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就好像是乱套了一样,不对,是这个世界的九门就好像是乱套了一样,没人知道这场混乱背后的真正的目的。

    中午给天真定完目标,吴邪和白栀三人就一起去外面玩了,大摇大摆拖家带口的,看的暗中观察的人直纳闷,吴解两家到底要干什么。

    天真四人没有出去,而是钻进了书房,关上门一起商量事情。

    解雨臣盯着手里的茶杯,半晌都没有开口说话。

    “小花,你知道他们的目的吗。”

    天真只想明白了最浅显的,更深的他什么都想不出来。吴邪确实在一直磨练他,但是在白栀来了之后,他的所有活动都停下了,而他看懂的,想明白的,就是白栀想拉着九门倒下,除了这个,他看不出吴邪的目的。

    解雨臣将茶杯盖上,看着张起灵,什么都没说,但是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很明显,张起灵也知道一点内幕,低头避开解雨臣的眼神,继续当个哑巴。

    他不说但是解雨臣要说,现在不是互相隐瞒的时候,信息交流很重要。

    “白栀的想法是让九门消失,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原因是张起灵。那个解雨臣之所以会出现,是白栀叫来帮忙的,我亲眼看着他抱着孩子从无到有的,孩子是附带的,给白栀的惊喜。”

    说完了三个人,现在就只剩下了吴邪的动机和目的。

    解雨臣的大脑飞速的运转着,希望自己能找到吴邪的目的。

    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解雨臣闭上眼睛。

    “吴邪我是真的看不明白,刚开始他带着你整顿盘口,可是眼看着盘口快整顿好了,白栀来了之后就把盘口的事情都松手了,怎么看都不对劲。

    他说他要和白栀一样弄垮九门,可是他什么都没做,就算是做了,也看不出是针对九门的,反而更像是针对吴家的。”

    天真想着解雨臣的话,总是觉得哪不对劲,但是他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只能把那种不对劲归结到吴邪目的不明上面。

    “算了,别想了,咱们还是想想吴邪说的伙计的事情吧,反正凭他们的本事也懒得骗咱们,还是想想我要怎么完成这个任务再说吧,我发誓,我要是完不成,他真的能把我扔进鳄鱼池的。”

    说完,还怜悯的看了一下解雨臣,“那个钱也是,我能看的出来,他特别不喜欢去和吴家以外的人借钱,但是现在他借了,那就说明你也要参与,你能想明白你的任务吗,我看你也不是很好的样子。”

    天真说的真诚,解雨臣却没多担心。

    “没事,虽然他喜欢从各个方面打击我,但是真的教了我很多,就像...哥哥一样。”

    那个哥哥说的很艰难,艰难的就好像从嘴里挤出来的。

    “就是恨铁不成钢的心态,就算有我的事情,应该也是我的处理方式上面的问题,顶多教育教育我,顶了天了就是打我一顿。”

    解雨臣的生活在天真的眼里美好的就好像是一个梦一样。

    “怎么,都是带着自己成长,为什么我的那个那么不正常,什么时候铁和铁的差距这么大了。”

    两个百岁老人听着两个小的在那里讨论,互相对视了一眼,发现对方的想法和自己的一样。

    黑瞎子凭借着那么多年的经历觉得他俩说的不对,张起灵是凭借着感觉,觉得他俩说的不对,但是他就是想不明白是哪不对。

    一个下午,除了吴邪几人在外面为吴家吸引了更多的注意,没有任何人有任何收获,包括老狐狸吴二白。

    吴二白在家里破天荒的没有腻在书房里处理事情,而是手机一关,大门一关,在院子里溜达,还让人拿了一把摇椅,坐在湖边,吹着小风,听着放的戏曲,悠哉悠哉的。

    二京看着彻底摆烂的吴二白,也被迫跟着一起摆烂了。

    “没有白栀那姑娘唱的好听,和解雨臣那小子唱的更是差了远了。”

    二京拿着鱼竿,将钓上来的笨锦鲤放回去,然后继续遵从吴二白的话,一动不动的在那钓鱼。

    “你说我让白栀那姑娘再唱一遍能行吗,我可是赔进去了一把扇子。”

    “二爷,解雨臣还在。”

    “一起唱。”

    二京听着吴二白的话,使劲看着池子里的鱼,不敢动弹,他怕一动弹他就要翻白眼。

    "还一起唱,解雨臣要是真的生气了,不是不能从吴家咬下来一大块肉,再说了,现在还多了一个向着别人的小三爷,二爷真的是被刺激疯了。"

    感谢解雨臣的赚钱能力,用最快的时间赚了很多的钱,还从那个冤种的自己身上薅了不少,所以四人逛了半天,满载而归。

    吴邪抱着花和吃的,跟在解雨臣的身边,确保小流霞能一直看见她的花。

    拦住一个下人,将手里的花递给白栀,“找几个人去后面拎东西,都拎进我的屋子。”

