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是一通乱杀,仅用几分钟时间,这二十几个持刀壮汉无一幸免,全部被杀。

    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鲜血把黄土地都给染红了,有几个没死透的,身体还在一下一下抽搐,场面绝对够震撼。

    “什么?”

    青皮头懵了,彻底懵了。

    朱婳祎二人也目瞪口呆了,这几个人简直无法形容,杀人如麻也不过如此吧?

    两个女人打了个哆嗦,相互看看彼此,心中是又激动又害怕。

    “喂你,滚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樊莺一掐腰,勾勾手指。

    “原来你们是武者!”

    青皮头眼皮狂跳:“你们是哪个宗门的人?有种报上名来。”

    “呦呵?看来你是不服气呀?”

    叶鸣冷笑。

    “哼,你们闯大祸了。”

    青皮头咬牙切齿:“你们杀了罡少爷这么多人,谁都别想活着离开瑞城,你们会死无葬身之地。”

    “哈,你把那混蛋叫过来试试,本小姐倒要看看,他是不是三头六臂。”

    樊莺挑衅道。

    青皮头狞笑:“哈哈…既然你们都是武者,可知道九天五门?”

    “什么?又是九天五门?”

    除了叶鸣之外,鸽子几人全变了脸色,那毕竟是南北江湖第一大武道组织。

    “当然!”

    叶鸣点头:“九天五门威震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既然知道,还不快跪地求饶?”

    青皮头满脸嚣张:“实话告诉你们,我们枭爷和九天五门的五天王黑蝙蝠,乃是结义兄弟。”

    “整个瑞城所有武馆,全听枭爷调遣,你们几个狗男女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活腻歪了。”

    “哦…难怪他这么嚣张呢,原来背后站着九天五门的天王武者啊。”

    叶鸣扁嘴点头。

    “怎么样?现在知道怕了吧?”

    青皮头满脸得意:“你们马上束手就擒,兴许还有一线生机,哈哈…”

    ‘砰!’

    樊莺突然飞起一脚,正中对方面门。

    “哎呦!”

    ‘砰嚓!’

    青皮头一声惨叫飞了出去,把商务车挡风玻璃给撞碎了。

    他像狗一样又摔在了地上,鼻口处是一片鲜红。

    “呸,你个狗仗人势的东西。”

    “我大哥连二天王魔魂,和四天王火凤凰都不怕,还会怕那个什么狗屁黑蝙蝠?”

    樊莺狠狠啐了一口,上前又要揍他。

    “别动!”

    青皮头双臂一抬,手里居然多了一把五连发猎枪,枪口正对樊莺的脑袋。

    樊莺马上停下了,五步之内枪是又快又准,就凭她现在的修为,根本躲不开。

    尤其猎枪威力巨大,这要是胸口中弹,不死也得废了。

    “呸,他妈的欺人太甚。”

    青皮头吐出一口血水,端着枪爬了起来:“来呀,再动一个试试?老子一枪打爆你的头。”

    ‘噗!’

    突然,叶鸣右手一抖,一根银针扎进了对方手腕穴位,五连发直接脱手了。

    樊莺速度极快,顺势接住枪,顶在了对方脑门上。

    “狗东西,看看是谁的头被打爆。”

    “不要…不要开枪啊…”

    青皮头抱头蹲在地上:“几位大侠,这这…这都是罡少爷的意思,是他命令我来抓人的,我只是他身边的一条狗,放过我吧。”

    “想活命可以,那得看你有多少诚意。”

    叶鸣笑嘻嘻,搓了搓手指。

    “明白明白!”

    “我车里有钱,我马上去拿。”

    青皮头是连滚带爬,从车里拿下来一个黑皮大包。

    当拉开包时,叶鸣几人全都一愣,满满的一大包现金,足有几百万。

    “这里是…整整三百万。”

    “今晚我刚收上来的,还没给罡少爷交差呢。”

    青皮头咧嘴笑笑,为了活命他真是豁出去了。

    “嗯,不错不错。”

    叶鸣拍拍他脑袋:“我喜欢聪明人,你也算识抬举了,收拾干净就滚吧。”

    “是是是,多谢先生。”

    青皮头连连作揖。

    随后,叶鸣几人上车就离开了。

    等他们走后,青皮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赶紧给罡少爷打去电话。

    “你个王八蛋,老子刚睡着,什么事?”

    泰罡正搂着小美女睡觉呢,接电话极为不爽。

    “对不起罡少爷,出大事了,人都死了呀。”

    青皮头语速极快。

    “什么人都死了?你他妈把话说清楚点。”

    泰罡训斥道。

    “你不是派我来抓朱婳祎和她女儿吗,咱们的人…全都被杀了,死了二十多个。”

    “你说什么?”

    泰罡一惊,蹭一下坐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罡少爷,那几个外地佬都是武者,手段极其狠辣,出手就致命。”

    青皮头苦着脸道:“我这是侥幸捡了条命,要不然也得被他们给宰了。”

    “武者?”

    泰罡咬牙切齿:“好,很好,我让他们知道,得罪我泰罡,会是个什么下场。”

    ……

    清晨五点左右,叶鸣一行人,来到瑞城市区一处武馆。

    这里是朱婳祎的娘家,自从她老公生死未卜,娘家人就主动跟她断绝了关系,深怕被牵连进来。

    今天若不是无处可去了,她也不会冒险来这。

    “啊?天下还有这种父母?真是长见识了。”

    鸽子都气笑了。

    “没办法!”

    朱婳祎苦笑:“泰家势力庞大,我娘家人要是插手,恐怕也不会落得好下场。”

    “你父亲是武者?”

    叶鸣问。

    “嗯,他习武几十年了,这武馆就是他开的。”

    朱婳祎点头。

    几人下车后,叶鸣抬头看向牌匾,上面写着四个大字‘震威武馆。’

    “哈,大哥,这名字起得挺霸气,可惜是个软蛋呦。”

    樊莺嘲讽一笑。

    叶鸣没搭腔,这种事没法说对错,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啊。

    ‘噹噹噹…’

    朱婳祎牵着女儿的手,敲门敲了有十分钟。

    “谁呀,大清早的。”

    里面传来一个老男人的声音。

    “爹,是我啊。”

    朱婳祎喊了一声。

    ‘嘎吱!’

    武馆大门打开,一个穿着白色布衣,六十来岁,头发半白的老男人,正站在门口。

    “小婳?还真是你们呀?”

    “外公!”

    小姑娘咬着嘴唇,胆怯道。

    “嗯,大清早来这干嘛?”

    朱崇义目光扫过叶鸣几人,明显不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