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等级
尽管按照常理来说，观察“微表情”测谎这种办法，是建立在“犯罪心理学”的基础上，这个世界的社会发展进程起码得往后几十年才会衍生出来。
但这个世界并不是陈青的前世，只是社会发展进程相似。
而这个世界又有着前世不曾拥有的“功夫”，不能按照常理来渡测。
“神变”高手在蜕变后，五感会变得比普通人敏锐许多，其中的视觉或许就能更好的观察到普通人的“微表情”变化，从而提前衍生出观察“微表情”这种方式测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一念及此，陈青顿时心中一动。
如果对方真的是在观察他的“微表情”测谎，那么眼前这个叫做费东涛的中年男人，很大概率就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
这個世界又还没有监控，在这个房间里，他之前进来时仔细观察了一下，并结合在外面看到红砖楼房时的整体，对套内面积进行了初步的估算。
得出的结论是，这个房间展现出的套内面积，并没有多余的空间来建造暗格藏人。
也就是说，这个房间里从头到尾都只有他跟费东涛。
如果对方真的是通过简单问调，然后观察他的“微表情”是否有撒谎的话，那么这个观察者只可能是费东涛本人！
如此一来，那么费东涛便很有可能是一名“神变”高手！
对方刚才的模样都是伪装，目的就是让他放松警惕，从而更好的观察他在回答问题时的微表情变化。
想到这里，陈青不禁有些感叹。
“影帝啊……”
对方刚才所表现出的前后变化，再到跟他交流时的低姿态，都惟妙惟肖。
如果不是陈青进来之前，跟玄风有对过数，再加上有着不属于这个当前社会进程的认知，恐怕还真发现不了对方！
当然，虽然发现了对方扮猪，但陈青也并没有戳穿的意思。
对方想扮就让对方继续扮好了。
反正他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观察“微表情”测谎对他来说并无影响。
然而，他的这番心理活动，却似乎被办公桌那边的费东涛察觉到了异样。
原本正站在办公桌前，拨号办公桌上电话的费东涛，忽然眉头微微一皱，抬头看向了陈青，出声道：“你发现了？”
“嗯？”
陈青闻言，故作疑惑的看向费东涛，“发现什么？”
费东涛目光凝视陈青片刻，忽然停下了拨号的动作，并放下了拿起的电话，淡淡说道：“你脸上以及情绪上的微妙变化，告诉我你已经发现了。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装了。”
说完，他便后退两步，坐到了办公桌后方的椅子上。
紧接着，他双手放在了办公桌下方，看着陈青说道：“这世上将功夫练到‘精变’的高手并不算多，分到‘怙海’这样的大城市，平日里想要见到‘精变’高手的概率微乎其微。但今天竟然被我碰见了一个，也不知道算运气好还是运气坏。虽然根据我之前的观察，你刚才并没有说谎，但你似乎有着不少秘密。”
“不过，来‘云’当杀手的人，谁都有自己的秘密，这并不是什么问题，我们‘云’的宗旨就是不问过往，认真接待每一位客户和杀手。你既然发现了我的伪装，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那么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觉得如何？”
话音落下后，费东涛的目光便一直看着陈青。
而陈青听完对方这番话后，不由皱起了眉头。
倒不是对费东涛这番话有什么意见，而是他仅仅只是短暂的心理活动，竟然都被对方察觉到了，这点让他有些烦。
“神变”高手的能力确实让人有些防不胜防。
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后，陈青眉头舒展开，侧头看向费东涛，问道：“怎么个打开天窗说亮话？”
听到陈青的话，费东涛微微一笑，回道：“功夫练到蜕变的高手，不管是‘精变’还是‘气变’，亦或者‘神变’，只要肯接任务，正常情况下都能不断累积贡献，成为金牌杀手。而每一位金牌以上的杀手，都是‘云’不可多得的资源，我可以倾斜资源帮伱尽快成为金牌杀手，但前提是以后你得为我们这一派系站台，成为我们这一派系的金牌杀手。”
