擦嘴,他接过张副官手里的纸条。

    他说的是东边,她写的却是南边。

    乱葬岗?她也真是会想。

    他就知道,晚晚不舍得出卖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