    解雨臣费劲的哄着小流霞睡觉,最后还是白栀拍了几下才老实的闭眼睡着的。

    “栀子去忙你的,我看着孩子睡觉,离晚饭的时间还早呢,你忙完也能睡一觉,休息休息。”

    白栀将手里的花插到花瓶里,一个都不少,放到离床最近的桌子上。

    “行,我去给他们分分东西,你也赶紧休息休息,昨晚上就没睡好,今天还陪着我们出去逛街。”

    解雨臣把白栀放到腿上,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打开看,里面是一枚戒指。

    轻轻的给白栀戴上,解雨臣还是忍不住心疼。

    过的好也心疼,不好更心疼,只要白栀不能像之前那样肆意,对于解雨臣来说都是白栀过得不好。

    “我看见盒子里你收好的戒指了,你还在上面系了你我的头发,那个戒指你舍不得戴,怕自己弄丢了,现在这个买的装饰的戒指你怎么也要戴着,身上的配饰那么少怎么行。”

    白栀看着手上戴着的珍珠戒指,觉得解雨臣真的好喜欢打扮自己。

    伸出手,看着上面的珍珠,欢快的离开了,只是到了拐角处的时候,白栀转过身,指着解雨臣说“少女心”,然后蹦蹦跳跳的跑了,留下错愕的解雨臣。

    谁家的媳妇这么会找重点啊。

    吴邪真的是看见那些东西就头疼,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几个人头更疼了。

    “白栀,赶紧的,这些东西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看着白栀穿着旗袍婷婷袅袅的走来,不知道有多开心。东西是自己要买的,但是又不是自己挑的,谁的是谁的他怎么分的清楚。

    白栀也不在乎吴邪的急迫,走到面前,将几个袋子直接递给了黑瞎子。

    “这些是你的皮衣,先拿着。”

    又在将几个相同的袋子递给了吴邪。

    “你的衣服是成套的,过一段日子你用的到,收好,一会儿我把皮鞋找出来,你自己看着配。”

    天真看着自己面前的袋子,赶紧接过,老实的站在原地,等着他的皮鞋。

    吴邪也没有闲着,将那些首饰盒子都打开放到了桌子上,以便白栀分配。

    天真的还好,都是成套的,连配饰都没有。

    看着天真身前那摞的有半人高的鞋盒,白栀还是解释了一下。

    “这些都是你过段时间用的,穿的好一点就行,重要的是你戴的东西,到时候吴邪会从吴三省那里给你弄一个来,你就戴那一个就行。”

    说着,还将手指伸到天真的面前再次强调。

    “记住,越重要越不要在意,我可是第一次借钱,你要是让我看的窝火,不用吴邪把你扔进鳄鱼池里,我会直接把你扔给野鸡脖子的。”

    天真抱着衣服袋子,重重的点头,还不忘出声回答。

    “知道了知道了,不会忘的,肯定对的起你的钱。”

    白栀满意的点头,将桌子上大部分的配饰分给黑瞎子和解雨臣,只有几个福瓜豆荚分给了张起灵。

    “你没有衣服只有配饰,都是一些象征意义很强的东西,算是给你的这些天的补偿。”

    解雨臣看着桌子上的东西,不客气的收下了。

    就这几天的遭遇,真的,他都觉得这些东西买少了。

    南瞎北哑的衣裤最难买,买一套的都难,只能分开买,而且配饰也难买。

    张起灵不爱戴,黑瞎子是不顺眼的不爱戴,一个两个的都是祖宗。

    分完东西,白栀也困了。打了一个哈欠,准备走了。

    吴邪指着白栀手上的戒指,大呼小叫的。

    “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没看见,而且怎么谁都有只有我没有。”

    白栀再一次打了一个哈欠,对吴邪进行嘲讽。

    “单身狗,这个是花花给我买的,我都是到了家里他拿出来戴上才知道的,真的是,还找我要,我都没给花花买,你好意思跟我要吗。”

    吴邪撇着嘴看着白栀手上的戒指,眼睛都要红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小花身上的那些配饰就是你买的,连衣服都是,一看就知道是你搭的,还说什么小花也没有,也不知道现在是谁没有。”

    白栀打了一个寒颤,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别幽怨了,回去送你一个手串,再酸下去就没有了。”

    吴邪立刻收了那副嘴脸,还体贴的送白栀出门。

    “慢走,吃饭了我叫你,不吃也没事,我说了给你们做夜宵。”

    白栀挥了挥手,进了自己的屋子,准备再睡一觉。

    送走了白栀,吴邪转身就黑了脸。

    “你还笑,我可告诉你,白栀的脾气不好,你要做的事情的标准一定要比我的高,不然你真的会出现在野鸡脖子群里。”

    解雨臣看着天真的遭遇,觉得自己好像挺幸福的,至少白栀会自己补偿,那个人也不会联合别人打自己。

    人就是这么被对比出来的,明明事情是白栀做的,麻烦也是白栀自己找来的,连打击他的解雨臣也是白栀找来的,就因为白栀就补偿,就直接超过了解小花拉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