“金牌杀手？”
陈青听了对方的话，并未表态，而是对“金牌杀手”这一词提出了疑惑。
至于对方所说的派系，陈青并不奇怪。
任何组织到了一定规模，内部都会出现不同的声音，然后在理念分歧下，分成了不同的派系。
很明显，“云”这个杀手组织也一样。
眼前的费东涛，应该就属于“云”组织的某个派系。
对此，陈青倒是不在意。
既然能成为派系存在至今，那么各派系之间应该大差不差，不然早就被其他派系瓦解吞并了。
因此，成为“云”组织的杀手后，加入哪个派系对于陈青来说，并没有太大区别。
“我们‘云’内部将杀手分了不同等级。”
费东涛见陈青对于“金牌杀手”有疑问，于是笑着解释道：“由低到高，分别为铜牌杀手，银牌杀手，金牌杀手，还有王牌杀手。一般黑道上流传的金牌杀手或者王牌杀手的传说，就是来源于此。”
“当然，那些传说基本都是夸大了。金牌杀手跟王牌杀手除非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否则很少会去接杀黑道人物的任务，那对于他们来说太大材小用了。这种任务一般都是铜牌杀手会接，偶尔银牌杀手也会。”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目光看向陈青，等待着陈青消化这些信息。
而陈青听后，则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对“云”组织的杀手有了基本的了解。
然后，他看向费东涛，问道：“这些金银铜牌的杀手等级，除了名头外，还有其他好处么？”
既然分了级，那么肯定待遇也不同。
陈青想知道这些不同等级的杀手，都有什么样的待遇。
“当然！”
听到陈青的询问，费东涛笑着回道：“不同等级的杀手，能接的任务也不一样。王牌杀手能接所有任务，金牌杀手能接百万价值及以下的任务，银牌杀手能接十万价值及以下的任务，铜牌杀手则只能接万元价值以下的任务。”
“另外，铜牌杀手不享有任何组织的情报权限，接了任务得自己寻找目标，自己踩点，自己策划行动。”
“而银牌杀手可以花钱享受‘云’的情报权限，让‘云’的情报人员帮忙寻找目标和踩点，策划适合的行动地点与时间，银牌杀手到时候直接过去动手就行。”
“至于金牌杀手，则免费享有‘云’的情报权限，甚至还可以现场指挥‘云’的情报人员进行配合行动！”
说到这里，费东涛顿了顿，然后才笑着看向陈青，说道：“怎么样，是不是能明显感觉到不同等级的杀手，待遇的不同了？”
陈青闻言，若有所思。
但他没有接话，而是问道：“王牌杀手呢？”
“王牌杀手……”
听到陈青的询问，费东涛不禁双眼微微眯了起来，“王牌杀手的待遇，老实说，我也不知道，那超出了我的权限范畴。金牌杀手想要成为王牌杀手，非常的难，那不是简单累积任务量以及贡献就能实现的，有着非常严格的标准，目前我们‘云’拥有的王牌杀手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而且，王牌杀手都是直接跟‘云’的高层对接，我暂时还没到那个级别……”
“这样啊。”
听完费东涛的话，陈青点了点头。
有了之前被察觉到异样的前车之鉴，他此刻脑海中什么也没有想。
费东涛没有察觉到异样，便也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缠，笑着说道：“王牌杀手离你和我都太远了，我们还是务实一点，先将目光放在眼前吧。你考虑得怎么样？如果你愿意成为我这一派系的金牌杀手，我可以现在就给你一个特权。”
“什么特权？”
陈青仍然没有表态，而是问道。
费东涛笑着回道：“一般人想要成为‘云’的杀手，得先立一个投名状，那便是由组织指定一个任务去完成。”
“通常来说，这个任务是杀掉某个组织的人，或是‘云’的敌对势力组织，亦或是其他组织的人，目的是为了防止来人是其他势力派来的奸细。”
“但你若是答应成为我们这边的杀手，那么我可以动用权限，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这样么……”
陈青闻言后，不可置否的再次微微颔首。
然后，他思忖片刻后，看着费东涛询问道：“投名状有钱么？”
这个问题，把费东涛问得一愣。
他没想到陈青思考半天，竟然问的是这么一个问题。
