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服的‘初级采集’技能首次被激活，赠送您30人物经验、30技能经验、30铜币奖励，并赋予您‘采集圣手’称号，称号无论是否佩戴，您都享受称号属性，死亡消失！】
【‘采集圣手’称号属性：您每次采集都会获得双倍经验！】
首选有奖励，首次激活也有奖励，任瑜大乐，低调地进行了隐藏。
“不知道有没有首杀奖励？”
这个念头一起，任瑜便不再犹豫，转身快速向广场外面跑去，希望能遇只小怪让她测试一把。
“游戏怎么可能没有怪物，怪物应该刷新了吧？”
任瑜边跑边猜测着想。
后方，大部分人还没从惊慌中回过神。
或崩溃尖叫，或惶恐不安地向周围人寻求帮助。
也有人已经明白了什么，盯着虚空试试探探地伸出了手。
任瑜跑出广场，跑到了十字路口附近。
“喵——”
一声猫叫让任瑜及时刹车，嗖地看过去，抬枪瞄了瞄，获取了狸猫信息。
【异变狸猫，1级，生命100/100，技能‘利爪攻击’】
“就是你了！”
任瑜飞快靠近。
技能10点伤害，武器增加15点，不知道角色属性增加多少点，如果打不出暴击，她要开好几枪才能拿下这只狸猫。
任瑜射出了第一枪。
砰！
特效流光裹着子弹在狸猫身上炸开，成功击中！
狸猫头顶弹出-33的红色字样。
任瑜手臂微微一震，快速适应了手枪的后坐力，等技能的0.8秒冷却时间一结束马上打出第二枪。
砰！
-33！
她的属性加成是8点攻击。
这是个很尴尬的数字，如果不触发暴击，她要打四枪才能击杀一只小怪，而最后一枪只需要打掉狸猫1点的血量。
如果触发暴击，两到三枪就能解决。
枪声惊动了附近还在迷茫的人，也激怒了狸猫，凄厉的喵呜一声，后退一弓，凌空朝任瑜抓来。
变异狸猫体型是正常成年狸猫的三倍，双目通红，指甲尖锐锋利，且速度非常快，几乎眨眼间就扑了过来。
危险的本能让任瑜下意识往左一个侧滚翻躲避，闪开了狸猫这一扑。
动作行云流水，娴熟的像是练过几万遍，可她以前根本没这么灵活。
大概这就是刚才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对某种东西的领悟。
想到整个世界的变化，任瑜沉默，或许，她的身体游戏数据化了。
翻滚起身，任瑜开出第三枪的同时，狸猫的二次反扑也抓到了她肩膀上。
砰！
“啊——”
她的攻击落空，狸猫的攻击命中，尖锐的利爪带着银白色特效光芒深深嵌进任瑜肩头的皮肉中，利爪在皮肉中划过，鲜血飞溅。
疼的她眼前发黑，惨叫出声，眼角余光好像看见有什么东西在头顶炸开，但顾不上了，本能拉开距离周旋，找准机会又开出一枪。
砰！
终于，出暴击了！
狸猫血条清零，噗通砸到地上，扬起略有些夸张的特效尘土，掉落2铜币、完整的狸猫皮1、猫爪1、棉线1，同时获得5点经验，消耗2点疲劳值。
“击杀一只小怪就扣2点疲劳，扣的也太多了！”
任瑜疼的气喘吁吁，侧头看了眼肩膀，伤口是真的，皮肉翻开，鲜血横流，染红了她的小熊睡衣。
玛德，感觉更疼了！
这么疼，居然才给5点经验，那要杀20只小怪才能升级。
但很不好意思，她因为认命速度够快，抢了不少奖励，现在经验77，应该很快就会升到2级。
正这么想着，虚空弹出提示。
【恭喜你拿下小怪首杀，奖励100经验、100铜币、永久50生命上限、初级民居1】
任瑜握拳一挥：“漂亮！”
【您升到2级，获得4点属性点，可自由分配】
唰，疲劳值回满，生命值回满，伤口位置闪过一道白光，瞬间愈合。
任瑜活动了下肩膀，很奇妙，痛感随着伤口愈合消失，连点余痛都没有，安静的仿佛没出现过，甚至连小熊睡衣都修补好了。
“这还不错，不然得痛死！”