但随后，他便笑着回道：“有的。”
“多少？”
陈青问道。
“……一般来说投名状任务都是铜牌杀手级别的任务，也就几千块不等。”
费东涛有些无语的再次回道。
而回答完后，他立刻又补充道：“如果你现在真的很缺钱的话，我可以个人出资借你一点。”
他算是看出来了。
陈青的关注点好像在钱和好处方面比较多，对于他所说的派系并不太在意。
这样在他看来再好不过了。
能用钱办的事，那都不算事。
他当即开口，准备以个人的名义，借钱给对方来增进感情。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下，陈青便干脆利落的拒绝了他。
“不用。”
只见陈青微微摇头，说道：“我只是随便问问。”
说完，他顿了顿后，又出声问道：“加入以后怎么晋级金牌杀手？”
费东涛听后，也没卖关子，说道：“我们‘云’将客户发布的任务，根据任务奖金的多少，还有刺杀目标的难度，将任务分为了铜级，银级，金级，还有王级任务，对应了不同的杀手等级。”
“铜牌杀手要连续成功完成五个铜级任务，然后才有资格接受成为银牌杀手的考核。考核内容也很简单，那就是由组织指定一个银级任务，让对方去完成。”
“成功了，那么就晋级为银牌杀手，而若是失败了，那么便只能重新累积连续五个铜级任务的成功完成，再接受考核。”
“如此类推，从铜牌杀手，到银牌杀手，再到金牌杀手，都是这样晋升。”
“至于金牌杀手晋升王牌杀手，前面我已经说过了，这不在我的权限范畴内，所以我也不知道。”
一口气将杀手的晋升方式说完后，费东涛这才顿了顿，然后说道：“等你晋升成金牌杀手后，可以向我们‘云’的高层存在们询问一下，他们应该知道，王牌杀手的晋升，都是由他们亲自把关的。”
“原来如此。”
听完费东涛的讲解，陈青再次颔首点头，心中总算对于这个“云”组织的内部有了较为清晰的认知。
不过，因为费东涛是“神变”高手的原因，他并没有就此进行深想，而是紧接着开口说道：“我知道了，多谢解答。那么接下来，最后一个问题，怎么加入成为‘云’的杀手？”
“你答应了？”
费东涛闻言，先是一怔，旋即欣喜道：“我这就亲自为你办理手续！”
拉拢一位未来很大概率成为金牌杀手的“精变”高手加入组织，这份功劳还是很有份量的。
费东涛脸上也不禁露出了笑意。
这对于他爬向“云”的高层有着很大的助力。
当即，他立刻便拉开了办公桌抽屉，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叠资料，开始为陈青填写办理相应的手续……
二十多分钟后。
“咔。”
伴随一声插销拧开的声音传来。
红砖楼房的一楼大铁门应声打开，一身黑色西服的陈青从里面走了出来。
等候在外的玄风和林曼丽，听到声音后，齐齐目光投了过来。
当看到陈青走出来后，两人立刻围了上来。
“你没事吧？”
林曼丽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同时目光不断的上下打量着陈青。
但陈青却只是瞥了她一眼，说道：“先离开这里。”
说罢，他便率先迈步，脚步快速的离开了红砖楼房的大门前
玄风和林曼丽见状，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连忙迈步跟上了陈青。
只不过，因为男女走路速度不同，再加上林曼丽今天穿了一身黑色洋裙，走路有些不便，速度完全跟不上陈青和玄风。
不一会儿，陈青和玄风便与林曼丽拉开了一段距离。
而在离开红砖楼房附近，并跟林曼丽拉开一段距离后，陈青这才沉声询问玄风：“阿勇，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未‘神变’的人想法不被‘神变’高手察觉到？”
对于“神变”高手防不胜防的能力，陈青确实有点受够了。
他在发现费东涛能察觉到他微表情和情绪的微妙变化，从而猜测一些事后，在后续跟费东涛的交流中，便没再深想过任何事。
而等到从“云”组织这处据点里面出来后，陈青当即便毫不犹豫的向玄风打探起了预防之法！
与此同时，他之前在红砖楼房里，不方便深想的许多事，也在这一刻纷沓而至般，浮现在了他的心中。
其中印象最深的，当属“云”组织里王牌杀手的数量！
根据费东涛所说，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结合之前的推测，那位疯子大师兄，或许就是其中一位……