回了多少血不清楚，痛感把控了任瑜的脑袋，根本没顾上看自己掉的血值。
现在打开面板查看属性信息，生命值上限不止增加50，还多了20点，法力增加5，应该是升二级的增加。
接下来进行属性点分配。
四点属性，任瑜力量和敏捷各加两点。
力量决定她的攻击，敏捷关乎着速度和反应能力，比如刚才的翻滚闪躲，要是再快一点，说不定能躲开狸猫的反扑。
“升三级要200点经验！”任瑜扫了眼面板上的经验条，道。
不过经验溢出太多，冲到二级还余出77点，目前是77/200。
看完信息，任瑜扫向背包查看物品属性。
‘完整的狸猫皮’和‘猫爪’都是制作皮甲、道具的材料。
‘覆盆子’是制作浆果茶的材料。
“浆果茶听起来是一种饮料，厨师应该可以做吧？”
任瑜打开生活技能页面，浏览可制作的食物。
杂粮馒头（要求厨师等级初级，饱腹有效时间4小时）
白面馒头（初级，饱腹有效时间12小时）
米饭（初级，饱腹有效时间12小时）
白粥（初级，饱腹有效时间1小时）
杂粮粥（初级，饱腹有效时间1小时）
小咸菜（初级，配餐佳品，无任何效果）
清炒蔬菜（初级可制作，配餐佳品，同时可清除意外造成的负面伤害）
作为一个厨师，就只会…就只能做这几种？
“浆果茶不在厨师手艺之列吗？”
任瑜忽而视线一顿，发现下方有一排排灰色待解锁图标，依次扫过，很不幸，她在这里面找到了浆果茶以及丰富的菜系种类。
【烤鱼配方，初级可制作，购买需要100铜币，权限永久】
【烤肉配方，初级可制作，购买需要100铜币，权限永久】
【烤鸡配方……】
【八宝粥配方……】
【蓝莓汁配方……】
【浆果茶配方，初级可制作，购买需要50铜币，权限永久】
……
需要花钱才能拥有！
任瑜疯狂哔哔：狗游戏的狗属性它开始出现了，要氪金，要掏空玩家口袋的设定它来了！
配方虽然锁着，但为了刺激消费，它对外展示成品功能。
【浆果茶（普），饮用恢复10点生命值，有一定几率做出大浆果茶】
加工类生活技能都有几率做出精品。
看到作用，任瑜又行了。
目前商城还是‘解锁中’的状态，不知道哪天开放。
新手礼包里没有回血药，杀怪也没爆，这是目前唯一的获取渠道，有市场。
任瑜按下购买，铜币扣除50，资产瞬间从272变成了222。
【浆果茶：覆盆子×3】
所需材料倒是不复杂。
任瑜不再犹豫，正好要去民居，不如一路走一路找灌木丛采集。
民居设在家园区，家园区是游戏刚更新出来的建筑群点，没有一键传送功能，但地图上有坐标，点坐标会出现路线指示，说白了就是导航。
跟着导航走。
任瑜离开了，其他人也终于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武装自己，开始探讨哪种职业更有前途。
而任瑜也遇到了第二棵浆果丛，嘿哈嘿哈挖完，因为‘采集圣手’称号属性加成，经验翻倍，增长4点人物经验，4点技能经验，收获一捧浆果。
第三棵！
腐烂的浆果×1、人物经验4、技能经验4。
腐烂的浆果不能使用，任瑜放弃拾取。
片刻后凑齐了制作浆果茶的原料，并击杀了第二只狸猫，收获2铜币、5经验、完整的狸猫皮、猫爪以及一团麻绳。
这次多少有了点杀怪心得，加上速度提升，堪堪躲过狸猫的反扑，没让自己挂彩。
眼下，她想尝试制作浆果茶。
在有配方和材料齐全的情况下制作不分场合。
【制作浆果茶需要30秒，期间不可进行其他操作，被其他玩家/怪物攻击无法反抗，是否制作？】
任瑜观察了下四周，确定没有小怪，倒是远处有几个路人不紧不慢地往这边走来。
等他们走到跟前她也该接近尾声了。
而且这时候应该有新手保护吧？
没有也不怕，她的血量足以抗住一波攻击，说不定还能在结束后反杀，遂按下了‘是’！
30秒倒计时开始，玩家进入入定状态。