但这个世界并不是陈青的前世，只是社会发展进程相似。
而这个世界又有着前世不曾拥有的“功夫”，不能按照常理来渡测。
“神变”高手在蜕变后，五感会变得比普通人敏锐许多，其中的视觉或许就能更好的观察到普通人的“微表情”变化，从而提前衍生出观察“微表情”这种方式测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一念及此，陈青顿时心中一动。
如果对方真的是在观察他的“微表情”测谎，那么眼前这个叫做费东涛的中年男人，很大概率就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
这個世界又还没有监控，在这个房间里，他之前进来时仔细观察了一下，并结合在外面看到红砖楼房时的整体，对套内面积进行了初步的估算。
得出的结论是，这个房间展现出的套内面积，并没有多余的空间来建造暗格藏人。
也就是说，这个房间里从头到尾都只有他跟费东涛。
如果对方真的是通过简单问调，然后观察他的“微表情”是否有撒谎的话，那么这个观察者只可能是费东涛本人！
如此一来，那么费东涛便很有可能是一名“神变”高手！
对方刚才的模样都是伪装，目的就是让他放松警惕，从而更好的观察他在回答问题时的微表情变化。
想到这里，陈青不禁有些感叹。
“影帝啊……”
对方刚才所表现出的前后变化，再到跟他交流时的低姿态，都惟妙惟肖。
如果不是陈青进来之前，跟玄风有对过数，再加上有着不属于这个当前社会进程的认知，恐怕还真发现不了对方！
当然，虽然发现了对方扮猪，但陈青也并没有戳穿的意思。
对方想扮就让对方继续扮好了。
反正他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观察“微表情”测谎对他来说并无影响。
然而，他的这番心理活动，却似乎被办公桌那边的费东涛察觉到了异样。
原本正站在办公桌前，拨号办公桌上电话的费东涛，忽然眉头微微一皱，抬头看向了陈青，出声道：“你发现了？”
“嗯？”
陈青闻言，故作疑惑的看向费东涛，“发现什么？”
费东涛目光凝视陈青片刻，忽然停下了拨号的动作，并放下了拿起的电话，淡淡说道：“你脸上以及情绪上的微妙变化，告诉我你已经发现了。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装了。”
说完，他便后退两步，坐到了办公桌后方的椅子上。
紧接着，他双手放在了办公桌下方，看着陈青说道：“这世上将功夫练到‘精变’的高手并不算多，分到‘怙海’这样的大城市，平日里想要见到‘精变’高手的概率微乎其微。但今天竟然被我碰见了一个，也不知道算运气好还是运气坏。虽然根据我之前的观察，你刚才并没有说谎，但你似乎有着不少秘密。”
“不过，来‘云’当杀手的人，谁都有自己的秘密，这并不是什么问题，我们‘云’的宗旨就是不问过往，认真接待每一位客户和杀手。你既然发现了我的伪装，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那么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觉得如何？”
话音落下后，费东涛的目光便一直看着陈青。
而陈青听完对方这番话后，不由皱起了眉头。
倒不是对费东涛这番话有什么意见，而是他仅仅只是短暂的心理活动，竟然都被对方察觉到了，这点让他有些烦。
“神变”高手的能力确实让人有些防不胜防。
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后，陈青眉头舒展开，侧头看向费东涛，问道：“怎么个打开天窗说亮话？”
听到陈青的话，费东涛微微一笑，回道：“功夫练到蜕变的高手，不管是‘精变’还是‘气变’，亦或者‘神变’，只要肯接任务，正常情况下都能不断累积贡献，成为金牌杀手。而每一位金牌以上的杀手，都是‘云’不可多得的资源，我可以倾斜资源帮伱尽快成为金牌杀手，但前提是以后你得为我们这一派系站台，成为我们这一派系的金牌杀手。”
“金牌杀手？”
陈青听了对方的话，并未表态，而是对“金牌杀手”这一词提出了疑惑。
至于对方所说的派系，陈青并不奇怪。