在倒计时数到‘7’时那几人走了过来，背着刀、拿着剑，有个人手里还提着一根近两米长的法杖。
许是还没适应这种变化，暂时也没有攻击别人的意识，只好奇地往这边瞥了一眼，说着话离开。
叮！
倒计时结束，任瑜从入定中解锁，包裹里出现了一杯浆果茶（普），以及收获5点人物经验、5点技能经验，并消耗1点疲劳值。
“没触发精品！”
但是——
【本服的‘初级厨师’技能首次被激活，赠送您50人物经验、50技能经验、50铜币奖励，并赋予您‘烹饪圣手’的称号，称号无论是否佩戴，您都享受称号属性，死亡消失！
【‘烹饪圣手’称号属性：无论您制作什么食物，总能拿到双份收获！】
任瑜心口一跳，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了居然还能拿到首次激活奖励。
不知道缝纫和钓鱼有没有被激活！
缝纫，她大致扫了一眼，部分装备需要花钱购买图纸，但基础款布衣、草鞋、布鞋只要符合要求可以直接制作。
做布衣需要棉布和棉线，这两样都有，就是需要30分钟，时间太长。
在无法反抗的情况下，30分钟，坟头草都刷出来了。
“去民居制作！”
钓鱼则需要到有河水的地方才能使用。
刚才打开地图找家园时好像看见一条小溪，就在家园区内。
任瑜不再犹豫，开始加速赶路。
哒哒哒……
哒哒哒……
脚步声不光有任瑜自己的，也有其他玩家的。
部分玩家已经接受了这种变化，开始试着进行操作。
任瑜看到不远处一个法师对着一只狸猫施展火球术，特效很漂亮，还带着火焰燃烧时噼里啪啦的声音。
但也有人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某个中年女玩家蹲在一个孩童面前哭，不断试图伸手触碰，孩童头顶则一次次弹出【阿姨，你要来陪我弹玻璃球吗？】的字幕，挡住了女玩家伸出的手。
女人嚎啕大哭。
“睿睿，我是妈妈，我是妈妈呀……”
“我的孩子怎么了？造孽呀！”
路边年龄较大的环卫工人正在低头扫地，旁边一个中年男人痛苦道：“爸、爸，您说句话啊。”
环卫工人头顶上方飘出一行字：【这么多银杏叶，得扫到啥时候啊？】。
中年男人捂脸无助的痛哭：“爸！”
任瑜心头微沉。
孩童跟老人被游戏化了，变成了网游里的那种NPC。
任瑜驻足观察了下，暂时没发现有任务触发功能。
不知道是没找到触发契机，还是他们只是游戏用来丰富内容的背景板。
游戏保护了弱者，可同样也剥夺了他们的自由，被限制在这方寸之间，每天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和相同的对话。
“与其在这里伤心，不如努力活下去，活下去才能一直陪着他们，时不时过来看看……”
任瑜提醒一句，不管他们能不能听进去，抬脚离开。
女玩家看着任瑜消失的背影，愣怔了片刻，抹了把泪，贪婪地看了看面前的孩童，站了起来。
那边的男玩家也愣了愣，认命地叹了口气，看向一直浮着的游戏面板，伸出手，选择自己的职业。
**
家园区距离亿达广场有点远，任瑜8点的敏捷在连续奔跑的情况下用了十七分钟，消耗12点疲劳值。
途中路过几家私人开的小超市，试图进入，但全被挡了回来。
游戏已经彻底控制了整个世界，包括人类赖以生存的食物和水。
“家也回不去了！”任瑜惋惜。
虽然那只是她租的房子，可也放着她全部家当呢。
任瑜遗憾的收回思绪，看向家园区。
家园区很大，分居民区、小公园、交易市场和家园广场。
溪流在地图西侧，需要穿过大片的居民区和家园广场，距离不近。
都到家门口了不如先回家看看，把装备做起来，一是能增加整体防御；二是看看能不能再拿个初级奖励。
沿着路线图踏上了一条整洁的小路，有个NPC正在扫地，任瑜特意靠近，NPC只弹出一条无效文字【哎，太冷清了，这边的房子啥时候才能卖完啊！】
并没有常规游戏里的那种任务。
任瑜越过，找到门口挂着‘游鱼的家’的农家小院一步跨了进去。
【‘采集圣手’称号属性：您每次采集都会获得双倍经验！】
首选有奖励，首次激活也有奖励，任瑜大乐，低调地进行了隐藏。
“不知道有没有首杀奖励？”
这个念头一起，任瑜便不再犹豫，转身快速向广场外面跑去，希望能遇只小怪让她测试一把。
“游戏怎么可能没有怪物，怪物应该刷新了吧？”
任瑜边跑边猜测着想。
后方，大部分人还没从惊慌中回过神。
或崩溃尖叫，或惶恐不安地向周围人寻求帮助。
也有人已经明白了什么，盯着虚空试试探探地伸出了手。
任瑜跑出广场，跑到了十字路口附近。
“喵——”
一声猫叫让任瑜及时刹车，嗖地看过去，抬枪瞄了瞄，获取了狸猫信息。
【异变狸猫，1级，生命100/100，技能‘利爪攻击’】
“就是你了！”
任瑜飞快靠近。
技能10点伤害，武器增加15点，不知道角色属性增加多少点，如果打不出暴击，她要开好几枪才能拿下这只狸猫。
任瑜射出了第一枪。
砰！
特效流光裹着子弹在狸猫身上炸开，成功击中！
狸猫头顶弹出-33的红色字样。
任瑜手臂微微一震，快速适应了手枪的后坐力，等技能的0.8秒冷却时间一结束马上打出第二枪。
砰！
-33！
她的属性加成是8点攻击。
这是个很尴尬的数字，如果不触发暴击，她要打四枪才能击杀一只小怪，而最后一枪只需要打掉狸猫1点的血量。
如果触发暴击，两到三枪就能解决。
枪声惊动了附近还在迷茫的人，也激怒了狸猫，凄厉的喵呜一声，后退一弓，凌空朝任瑜抓来。
变异狸猫体型是正常成年狸猫的三倍，双目通红，指甲尖锐锋利，且速度非常快，几乎眨眼间就扑了过来。
危险的本能让任瑜下意识往左一个侧滚翻躲避，闪开了狸猫这一扑。
动作行云流水，娴熟的像是练过几万遍，可她以前根本没这么灵活。
大概这就是刚才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对某种东西的领悟。
想到整个世界的变化，任瑜沉默，或许，她的身体游戏数据化了。
翻滚起身，任瑜开出第三枪的同时，狸猫的二次反扑也抓到了她肩膀上。
砰！
“啊——”
她的攻击落空，狸猫的攻击命中，尖锐的利爪带着银白色特效光芒深深嵌进任瑜肩头的皮肉中，利爪在皮肉中划过，鲜血飞溅。
疼的她眼前发黑，惨叫出声，眼角余光好像看见有什么东西在头顶炸开，但顾不上了，本能拉开距离周旋，找准机会又开出一枪。
砰！
终于，出暴击了！
狸猫血条清零，噗通砸到地上，扬起略有些夸张的特效尘土，掉落2铜币、完整的狸猫皮1、猫爪1、棉线1，同时获得5点经验，消耗2点疲劳值。
“击杀一只小怪就扣2点疲劳，扣的也太多了！”
任瑜疼的气喘吁吁，侧头看了眼肩膀，伤口是真的，皮肉翻开，鲜血横流，染红了她的小熊睡衣。
玛德，感觉更疼了！
这么疼，居然才给5点经验，那要杀20只小怪才能升级。
但很不好意思，她因为认命速度够快，抢了不少奖励，现在经验77，应该很快就会升到2级。
正这么想着，虚空弹出提示。
【恭喜你拿下小怪首杀，奖励100经验、100铜币、永久50生命上限、初级民居1】
任瑜握拳一挥：“漂亮！”
【您升到2级，获得4点属性点，可自由分配】
唰，疲劳值回满，生命值回满，伤口位置闪过一道白光，瞬间愈合。
任瑜活动了下肩膀，很奇妙，痛感随着伤口愈合消失，连点余痛都没有，安静的仿佛没出现过，甚至连小熊睡衣都修补好了。
“这还不错，不然得痛死！”
回了多少血不清楚，痛感把控了任瑜的脑袋，根本没顾上看自己掉的血值。
现在打开面板查看属性信息，生命值上限不止增加50，还多了20点，法力增加5，应该是升二级的增加。