任何组织到了一定规模，内部都会出现不同的声音，然后在理念分歧下，分成了不同的派系。
很明显，“云”这个杀手组织也一样。
眼前的费东涛，应该就属于“云”组织的某个派系。
对此，陈青倒是不在意。
既然能成为派系存在至今，那么各派系之间应该大差不差，不然早就被其他派系瓦解吞并了。
因此，成为“云”组织的杀手后，加入哪个派系对于陈青来说，并没有太大区别。
“我们‘云’内部将杀手分了不同等级。”
费东涛见陈青对于“金牌杀手”有疑问，于是笑着解释道：“由低到高，分别为铜牌杀手，银牌杀手，金牌杀手，还有王牌杀手。一般黑道上流传的金牌杀手或者王牌杀手的传说，就是来源于此。”
“当然，那些传说基本都是夸大了。金牌杀手跟王牌杀手除非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否则很少会去接杀黑道人物的任务，那对于他们来说太大材小用了。这种任务一般都是铜牌杀手会接，偶尔银牌杀手也会。”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目光看向陈青，等待着陈青消化这些信息。
而陈青听后，则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对“云”组织的杀手有了基本的了解。
然后，他看向费东涛，问道：“这些金银铜牌的杀手等级，除了名头外，还有其他好处么？”
既然分了级，那么肯定待遇也不同。
陈青想知道这些不同等级的杀手，都有什么样的待遇。
“当然！”
听到陈青的询问，费东涛笑着回道：“不同等级的杀手，能接的任务也不一样。王牌杀手能接所有任务，金牌杀手能接百万价值及以下的任务，银牌杀手能接十万价值及以下的任务，铜牌杀手则只能接万元价值以下的任务。”
“另外，铜牌杀手不享有任何组织的情报权限，接了任务得自己寻找目标，自己踩点，自己策划行动。”
“而银牌杀手可以花钱享受‘云’的情报权限，让‘云’的情报人员帮忙寻找目标和踩点，策划适合的行动地点与时间，银牌杀手到时候直接过去动手就行。”
“至于金牌杀手，则免费享有‘云’的情报权限，甚至还可以现场指挥‘云’的情报人员进行配合行动！”
说到这里，费东涛顿了顿，然后才笑着看向陈青，说道：“怎么样，是不是能明显感觉到不同等级的杀手，待遇的不同了？”
陈青闻言，若有所思。
但他没有接话，而是问道：“王牌杀手呢？”
“王牌杀手……”
听到陈青的询问，费东涛不禁双眼微微眯了起来，“王牌杀手的待遇，老实说，我也不知道，那超出了我的权限范畴。金牌杀手想要成为王牌杀手，非常的难，那不是简单累积任务量以及贡献就能实现的，有着非常严格的标准，目前我们‘云’拥有的王牌杀手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而且，王牌杀手都是直接跟‘云’的高层对接，我暂时还没到那个级别……”
“这样啊。”
听完费东涛的话，陈青点了点头。
有了之前被察觉到异样的前车之鉴，他此刻脑海中什么也没有想。
费东涛没有察觉到异样，便也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缠，笑着说道：“王牌杀手离你和我都太远了，我们还是务实一点，先将目光放在眼前吧。你考虑得怎么样？如果你愿意成为我这一派系的金牌杀手，我可以现在就给你一个特权。”
“什么特权？”
陈青仍然没有表态，而是问道。
费东涛笑着回道：“一般人想要成为‘云’的杀手，得先立一个投名状，那便是由组织指定一个任务去完成。”
“通常来说，这个任务是杀掉某个组织的人，或是‘云’的敌对势力组织，亦或是其他组织的人，目的是为了防止来人是其他势力派来的奸细。”
“但你若是答应成为我们这边的杀手，那么我可以动用权限，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这样么……”
陈青闻言后，不可置否的再次微微颔首。
然后，他思忖片刻后，看着费东涛询问道：“投名状有钱么？”
这个问题，把费东涛问得一愣。
他没想到陈青思考半天，竟然问的是这么一个问题。
但随后，他便笑着回道：“有的。”
“多少？”
陈青问道。
“……一般来说投名状任务都是铜牌杀手级别的任务，也就几千块不等。”
费东涛有些无语的再次回道。