接下来进行属性点分配。
四点属性，任瑜力量和敏捷各加两点。
力量决定她的攻击，敏捷关乎着速度和反应能力，比如刚才的翻滚闪躲，要是再快一点，说不定能躲开狸猫的反扑。
“升三级要200点经验！”任瑜扫了眼面板上的经验条，道。
不过经验溢出太多，冲到二级还余出77点，目前是77/200。
看完信息，任瑜扫向背包查看物品属性。
‘完整的狸猫皮’和‘猫爪’都是制作皮甲、道具的材料。
‘覆盆子’是制作浆果茶的材料。
“浆果茶听起来是一种饮料，厨师应该可以做吧？”
任瑜打开生活技能页面，浏览可制作的食物。
杂粮馒头（要求厨师等级初级，饱腹有效时间4小时）
白面馒头（初级，饱腹有效时间12小时）
米饭（初级，饱腹有效时间12小时）
白粥（初级，饱腹有效时间1小时）
杂粮粥（初级，饱腹有效时间1小时）
小咸菜（初级，配餐佳品，无任何效果）
清炒蔬菜（初级可制作，配餐佳品，同时可清除意外造成的负面伤害）
作为一个厨师，就只会…就只能做这几种？
“浆果茶不在厨师手艺之列吗？”
任瑜忽而视线一顿，发现下方有一排排灰色待解锁图标，依次扫过，很不幸，她在这里面找到了浆果茶以及丰富的菜系种类。
【烤鱼配方，初级可制作，购买需要100铜币，权限永久】
【烤肉配方，初级可制作，购买需要100铜币，权限永久】
【烤鸡配方……】
【八宝粥配方……】
【蓝莓汁配方……】
【浆果茶配方，初级可制作，购买需要50铜币，权限永久】
……
需要花钱才能拥有！
任瑜疯狂哔哔：狗游戏的狗属性它开始出现了，要氪金，要掏空玩家口袋的设定它来了！
配方虽然锁着，但为了刺激消费，它对外展示成品功能。
【浆果茶（普），饮用恢复10点生命值，有一定几率做出大浆果茶】
加工类生活技能都有几率做出精品。
看到作用，任瑜又行了。
目前商城还是‘解锁中’的状态，不知道哪天开放。
新手礼包里没有回血药，杀怪也没爆，这是目前唯一的获取渠道，有市场。
任瑜按下购买，铜币扣除50，资产瞬间从272变成了222。
【浆果茶：覆盆子×3】
所需材料倒是不复杂。
任瑜不再犹豫，正好要去民居，不如一路走一路找灌木丛采集。
民居设在家园区，家园区是游戏刚更新出来的建筑群点，没有一键传送功能，但地图上有坐标，点坐标会出现路线指示，说白了就是导航。
跟着导航走。
任瑜离开了，其他人也终于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武装自己，开始探讨哪种职业更有前途。
而任瑜也遇到了第二棵浆果丛，嘿哈嘿哈挖完，因为‘采集圣手’称号属性加成，经验翻倍，增长4点人物经验，4点技能经验，收获一捧浆果。
第三棵！
腐烂的浆果×1、人物经验4、技能经验4。
腐烂的浆果不能使用，任瑜放弃拾取。
片刻后凑齐了制作浆果茶的原料，并击杀了第二只狸猫，收获2铜币、5经验、完整的狸猫皮、猫爪以及一团麻绳。
这次多少有了点杀怪心得，加上速度提升，堪堪躲过狸猫的反扑，没让自己挂彩。
眼下，她想尝试制作浆果茶。
在有配方和材料齐全的情况下制作不分场合。
【制作浆果茶需要30秒，期间不可进行其他操作，被其他玩家/怪物攻击无法反抗，是否制作？】
任瑜观察了下四周，确定没有小怪，倒是远处有几个路人不紧不慢地往这边走来。
等他们走到跟前她也该接近尾声了。
而且这时候应该有新手保护吧？
没有也不怕，她的血量足以抗住一波攻击，说不定还能在结束后反杀，遂按下了‘是’！
30秒倒计时开始，玩家进入入定状态。
在倒计时数到‘7’时那几人走了过来，背着刀、拿着剑，有个人手里还提着一根近两米长的法杖。
许是还没适应这种变化，暂时也没有攻击别人的意识，只好奇地往这边瞥了一眼，说着话离开。
叮！
倒计时结束，任瑜从入定中解锁，包裹里出现了一杯浆果茶（普），以及收获5点人物经验、5点技能经验，并消耗1点疲劳值。
“没触发精品！”
但是——
【本服的‘初级厨师’技能首次被激活，赠送您50人物经验、50技能经验、50铜币奖励，并赋予您‘烹饪圣手’的称号，称号无论是否佩戴，您都享受称号属性，死亡消失！
【‘烹饪圣手’称号属性：无论您制作什么食物，总能拿到双份收获！】
任瑜心口一跳，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了居然还能拿到首次激活奖励。
不知道缝纫和钓鱼有没有被激活！
缝纫，她大致扫了一眼，部分装备需要花钱购买图纸，但基础款布衣、草鞋、布鞋只要符合要求可以直接制作。
做布衣需要棉布和棉线，这两样都有，就是需要30分钟，时间太长。
在无法反抗的情况下，30分钟，坟头草都刷出来了。
“去民居制作！”
钓鱼则需要到有河水的地方才能使用。
刚才打开地图找家园时好像看见一条小溪，就在家园区内。
任瑜不再犹豫，开始加速赶路。
哒哒哒……
哒哒哒……
脚步声不光有任瑜自己的，也有其他玩家的。
部分玩家已经接受了这种变化，开始试着进行操作。
任瑜看到不远处一个法师对着一只狸猫施展火球术，特效很漂亮，还带着火焰燃烧时噼里啪啦的声音。
但也有人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某个中年女玩家蹲在一个孩童面前哭，不断试图伸手触碰，孩童头顶则一次次弹出【阿姨，你要来陪我弹玻璃球吗？】的字幕，挡住了女玩家伸出的手。
女人嚎啕大哭。
“睿睿，我是妈妈，我是妈妈呀……”
“我的孩子怎么了？造孽呀！”
路边年龄较大的环卫工人正在低头扫地，旁边一个中年男人痛苦道：“爸、爸，您说句话啊。”
环卫工人头顶上方飘出一行字：【这么多银杏叶，得扫到啥时候啊？】。
中年男人捂脸无助的痛哭：“爸！”
任瑜心头微沉。
孩童跟老人被游戏化了，变成了网游里的那种NPC。
任瑜驻足观察了下，暂时没发现有任务触发功能。
不知道是没找到触发契机，还是他们只是游戏用来丰富内容的背景板。
游戏保护了弱者，可同样也剥夺了他们的自由，被限制在这方寸之间，每天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和相同的对话。
“与其在这里伤心，不如努力活下去，活下去才能一直陪着他们，时不时过来看看……”
任瑜提醒一句，不管他们能不能听进去，抬脚离开。
女玩家看着任瑜消失的背影，愣怔了片刻，抹了把泪，贪婪地看了看面前的孩童，站了起来。
那边的男玩家也愣了愣，认命地叹了口气，看向一直浮着的游戏面板，伸出手，选择自己的职业。
**
家园区距离亿达广场有点远，任瑜8点的敏捷在连续奔跑的情况下用了十七分钟，消耗12点疲劳值。
途中路过几家私人开的小超市，试图进入，但全被挡了回来。
游戏已经彻底控制了整个世界，包括人类赖以生存的食物和水。
“家也回不去了！”任瑜惋惜。
虽然那只是她租的房子，可也放着她全部家当呢。
任瑜遗憾的收回思绪，看向家园区。
家园区很大，分居民区、小公园、交易市场和家园广场。
溪流在地图西侧，需要穿过大片的居民区和家园广场，距离不近。
都到家门口了不如先回家看看，把装备做起来，一是能增加整体防御；二是看看能不能再拿个初级奖励。
沿着路线图踏上了一条整洁的小路，有个NPC正在扫地，任瑜特意靠近，NPC只弹出一条无效文字【哎，太冷清了，这边的房子啥时候才能卖完啊！】
并没有常规游戏里的那种任务。
任瑜越过，找到门口挂着‘游鱼的家’的农家小院一步跨了进去。