而回答完后，他立刻又补充道：“如果你现在真的很缺钱的话，我可以个人出资借你一点。”
他算是看出来了。
陈青的关注点好像在钱和好处方面比较多，对于他所说的派系并不太在意。
这样在他看来再好不过了。
能用钱办的事，那都不算事。
他当即开口，准备以个人的名义，借钱给对方来增进感情。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下，陈青便干脆利落的拒绝了他。
“不用。”
只见陈青微微摇头，说道：“我只是随便问问。”
说完，他顿了顿后，又出声问道：“加入以后怎么晋级金牌杀手？”
费东涛听后，也没卖关子，说道：“我们‘云’将客户发布的任务，根据任务奖金的多少，还有刺杀目标的难度，将任务分为了铜级，银级，金级，还有王级任务，对应了不同的杀手等级。”
“铜牌杀手要连续成功完成五个铜级任务，然后才有资格接受成为银牌杀手的考核。考核内容也很简单，那就是由组织指定一个银级任务，让对方去完成。”
“成功了，那么就晋级为银牌杀手，而若是失败了，那么便只能重新累积连续五个铜级任务的成功完成，再接受考核。”
“如此类推，从铜牌杀手，到银牌杀手，再到金牌杀手，都是这样晋升。”
“至于金牌杀手晋升王牌杀手，前面我已经说过了，这不在我的权限范畴内，所以我也不知道。”
一口气将杀手的晋升方式说完后，费东涛这才顿了顿，然后说道：“等你晋升成金牌杀手后，可以向我们‘云’的高层存在们询问一下，他们应该知道，王牌杀手的晋升，都是由他们亲自把关的。”
“原来如此。”
听完费东涛的讲解，陈青再次颔首点头，心中总算对于这个“云”组织的内部有了较为清晰的认知。
不过，因为费东涛是“神变”高手的原因，他并没有就此进行深想，而是紧接着开口说道：“我知道了，多谢解答。那么接下来，最后一个问题，怎么加入成为‘云’的杀手？”
“你答应了？”
费东涛闻言，先是一怔，旋即欣喜道：“我这就亲自为你办理手续！”
拉拢一位未来很大概率成为金牌杀手的“精变”高手加入组织，这份功劳还是很有份量的。
费东涛脸上也不禁露出了笑意。
这对于他爬向“云”的高层有着很大的助力。
当即，他立刻便拉开了办公桌抽屉，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叠资料，开始为陈青填写办理相应的手续……
二十多分钟后。
“咔。”
伴随一声插销拧开的声音传来。
红砖楼房的一楼大铁门应声打开，一身黑色西服的陈青从里面走了出来。
等候在外的玄风和林曼丽，听到声音后，齐齐目光投了过来。
当看到陈青走出来后，两人立刻围了上来。
“你没事吧？”
林曼丽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同时目光不断的上下打量着陈青。
但陈青却只是瞥了她一眼，说道：“先离开这里。”
说罢，他便率先迈步，脚步快速的离开了红砖楼房的大门前
玄风和林曼丽见状，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连忙迈步跟上了陈青。
只不过，因为男女走路速度不同，再加上林曼丽今天穿了一身黑色洋裙，走路有些不便，速度完全跟不上陈青和玄风。
不一会儿，陈青和玄风便与林曼丽拉开了一段距离。
而在离开红砖楼房附近，并跟林曼丽拉开一段距离后，陈青这才沉声询问玄风：“阿勇，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未‘神变’的人想法不被‘神变’高手察觉到？”
对于“神变”高手防不胜防的能力，陈青确实有点受够了。
他在发现费东涛能察觉到他微表情和情绪的微妙变化，从而猜测一些事后，在后续跟费东涛的交流中，便没再深想过任何事。
而等到从“云”组织这处据点里面出来后，陈青当即便毫不犹豫的向玄风打探起了预防之法！
与此同时，他之前在红砖楼房里，不方便深想的许多事，也在这一刻纷沓而至般，浮现在了他的心中。
其中印象最深的，当属“云”组织里王牌杀手的数量！
根据费东涛所说，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结合之前的推测，那位疯子大师兄，或许就是其中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